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枪站在我的面前。
我跪在地上,无力挣扎,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她上膛,举枪,扣动扳机。
死前最后看到的是她无声的微笑——那是近乎疯狂的笑。
她扼杀了我。用我温热的血温暖了那冰冷的枪口。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即是我,“我”即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