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阴四侧,是女子身上最为敏感之地,若是男子的手掌捏打,那滋味可想而知,可阮宁波不是男子,所以,轻吟声,有差别!
那宫女眼眸紧闭,身子颤抖剧烈。
郎东垠不知何时将刀剪在沸醋中煮了煮,手放在那宫女脸上时候,眼不着痕迹的在你软宁波的手上瞄了一下,接着双手在那女子脸上捏了起来,诡异的现象出现,那女子脸上看似浑然天成的肌肤,在郎东垠手下起了一层层的扭曲,奇异可怖。
阮宁波的喉头紧成一线,看着郎东垠两根手指将那女子眼皮捏了起来,右手拿起剪刀,一刀剪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那女子的眼皮被硬生生的剪了下来,接着一张脸犹如划破的果皮般,支离破碎,心念转动间,手掌轻拂,一阵柔风吹过,双颊玫瑰般娇红,仍泌着一粒粒珍珠般的汗珠,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琼鼻樱唇中,却是娇喘吁吁……
那是槿君初。
“林祀,可认得她?”
阮宁波语塞,天知道林祀是否认得槿君初,不过,应该似乎认得吧!“认得!”
“今晚送与你可好!不然,本王就享用了!”
阮宁波沉默,不知道郎东垠唱的是什么戏,自然不出声最好!
“背过身去!”郎东垠下得是命令!
轻吟声又起,阮宁波皱着眉头,这个男人,难道不知道这是皇陵,竟然在这种地方依旧为所欲为。虽然这样想,但她也知道,郎东垠其实,并不是在。
“林祀,转过头来!”
阮宁波呆住了,她面前坐的,那可是袖白雪?
这一刻,惊诧再不能自已,偏偏郎东垠是不让她好过,轻语道:“宁波,给我你的手!”
一阵眼花缭乱的挥舞之后,那双手又变成了林祀的手,原来,方才,在那去易容的水里,她手上的一切全脱掉了!
不禁想起袖白堤的话,以郎东垠的功力,还不能认出你,除非。
除非,他实在太了解阮宁波。
阮宁波有些愣然的看着面前的那个依旧在昏睡中的丫头,问郎东垠,那到底是谁?
有着袖白雪的脸孔,有着槿君初的身体?
郎东垠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慢悠悠的自浴桶边缘拿回自己的衣袍,慢条斯理的穿上,然后说,你说的对,也不对,本王就是让她有着一颗槿君初的心,却有着一个袖白雪的脸,你说,如此这般,是否好玩?
事实也正象郎东垠所说那样,好玩的紧。
在皇陵的所有人在夜幕降临的时候看到一个跟袖白雪一模一样的人,尖叫声四起,奔跑声,所有的人都记得这个吴国来的小公主从祭台上摔下来时的那种惨状!
当事人槿君初被郎东垠药哑巴了嗓子,有口难言,就那样被当作鬼一样的躲避着,起初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脸被换了,当在水瓮里瞧见自己的尊容时,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你是怎么认出槿君初的?”
郎东垠看着槿君初的身影消失在暗红的拐角处,转头,道:“初始只是在推测她究竟会去哪里,后来就是试了,槿君初最闻不得紫熏的味道,槿君初动情的时候有一种异香!而见到宁波扮作的林祀,我猜想袖白堤一定在附近,你们两个都是他易容过的,他易容的时候会在人的身上留下一个记号!”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林祀?”阮宁波疑惑,这个男人,未免太厉害了点!
“我只知道你是宁波,并不知道你不是林祀,你明白其间的不同吗?”
阮宁波默然。她了解,但是,了解又能怎么样?
“你不怕槿君初以袖白雪的身份做一些事情吗?”
“求之不得!哼,槿君初,你的日子不会好过的!”郎东垠握着轮椅把手的指节动作轻柔,却无限凛冽。他没有从槿君初嘴里问到他想知道的东西,那么相应的,槿君初就要付出代价,连同以前的,郎东垠喜欢秋后算账。
祭祀大典在一个鬼魂的阴影中拉开了序幕,没有知道那个袖白雪模样的人去了哪里,所有的人都是转瞬间恍惚的记忆。
就在祭祀大典开始的这个早晨,战况传来,楚国和吴国已经将战事进行的如火如荼!皇太后李姝仪拍岸惊起,欲指点挥毫,在皇陵的一竿大臣却鸦雀无声。
最后,一个男子在人群中出列,飘逸单薄的身姿有点让人顾惜,那是萧少岸,十分冷冽而又镇定的针砭时弊,出谋献章,只不过最后一句话说得整个皇陵议事厅的大殿摇摇欲坠。
如果皇上在祭酒结束不出现,那么,只有让大皇子主持祭祖才符合祖制!
这是温柔的威胁,绝对是,但是片刻的寂静之后,是满朝文武的齐声下跪,叫皇太后李姝仪不能不拉下一张老脸,黑得可怕!
说完那句话,萧少岸直直的望着台子正上方皇太后身边的林祀,久久不曾移眸。
林祀与萧少岸对视一眼,若无其事的别了头,心中想,这萧少岸不会猜出她是谁吧?应该不会!
接下来是她的重头戏,她可以拖延时间,萧少岸定了个时间,她的时间就全在祭酒结束之前。
从议事厅里出来,整装待发,一行人来到皇陵入口处。
蕸棘苍苍,青草绿,古时选陵墓一定要选风水佳乐之地,这金樽皇朝的陵墓群可是费上了不少的功夫!
大家眼中的林祀一身灰衣,以带束发,端详下乃玉冠少年,又颇有柔美之气。
“上酒!”随着一名太监的呼喝,莽撞粗野的大汉单手举起手中的酒坛子,浓郁的液体丝毫不落的滴进林祀端着的酒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