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日夜,我曾夜行如鬼。我有过与时间毫不相干的一些经历,而一切感情皆有其时日,如此,自然也就和感情无关。
飞鸿是点在天边的一抹留色,云影伴进了雾里,和着剩半张脸的阳乌,洗出了青山的初霁,落日融金,照你如火艳红,临窗来了几阵秋水共天烧艳欲滴的风露,鼻尖有些微凉,却霎时看见了窗纸上有个残着半翅的甲虫,它迟徐的爬到我跟前,这时,风里是绕不去的秋虫声,顺着这些音线,我看到了远处的天有些着火,我常说天空本是净美,是那玉勾侵蚀了整场昏暗的盛宴,不错,是远处的火虫明了眼。
在我仰天一瞥时,我看见了那黄云间的归鸿。他是打着圈,玩转着多少人的离绪啊……
我这样想,那些个只在云边着戏的飞禽,怎又不知道潮汐的归路,我这样想,眉角有些微皱,上唇不安分的轻轻拍了下下唇,吸了一口残余的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