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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风波的尾巴

我躲在家里,不敢离开房间分毫。直到那些迟到的卫队,打破了镇子一片愁云的气氛。

他们是德玛西亚的戍边战士,和以往一样,他们总是会在海盗已经离去后的第二天才迟迟赶来。实际上他们的营地离镇子并不远,如果他们第一时间看见了烽火,稍急些的话能在海盗登陆前赶到镇子。

不过镇子一直都没有出过什么大问题,面对那些寻常海盗时最多也就被抢走些物资。时间久了他们这些战士也就开始懈怠起来,在海盗离去后慢悠悠的赶来,做个简单记录然后匆匆离去。对他们来说,如果来得太着急,或许还会被迫发生战斗,他们都是聪明人能够避免的麻烦就没有必要多掺和,反正小镇也不会损失太多,他们可能都已经把海盗会杀人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巴雅曾经多次向他们抱怨,这样没有效率的保护根本就无法被称作是保护,而且他们年年征着附近村镇的军饷各个吃得肥头大耳,也让人对他们是不是能有效的执行他们的职责而产生疑惑。但我们这偏僻的小镇,长老并没有多大的权利,卫队们听过巴雅的投诉就像是听到一句稀松平常的玩笑,从来没有当真过,打个哈哈就敷衍过去。

卫队指挥官是一个叫西鲁的大汉,虽然身穿德邦的白盔却无法给人任何“正义、威严”的正面形象,更像是偷来一身装备的冒牌山贼。

像是为了配合他那粗陋的面相,那一副令人厌恶、与生俱来的糟糕做派更是让所有见过他的人都无法心生半点好感。西鲁领着他那一伙强盗般的手下,浩浩荡荡的来到了镇子中心的广场。所有居民都被强行带到了那里,就和以前一样。

他站在广场中央的讲台上,自顾自的开始了发言,他似乎都没有注意到我们人数的减少,高声发表着自己的“演讲”大意是他们这些骁勇善战的戍边战士会永远保护我们,他们就是德邦正义的代言人,诸如此类的屁话。

我躲在镇民们的最后方,缩在一个角落里。听着聒噪的发言,时不时有人会回头看我两眼。我本能的躲闪,那些眼神里藏着什么我根本不敢通过对视去探究。

在慷慨陈词结束后,西鲁开始向我们询问昨晚发生的一切,以往这个时候巴雅都会前去详细的告知小镇的损失以及海盗的信息,但现在巴雅不在这里西鲁便没了头绪,只能在人群中寻找着志愿者。但他很快就尴尬的发现台下的人们并没有想要配合的意思,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西鲁有些急躁的在台上来回踱步,催促着台下的人们赶紧上来向他报告,他得到的答复却是沉默。在他绕场几周后,终于无法忍耐一般指着台下的人们开始叫骂。

“你们这帮贱骨头,是不是除了巴雅都是哑巴?老子千辛万苦的过来保护你们,你们就这样配合我的吗?你们的这种态度,让我们这些尽职守则的战士感到心寒,看看我们在保护些什么东西?”西鲁表演出一副愤慨又困惑的样子询问着他身后那帮痞子般的手下。

“你们相信吗?我们居然在守护一群不会说话的哑巴!”他的这段发言逗得他的手下们哄堂大笑,那如鬣狗般夸张癫狂的大笑几乎让人产生闻到恶臭的通感。

“不过你们这群贱民不用担心,在我们伟大的德玛西亚,哑巴也可以平等幸福的生活,老子体察民情,不会说话总会写字吧?给他们纸笔,让他们写,把昨晚那些胆小海盗犯的事一五一十的写清楚。”他指挥着手下开始准备纸笔,顺便继续自我陶醉的演讲。

“那帮狗日的海盗,就是一群夹着尾巴的狗,从来不敢和我们这些正牌军硬碰硬,欺负你们这帮哑巴,我都为他们感到羞耻!什么时候被我们逮着了,我会让他们知道德玛西亚是怎样执行正义替人民惩奸除恶的!”他几乎要把自己感动,脸上的横肉颤抖着,像是因为激动而要流泪一般,攥紧的拳头挥向不存在的海盗,整一个滑稽的弄臣丝毫没有他口中一星半点的威武。

我很好奇接下来镇民们该怎么形容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我已经做好了接下来会被他们检具的心理准备,心想着自己可能等不到诺卡的船了。

“你们这帮蛆虫!”人群里一个女人的声音炸开,那声音里满含憎意,寻声望去是一个平日里并不多话的安静女子。红着脸,眼泪一直在她脸上奔流,她愤怒的指着西鲁,大声责骂他们的不作为。

西鲁显然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愣在那惊讶的看着那个女人。

“他们带走了我的父亲,我的丈夫还有我的儿子!”声音越来越刺耳,已经是出离愤怒的嚎叫。西鲁手足无措的招呼着手下,但他并不知道该下达怎样的命令,他看见了台下居民们眼里燃起的怒火,被刚才的控诉点燃的恨不能将他灼伤的烈焰。

在那个女人的嚎叫停止后西鲁战战兢兢的向台下询问昨晚的真相。

他得到的答案是:昨晚有大批海盗来犯,他们这次没有拿走物资,也拒绝谈判,抓走了所有参与防守的男人。没有提及海盗的狼船,没有说起恐怖的怪物,那些染红沙滩的流血与杀戮被隐瞒,还有洗刷一切痕迹的魔法也顺理成章的消失在了他们的描述里。

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隐瞒,有人又在回头看我,我带着疑惑与他们对视,看到他们的眼里并不是愤恨与害怕,而是原谅,不,不是原谅,更准确的说那眼神里还包含了感谢与歉意包含了复杂的善意,不是简单的原谅二字就能解释得了的温柔眼神。

我相信他们是善良的,但我无法理解他们这态度的转变。我不知道在卫队来之前他们做了什么,何时达成了这样的共识把昨晚的事轻松掩盖。

“咳咳,我很遗憾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现在会去事发的现场调查,相信我们我们会妥善处理这件事的。你们的亲人很快就会回来的!”西鲁清了清嗓子,做出了他根本无法做到的承诺。我想他只是想要逃离现在这个让他不适的讲台,但他的承诺很明显戳中了镇民们的痛处。

海滩上已经没有任何值得调查的事物,即便是西鲁真的被马踢了脑子突然洗心革面负责的去追查,他们的亲人也绝无回归的可能。

幽幽的哭声又蔓延开来,我紧跟着西鲁的队伍,准备逃离人群。但当我扭头准备出逃时,刚才喊叫的那名女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还是那如同福音般的温柔眼神,她对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随着队伍走向了海滩。我愣在原地,越来越多的镇民从我身边走过,用他们的方式悄悄的传达着他们的善意,直到我被落在了队伍的最后方。我抹干眼泪,跟上了他们。

“什么都没有?!怎么会什么都没有?!”西鲁大声的质问着手下,他们在海滩巡视了一圈,连一个脚印都没有留下的“案发现场”。他开始询问镇民昨晚的细节,很明显他们早有准备,十分流畅的对答了所有的问题,还原着昨晚的“真相”。

“弗雷尔卓德吗?原来如此,他们这是在抓壮丁补充他们用来进攻的军队。该死的野蛮人,居然敢让德邦的居民去攻打自己的国家,我绝不饶恕他们这样罪恶的行径!我会亲自向上头加急汇报这次事件,展开严密的搜查,一定会把他们救出来!我以我的名字起誓!惩戒这帮该死的野蛮人,救回你们的亲人!”西鲁的脸上写着认真,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演技,如果是的话那可能他本人都被自己高超的演技迷惑了,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仗义执言的好士兵。

留下了几句豪言壮语西鲁他们便浩浩荡荡的打道回府,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感觉有些滑稽。如果西鲁真的在这一次做了他所发誓要做到的事,得知一切真相后会是怎样的表情。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做过最英武的决定,最后发现一切只是镜花水月,海盗和镇民他谁也找不到。

回家的路上,刚才那名女子一直伴着我,在以前她是个害羞腼腆的女人,很少会在镇上露面,偶尔碰见你和她打招呼她都会低下头羞怯的回应。

她的丈夫和她完全相反,热心肠大嗓门,镇上出了大大小小的事似乎都会有他来帮忙的身影,经常会大声的开些让人难堪的玩笑,每每遇到萝瑞尔都会像卖货一般推销他的儿子,是个让人很难讨厌的角色。

我回忆起沙滩上与他相关的画面:一只手提着盾一只手握着劈柴用的斧子,看向前方的敌人时眼里是愤怒和坚决,回头看着他那紧握长矛的孩子时眼里则是担心,更多的还有悲伤。他的呼喊声淹没在海滩的各种杂音里让我听不真切,我脑子里有的只有他回头的那一瞬,而这个勇敢父亲的回头会让我永生难忘。

“其实大家都知道,是你救了我们。如果不是你现在这个镇子已经没有活人了。只是他们被吓坏了,失去亲友的痛苦和恐惧让他们失去了理智,我也不例外。昨晚我们把你认成了怪物,和那些入侵者一样的怪物。但现在我们知道你不是,你为了保护我们也付出了很多,我们不该这样对你。大家都很抱歉,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她跟在我身边,低着头默默的说着,好像不是在说给我听一样。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我知道自己或许没有错,也确实保护了他们,但是我仍有一种有鲠在喉的感觉,我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

或许是对自己的失望,觉得自己可以做得更好;

或许是对他们的原谅感到无所适从;

更有可能的,是和他们一样,怀疑着自己体内的怪物。

“那是魔法对吧,我们会好好替你隐瞒的,大家都有这样的共识,你不用担心。”反倒是她开始安慰起了我,真糟糕,我的嘴里仍说不出哪怕是一个字。

“到时候我们会向巴雅长老解释的,她肯定也不会责怪你。虽然还有人可能会需要一些时间来排解自己的坏情绪,但是我们总会回到以前那种平常生活里去,你也一样。”我努力了半天,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嗯”作为回应。这些善良的人,让我心安。

和那名女子默默分别后,我回到了家里。打开之前写给萝瑞尔和巴雅的信,把昨晚的经历完整的记录了下来,我不知道她们会怎样看待昨晚的一切,我只希望那个时候我并不在场。

想到这里我开始默默希冀诺卡的船能早日到来,最好是在明早太阳初升前,不,最好是现在就能停在外港。放好信,遥望了一眼空荡的海面,倒在自己的床上沉沉睡去。

祈祷着命运的手能暂缓对我的推动,让我在原地稍作等待,连续的事变让我快要无法呼吸。

但很显然,我的祈祷没有起到半点效果。

才安稳的过去两天时间,两个搜魔人乘着夜色来到了镇里。他们一家家的敲开门,询问着什么,很快他们便来到了我的房前。笃笃的敲门声,来自他们手上长棍。

“德邦搜魔人,麻烦开门,我们有些简单的问题想要向你咨询。”十分客气的声音,我打开门,披着白色斗篷的两个高个子杵在门口。

“不好意思这么晚叨扰你的休息,我们尽快问完,请你配合。”其中一个稍瘦一些的微笑着对我说,两个人都长得敦实憨厚,声音里也听不出任何的恶意。

“我叫托肯,这位是德瑞特,他不怎么说话,但是没什么坏心眼请你放心。”托肯做着自我介绍,一旁的德瑞特微微点头示意。

“我简短的问,你简短的回答,方便我们都能尽快结束。”我给俩人各倒了杯水,让他们坐下慢慢聊。一直以来我对搜魔人都隐隐怀着一些崇敬的感情,他们大都和蔼可亲,四处的走访让他们总能带来这个小镇接触不到的新鲜故事。

即便是现在这样的特殊时期,搜魔人们或多或少的会使用些非常手段,但我心底里是理解他们的。但如今我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猎物,我不知他们此次前来是嗅到了什么蛛丝马迹,但愿和我无关吧,我在心里默念着。

“谢谢谢谢,不过我们的肚子已经装不下任何东西,刚才镇上的好心人给了我们不少吃喝。”托肯接过我递过去的水杯,十分夸张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表示着自己还需要时间消化里面的存粮。

“首先我很抱歉前几天在你们镇发生的事情,我们一路过来,这里像你这样的年轻男子不多见了。听戍边卫队队长的报告,他们是被弗雷尔卓德的狼船掳走了对吧?”托肯的提问让我感到不适,一旁的德瑞特抱着双臂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的手心开始冒汗。

“是,我想西鲁队长肯定做了十分详细的报告。”我强装镇定的回复他。

“我们刚刚看过了海滩,根据之前的边防日志,这个镇子的海滩上应该有些用来城防的家伙吧?”托肯说的是箭塔和拒马,那些都是在边防日志里记录在案的东西。问到这些,我愈发感到不妙,我想要控制自己不要紧张,额头上还是不争气的冒出了汗滴。

“对,之前是有过。可能是那晚被破坏了,涨潮以后被冲了个干净。”

“原来如此,我就说它们怎么消失了,其他居民好像也是这么说,你那晚没有在现场吗?”很明显他在比对镇民们的口供,之前还只是预感他们为我和我的魔法而来,现在我几乎是已经肯定了。

“不,我没在,我生病了没有参加防卫。”

“那真是幸运,我听说这里的长老和你关系很亲近?还听说你有个妹妹?”

“是的,巴雅长老是我和妹妹的监护人,她把我们带大的。她们现在在雄都办事,可能还得些日子才能回来。”托肯一直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向我问话,我仍然无法从他的笑中感到恶意,这反而让我更加紧张。

“这样啊,我也有个妹妹,不过脾气太臭,现在想到她都会皱眉头。”像是在对上一句做解释一般,托肯皱起了眉。

“我们在沙滩上探查到了一些魔法的踪迹,这个你知情吗?”托肯仍皱着眉,话锋一转问出了让我毛骨悚然的问题。

随着铛铛两声两个禁魔石徽章被扔在了桌上。

“这一个,是在海滩上变黑的。”他指着其中一个说道。

“这一个,是刚刚在你家变黑的。”随着他的话音落地,他身旁的德瑞特猛的站起,手握长棍按在我的肩头,从长棍上传来的力道警告着我不要轻举妄动。

“说吧,你知道多少,或者直接交代,你都干了什么。”托肯刚刚的面目可亲消失得无影无踪,板着脸审问我。

“如果你不说,是不是我就可以当做你是在默认自己是法师的事实?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镇上的人们要包庇你,你分明就是个罪犯,镇上那些消失的人也是因为你吧?根本没有什么海盗,一切都是因为你!混账东西,我见过太多你这样的人,掌握着自己没法控制的力量,为害德玛西亚的和平!”很显然他误会了什么,但仔细想想或许又没有。

“在我的书桌上有一封信,那是我写给巴雅和萝瑞尔的,那里面有一切的真相,我不想把那些事再重复提及。”听完我的话托肯起身便向我的房间走去,德瑞特仍站在原地,用长棍控制着我。

“别做傻事,接受自己所犯的罪。我不怕你的魔法。”在托肯离开后,德瑞特开口说了进门后的第一句话。

拿过信托肯在他之前坐过的位置重新坐好,就着烛光开始阅读。我坐在那一动不动,正如德瑞特所说,这或许就是我的罪,我到点来接受它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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