我见状,内心倒是很给力的越来越着急,但身体却是越来越不能动弹。我平静的心灵蒙上了烦恼的乌云,在乌云的轰击之下,让我很难平静下来。我尝试着深呼吸,可随着胸脯的每一次起伏,脚下也是出现次次刺痛。
痛的我难以忍受,我连忙往低头看去。看到的不是别的,而是血魔那蠕动的血液操控着凝固已久的血块。那些血块正一点一点的扎入我的皮肤之下,这就是为什么我会感到一阵一阵的刺痛。原来是这个血魔在搞鬼。
再次回归之前的问题,我必须得赶紧脱离这些血魔的控制,否则我就会失血过多而亡。血魔在不断折磨生物的过程中,也会试图吸取那具身体的血液来补充它损失的血液。可以说是境界比较低的人就会很容易败在血魔的手下。
因此,我该用什么法术好逃生啊?我大脑中第一时间蹦出来的就是超级变态的法术:噩月吞天,焚尸灭灵,罪镇万灵等等,当然,那些法术离我太遥远了,只能在大脑里偷偷的想象。
现在想想自己该用什么法术逃生吧,狂风-乘,排除,这是增加速度的。狂风-斩,万一砍到自己就不好了。草木-刺,拜托,我都不知道它会往哪生长。剩下的三个就不要说了,都只是一些辅助技能。
完了完了,看来我得在这里等死了。等待着那疼痛感越来越重,我也闭上双眼,静静等死。心里不断回忆着被邪国士兵逼退在城墙角度的绝望心情。算了,死了也好,重来一世,我心中慢慢想着。
恍惚之中,我仿佛听到有人在叫我,也许是幻觉。等等,那声音好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柔软的,但是却不乏刚硬的轻调音乐般之音。那是……
柳青风?!
我睁开双眼,脑海中迷茫的思绪瞬间聚集一块,凝出我支撑内心的支柱。
“萧亚,你闭眼睛干嘛,难不成在等死吗?快点逃吧,跟我们一起。”那张熟悉的面孔在我眼前闪现出来,确认不是幻觉,她的身影也就清晰了起来。
“柳青风,你来了。”我又想起了我在城角下绝望自杀的时候,脑子里想的也是柳青风,上世没见着,这一世我不愿再次错过。看到柳清风冲了过来,我甚至想伸手抱住她。
“你别动,我现在要帮你解决这个该死的血魔。”她冲过来的同时甚至挡开了我伸过去的手,然后瞬间蹲下,手中不知从哪抽出了一把匕首。开始用力敲打那血魔凝结出的血块还有血魔核心。叮叮当当的声音,随着血魔核心和血块碎落的声音,我的内心中的陌生感也开始不断生长。
“好,我就站着不动。让你消灭这些血魔,反正它也扎我好久了。”我就静静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就像是……
一对好朋友,突然有一天绝交了,不明不白的。
我这种情况甚至等到了柳青风把血魔解决掉,只留下一滩血液,并把我的伤口包扎好之后。我还在那里立着,就像一尊雕像但这是没有人祭拜的雕像。
直到柳青风催我的时候,我还只是呆呆地应了几句。恍惚之中,我被柳青风拉走。我大脑似乎被人捶了一下,又一下,然后被扔进绞肉机中,疯狂的旋转,变成一团肉。
我看到了很多人,有大量的银袍士兵,还有浑身白色的医官都在保护和掩护我们撤退。但是我却没有看到白风领主,我看到在一堆人追着我们跑,像是一堆人肉组成的墙壁向我们这边推来。
链刀在天空中飞舞,链刀大体上是由一节长长的铁链再加上一把如同钩子一般的长刀组成。但那些铁链也具有杀伤能力。这种武器的攻击范围很广,杀伤力也很大,但是攻击频率并不高。因为它太长了,太长了,导致使用者收回的速度并不快,所以很容易会在收回过程中被敌人阻击。
链刀在天空中肆意飞舞,拦截下了一批又一批银袍士兵凝结出的箭矢,再加上有众人的掩护。链刀的使用者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刀光剑影,血液横飞,但更多的是被血魔困住的人。
我迷茫的上了马车,在马车上我看到了希格-那兹,小生,柳青风,白风领主,还有两个身穿一黑一蓝长袍的人。希格-那兹还是像往常一样穿着黑白色紧身长袍。虽然没法把那身材的轮廓显现出来,但还是能看出他很强壮。
长袍,就跟衣服差不多,但它比衣服厚一点,而且还有领口,甚至让人怀疑这衣服该怎么穿进去。希格-那兹一身黑色的直襟长袍,给人一种十分清爽的感觉。从头看到尾。佩戴有白色腰带,没有一丝一毫杂色。上面只是单单别了一把装有金黄的铜铁剑的黑色剑鞘。脚上的黑色布靴与身上的黑色长袍混为一体。
小生浑身银色长袍,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银质鳞片。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如同鱗龙狮一般坚硬不可摧毁。腰上束着一条褐色腰带。秀着一面长方形盾牌,上面简简单单就是一个圆形,这就是皇室帝国的统一标志。腰上别着刚与他见面时同样的墨色黑铁剑。脚上穿的也是白色布铁靴,与希格-那兹形成了鲜明对比,但他俩还坐在一块儿。
白风领主还是一如既往的白色长袍,整件衣服看来是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如果继续抬头看向他的脸,身上的白色便会和他脸上的苍白形如一体。给人一种苍白无力的感觉,仿佛他活不久一样。但如果仔细看白凤领主身上的长袍,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头狮子在其中咆哮。腰带和小生的腰带同为一款,但穿的却是灰色布铁靴,上面布满了花纹,但是总体给人一种比较脏的感觉。
另外两人,一黑一蓝,一女一男分别照应。但两个人着装却是截然不同。男的蓝色长袍给人一种严肃的感觉,女的黑色长袍却是给人一种穿的很清凉的感觉。
那位蓝袍男衣服很多,一手随意搭在椅子上,另一只手倒是十分警惕地握着剑鞘。像是有人会突然蹦出来偷袭他似的,头上戴着黑色短帽,有点让人觉得他很弱,但又让人猜不透,神秘莫测的感觉。长袍尾直达小腿,有成为裙子的趋势。长袍底下还穿有一条蓝色长裤,很保守。脚上穿的是一蓝色保温式布鞋,难道他不热吗?
则那位黑色长袍女人则着装暴露,长袍直接变成了披风,虽然可以随时变换长袍,披风两种模式。仅仅因为多了一排扣子。穿着黑色高脚靴,黑色皮质手套。给人一种洁身自好的感觉,好像从来都是与世间污水为敌。然而长袍里面的世界很精彩。等我刚上马车的时候,她就正好把长袍解开了,好像在散热一样,这天气也不热啊!我不用说大家估计也猜到了。里面也就只有内衣,全部都是黑的,等等,我看到了什么?内衣竟然也有花纹!这内衣怕是她正装吧!
等到我看过众人的着装之后,马夫也是挥动长鞭,啪的一声,四匹马顿时开始飞奔,马蹄声震的我耳朵嗡嗡的响。不过也许是这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吸引了那群入侵者的注意。那帮人潮,瞬间把统一血色的兵刃,链刃,光芒血刃。如同暴雨般射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