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飘中了泻药这件事很快便传的整个王府人尽皆知,原来是这个泻药不是别人放的,竟然是郡主命人下的。
虽然郡主矢口否认这件事绝对不是她做的,可是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郡主否认。
柳飘飘没想到最终害自己的竟然是眼前这个郡主。可是自己跟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个郡主即便是脑袋再怎么不灵光也应该能想清楚谁才是与她荣辱与共之人。
越想越觉得心里堵的慌,柳侧妃当即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准备去找郡主询问她到底为何要如此害自己?她们共同的目标不应该是沈溪寒那个小贱人么?
等到柳飘飘找到郡主的时候,见郡主正在品茶,一脸悠闲惬意的模样,仿佛是根本没有将她中了泻药这件事给放在心上,看来这个郡主并没有将自己给放在眼中。
她冷着脸上前询问,“臣妾今个前来实则是有事想要问问郡主,臣妾所中的泻药可当真是郡主所为?”
郡主自然是没有将她的话给放在心上,“莫言说这件事不是本郡主做的即便这件事真的是本郡主做的,本郡主想要对你做什么也实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何须跟你这般的小喽啰解释一二?”
柳飘飘看着她一脸傲然的神色心中知晓她这般位高权重,看待自己如同看待蝼蚁,又何来同盟一说?
“郡主这般直言不讳的根本没有将我这个王府的侧妃放在眼中,那郡主知不知道郡主现如今可是连我这个侧妃都不如呢,毕竟我可是王爷的妃子,而郡主你可是什么都不是呢!”
果然她的一番话彻底的刺激到了郡主,郡主腾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扑过去,一巴掌打在柳飘飘的脸上。
“啪”
一声脆响打的柳飘飘整个人愣怔在原地。
“就凭你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凭什么能够嘲笑本郡主?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狗奴才?”
郡主丝毫根本没有给柳飘飘留有任何的情面,柳飘飘有些吃惊的看着郡主的样子,心中虽然是十分的不甘心,可是毕竟是她的身份低微。
只能是咬牙切齿的将所有的委屈都给忍了下来,俯身给郡主赔礼道歉。
“郡主莫要怪罪,都是臣妾之前德行有失,还望郡主莫要在意。”柳飘飘只能是将自己的身段放的低低的。
郡主这才看了一眼柳飘飘,神色十分的阴鸷,“哼,要不是看在你是景云哥哥的侧妃,本郡主早就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发泄够了的郡主继续坐回紫檀木的椅子处,一脸悠哉的模样,柳飘飘在她的面前俨然就像一个一个笑柄一样。
柳飘飘似乎也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可是她只能是强忍着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
等到这件事彻底的结束之后,柳飘飘回到自己的庭院当中发了好大的一通脾气,然后将庭院当中所有的瓷器物品都给砸的所剩无几。
最后还是她的心腹嬷嬷在一旁劝慰她道,“侧妃娘娘不必急于逞一时之快,若是我们能够利用这件事将她跟王妃之间的误会加深,以后也就根本不用我们出手就是了。”
嬷嬷的一番话瞬间让柳飘飘茅塞顿开,随即也跟着附和的点头,“嬷嬷所言不无道理,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好好的斟酌一番一定要让沈溪寒跟郡主这两个贱人吃点苦头,让她们窝里斗我在一旁冷眼旁观才是最好的。”
嬷嬷也跟着应声,“若是娘娘这么想那肯定是最好的,娘娘还是莫要着急,这件事我们应该从长计议。”
两个人说了一会,等到第二天一大早上,沈溪寒刚刚起身,正准备洗漱的时候忽然就听到冬夏进来禀报说是柳侧妃来叩谢之前的救命之恩。
沈溪寒心中有着疑惑,毕竟这个柳侧妃绝对不是这种性格的女子,应该是真的有什么猫腻在里头,她倒是想要看看这个柳侧妃要跟她玩什么猫腻?
柳侧妃听到王妃请她进去,眼中划过一抹奸计得逞的神色,然后带着李嬷嬷一同走了进去,待见到正在梳妆打扮的沈溪寒一脸笑意的迎上前行礼。
“臣妾给王妃行礼,王妃真是美艳动人,当初王爷选择让姐姐做王妃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王妃如此清丽脱俗定然是我们这等凡夫俗子不能够相提并论的。”说完以后还拿眼睛偷偷的观瞧沈溪寒的脸色。
柳飘飘恭维够了,急忙出声继续道,“王妃有所不知,王妃姐姐这样的纯真善良,可是就是有一些看不惯王妃您的,想必王妃您一定是知道的。不过这件事我只能点到为止,王妃姐姐想必也能猜出是谁。”
沈溪寒看着柳飘飘在自己面前极尽谗言的模样,忍不住出声。
“好了,你说的这件事本王妃已经知晓了,不过还是请侧妃妹妹莫要多言,这背后说人长短可非我们王府中人的行事作风。若是因为这个让自己招惹上什么不好的,到时候悔不当初的可就是妹妹你了。”
沈溪寒意思再明显不过,她的小伎俩她根本都是懂得的,只是希望柳侧妃能够明白她的心思。
柳飘飘看着面前的沈溪寒心中隐隐的猜测自己所做的这些事,她好像都清楚,只不过她没有跟自己明说而已。
柳飘飘自然是不敢有所大意的,既然人家已经点到为止,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随后跟沈溪寒两个人说笑一阵,沈溪寒才将人给送走。
“王妃可是千万莫要听从柳侧妃的言辞,她好似是根本没有安好心,她应该是想着能够极尽所能的想要挑拨王妃您跟郡主之间的关系的,为的目的自然是想要让王妃您自掘坟墓,她好趁虚而入想要被王爷给扶正。”
一旁的心腹嬷嬷出声提醒沈溪寒,沈溪寒勾唇一笑,“她的伎俩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我刚刚都已经提点过她了。这种女人我们只需小心提防就是,万万不能大意了。”
说完以后便仰躺着坐在床榻上,一边吃着葡萄一边看着面前的医书,仿佛是周遭的一切都跟她这个闲散人等没有任何的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