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汉堡,这她应该早早的想到,猫的寿命不长,而且汉堡也是只老猫。
想到这儿,何夕有些难过。
“这是汉堡的儿子。”声音中带着一丝笑。面前的女孩还是那个模样,那天他一眼便认出了她。他以为她也记得他的,可没想到,她只记得的汉堡。
听见这句话,何夕才好了些。汉堡的儿子,怪不得那么像。
“谢谢你。”何夕轻轻说,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却温柔的看着黑猫。
高煦摸了摸默默,又摸摸何夕的头,笑了,说:“谢我什么?”
何夕不高,高煦却有一米八的个子,给人一种安全感。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刚才的动作有些亲密。
“谢你没让我睡马路啊!”何夕笑了笑。摸摸高煦怀里的默默,默默很乖,何夕给它顺毛,它很享受的眯起眼睛。
高煦看了眼撸猫的何夕,昨晚,她一个人躺在路边的长椅上,那晚,人很多,他却一眼看见她。
单一个背影,高煦便认出了何夕。那天,他想着把她送回学校,可这么晚,寝室早已关门。他问何夕想去哪。回应他的是――家。
他只当何夕是喝醉了。家?高煦知道她家在四川,别的一无所只。
他不知道何夕为什么喝酒,为什么醉倒在路边。
那天,他就那样抱着她,听她不停的低喃,直到她睡着。高煦没有想过,一个人经历了什么,才会那般痛苦。
“你如果喜欢默默,以后都可以来的。”以后,我们一起养默默。
吃饭的时候,何夕才发现他做了一碗醒酒汤。
“你的。”高煦开口,说:“醒醒酒。”
何夕想说她已经清醒了很多,可头还是隐隐发痛。最终她还是喝了那晚醒酒汤。
回学校的时候,是高煦送的她。离开学校的这一个月,宋忆甜不停地向她抱怨,军训有多苦。何夕没有军训,依稀记得初中军训的时候,很热很热。
到了寝室,宋忆甜便一把拉住她,眼角带着笑意:“那人谁啊?”
“谁?”
“就是送刚送你的那个。”
奥,原来她在说高煦。
“高煦。”何夕回答。
“一个月不见,男朋友都有了。”宋忆甜看了看何夕,又看看自己,一个月不见,现在和何夕站在一起,宋忆甜只觉得自己非常的黑。唉,都怪军训。
“不是男朋友。”她和高煦只有几面之交,虽说小时候她见过他,可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记得那时,高煦抱着汉堡,汉堡也很听话,后来她上了学,去那个长椅上却再也没有见过汉堡。
寝室里,只有她和宋忆甜俩个人。宋忆甜说那俩人白天几乎很少回寝室。许娜天天泡在图书馆里,而王玉涵进了舞蹈社,很忙。
进社,何夕喜欢跑步。以前她总是去山上,山很陡,可她却不觉得累,她觉得上山很容易。也许,是她习惯了。
高中的时候,她也参加过体育比赛,女子200米时,她也拿过第一。
那时,全班的同学都为她喝彩,那也许是她最高光的时刻。
以前她也有过加入体育队的念头。可孙国民说跑步很累,说什么也不让她参加,再后来,每天匆忙着备考,也没有了入体育队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