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用品?”
“带了。”
“换洗的衣服?”
“带了。”
“我的**呢?”
“带了。”
“我们俩的过境签证呢?”
“带了。”
“机票订好了没?”
“五月二十号的。”
“你确定就我俩偷偷溜出去?”
“不然呢,就算我想带他们,谁出这个车费钱。”
“你不是有将近十一万联邦币吗?”
“可他们的过境签证怎么办勒?”
“我俩不是办了吗?做担保啊!”
“让我考虑考虑。”
“随你。”
…………
那晚我躺在床上,感觉那一天过的贼舒服:前有巧遇二女求带,后遭入账十万揣兜。哎呦呵,感觉出个门连把手都冲我笑。豁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还在亮着屏的电脑突然弹出一封邮件。
我靠,是金主爸爸维克托!
“尊敬的新斯·摩罗先生,你好:
我是维斯酒庄的管家,卡尔·卡托。由于主人维克托先生临时有事,不方便亲自接待你,我呢,同时又抽不开身。索性就给你报销了车费。希望你能跟朋友们玩的开心。
卡尔·卡托”
豁哦,这一下给我激动的更是睡不着觉了,彻头彻夜地在榻上翻来覆去。
一大早就把表姐喊起来收拾东西,准备去见见世面。
这里我得讲一哈:
新斯列夫联邦的由来是几千年以前最主要的五个部落联合而形成的。经过几千年的内部矛盾和历史发展,才逐渐演变成了一个特别大的整体国家。不过经过几千年的人文变迁,各个地区都有自己独特的管理体系和风俗文化。这从而造就了近代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文化领主革命,直到近一两百年才解决掉了纠纷。将地区划分为五个区域。它们分别是:
新里
斯卡兰
列奥
夫曼
中都
什么,感觉不太好记?来,跟我一起念第一个字:新、斯、列、夫。
而一个国家的经济文化、科技文化、首都是在中都。维斯庄园名义上是在中都的管辖范围之内,但它卡在了中都与斯卡兰之间。因为要过境,需要鉴证允许。是不是觉得很麻烦,我也想说。
这个办法是最近几年突然流行起了一种传染病,传染性很强。也就是昨年这才控制住。但治安管理依旧很严,要出境的话,就必须得用上了过境签证。而我头十六年又没出过中都。所以,所以……唉。
“话说,就我们俩个吗?”摩琳琅疑惑地看着我问道。
“不然呢,你还想怎样?”
“那位小帅哥不跟你一起?”
“谁,蒋羡鱼?”我鄙夷地看着她,吐了吐舌头,“得了吧,他啊,都已经找好一份短期的暑假工了。吵着要去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你别太当真会事。”
“那你那俩位女,女同学呢?我看她们是真的想去,不然也不会舔着个脸来求你了。”
喂喂,你刚刚是不是想说女朋友啊!就算我承认,那家餐馆跟我家是顺路的。那也不可能是专门来找我的。
“行吧,我打电话问问她们。”
…………
“喂,那位?”
“是我,摩罗。”
“哟,怎么你还有空给我打电话来了?”
“那个,昨天的事我给你答复。那个我们准备动身前往维斯酒庄,那个你问问赵雅云她会不会跟你一起来?”
“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应邀你的请求吗?哼!”
“我俩谁跟谁,就你那点小九九早就摸透了!”我得意地说着,“我俩今天的票,我想你应给懂我的意思了吧。”
“等我会儿。”话的那头的声音消失了一段时间过后,她继续说道,“好了,她要来。”
“那这样了,把你们的日需用品带上,去中都机场去。我去给你俩订票。”
“这么好!你还给报销车费?”
“那是。”
………………
新斯20年,五月十八日,14:00。我们在经过一系列的检票,担保,印手印……过后,我们一行四人总算是躺在飞机上。
“总算是搞完了,都别吵我,我要补觉!”我大肆地伸展着身子,吵吵着。
“哎,摩罗,你究竟做了什么,你会被维克托先生所邀请到。”
“我哪知道?他给我发了三封信件。我也不能端着面子不去吧。”
我们一行四人坐在飞机上静静地等待着飞机的着落,莫要看我,我全程都在睡觉。你别说,飞机的座位就是好!我这一觉睡下来,头不疼,腰不酸的。浑身得劲!
“快起来哦,不然我走不了啊。”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柔的声音。
我突然的惊醒,望着眼前,是摩琳琅。这是第一次近距离地看着她,感觉,感觉她比以前好像瘦了不少。
“快些起来,我们仨还要出去呢。”
我靠,原来我这一路我是睡在了她的腿上!难怪我脖子突然不酸了。
“我睡了多久?”我问道。
“三个小时。”赵雅云她为我提醒道。
“我们到了?”我们四个提着行李从机场里走出来。
这时走在前面的周小桃突然停下来了,我顿时刹不住脚,被撞了一下
“靠,你怎么停了下来了还不说一下。”我捂着额头。
“摩罗,看那边!”这时在一旁的摩琳琅惊喜地大叫着。
“这能有什么好看的?这这……”眼前的景物使得我瞳孔一缩。其他三人也愣在了原地。
“这是什么时候修的高塔啊。这么高!”周小桃不禁感叹一声。
“你们看,我查出来了。”这时,赵雅云举起了手机,“我们眼前的塔叫做新斯·灯塔。这是十六年前维克托先生赞助修建的。整个建筑越三百多米,约站面积五百平方米。至于作用,这资料里没说。”
我们这才抬起头来,望着眼前好远的“大家伙”震撼到说不出话来。
站在机场外才只能将它的全貌尽收进眼底,可想而知,站在这个“大家伙”的脚底来仰头观望,望见的只有通天的楼层吧。
突然,一辆车开了过来。停在了我们的前面。
司机下了车,他穿的是中都流行的格列服饰。头发茂密,快要长到耳垂的位置。除了鬓角有些发白剩下的是偏黄的发色。拥有着一张威严的脸貌,木着一个脸,一对带着金黄色的眼眸冷漠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他向我们走来。
“很荣幸,摩罗先生,你如期而至了。请容许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卡尔·卡托……”
“你就是给我发邮件的管家!”我激动的大叫着,“不好意思,我打断了你,请继续。”
“好的,正如摩罗先生所言。我替维克托主人来接摩罗先生和他的,朋友!”卡托说起话来体现了他的彬彬有礼。而且还亲自位我们拉车门啊!
“来,请。”
到了车里,这里的空间非常大啊!哎?怎么在外面没咋感觉呢。
“那个卡托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这时,赵雅云突然开了口。
“请问,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回答。”
此时,我们仨的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她的身上。我很好奇她会问什么问题。
“那个高塔是做什么啊?”
“那个高塔啊,其实是一处古迹。”
“古迹?”
“对,只不过是翻修的古迹。”
“也就是说这个古迹遭到过破坏,或者是这个古迹存在的时间太久被氧化了?”我在一旁插嘴道。
“正如摩罗先生所说一样。这存在的时间太过于久远,据专家推断,这是原土著时代所用来祭祀的地方。”
那得要六千年往上走了啊!不可能吧。
“这塔跟原先一样高吗?”我再一次打断了赵雅云提的问题。
“不知道,但也比这矮不了多少。”卡托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不知道经过多少年的侵蚀,这塔早就不存在了。”
“那干嘛还要再建一座。”
“据维克托主人的笔记里所说:那个塔隐藏着什么秘密。”
“什么秘密?”
“这,我恐怕无法满足摩罗先生的好奇心了。毕竟我也不知道。”
赵雅云:…………
唉,我知道打扰到本该是赵雅云问的问题。但是作为一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伟大良好青年,我有义务挺身而出。嗯嗯,这借口找的真棒。
话说着,这一路上过得也快。我完全沉浸在了那些问题中,所以,当我会过神来,就被踢下了车。
“我们到了。摩罗先生,周小姐,赵小姐以及摩琳琅小姐。”
此时,维斯庄园的大门已经为我们敞开了。这比我在网上看的还要震撼得多。这简直就像一个艺术品坐落在一片种植葡萄一样。哦,该死。我怎么还端起这种口音了,让我想想。这也太不公平了,真希望我能不被震惊到。
当我们被卡托从庄园前的花圃里穿越到前殿的时候,卡托告诉我们:
“朋友们,很抱歉失陪一下。我去通知维克托主人,在此期间。我想你们会很有兴趣的参观一下整个庄园的前殿吧!”
等他一走,我们几个就迫不及待的激动起来。
“这里可真够大的。”摩琳琅喊着,“来来来,摩罗,拍张照来。”
她突然搂着我,甩了我一脸的长发。
“来,看镜头,茄子。”她朝着手机比了个耶,同时也还不忘了将我的手也给拉了起来。
“我说,你放手啊,我有些窒息了。”我被勒着难受,急忙挣脱开来。
“切,我还是去找小桃子和小云子她们玩去了。至于你,爱上哪去上哪去。”她霸气地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岂可修,哼,我自己去参观去了,哼。我不服气地嘟囔着嘴。顺着大堂内的扶梯,上了二楼。
这二楼也别有一番风味:列奥的沉香木,夫曼的月季,这花光是远远地闻着都有淡淡的清香。我不得不佩服维克托真是装了一手好bi,好操作啊。
我静静地扶着扶手漫步走在这非常古典的庄园里,陶醉在这其中。
“你终于来了!”一道声音突然刺进了我的脑海里。
“谁,谁在说话?”我疑惑着。
声音此时戛然而止,转而再次进入我的耳中的是一阵阵悠扬的琴声。
听到琴声,我感觉周围的事物突然变得模糊了起来。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又一阵的耳鸣。
在那时,我瞬间头疼万分。汗水不断地滴在了脚下的木板上,感到渐渐的无力。
“不要吵了。”我叫喊着,可无济于事。我必须要弄清楚,是谁在搞鬼。顺着琴声,我走到一离大殿有点远的房间外。站在这里,我忽然觉得头不是很痛了。
趁着现在好点了,我到要看看这门后究竟是什么妖孽,竟把你摩罗爷爷害得这么惨。
呀吱一声,门被我推开了。
这个房间很阴暗,虽然说现在也就是傍晚差不多。但这间房内却拉起来窗帘。整个房间内就摆了一架钢琴,几把椅子。在钢琴上插着几支蜡烛,蜡烛在黑暗中也只能发出幽幽的火光。被火光所照射的是一位做钢琴面前弹着钢琴的人。
在火光下,他的样貌被黑暗遮住了。即使睁大眼睛去看,也只能看见脸上具体的轮廓。他的双手放在琴键上弹奏着,肆意的飞舞在黑白分明琴键上。
听着他所弹出悠扬的琴声,我不禁放下了刚才一时的戾气。认真地倚靠在门边,听着他的乐声。
一俩分钟过去了,乐章结束了。弹钢琴的人离开了坐着的座位。这时,他扭过头来看着我。
“你是谁?”
“你是谁?”
我俩同时问道。
“我叫摩罗,我并非无意冒犯,只是,只是……”
“原来是摩罗先生,很高兴你能够参加这次宴会。”他说着,对着我行礼了一番,“初次见面,我是卡尔·维克托。”
“你就是维克托先生!”我惊喜地叫着。
他此时走出那间房外,全身暴露在强烈的灯光之下。因此我才能看见他的全貌。
他大约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带着礼帽。有着跟卡托一样的金色瞳孔和偏黄一些的头发,嘴角时常挂着微笑。
卡尔·维克托?
卡尔·卡托?
新斯·摩罗?
我突然想到些什么,张口问着他:“维克托先生,能不能恕我冒昧地问个问题?”
“请说。”他摘下礼帽捂在胸前。
“卡尔,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他突然笑了起来,眼眶里泛出了泪光,“不好意思,摩罗先生,我没想到你会问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不过,没关系。”
他指了指我后面的那间房,对我说道:
“还请移步,让我来告诉你关于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走进房间内,这里面摆满了无数的书籍,满地的卷轴。我跟他站在里面都有些勉强。
“各位,都该回到自己应该在的地方了。”他对着周围说道。
哈?这里有人吗?
霎时,周围的书籍,卷轴仿佛是被注入魔力了一般。全被人为的整理齐了一致无二地列在了空书架上。而这些动作也只持续了几个呼吸左右。
这,这不科学啊!
我靠!!!
“请上前来。”他指着前面的墙,“我会细致的位你讲述。”
这墙上是一幅宏伟的地图。长越十几米,宽越十米左右。我想,这恐怕就是那所谓的塔罗尔的全貌了。
“塔罗尔大陆形成的时间超过了千万年。哪里的人群主要是由五个人群体组成,他们是:卡尔曼人,瑞尔人,希尔人,新斯列夫人以及兽人。”
“不过现在是由四个人群组成。”
“排出了新斯列夫人,对吧。”
“嗯,这的确是。据塔罗尔联邦近一次的调查当中。确实在各地都没有了新斯列夫人了。所以说,你是第一个即将踏入塔罗尔大陆的人。而你,新斯·摩罗是最有可能接触到那个事物的人。”
我突然间的抓住了一出关键词:
塔罗尔大陆也有联邦?这或许跟新斯列夫的联邦制度有关联。
塔罗尔人的姓名或许是去种族姓氏的前俩个字来当前缀。那这么说的话,在我面前的就是卡尔曼人勒。等等,卡托先生也是?
大量有关于塔罗尔的事情充斥着我的大脑,一时间感到嗡嗡作响。
“摩罗先生,我想我该回答的问题都已经回答完了。那能容许我问个问题吗?”
“哦,好的。”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你愿意那最珍贵的东西来换最痛苦的礼物吗?”
哈?你在说些什么啊!谁会傻到要去换啊。
“如果我换了呢?”我很好奇,“既然能用最珍贵的东西拿去换的话,那么那个礼物肯定很有价值。”
他听完过后,将手揣进了格列服里的口袋当中,掏出来的是一块怀表。这怀表也有些看着也有些年头了,尽管外面还是锃亮的金色外壳。可是里面的指针不动了。维克托先生将它递到了我的手中,并说着:
“那么,摩罗先生请准备好吧。”他的嘴角裂的很开,在那一瞬间,他那副邪恶的表情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中。
在接到怀表的那一刻,不知是什么尖锐的东西戳破了我的手指,一滴献血流进了表内。
“摩罗先生,请好好地享受这场专门为你准备的宴会吧!哈哈……”
我的大脑不知是被谁暗后敲了一棒,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