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萧拓然缓慢的闭上眼眸。连城颜,我再为你退后一步。
“小表子你终于乖乖的落在我手里了。”
“你想做什么?”
“小杂种那么喜欢玩你,我当然想知道你的味道到底有多好……还有我玩过的他还会不会玩?!”
“不!”连城颜不住的摇头,强撑着身子想要逃,双脚刚着地想站起来时整个人扑在地上,摔的身体每一处都在疼。
“臭表子,今天你别想逃!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
想起萧拓然用了短暂的一周就毁了他在国内建立的一切,这口恶气他是怎么也咽不下去!今天刚好全发泄在他的女人身上!
头皮一阵阵发麻,连城颜摇头,“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放过我!”
“做梦!”她的话夏洛斯一个字都不信,萧拓然肯为她得罪维克拉,说她和萧拓然没关系,呵,真当他是傻子吗!
“小表子,我就来尝尝你的味道到底是有多好!”
“唔……不……”连城颜死命的挣扎,那股气息让她恶心的想吐,心底害怕的想哭,眼泪无声无息的从眼角流出来。
连城颜一度的要昏迷过去。
“啊!”连城颜吃痛的尖叫,皱着眉头,身子蜷曲成一团,刺痛难忍,想逃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由人为所欲为。
“放过我……放过我……”连城颜的脸颊不知为何红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表子,你自己都湿了……装什么装?小杂碰得你,我就碰不得?”
夏洛斯心底冷笑,女人都是天生的荡,刚才还故作贞洁的反抗,现在还不是要对自己热情如火……
“啊!”夏洛斯痛苦的哀嚎,明显没想到她会这样做。
楼下传来枪战声,没一会门被人“嘭”的踹开。
“颜颜松口!”他想要拉开夏洛斯,可是连城颜不松口,他耐着性子哄到。
连城颜眼神呆滞,像是听不见,感觉不到,只是咬着让鲜血顺着夏洛斯的耳朵一直往下流淌。
“颜颜,是我……我来了……”萧拓然看到她这个样子心疼极了,“有我在没有人敢伤害你!”
听到这个名字,连城颜终于有了反应,卷翘沾着泪珠的睫毛剧烈的颤抖,牙齿微微松开。
夏洛斯连忙站起来,怒吼,“你这个小表子!”说着举起脚就要踹连城颜,萧拓然的动作更快,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腹中,“你再敢碰她一下试试!”
夏洛斯倒在地上,痛苦的脸色发白,与耳朵上鲜红的液体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萧拓然连忙用自己的外套包裹着她伤痕累累的身子,低哑的声音满载着心疼与自责,“别怕!颜颜,有我在。”
“萧然……萧然……”连城颜轻声的喊着他,眼泪簌簌的往下挑,怎么也止不住。
“是我!不怕!不怕!”
“难受……好难受。”
萧拓然这才发现她被下了药,低咒一声,“不怕!我立刻带你回家。”
抱着她站起来,朝着门口走迎面走来的莫傅卿,看到他怀里的连城颜皱眉,“颜颜……”
“你先控制这里的一切,我一会回来解决。”
“好。”莫傅卿果断的点头。
连城颜被他抱上车子,依偎在他的怀里,“难受……萧然……我好难受!”
“颜颜乖,等一下回家就好。”萧拓然已经命司机最快的速度回去。
或许此刻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萧拓然看在眼底,疼在心底。
萧拓然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他从来都不知道小颜颜原来也可以如此的热情。
萧拓然捉住她的小手,“还不可以……颜颜要等回到家。”
萧拓然皱眉扫了一眼司机,司机冷汗涔涔的往外冒,一个狠心将油门踩到了底。
车子停在门口,司机小跑的下去帮他们开门。
萧拓然抱着她进门,脚踢关上门
永世不分离。
最后连城颜累的求饶的过程都省略了,直接昏睡过去。
萧拓然怜惜的亲吻她满是汗水的额头,一点也不介意。
该死的夏洛斯!
上好药,从衣柜里拿出他的银灰色的睡衣套在她身上。此刻他很想抱着连城颜好好的睡一觉,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处理。
亲吻她的额头,起身换了一身衣服走出房子。
司机还站在外面,恭敬的叫了一声,“萧先生。”
“她要是出了什么差池,用你全家的命抵。”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情绪,绝情至极。
“是,萧先生。”司机恭敬的欠身,双手奉上了钥匙。
萧拓然拿着车钥匙重新回了到号公馆。
夏洛斯被莫傅卿绑起来丢在地上,耳朵,半张脸全是血迹,哪里还有平日的高贵优雅。
“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竟然敢这样对我,你一会死的很惨!”
莫傅卿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你,在我眼里也只不过是条外国狗!”
夏洛斯皱眉,还没说话,门被人推开,萧拓然大步凛然的走进来。
“要我如何?”萧拓然冷然的截断他的话,薄唇勾着似有若无的冷笑,“或许当年我真应该第一个杀了你!”愚蠢至极,到底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快放了我!”夏洛斯气急败坏的吼道,“我是琼斯家的儿子!你敢对我不利,父亲和整个家族都不会放过你!”
夏洛斯是琼斯家与另一个大家族的结合,身份尊贵,所以在充满腐朽与死亡的琼斯家族他一直是相安无事。
手下搬来一张椅子让萧拓然坐下,他面色沉静,修长的双 腿重叠在一起,阴翳的眸子里倒影着鲜红色的血迹,宛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灵。
“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勇气,想我的命还敢动我的女人。”阴冷的声音听的人胆颤心惊,顿了下又道,“或许我应该提醒你老三是怎么死的。”
夏洛斯的身子一僵,整个人都震住了。他怎么可能忘记老三是怎么死的……
维克拉的情人那么多,生下的孩子也很多,大部分全是欧美血统,唯有萧拓然的母亲是东方血统,生下来的萧拓然也是东方血统,没有太像维克拉。
萧拓然的母亲知道维克拉的身份后知道他不会任由自己的儿子流浪在外,可是琼斯家是多么可怕的存在,于是她一直带着萧拓然四处流离,居无定所。一直到萧拓然十岁那年,她病重没有办法,这才现身,将萧拓然送回了琼斯家族。
只是这个家族岂有他的容身之地,每一个人都将他当成条狗任由的欺凌,辱骂。几个兄长更是随意的欺负,殴打他,甚至趁维克拉不在时将他锁在曾饲养狮子的铁笼里,企图要活活饿死他。
那年萧拓然还只有十一岁,在第五天老三来看他时,他猛的抓 住老三毫不犹豫的咬上他的脖子。牙齿咬破肌肤,咬破经脉,血液喷涌洒在他冰冷的脸庞。他如同一直饥渴的吸血鬼太需要新鲜的血液。
十一岁的萧拓然亲口咬死了自己的哥哥,喝了他的血液。
在琼斯家族这个吃人的地方,唯有这样的方式能存活下去。
维克拉回来并未有责怪他,只是命人处理好。对萧拓然倒是另眼相看了几分,冷声警告其他的儿子不准再欺凌萧拓然。
他的日子却并没有因此好过,否则后来他不会又杀了两个,还断了一个弟弟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