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情丝多哀愁
春之夏霖恐悲秋
离别泪何时聚首亦相守
红颜妆琼楼夜雨思白头
梦中倚梦梦非梦
雨中泣雨雨非雨
尘世万般皆因果
浴火重生缘无意
九月初,秋风万马席卷之势,阴雨漫天,久不能止。至初春便是如此,,万顷农田尽数被毁,坝上之水泛滥成灾。皇宫内长生殿中一片沉重,压抑的让人窒息。钦天监司马青衫跪在大殿上,诚惶诚恐。‘‘圣后,臣夜观天象,此次天灾恐是灾星降世,红鸾星落,怕是,,,,怕是,,,,,‘‘司马青衫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丢掉了自己的脑袋,‘‘灾星降世?‘‘极具压迫感的震慑力,差点让跪在地上的司马青衫昏死过去。‘‘怕是什么,马上细细说来‘‘‘‘是,,,,,是,,,圣,圣后,,,,,,那灾星正是红鸾星降世,此女必是大杨朝今后的祸害,危害国之根本,乃至覆灭‘‘高坐庙堂之上的圣后手指狠狠的握着龙椅,尽力掩盖自己的愤怒,这是她一手建立的王朝,绝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危害到她的江山。她凌厉的眉宇轻皱,难道要赐死生在九月的全部女婴?可人乃国之根本,即使一介女流,也会民心所失。踌躇间,司马青衫似乎看出了武帝的心思。‘‘回圣后,此女并非为女婴,据臣所知,断是生辰八字在九月的妙龄女子,臣有一法可解此难‘‘圣后屏退左右,司马青衫毕恭毕敬的走在武帝身侧。许久,他退身下去。‘‘司马爱卿辛苦,朕自有重赏,下去吧。‘‘等司马青衫离去,圣后褪去刚刚的从容,面容凌厉‘‘看来是天助朕江山稳固,传承万世千秋。‘‘长生殿内,圣后的眼里闪着无限的欲望。威严庄重的长生殿,众臣匍匐在天子脚下,无一不高呼圣后盛名,天佑大杨。一个声音尖细的太监手捧着泛着淡淡金色的圣旨,宣读着旨意。‘‘奉天承运,皇帝召曰,百姓承天灾,朕寝食难安,特开仓放粮,三年内减免赋税,重修水利,百姓得以休养生息,司马爱卿夜观天象,大杨朝此次天灾将于九月,特使九月生辰待字闺中的女子家眷上祭坛祷告,承蒙上天眷顾,佑我王朝,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自然是无任何异议。司马青衫本是大杨朝德高望重之人,深受百姓敬仰,又传言红鸾星落,天灾危害人间,圣后没有下令赐死所有生在九月的家眷已是开恩,数数人命在生死存亡之间,又有何难舍。现如此。又怎么会不感恩戴德。想必此时独坐庙堂的杨后打得便是这番主意,让百姓歌功颂德,民心所向才是他的目的。
夜幕将至,司马青衫回到府中本还有些沾沾自喜,自任功不可没,回想种种,不禁又后怕连连,朝堂上那番话让他汗都浸湿了衣衫。他昨晚向圣后进言,可秘密派一支暗卫,将前去祭祀的女眷偷偷处理掉,正可一箭双雕,但细细想来,又漏洞百出,到时风波四起,岂不是把自己推向了风口浪尖,而圣后大可将自己处死,以慰民心。这是一步险棋,成功,便是功名利禄,将相王侯,可失败,怕是遗臭万年。司马青衫本就是市井小混混,几十年忍辱负重,不知多少次徘徊在生死边缘,所谓富贵险中求,此生定要做人上人。匍匐在别人脚下讨生活的日子实在是过够了,‘‘这步棋,希望没走错,,,,!”杨后生性多疑,此举所能解眼前困境,司马家定能成入杨后法眼,从此平步青云。“”你这斯,平日里看着道貌岸然的,做事却也是歹毒异常”话音刚落,一抹白绫已经紧紧缚在司马青衫的脖子上,司马青衫也是从最底层摸爬滚打一步步坐到如今这个位置的,截杀,偷袭已经见怪不怪了,“宵小之辈,你怕是来错地方了”话音刚落,脖子上的白绫好似锋利刀刃,瞬间鲜血喷涌,司马青衫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密密麻麻的汗珠从脸上流下。“饶,,,饶命,有话好说”。“唉,凡人就是凡人,非要本史动手才能停止聒噪,,本史不太喜欢多嘴的,我说,你听,否则,就割了你的舌头,再要了你的命。”淡然的声音一字一句轻描淡写的说出,好令司马青衫更是恐惧,他心里明白,来者不是在吓唬他,急忙道“是,是,,,是”看到司马青衫痛苦的表情,在暗处的人才松开了索命的白绫。只见一抹绿萝衫缓缓从屏风后面出现,来人正是邀星,令司马青衫没想到的是,让自己恐惧的声音居然只是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妙龄女子,不等司马青衫回神,本收回的白绫咫尺眼前,稍微差那么一点,恐怕是要见血封喉。阴寒的声音比那白绫更甚,让人不寒而栗,“愚蠢的凡人,切勿妄图触怒本史,代价你承受不起。”
“你,,你是何人,我乃大杨朝钦天鉴,大,大,,大胆”。司马青衫战战兢兢的声音早就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难道是杨后派来杀之灭口的么,转念一想又哪里不对,杨后再想毁灭证据,至少要在祭祀大典之后,不然何人要在此取他性命!顷刻间,大火席卷而来,周遭都在燃烧,仿佛要燃尽一切生灵,司马青衫浑身被大火覆盖,剧烈的疼痛蔓延全身,深入骨髓,骇人的撕喊声甚是凄厉。“救命啊,,,救,,,救命,,,”惊恐的眼神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四肢百骸被燃烧,烈火焚身的结局不是他想要的!活着才重要。邀星见他真正安分下来,挥手间,烈火瞬间散去,司马青衫差点晕死过去,瘫倒在地,房间还是原来的样子,但是刚刚的恐惧和疼痛也是真切的!!不由对绿萝衫女子扶手贴地,“仙史在上,小人该死,小人一定听话,听候调遣。”邀星缓缓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随手拿起酒盅一饮而尽,不由眉头一皱,“这人间的酒真是难喝的很”转头看还剩半条命的司马青衫,又一抬手,他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恢复如初,邀星本意并非伤人,只要他能言听计从,她需要的是司马青衫的绝对忠诚!人间的事还不值得她出手,活了几万年的人,还吓唬凡人,说出去都太丢人。
司马青衫摸了摸脖子,一点伤口都没有了,心下更是感恩戴德的千恩万谢。
“本史有需要自会找你,今晚过后,一切如旧”说完,邀星便消失在房间内,司马青衫如释重负般,瞬间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