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飏和村长在外驾车,两个女人和两个女孩还有受伤的狗叔在车内休息。驾车向夜寒城而来,却也要警戒周围的截杀。叶飏时不时回头看,似乎总感觉有人在盯着他,事实上,那山头之上,黑色的夜色之中,却又一个黑衣人一直盯着他们,目送他们远去。
“小伙子,你怎么老是回头看呢?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吗?”村长对叶飏问道,“忘了自我介绍,我是虎山村村长,宋怀声。”
“村长,我当然知道你是宋村长,上一次狗叔已经给我介绍过你了。我也不是一个爱打听别人秘密的人,不过,经历昨晚的事情,已经很难让我在相信你只是一个普通小山村的村长了。”叶飏笑了笑说道。
“年轻人,有些事情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只会让你死得更快。”宋怀声笑了笑说道:“不过,我对你这个人却有一种莫名的好感,真不知道是为什么?”
“因为我心地善良长得帅呗!”叶飏一脸戏谑,笑一笑说道。
“也许吧!估计是像你这样愚蠢的年轻人现在实在是太少了,在昨晚那种情况下,你居然会冲上来救我们,真不知道你脑子怎么长的,怎么想的,还是你知道有所依仗,绝对不会出事。”宋怀声也乐呵呵一笑,说道。
“我救你们很简单,因为你们是村民,他们却是一群连面都不敢露的小人,其他理由都不需要。就算你们有什么不对,但至少你们是堂堂正正的出现的,而他们却是蒙面的,说明不敢见人的是他们,而不是你们。”叶飏说道,“至于你说的什么依仗吧!昨晚那个人,我也真的不认识,如果认识他我没有必要自己孤身犯险,只需要让他震慑一下就行了嘛?”叶飏老老实实毫无保留的说道。
“就这么简单的理由,却也合情合理。”宋怀声说道,“不过以后不要如此冲动,大好的青春,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就不知不觉死去了。”
“就这么简单,我这人也本来就别无所求,也没有什么在乎的人,如果为自己的正义而死,那也是死而无怨。”叶飏潇洒的回答到,脑海中浮现了师傅和独孤涵的样子,或许这是他现在最牵挂的两个人吧!
“哈哈哈,好、好、好!好小子,果然年少自有英雄气,将来必留英雄名。”宋怀声大笑道连连说好,这声音让车里休息的人都吃了一惊。
“村长,还是小声点吧!车里还有人需要休息呢?”叶飏轻声对宋怀声说道。
“你看我,一高兴就忘了此事。”宋怀声轻声说道,用手拍了拍叶飏的肩膀。“小伙子,我喜欢你这种性格,你看我侄女怎么样呢?”
“宋前辈,你可不要乱点鸳鸯谱,宋姑娘年纪还小,你不要耽误了她的大好青春。”叶飏害羞的说道:“况且我心中已经有所爱的人了!”
车里的独孤涵听到此事,心中不由得一阵开心,又继续假装默默的睡去。
“你是指你带来的那个姑娘吗?”宋怀声问道:“但我觉得她不适合你,而且她目前的身体很难在正常的世界中活过二十五岁。”
“你什么意思?”叶飏转过头来,吃惊的问道。
“我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是个聪明人。”宋怀声头也没回,只是盯着前方的路,赶着马车说道。
“那你能告诉我,我该如何做吗?”叶飏紧紧盯着宋怀声。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该如何做?因为我也只是听说这样的事情,至于能不能帮到你,得让我再想一想。”宋怀声给叶飏打了一个哑谜,留下的希望却也让叶飏更加害怕起来。
叶飏抄起了手,将碧泉剑抱在怀中,既是因为寒夜中有些冷,这样可以适当的保存体内温度,也是因为他陷入了沉思,他在思考如何解除独孤涵身上的冰凝血脉的体质问题。
见叶飏许久没有说话,宋怀声忍不住回过头来,却发现了叶飏手中的碧泉剑,立马停住了马车,转过头来问道:“小子,你的剑是从哪儿来的?”
“你是说,我手上这把吗?”叶飏摆了摆手中的剑说道:“我师傅给我的,这把剑从小就是我的玩具,我用它砍过后山的竹子,杀过山中的兔子,干过很多不该用剑干的事情。”
“那你师傅可有告诉你此剑的来历?”宋怀声继续问道。
“没有,师傅从来没有给我说过此剑的来历,我小时候哭闹顽皮,师傅就用此剑哄我,我甚是喜欢,后来在我八岁的时候,他就送给我做生日礼物了。”叶飏说道,“不过那时候这把剑没有如此锋利,是我这次下山的那天晚上,师傅不知怎么为此剑开封的,他就变成了现在这样,锋利无比。”叶飏一瞬间将剑拔了出来,展示给宋怀声看。
“好吧!”宋怀声也没有在就碧泉剑说些什么?只是闷闷的继续驾车向夜寒城方向而来,而他这一问却反而勾起了叶飏的兴趣。
“宋前辈是知道这把剑的来历?”叶飏侧过身子而坐,问道。
“知道一点,这把剑是出自剑谷,是剑谷中少有的几把上品神剑之一!”宋怀声说道。
“你这么一说,到让我想起些事情,上一次我去救独孤家的时候,在面对一群黑衣人时,剑一出鞘,也被人问道是不是剑谷的弟子?可是我真不知道什么剑谷在哪儿?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呀?更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叶飏说道。
“你去救独孤家?谁叫你去的?”宋怀声惊讶的问道。
“除了我师傅,还能有谁,我这么些年了,无门无派只有师傅,当然是他让我去救的。”叶飏毫无戒备的说道。
“那你师傅姓甚名谁?长得什么样子?”宋怀声突然激动起来,他似乎从叶飏处要发现什么新大陆了一样。
“这个,我不知道,师傅从未告诉我姓甚名谁,也没有给我看过他的脸,他常年都是带着一块铁质的面具,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师傅具体长什么样子。”叶飏回答到。
“那你的师傅也是一个怪人了,就你这么一个徒弟,却从来不让你看见他的真面目,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亲自登门去拜访一下。”宋怀声说道。
“不用去了,我师傅给我留书以后,也离开了隐巫山,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叶飏望着天空中的月亮心中充满了些许的失落,“从此江湖,也不知道何日才能再见。”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宋怀声一人驾着马车,在一处空旷的平地上停了下来,寻来一些柴火,在车的周边架起两堆篝火,自己则围着篝火取暖同时也警戒四周。这是马车上醒来的叶飏走了过来,“宋前辈,你去休息一会吧,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就由来守夜吧!”
宋怀声看了看叶飏,点了点头,向马车走去,倚在车上也睡了过去。
叶飏抚摸着手中的碧泉剑,一阵阵出神,他明显发现手中的这把剑是他们说的神剑,那么他应该有不少的故事,可是师傅为什么从来没有提起过来。师傅这些年就只是交给我一套不知名的剑法,让我练什么无名的心法,还让我来回的攀爬盘龙谷,其他什么也没有在做个。还有我的身世又是如何呢?师傅也从来没有提过,让我去找,我应该去哪儿找呢?昨晚在山坳救下我们的人是谁呢?是师傅嘛?他真有如此的本事吗?一大堆的问题,不自觉的浮现在叶飏的脑海里,让他思索中,完全没有了睡意,不知不觉中便到了天明。
只见独孤涵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叶飏却没有发现,直到独孤涵拍了拍叶飏的肩膀,他才从出神中回过神来,“叶大哥,你一夜没睡呀?”独孤涵问道。
“不是,我只是后半夜没睡,前半夜是宋村长替大家守的夜。”叶飏抬起头来看着独孤涵说道。
独孤涵一转身,背手说道:“像你这样给我们守夜的话,就算是我们都被野兽刁走了,你怕也不会知道吧。”
“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叶飏见自己理亏,挠挠头说道。
“好啦,你们俩也就别再说什么了?我们可能就要在此处分道扬镳了。”前来说话的正是村长宋怀声,“听说你们要去夜寒城,此处离夜寒城还有百里之地,我们就计划一路北上,去寻找我们的新安身之所。”
“好,宋前辈,我们就此别过。”叶飏拱手说道。却见宋希柔提着包袱走了过了,直接将包袱递给了大伯宋怀声,她眼神中莫名的多了一丝哀怨,一种二十岁姑娘不应该有的哀怨,叶飏觉得可能是因为父亲刚刚去世,还不能适应流浪的生活引起的,却不知昨夜他与宋怀声的谈话,宋希柔也听了进去,她也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很不错,可惜相处的时间却如此的短,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上。
这时宋希柔却开口了,那声音清脆婉转却不失温柔:“叶大哥、独孤姐姐你们多保重,希望我们能有再见的机会。”
“希柔妹妹你也多保重,我们还会有再见的机会。”独孤涵一听见宋希柔说话,立马走了上去,握住宋希柔的手说道。
“叶老弟”,宋怀声突然改变的称呼,让叶飏大吃一惊,“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与你如此投缘,但总觉得你有几分神似故人,但我确实想不起来,何时何地的故人了;临别之际,这个包裹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包裹中有《天河剑诀》一本,是以前天河老谷主传我的剑诀,这些年我自己整理的,也不算泄露天河谷秘密,毕竟天河谷已经没了;我见你内功修为已经突破天阶四段,却还未曾见你真正的本家功夫,不过我想,既然你用剑,那这个剑诀还是应该对你大有裨益,目前这也是我最能拿得出手的礼物了。再者就是一小块血玉冰晶,这个对你可能没用,但对独孤姑娘却有莫大裨益,带上她应该能抑制她体内血脉的爆发,如果她有机会炼化它,将有助于他的体内冰凝血脉的改善,甚至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就由你转交给她吧!”
“村长,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敢收呢?”叶飏推辞说道。
“好吧,既然叶兄弟这样说,那我有一个小小请求,还望兄弟能答应。”宋怀声看着叶飏推辞,就转念提出要求。
“宋村长,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义不容辞。”叶飏拱手说道。
“好,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想看一下你师傅留给你的那封信。”宋怀谷一脸期盼的看着叶飏,毕竟这是私人物件,他不知道叶飏会不会答应。
“这,有什么呢?”叶飏一点也没有迟疑,立马从怀中拿出了那封信,递给了宋怀声。宋怀声仔细端详了这封信好一阵子,却没有看出任何端倪,总觉得似是而非,但又感觉有几分似曾相识。
“叶老弟,谢了!”宋怀声将书信递给了叶飏,说道。
“宋前辈,可能看出我师傅笔迹为何?是何人?”叶飏认真问道。
“老弟,对不起,我不曾熟悉这个笔迹,只是隐隐约约感觉你师傅在隐藏什么?但我确实瞧不透,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宋怀声认真的说道。
“好吧,谢谢宋前辈,这些礼物……”叶飏又准备推辞之时,却被宋怀声打断了。
“叶老弟,如果不是你昨日相救,那我虎山村几十人都已经命丧黄泉了,这些身外之物又何足道哉,收下吧!以后如果江湖中遇见希柔,我希望你多多照顾。”宋怀声说道。
“谢谢你,村长,希柔就是我妹妹一样,以后有见面的机会,小子自当全力照顾。”叶飏拱手说道。
“有的,有的,当然有的。”宋怀声向宋希柔和独孤涵的方向看了看,看她二人聊得也十分投缘,“我这侄女,虽然名为希柔,但其实有一颗狭义之心,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就留不住她了,天南海北,才是她的去处,这性子随她母亲啊!”
“宋前辈,放心!但凡我叶飏能帮到的地方,我必全力相助。”叶飏正心诚意说道。
宋怀声用手拍了怕叶飏的肩膀说道:“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我们就此别过。”说罢转身向马车走去,朝着宋希柔喊道:“希柔,我们要走了。”
宋希柔听见大伯的声音,转了一下头,又朝叶飏跑了过来,“叶大哥,我们走了,以后我会去江湖找你们的。”说罢,转身朝马车飞掠而去,步履轻盈,可见内功修为也不一般。
“打虎哥哥,我们走了,后会有期!”只见马车中的狗叔之女小柔(宋婉柔)也探出头来向叶飏挥手道别。不一会儿马车就走远了,转过前面的弯道,就消失在视野之外了。
“叶大哥,别看了,我们也走吧!是不是真舍不得人家二十岁的姑娘呢?”独孤涵打趣的说道。
叶飏脸一阵红,随口说道:“我就只是舍不得你,送你一个礼物吧!”说罢叶飏打开包裹,拿出了宋怀声送的血玉冰晶,它已经做成了一块吊坠,看上去十分漂亮。叶飏脑海中突然闪过几个画面,宋希柔、刚刚的小柔姑娘还有昨晚死去的三个人的孩子的脖子上都有这样一个吊坠,他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个老村长果然好手段,越是招摇越是不会被怀疑,看来这个血玉冰晶已经成为了众多个血玉吊坠,这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哇,这个吊坠真漂亮,是送给我的吗?”独孤涵望着包裹里面摆放着的这块吊坠说道。
“当然是送给你的,你转过去,我给你带上,她对你的冰凝血脉还有一定的好处,说不定你以后能通过它治愈你现在的病因。”叶飏一边给独孤涵带上吊坠一边说道。
“我才舍不得用它来治愈我的病呢?这可是叶大哥送我的第一份礼物,我一定要好好保存他,看到它就像看到叶大哥你一样。”独孤涵说道。
叶飏莫名的感到一阵脸红、心跳。原来相处这么些日子,一样像样的能留下纪念的东西都未曾给独孤涵留下,心中莫名的尴尬。如果真的分开了,那剩下的只有思念。
“叶大哥,带好了吗?我们可以走了吗?这一路走着去夜寒城,那可还是需要些时间的。”独孤涵说道,惊醒了思索中叶飏。
“戴好了,我们走吧!”说罢,叶飏提起包裹,拿上碧泉剑与独孤涵一起向夜寒城走来。
酒肆
叶飏和独孤涵一路向夜寒城而来,大概走了五、六里路的样子,叶飏感觉独孤涵脚刚好了一些,不太适宜长距离步行,应该给她找个代步的工具,正思索着,前方不远处的山脚下有一家酒肆。
“涵姑娘,前面不远处有一家酒肆,我们要不去歇息一下吧!我担心你的脚不能走得太远。”叶飏对独孤涵说道,看见独孤涵满头大汗,脚上也有些瘸拐的样子。
“好啊,这也走一会儿,确实有点累,我们去喝碗茶再走吧!”独孤涵和叶飏朝酒肆而来。“老板,给我们来两碗茶水吧!”叶飏对酒肆老板说道。
“老板,给我们来两坛酒,十斤牛肉。”旁边坐下的四个人对酒肆老板吼道。
“你说这叶寒城,这一个多月来,怎么就成了江湖上的圣地了呢?”其中一个体格魁梧一点的男人说道。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吧,听说十三门的独孤家在叶寒城。”一个体型瘦弱声音却很有力道的男子说道。
“那又怎么样呢?这个我们十几年前就知道了呀?”另一个男子将手中的刀尖杵在地上说道,“不就是独孤家嘛?十三门缺了它,也还有十二门。”
那个瘦弱的男子又说话,“这你怕是漏了些什么消息,独孤家是十三门之一,但曾经与天河谷叶家有极深的私交,这才是独孤家值钱的地方,你以为其他十二门都有如此待遇吗?”,“不知道你们知道不呢?现在的独孤家被灭门啦!据说灭门的人让他交出“圣灵石”,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召集你们三个人匆匆忙忙赶往夜寒城了吧!”
那一个未曾说话的白衣男子,一听到‘圣灵石’三个字,立马抬起了头,表现出狂热的眼神,似乎就像获得了什么珍珠宝器一般。“你是说,这些人灭了独孤家是为了找圣灵石?当年不是说圣灵石脉已经消失了嘛?”
“石脉是消失了,但是那些直接参与天河谷一役的门派还是在天河谷中挖掘到了许多零星的圣灵石,所以才崛起了呀!你知道天宗吗?赵一就是依靠他兄长赵诚带回的圣灵石,修为精进,成为了天阶九段级高手,同时成为了七宗盟盟主。还有那个日月堂的明寒生,不知道怎么利用的圣灵石,让自己的容颜永驻了,目前依旧是当年那般模样,我上一次在天门客栈远远的望见他,只觉得真的是越活越妖了。”瘦弱的男子说道。
叶飏也正留意着这些人的谈话,他希望能获得一些对他们有用的信息。而正在此时,旁边桌一个独自喝酒,一身黑衣,头戴斗笠的男子说道:“圣灵石,这种东西,不是你们这种宵小之辈应该惦记的,我劝你们早些离开,否者你们怕是入不了叶寒城。”
“你是何人?胆敢管我们河西四杰的事情,”瘦弱的男人接上了话。
“河西四杰,你们可以叫‘河西四丑’、‘河西四妖’,为什么偏偏还要玷污‘杰’这个字呢?”那个带斗笠的男人说道。
“你是何人,竟敢管我们‘河西四丑’的事情,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那个体型魁梧的大个子说道。
“我就说嘛?人要有自知之明,念在你知道自己是‘河西四丑’的份上,就不要去打独孤家的圣灵石的注意了,滚回河西去,还能多活两年。”头戴斗笠男人继续说道。
“放屁,我们‘河西四杰’的事情,用得着你管。”只见带刀的男子直接提刀甩了过去,却见男子,身子一侧就将刀让了过去,钉在了酒肆的柱子上。
“小子,原来有两下子,所以敢管老子的事情,兄弟们一起砍死他。”只见那个瘦弱的男子一发话,四个人猛的冲了上去,上酒的小二都被吓到躲在后面去了,看这阵势都不敢上前提醒什么,只能由着他们破坏酒肆。叶飏本以为那个戴斗笠的男子会吃亏,提剑正欲上前相帮,剑尚未出鞘,却发现四个人已经一动不动了。不一会儿,就都倒在地上的血泊之中,方才看见那男子的手又重新收回了腰间。
叶飏把剑又收了回去,那个男人原来用的应该是腰中软剑,具体的却没有看得清楚。
“小二,找个地方将这四个人埋了就好,这些银子给你”。那个戴斗笠的男人对小二说道,顺手扔过去一锭银子。
小二高兴的接过银子,开心的说道,“这就去办,这就去办”,说着将尸体望后院拖去,还不忘在被人身上收剐一番。
“这小二,也不是什么好人呀”独孤涵悄悄的对叶飏说道,
“在这些地方开酒肆的人,能有几个好人呢?他们也是随时都可能丧命的呀!”叶飏一声感叹,算是回答了刚刚独孤涵的问话。
那个戴斗笠的男人侧身跨上马去,用手轻轻顶了顶自己的斗笠,向叶飏的方向看来,正此时,叶飏也向他的方向看去,四目相对,那男人面如冠玉,目如朗星,直挺的鼻梁,身上隐隐约约藏有一种不外露的霸气,正思索中,却见那男子对叶飏微微一笑,便策马直奔叶寒城的方向而去。
叶飏突然一阵惊讶,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对自己笑呢?难道他是感谢刚刚我有帮他的动着,还是觉得我可能和那四个人是一伙的,这是挑衅的笑容,叶飏也分不清楚。不过,他总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涵姑娘,我们也马上去夜寒城”,说罢,扔下几枚铜钱,拉着独孤涵,骑着刚才那几个人的马,向夜寒城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