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怎么样?”夏洛斯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恐惧]身子在他冷厉的眸光下本能的发抖。
萧拓然接过莫傅卿递给自己的匕首,步步逼近,冷笑四溢,“折磨的你生不如死,再送你和老三他们相会!”
“不……啊……”
萧拓然手里的刀准确无误的断了他的命 根子,鲜血迅速的染红了裤子,夏洛斯痛苦的尖叫,生不如死。
莫傅卿双手随意的抱在胸前,一脸隔岸观火的惬意。
萧拓然面无表情用刀子砍了他的是十根手指,鲜血淋漓,触目惊心,手指沾着温热的鲜血时他也毫无感觉。
怪只怪他触及到了萧拓然的底线。
夏洛斯躺在自己温热的血泊里,痛苦的陷入昏昏沉沉中,他怎么也想不到萧拓然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对自己下手。
萧拓然不屑的将刀子丢在地上,拿纸仔细的擦着手上温热的血迹,嘴角勾着傲然的弧度,漠然的看着夏洛斯。
这一切都是他的活该,咎由自取。
“好好的折磨他,折磨到死,再把他的尸首连同这些残缺品一起送给洛斯家族。”萧拓然冷冽的开口,也该让他们知道究竟是谁是琼斯家族未来真正的主人。
“没问题。”莫傅卿轻蔑的扫了一眼地上的夏洛斯,得罪萧拓然算他倒霉。
萧拓然转身离开充满血腥的房间,在门口时步伐顿了下,回头道:“这些事别让颜颜知道。”
他不想连城颜知道这些肮脏,血腥的事情。
“我明白。”
“辛苦了。”
“去!跟我还这么客气!”
若不是萧拓然,自己也不可能站在这里了。
“醒了。”萧拓然低哑的声音透着一丝疲倦,似乎很累。
连城颜轻嗯了一声,声音很小,“你是……特意去救我的?”
“不然呢?”萧拓然凑过来,“你真不让人省心。”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早上你的反应好冷淡……我还以为……以为你真的管我了!”语气里透着淡淡的幽怨与委曲。
萧拓然冷哼声,“明明是你不要我还敢在我面前装委曲?”
“我!”连城颜欲言又止。
萧拓然叹气,“颜颜,我从来没有这样为一个女人失控,低头,退让……继续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连城颜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
“颜颜……”
“你不在我身边我根本就没睡过。”萧拓然低低的声音里竟然有几分委曲与幽怨,“留在我身边,颜颜。”
这样一个男人,要让她如何抵挡他的魅力!
“那你要答应我,以后不准碰别的女人!”
“哪里有别的女人。”一直就只有你一个。
萧拓然想起昨天的几次,“好,现在不做。以后好了要补偿我!”
“可是我饿。”
萧拓然叹气,“你躺一会,我去做饭。”
“你会吗?”连城颜表示质疑。
连城颜睡足了,身上的伤口还有些点疼,但这些都比不上他给自己的温暖。起床就穿着他的睡衣跑去厨房,透过玻璃看见他慢条斯理的在处理那些菜。
萧拓然做的食物挺简单的,熬的小米粥,搭配小菜,又给她准备一颗白煮蛋。
连城颜尝了一口,味道真的很不错。“你居然会做饭,以前都没告诉我过我。”
“也就会这几样而已。”萧拓然抿唇。
“因为萧萧?”连城颜偷偷的看着他,小声道。
“嗯。”萧拓然扯唇,提到萧萧时眼底的温柔闪耀夺目,“萧萧小时很容易生病,什么也不爱吃,就喜欢吃粥。我没办法只好亲手学做,给她吃。后来她也就只吃我熬的粥,我下的面。”
连城颜听着心底有些不是滋味,尽管知道萧萧是他女儿,可是能被那样的宠爱着,放在掌心里捧着,说不嫉妒是假的啊。
“怎么了?”萧拓然挑眉。
连城颜回过神来,摇头,“没,没什么。只觉得她很幸运也很幸福。”
幸运?萧拓然蹙眉,萧萧遇到自己才是最大的不幸与不幸福。
如果换一种方式,或许萧萧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即便他们可能不认识彼此,至少萧萧还能活着。
连城颜见他的眉心又紧紧的蹙起,落寞的垂下眼帘。以后还是不要再提萧萧,少让他伤心一些。
吃过饭,连城颜要去洗碗,萧拓然不许,他站在水槽前慢条斯理的将碗筷洗干净,连城颜站在一旁用布擦干净。屋外的阳光淡淡的洒在他们身上,就好像是一幅发光的水墨画,美幻绝伦。
萧拓然被她的颊勾的心猿意马,“害羞什么?昨晚是谁一直要我快点,重点的?”
“你,你别说了……”连城颜双手捂脸,简直没脸见人了。
萧拓然拿开她的手,轻吻着她的手指,“颜颜,有你在身边真好。”
连城颜被他一句话说的心里甜蜜蜜,起身抱住他的腰埋首在他的怀里,小声说:“萧然,以后你可一定不能欺负我啊!”
疼爱都来不及了,怎么会舍得欺负你!“小傻瓜!”
连城颜被萧拓然勒令在家里休养,不许出门。几次问夏洛斯的事,萧拓然都将话题岔过去,他不会让颜颜知道那么多黑暗的东西。
灰暗的书房,光线并不是很好,气氛冷凝沉重。维克拉手里拿着雪茄,阴翳的眸光盯着沙发对面的萧拓然,面色沉入刚出土的千年铁器,“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份上,你还是不是我儿子?”
“你说呢?父亲!”萧拓然面色沉静的反问。
“真的不能放过夏洛斯?他到底是洛斯家族的血脉。”
萧拓然没有说话。
“你恨我!”维克拉突然暮气的说了一句。
萧拓然突然笑了起来,他本来长的就俊美此刻越发显得邪气,“怎么会?您多心了,没有您的话,这偌大的家私怎么会落在我头上。”
维克拉没有错过他神色的每一个变化却依然什么都看不来,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这偌大的家私会不会落在你头上还未知,别忘记我还有两个孩子。”
萧拓然勾唇轻笑,“你说的是长年在纽约的布朗与被我折断双臂的白萨。”话语顿了下,笑意更深,“白萨还敢回来吗?”
维克拉皱眉,不可否认在众多儿子里他最不重视的就是萧拓然,但最让他刮目相看的也是萧拓然。
这个有着东方血统的儿子,像是一头猎豹,潜伏在黑暗中伺机而动,若不小心就能被他咬断脖子。
“好好做,让我看看到底谁会坐上琼斯家主人的位置。不要让我失望!”
“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萧拓然站起来鞠了一躬,退出书房。
临走时他晃过自己之前住的地方,将悦冉一起带走。
回到家时连城颜正在看碟片,看到他手臂上的悦冉,眼睛一亮,“你怎么把它带来了?”
“怕你在家无聊,有它陪着会好点。”萧拓然说话时,悦冉已经丢开他,朝着连城颜来。
“你要小心,悦冉平日不咬人,但它是有毒性的。”萧拓然不放心的嘱咐。悦冉是很通人性的一条蛇,但畜生始终是畜生。
悦冉盘身在连城颜的身上,扭头对萧拓然吐红信子,似乎是在抗议他的话。
连城颜指尖轻轻的点了点悦冉的脑袋,抿唇笑,“不会啊!我觉得悦冉很乖,一定不会伤害我的!”
若是换做以前连城颜一定吓的大叫,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悦冉她一点都不害怕,还有一种想靠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