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命来!”也先脚下使劲夹着马腹,驾马持刀便砍!
“且慢!我还有一言要说。”
也先恼羞成怒:“本太师无心听你废话,去和阎罗王说去吧,呀!”
朱祁镇望着亮晃晃的的刀刃劈来,慌忙弯下腰身夺过,尔后双手紧紧抓住也先劈空的手臂,使劲全身大力一拳砸向了他的手臂之上。
只闻咔擦一下,一声惨叫随后响起。“啊.....”疼的撕心裂肺的的也先跌落在马下,抱着手臂嘶声大骂:“狗皇帝,我与你势不共天。”
朱祁镇可没闲工夫在这听他胡言乱语。他纵身一跃跳下马来,嘭地一下将也先踹到在地,缴了他手中的武器。
“啊.....”
朱祁镇听着撕心裂肺惨叫声,并没有生出一丝怜惜之情,只因他在土木堡听见的惨叫比这个骇人数百倍不止,一想到那般人间地狱,朱祁镇顿时怒意上头,抓住也先的满头散发连轰一拳。
此刻,后方断后的袁彬和哈铭被也先护卫团团围困了住,要想逃走无亚于登天之难!可两人就算到死脸上依旧挂着刚毅神色,他们深知死亡已成定局,反倒心中没有了畏惧之情。正验古人那句“男儿到死心如铁。”
袁彬挥刀大喝:“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只要皇上能顺利脱身,我袁彬死又何惧?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哈铭道:“就算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杀!”
正当二人要冲杀之时,只听见远处传来朱祁镇的高声呐喊!“也先已被擒下,尔等还不快束手就擒?”
“皇上居然没忘臣等。”二人喜极而泣,面上无不是激动之色。
几名护卫听闻朱祁镇话语后,正思考着他这话的真伪?要论真的?他们显然不太相信;可要论假的?朱祁镇马上的确拓着具尸体。
就在他们猜测之时,朱祁镇驾着马儿杀来横冲直撞,没来得及反应的几名护卫纷纷被撞飞,重重摔在原地哀嚎不已。躲过撞击的士兵纷纷持刀砍来,朱祁镇立马揪起披头散发的也先,用刀相逼:“看看他是谁!你们若再进一步,别怪这刀不长眼睛。”
护卫定睛一看,发现朱祁镇手中之人的确是自家的太师,当即停下脚步不敢出手擅动。
哈铭睁大着眼睛,惊魂不定:“皇上竟这般威猛!”
朱祁镇见两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道:“还发什么楞,速速骑上马儿走!”
两人缓过神来,快速跨上马扯着缰绳就走。
“狗皇帝,你们明国的于谦,已经拥立他人做了皇帝,你现在就算回去已只怕是凶多吉少!”苟延残喘的也先说着露出了一醉血牙。
“用不着你操心!”朱祁镇说着将他狠狠抛下了马扬长而去。
“太师....太师....”护卫一翁围了过来。也先身上的疼痛感好不容易缓过来时,才发现朱祁镇早就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两名更夫正在敲着锣!
呼......踏.....一阵狂风吹过,卷起漫天尘土。两人险些因此战力,其中一名更夫莫名道:“刚才有什么东西跑过去了吗?”
另外一名更夫挠挠头,疑惑道:“好像是马儿驶过啊!”
几百年后,史料里记载:“明朝正统十四年一天夜里,风起云涌,白浪掀天,狂风所到之处,凡是人皆不能站立,尽数被吹倒!”当然这是后话。
还未到天明之时,朱祁镇三人已经飞驰到居庸关外!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袁彬二人,问道:“皇上是如何生擒逆贼也先的?”
朱祁镇哈哈大笑:“尔等有所不知,在危难之际,朕仰天大叹,历代祖宗救救儿孙吧,救救大明江山社稷吧!”
转瞬之间,天上冒出一道金光,竟露出太祖皇帝慈祥的面容,然后赐予了我非凡武力!”
袁彬张着大大的嘴诧异地问:“皇上见到了太祖皇帝的真容?”
朱祁镇心暗骂:“你这厮,存心拆我台是不是?”面上却是佯怒骂道:“大胆,朕的太祖父,朕能不知道?难道尔等知道?”
袁彬顿时诚惶诚恐:“请皇上恕罪。”
“免了,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就去让他们打开居庸关!迎朕进城!”
二人闻声轻轻夹了夹马腹,来到巍然屹立的宏伟边城。守城士兵看见鬼鬼祟祟的人影,厉声盘问:“何人在下面!”
袁彬拱手回敬:“我二人乃皇上身边的锦衣卫校卫袁彬、哈铭!现刚从瓦剌贼人手里逃了回来。”
守城士兵听后,嗤之以鼻,冷笑了一声。道:“你他娘说大话时不打草稿呢?你说你是锦衣校卫,我们就相信了?我还说我是天王老子呢,你相信吗?”
哈哈哈......
哈铭向来脾气暴躁,听见城上的一众奚笑声,高声骂道:“一群狗东西,你们狗眼长锭上去了?爷爷俩就是锦衣校卫,要不要看令牌?”
嘶....守城士兵见这人口气如此大,一下相信了几分。“难道这两人真是锦衣校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