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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火烧将军府,悲歌泣鬼神

夜里,清菡敲开了槐安的房门。

她见槐安靠在床边,一时也是无语凝噎。她知道他心里难过,毕竟被亲兄弟算计,被父亲不信任,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难过吧。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安安静静的陪在他身边。

过了良久良久,空气里才传来槐安的声音,略带成熟中又有丝沙哑:“菡儿,今日让你担心了。”

清菡闻声,抬起了头,眼底泛着红晕:“安哥哥,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激怒了太子,他也不会想着陷害你。”

她真的没有料到,箫枫泽居然想至槐安于死地。

“不怪你,就算没有你,他也不会放过我。难得有机会,他又怎会轻易错过。”箫槐安的这句话,多了丝无奈。

清菡不语,低下了头,眼眸里闪过不明的一道光。以她的身份,她帮不了槐安任何,只有让自己强大了,将来才能助槐安成王。

“菡儿……”槐安把清菡搂进了怀里,轻语着,“你放心,我一定凭一己之力,护你一生无虞。”

尽管很难很难,但他箫槐安是不会放弃的。从前只有他一人就罢了,现在有了清菡,他不能再大意了。

一己之力,一生无虞。

这句话,清菡现在还听不懂,可是她知道,这是槐安给她的承诺。而这个承诺,日后也会跟箫槐安一辈子的。

不过,清菡还是知道以礼还礼之道,便抬起小脑袋,也回馈了槐安一句话:“安哥哥,对你我永远放心。今生,无论谁对谁错,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

槐安一笑:“那我若做了大逆不道之事呢?”

“那我也站在你这边,因为我相信,你就算浑身戾气,也会对我温柔以待。”

她知道,箫槐安就算与天下为敌,也不舍得动她一下。

这次换槐安不语了,没想到,怀里这个小家伙长大了,和刚刚来到这里不一样了。

二人在竹影摇曳下相拥相依,在墙壁上映照出娇嫩的身形。

夜很漫长,也会有人彻夜未眠。

与此同时,季将军府里,季箬笙看着手里的一个小白瓷瓶,脸上是盖也盖不住的得意。一边笑着,一边问站在她面前的人:“你确定这个真的管用吗?”

黑暗之中站着的那个高大人影,是季将军派来保护季箬笙安全的人,带着面罩,看不清脸。只是点头道:“没错,这瓶泣鬼神可是要炼制九九八十一天,喝下去后,只要身体有了痛感,便会狂哭不止,直至精神枯竭而亡。”

“哼!”季箬笙兴奋的冷哼一声,眼底的得意更是藏不住了,甚至还兴奋的说出了口,“凌清菡,我要你永远消失!”

随即,她的眼里呈现出与她这个年纪所不相符的阴毒。

尽管昨日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可今早槐安跟个没事人一样,还和往常一样,拉着清菡的小手去了私塾。

今日私塾讲的是茶道,挑茶,煮茶,烹茶,倒茶,品茶。每一个地方,无一不有着讲究。这种茶道在大户人家很常见,可清菡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人,学起来就有些吃力。

相比之下,季箬笙学起来就是很快。可是,她今日的目的不是学会什么茶道,而是展开她的计划。

就在清菡不注意的时候,她把昨晚得到的名曰泣鬼神的东西倒进了清菡的茶盏里,然后继续淡定自若的退回原位,接着煮茶烹茶。

清菡看着茶壶烧开了水,便把茶叶放了进去,约莫一刻钟左右,将茶倒进了杯中。从始至终,她都不曾注意到有任何问题。

她喝下一口自己煮的茶,细细品味,然后……

呃,除了苦涩还是苦涩,还不如直接喝白水呢!

清菡摇了摇头,算了,再重新做一杯吧。正当她拿着茶壶起身时,季箬笙从她身边经过,又故意撞了她一下。毫无防备的凌清菡被直接撞倒在地,发出茶壶碎地的声音。

许是动静太大,箫槐安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过来,见清菡坐在碎渣子上,槐安脸色一变,立马冲过去,把清菡抱了起来,放到了凳子上。

清菡的掌心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让她不由得眉头紧皱。槐安眼底闪过几分心疼,从怀中拿出手帕,又向夏珏要了金疮药,仔仔细细的为清菡包扎好。

也不知为何,在槐安为她包扎期间,清菡总感觉眼里有泪水要涌出来,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清菡眨眨眼,把眼泪抑制下去,可没一会儿,就又冒了出来。

想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清菡的脸颊上流下一串串清泪。

一直低着头的箫槐安察觉到了不对,猛一抬头,就看见清菡哭着梨花带雨,让人忍不住怜惜。

“怎么了?”槐安柔声问了句,“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清菡冒着眼泪,摇着头:“不是,安哥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难受的想哭。”

被划了这么长的口子,一定很疼,清菡又还是个孩子,落泪也是很正常,槐安也就没想那么多。

事后,槐安在争夺夏珏的同意后,就带着清菡出去放个风。可谁知,刚一出门,清菡就开始小声呜咽,看着很难过的样子。

这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槐安瞬间就慌了。立马坐到一边,让清菡坐到他腿上,哄道:“菡儿不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他可是第一次哄人啊,惊慌之下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硬着头皮去哄。

可这一哄,清菡哭的声音更大了,简直是要忙的槐安手忙脚乱。无奈之下,槐安只得又回去把兮颜和世槿叫了出来。

在槐安又回来的时候,季箬笙冷不丁的笑了下,她的好戏,可是要开始了呢。

“这是怎么了?”蓝世槿一出去,就看见清菡失在那里声痛哭,那样子可叫一个惨啊。

槐安又把清菡搂在怀里,轻抚着她,摇了摇头:“不知道,一出来就成这个样子了。”

蓝世槿也坐在了清菡的旁边,查看着她的手心。除了伤口深一点外,也无任何不妥之处。可是,那清菡为何会哭成这样,这可不是她的性子啊!

就连一旁的箫兮颜也是看的目瞪口呆,完全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从清菡的脸上,看到一丝隐忍。

“菡儿……”蓝世槿轻唤了一句,一边扫量着清菡的神情,一边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哭的这般伤心?”

谁知,蓝世槿刚问完话,清菡就哭的更大声了,让世槿不由得一头黑线。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清菡终于开口说话了,但还是断断续续,“我……就是……停不下来了。”越说眼泪掉的越凶。

箫兮颜也坐到她身边,盯了凌清菡好一会儿,才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清菡姐,你不会吃错什么东西了吧?”

“什么?”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箫槐安,他看过去,激动的问。

“我之前听说过有什么癫笑逍遥散,中此毒者,会狂笑不止。或许,清菡姐是中了类似的毒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箫槐安和蓝世槿恍然大悟,别看这小八公主平日里没心没肺的,但这次说出来的话还真是一语中的。

只是,清菡一直和他们在一起,又怎么会中毒呢?

蓝世槿见清菡有越哭越厉害的趋势,也顾不得纠结怎么中的毒了,立马起身,飞快地说了句:“我去找夏先生。”

很快,夏珏就被世槿带了出来。见凌清菡哭成这样子,他皱了皱眉,心底冒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号脉,夏珏脸色倏地一变,低沉着嗓音问:“清菡怎么会中泣鬼神?”

那俩人可能不知道,但槐安还是有所耳闻,这泣鬼神算是夏邑族的私有财产,制作这种毒的配方,只有夏邑族的人会。可是,这里除了夏珏,还有谁是夏邑族,总不能是夏珏下的毒吧。

槐安走上前,摇了摇头:“我不清楚,她的手心被划伤之后,就哭泣不止。”

“算了,现在救人要紧。能解泣鬼神之毒的唯有罗明草,幸亏我那里还有。清菡现在不能出宫,你先带她去别的地方。槿儿,你随我一起去取。”

“好。”蓝世槿应道,又对槐安说了句,“你先带菡儿去明月阁。”

明月阁是她俩平时练琴的地方,这可是向太后求来的私人地盘,平时可是没人敢进的。

说时迟,那时快,箫槐安抱起清菡就和兮颜一起往明月阁跑。为了不让更多的人发现,二人均是跑的气喘吁吁。

箫槐安把嚎了一路的凌清菡放了下来,看着她满脸泪水,不停抽搐的样子,让槐安的心都揪到一块儿了。

“菡儿,我该怎么办?”槐安头一次慌到手足无措,真的是急死他了也毫无办法。

一旁的兮颜也焦急的乱转悠,照这样子下去,清菡迟早会精力衰竭,后果不堪设想。

她看了看这所明月阁,除了几件常规陈设,就只有一个供奉神灵的牌位了,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根本治不了清菡的狂哭之症。

眼看着清菡都哭的快没力气了,槐安都直接跪在地上,无力的求道:“菡儿我该拿你怎么办,你能撑到夏先生把解药带过来吗?”

回答他的只有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声,清菡已经无力再说话了。小手捂着脸,生怕槐安看见她这幅样子。

槐安四下打量了一下,看见那里供奉着神灵。他二话没说,抱起清菡就把她放到了神灵牌位的旁边,点燃一炷香,就开始对着清菡鞠躬,不停的祈祷:“祖宗啊,我求你别哭了,你这样我也很慌乱啊。”

凌清菡:“……”

箫兮颜:“……”

在一旁默默当隐形人的箫兮颜抽了抽眼角,这箫槐安不会也中毒了吧,有没有搞错啊!就算他把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也是什么用都不会有!

不过,遇到这样从来没见过的情况,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办法。

时间仿佛过的极慢,幸运的是,夏珏和世槿也来的很快。见到清菡快哭到脱虚的样子,夏珏皱了皱眉头,走上前,把手里的药篮子打开,里面是他刚刚拿罗明草熬好的汤药。

他让槐安扶着她,自己则一勺一勺的给清菡灌汤药。可是费了老半天劲儿才喝完这一碗药,中间还由于清菡的折腾撒了不少不出来。

不过这药效还是极快的,不出片刻,清菡的哭声就小了许多,最终趋于平静。

折腾了大半天,松了一口气的箫槐安瘫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心里谩骂着,这是哪个天杀的,居然给清菡下这种鬼东西!

就连给清菡喂药的夏珏,也是出了一身的汗。

待所有人平静下来后,蓝世槿才得空问一句:“菡儿,你今天有没有接触什么可疑人?”

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下毒的,只有自己人了。

清菡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没有啊,我一直跟着安哥哥呢。”

那就奇了个怪了,是谁都不可能是箫槐安啊。

正当所有人都疑惑时,夏珏突然冒了一句:“或许是从夏邑族进货的商人。”

每年从夏邑族进行商贸合作的人不少,可又认识清菡的好像只有——季将军府!

“是季箬笙!”箫槐安激动的喊了出来,“季将军府每年都会从夏邑族进购一些兵器,也只有她三番两次的为难清菡。”

是的了,除了她,箫槐安还真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只可惜她还太幼稚,用下毒这个明显方法肯定会被拆穿的。

猜到结果的箫槐安也是火冒三丈,他也顾不得季家是什么武将之家。上次他就提醒过季箬笙,若再敢动清菡一下,他就烧了季将军府!

是她自己玩火自焚,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他的底线,那就不能怪他翻脸不认人了。

于是乎,在这天下午,季将军府的兵器阁走了水。别人以为是意外,但季箬笙却不这么认为。她可是清清楚楚记得箫槐安曾经说过什么,难不保这次计划失败,被他发现了?

就在所有人都忙着救火时,季箬笙往后院的墙头上一看,就看见坐在墙头上的箫槐安,笼罩在朦胧的烟雾之中,神秘有幽远。眼底如一汪湖水平静的看着喧闹的将军府,那淡定自若的样子,好像这件事与他无关。

季箬笙一下子就恼了,他这么干,无非就是护着那个凌清菡罢了。

她向槐安走去,脚步有些沉重,心底涌出莫名的伤感。季箬笙站定在墙头下,尽量平稳的问道:“箫槐安,就因为一个凌清菡,你就要这样对我?”

箫槐安淡淡的往下瞥了一眼,声音又变得冷冰冰:“这么快就承认这件事是你做的了。”

“是又如何!”季箬笙眼中溢出泪水,失声喊道,“自从她来以后,你就再也不愿多看我一眼,我能不恨她吗!”

这说的好像跟他从前有多爱看她一样,箫槐安自认为,他与季箬笙不过是萍水之交,哪里谈得上那么多情义。

槐安站起身,凌冽的看着下面,说真的,若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会相信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竟然能散发出那么强的气势,杀人于无形。只听他淡淡道:“季箬笙,我现在跟你说清楚,从今往后,我箫槐安与你再无任何瓜葛,我们只是擦肩而过的陌路人而已。若你日后再敢动清菡一下,就不是火烧将军府这么简单了。”

说罢,箫槐安抽出佩剑,一剑斩断了一截衣袖。白色残布从空中飘落,落在了季箬笙的脚边。尔后,槐安便跳下了墙头,消失在季箬笙的视线里,只剩下大火扑灭后的袅袅白烟。

而季箬笙看着脚边被槐安斩下来的残布,早就吓傻了,但更多的是不信。

就算她平日里再骄纵,可箫槐安就是能让她骄纵不起来。她半蹲在地上,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入尘土,随风而散。

“箫槐安,我只是想要了凌清菡的命,可你对我是杀人诛心啊……”

季箬笙喃喃自语着,就算她今日输的很狼狈,但她可不是说退就退的人。她的眼底燃起恨意,除了杀戮还是杀戮。

凌清菡,你欠我的,我要你拿这辈子来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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