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疏听见开门声,急忙把自己的东西收拾起来。
许来进屋看着在疏,又看看戚谢欢,“他是你朋友?”戚谢欢一本正经的说:“我弟弟。”许来玩笑道:“我大哥什么时候给我添了一个侄子,我怎么不知道?”在疏看着许来有些紧张,戚谢欢介绍道,“阿疏,这是我小叔,这位是齐队长。”在疏紧张而又礼貌的打招呼,“小叔好,齐队长好。”许来狐疑的看了看在疏,“欢子,今晚我们吃什么?”戚谢欢没好气的说:“等着吧,做出来就知道了。”说着朝厨房走去,在疏紧跟其后,“哥,我们一起做。”戚谢欢问道,“阿疏,刚才在藏什么?”在疏不好意思的笑笑,“本来想给哥哥惊喜,居然被发现了。”戚谢欢夸奖道,“我们家阿疏知道心疼人。”在疏脸色微红,转移话题,“哥,姐姐打电话,她已平安到达。”
齐怀沙看着许来问道,“许厅,您怀疑戚医生?”许来无所谓的问,“有这么明显吗?”许来看着厨房里的两人,认真的问,“怀沙,你觉得欢子是凶手吗?”齐怀沙摇摇头,“不是。”
许来点燃一根烟慢慢的说:“我觉得他有动机。”齐怀沙更加奇怪,“何以见得?”许来沉重的回答,“他心里有简零星。”齐怀沙好笑的看着许来,反驳道,“许厅,您这也太牵强了,就算是心里有简零星,他也不可能去为她杀人啊。”许来抽着烟,迟疑片刻担忧的问,“那失而复得呢?”
齐怀沙无语的看着许来,他就不明白,为何许来会认定简零星是凶手呢?烦闷的问道,“许厅,是谁告诉你简零星还活着。”许来忧色的说:“欢子啊,他说他舍不得。”齐怀沙不明白许来哪来的信心,说道,“戚医生的所作所为可以理解成他舍不得再去挖开简零星的伤疤,毕竟那是一段悲惨的记忆。”许来摇摇头,“我相信我的直觉,也相信我所了解的欢子。”齐怀沙看着许来说:“许厅叫我来是劝架。”许来摇摇头,真诚的说:“单纯的吃饭,欢子的手艺很好我嘴馋。”齐怀沙看着厨房方向,“许厅,您也舍不得吧。”许来叹息的说:“人之常情,我的希望,最好不要变成现实。”齐怀沙摇摇头,“不会,您应该信任他。”
许来像是想起什么,轻声的问,“刚才送走舒小姐,你的情绪不是很好。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或者你对我有所隐瞒。”齐怀沙解释道,“没什么,只是奇怪舒小姐好像早就知道我们要她帮忙的事。”许来问道,“她不是你请来了吗?我信任你自然信任她。”齐怀沙歉意的说:“抱歉,许厅,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太过轻信他人,舒小姐的出现感觉不是那么合适,她好像是故意在那个时间段应该出现。”许来明白的说:“所以,她不应该出现的时候她就不会出现,或许现在你们还是陌生人。但是她出现了,因此,她是有目的接近你。”齐怀沙点头表示同意,可是又有疑惑,问道,“许厅,我们分析上没问题,但是她为何要接近我呢?她接近我的时候,我还没有进省厅,她是怎么知道您会来找我,她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许来两手一摊,“一问三不知。”齐怀沙甩开思绪说:“许厅,会不会是我们想多了舒游只是过客。”许来笑笑,“过客还好,我就怕她是看客或者是主人,她的专业不在凶手之下。”许来有些好奇的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没调查过她?”齐怀沙歉意的摇摇头,“她是我母亲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谁会去调查一个相亲女孩。而且她在温旭手下工作,我信任温旭所以也信她。”许来无奈的摇摇头,“齐队长,我终于明白,你为何还是齐队长。”齐怀沙沉思片刻说:“许厅,会不会是我们太紧张,太急切,所以看任何人都觉得有问题。有时候事情往往不复杂,是我们改变了他的本质属性——简单性。”
许来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是他想多了吗?为何这么多人都在隐瞒真相?当年发生的事究竟有多少人参与其中。戚谢欢,齐怀沙,莫家,江家,他们都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他清楚戚谢欢和齐怀沙都有所隐瞒,他们究竟想隐瞒什么?
许来打量着菜色,夸奖道,“欢子,多年不见手艺见长啊。”戚谢欢听着言不由衷的话,淡淡的说:“小叔,将就吃吧别太挑剔了。”许来认真的说:“我是真心夸奖,怀沙,你说是吧。”齐怀沙淡笑着点头,“挺好的。”
戚谢欢把酒递给许来,“小叔,你的最爱。”许来也毫不客气,拿过杯子慢慢的倒着。戚谢欢看着桌上的四杯酒,盯着许来,“小叔,你还有朋友来?”许来摇头,“没有啊。”看了看戚谢欢的眼神,“我们不是四个人吗?”戚谢欢看了眼许来探究的神色说:“阿疏还是孩子,他喝什么酒。”许来随意道,“哪有那么多的规矩,他也不小了喝点没关系。”戚谢欢淡漠的说:“小叔,您要好好吃饭呢我欢迎,你要是有其他事情,抱歉这里不欢迎。”齐怀沙和在疏紧张的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急忙调和道,“许厅,他还是学生,我记得我的老师教育我们,未成年不准抽烟,不准喝酒。”
许来诧异的看着戚谢欢,他不明白一句简单的玩笑,戚谢欢的反应怎么这么大。当年的他在小学就开始喝酒了,这种反应过度了吧。
戚谢欢好心提醒道,“小叔,这里是家,别把你的职业病带到家里来。”在疏眼睛红红的看着戚谢欢,他好像又给哥哥添麻烦了。戚谢欢抓着在疏的手温柔的说:“阿疏别怕,我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