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是不是饿了?饿了的话,我这里还有些吃的。”
秦风溪听着他们话语中关心意,感动之意不必言表,心知他们意只好如实问他们道,“我们,是不是,离顶峰,更远了?”
“阿溪,你为何这样说?”
她语气一暗,“师兄,就算,我看,不见,我还是,能感受,到,我们,一直,在往,平缓的,地方走。”
“你告诉我,登峰,的路是,一直,平的吗?”
“你们,不必,为了我,要绕,这么,一大,段路的。”
“阿溪,你都知道了!”
“师兄,阿弟,我就算,是看,不见,有些傻,但是,还是,知道,些事的。”
“如果,都一直,迁就我,你们,就不能,登夺了,我不想,只做,拖后腿,的人。”这些断语之词,说得极为磕磕绊绊,可却没有人笑话,因为这是她的一通肺腑之言。
“我们,还是,走直,路吧!”
……
三人皆是沉默,这登顶之路前方潜伏着看不清的危险,虽说他们也在迁就她,可是这途中他们也是一直斜着往上走,周边的路况她是看不见,但他们一直观察四周,也发现些诡异之处,在这冰冷的地界里竟开出大片大片鲜艳的花,对照他们所住的那些峰的光秃,这一片隐藏着看不见的危险。
这个无言的局面还是由青雀打破了罢,他说道,“就依阿溪所言,先稍作歇息,等下,便顺直路上峰。”
几人席地而坐,良渚从怀中拿出刚才要拿出来的一包清糕,无言递在了阿姐手上,这是怕阿姐饿的时候藏在怀中的。
秦风溪摸着包在纸里的东西,还散着有些余温,拆开系的线,软糯香甜的清糕,是西食居安大厨的拿手,没想到倒让阿弟记挂在心了,她细细的嚼,不敢吃完,因为距离那顶峰的过程要多久,吃了两块又系上揣在怀里。
两边的道上都开满这种奇异的花朵,颜色各异,不知道是他们看久了还是这花有异,他们三人的头都有些昏沉,眼前一片小星星,青雀察觉,捏着虎口使自己保持清醒,出声提醒道,“这里有异,注意,使方法自己保持清醒!”
良渚与楚胥儿二人,都瞬间凝神,迫使自己不被影响。
而秦风溪并未感觉到什么异样,听到他们的话,她朝向他们的地方摸索过去,他们出声紧急,定是这周围有危险,这个时候自己还是不要添乱了。
青雀拉过她躲在他身后,出言关心,“阿溪,你可有事?”
她拉过青雀的衣袖,摇头,她并没有感觉到异样,眼中不能视目,她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师兄,到底,出什么,事了?”她疑惑问道。
青雀甩着头,想要片刻的清醒,可是无用,有些无力说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是突然间就感受到脑袋晕晕沉沉的,眼中也朦胧。”
“那师兄,这周围,有什么,异常,的吗?”
“异常?”
“阿姐,这里的异常不就是开满大片妖异的花吗?”良渚用力掐着虎口,指甲下的肉都破皮青紫,有了刻清醒,脱口而出说道。
“花吗?这里只有她一人没有事,还未想出结果,耳中一动。这看不见的人,想要如常生活,那就要依赖于其它的感官,这嗅觉与耳力就比常人的要灵敏些。
在阿弟说了这周围都是花后,她靠着嗅觉半天也没闻到什么花香或什么奇怪的味道。
而此时她的耳中听到在这周围似乎有活物的呼吸声,她噤声,比了个手势让他们都紧靠过来,围成一团。听声音这些个活物数量还挺多,它们正向他们渐渐过来,她谨慎的说道,“这周围,有东西,数量多,或许,就藏在,花后,小心些。”
隐藏在花后的活物,扭动着身子朝他们靠近,细小的眼珠泛着绿光。
三人都看到花下在颤动,纷纷拿出武器做出了时刻战备的姿势,只是他们还是脑中难受得很,眼中缭乱。
而秦风溪也早将背于身后师兄送的那把重剑紧握在手,虽说她没有修为,可剑术武功还是稍绝,这把重剑拿在他人手定觉得千斤重拿得费力,就算拿起也很难使出剑的威力,可她却轻松拿起,中剑在手,她不由得想起梦中的那两把剑,不过不敢多想。
重剑在手,靠着耳力听取那些东西的方位,就是现在,她大喝一声,伸出重剑朝向前方向他们袭来的东西一剑砍下去,绿色的血渍溅飞。
而青雀三人也朝着他们袭来的东西纷纷刺去,楚胥儿一鞭甩过阻了它们的进袭。
这些东西极为难缠,数量也极多,还滑溜得很,密密麻麻的在地上摆尾而动。
“是腥尾鳞蛇!”青雀急忙说道,这些蛇毒量大,被它咬上一口,两息之内无药解,定会毒入心脉攻心而亡,常喜在花下所住,而且还是群居,还善速度,在蛇头上还长着一对小角,这就是它剧毒的所在。
凉风紧紧,空气中散着令人作呕的气味,秦风溪拿来重剑向着声音袭来的方向砍,这些活物一拨接一拨,就算是武功高强的人也耐不住这数量,手腕有稍些酸了,“师兄,这,如何,是好?”
这么多,他们很难稍得住,刚才头脑昏沉,想来是受了这些诡异花的影响,定是看了这些花才使人这般如此,而秦风溪没有事是因为双眼不能视目,就没有被这些花给影响。
如他们没有被这些花给扰乱心神,以他们三人的修为还是能有几分闯出的信心,可是现在,无事的一人还是没有修为的,闯过这些腥尾鳞蛇的机会渺茫。
现在只有集力于一处硬闯,青雀召他们攻薄弱的一处,秦风溪看不见,只能继续听位来为他们扫除背后的危险,一只跃起要擦过她的耳边向她身后的人袭去,只见她一手作利爪掐住了那只腥尾鳞蛇的身子,没想到这些蛇还善跳跃,属于蛇的冷血与那滑溜的触感,让她渗起一层疙瘩,将它斩于重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