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夏还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柳飘飘整个人到底有多惨,看的沈溪寒整个人都笑的有些直不起来身子。
这时忽然就听到门口传来柳飘飘有些暴怒的声音。
“让我进去,这里虽说是王妃地方不假,可是这里也是恭贤王府的地界,如果是恭贤王府的地界,那么我进去也是理所应当的,为何不让我进?”
柳飘飘很明显就已经摆明了想要进去的架势,看的周遭的那些人一个个都变得有些头大。
这个侧妃娘娘还真是一个十分难缠的角色。
“侧妃娘娘,这里是王妃的地界,你不该硬闯的。”
周围的那些丫鬟不想要让她进去,只想着让她能够知难而退,可不想她根本不在意这些。
“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一道阴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沈溪寒一听知道这是江景云的声音,当即给一旁的冬夏使了个眼色。
冬夏急忙迎了出去,然后给江景云行礼。
江景云见到只是冬夏一个人迎接了出来,有些疑惑的出声。
“怎么是你一个人来了?你们家主子呢?”江景云一边询问一边朝着里面探头。
结果只见到厚厚的门帘,根本见不到里面的任何情况。
冬夏一脸犹豫的模样,更是让江景云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怎么不说话?可是你们家主子有什么事?”江景云忽然感觉自己的心口有些不舒服。
冬夏见到王爷这样一副神色忽然感觉他们家王爷最为喜欢的女子应该就是王妃了,只不过王妃跟王爷都还不自知。
“回禀王爷,王妃这几日身子都是有些不大舒适的,只因昨天郡主跟侧妃娘娘盛情难却,她强自拖着身子在府内的走着。今天早晨就有些起不来呢!”冬夏一边说着还一边擦拭着眼角得泪水。
看的江景云心中信以为真,然后急忙抬脚就朝着里面大不跨步而走了进去。
果真就见到沈溪寒正一副病殃殃的神色躺在床榻上,江景云不是没有怀疑她是在装病,可是心里还是多少有些难受的,他也是不清楚自己的心里到底到底对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可是当真是看着病殃殃的躺在床榻上,心中又是一种难以承受的一股滋味。
他当即焦急的上前查看,见她脸色煞白然后正准备急忙吩咐一旁的人去请御医的时候,自己的手腕忽然就被人给握住,他低头去看就见到沈溪寒正冲他眨眼睛。
他那一刻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切不过是这个丫头用的计谋罢了,自己的一颗心也就彻底的跟着落了下来。
随即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的神色,“既然王妃的身子不适,那么本王以后就在王妃这里处理公务就是了,本王一定要看着王妃的身子彻底的好起来才肯。”
沈溪寒看着江景云一脸认真的神色,不由得有些疑惑的感觉出来,这个江景云到底是对自己认真的还是虚情假意的?
随即她就对自己的想法感觉有一些搞笑,这个江景云怎么可能会对自己有什么用意呢?人家对她根本就是为了表现出来一副恩爱的模样也不过就是为了给外人看的罢了。
想到这里沈溪寒只感觉自己的心中忽然一堵,却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会生出这种心思出来,自己或许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到现代的,自己是不可能停留在这里的。
随即心中那股劲头就渐渐的怅然若失了,随即然后跟江景云两个人深情相望。
果然这一幕很快就让一旁的柳侧妃忽然就感觉到了不甘心,明明是她想要跟王爷说话的,是她想要让王爷能够帮助自己在王妃这里查查给她下了泻药的人到底是谁。
想到这里随即娇娇弱弱的上前一步道,“王爷,您一定要给臣妾做主啊,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竟然给臣妾的饮食当中下了泻药了,臣妾现如今当真是生不如死,还请王爷给臣妾下景彻查这件事,不知道没准是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做的事也未可知。”
柳侧妃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沈溪寒投去一个别有用意的目光,很明显是想跟王爷说这件事。
原本以为江景云会替自己出出气的,可是不想江景云只是稍微敷衍的应了一声,然后冲着一旁的人吩咐道,“你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做事的?难道没有听到侧妃娘娘跟你们说的这些事么?”
那些人赶紧悉数退了出去,随后用了没多久的时间只见一个侍卫进来禀报道,“王爷,整个王府都搜查过了,现如今只有王妃这处还有郡主那处没有查了。”
那个侍卫的话音刚落,便听到柳飘飘有些尖酸刻薄的声音隐隐的响起。
“那么就一定是王妃这里出了问题的,不然臣妾也不会一直身子体弱多病到今日,肯定是有人暗中给臣妾下了什么才会导致臣妾现如今这般的,王爷可一定要给臣妾做主啊!”柳飘飘说完之后就一直抱着江景云的胳膊不松手。
江景云的脸色有些微微的难看,毕竟他是想要跟躺在床榻上的这个女人演戏的,而不是跟自己身旁的柳飘飘。
“本王自然会让人查清楚这件事的,好了若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就先照顾王妃了,柳侧妃还是离开吧。”说完以后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怀里给抽出来。
柳飘飘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怀,当即有些不甘心的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沈溪寒心里是无限的嫉妒的神色。
“既然如此那臣妾就不在这里过多的打扰王爷跟王妃两个人了。”说完以后俯身行礼以后转身离开了。
终于是送走了这个瘟神,沈溪寒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从床榻上坐起身,然后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冲江景云道,“王爷若是不嫌弃的话就请坐在臣妾的身旁吧!”
说完之后一副大摇大摆的模样,看的江景云是一阵的皱眉,看来以后得让府里的人好好的教她规矩了,不然长此以往下去恐怕不是一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