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死了。”
卫斯理坐在地上，麻木的任由尼克给他包扎伤口。
夜色还未过去，天空中的月亮没有了雾霭的遮挡变得明亮起来，但是却照耀不出笑容。
城防卫队死了三个人，两个被吃掉了头，一个失控变成一滩沼泽。
卫斯理更是不知道庄园里还有没有活人。
“唉……”
叹了口气，卫斯理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血淋淋的伤口被纱布包裹，他的腿受的伤很严重，都快看到膝盖骨了。
“弗拉格，去我的庄园，帮我看看还有没有幸存者。”卫斯理想了想说道。
“嗯，没问题，我正好也要让人调查一下你的庄园。”弗拉格答应下来，随即安排一队巡逻小队去因佩尔庄园。
看见卫斯理的模样，弗拉格坐在他的身边，并示意尼克离开。
“卫斯理先生。”
“嗯？”
“对今天生命的逝去感到无奈？”
“又或是痛恨自己的弱小无力？”
“你不该这么想，因为这就是神秘学的残酷。”
“……”卫斯理无言，他的心中的确对神秘学产生了一些微妙的隔阂。
弗拉格继续说道：“你已经比很多人幸运了，即使受到了一些伤害，但你还可以坐在这里惆怅，思考。”
“我们不是高高在上的神，即使位阶再高，也要时刻抵抗失控的风险，神秘学不是那么高光艳丽的。”
“我们很强大，甚至可以肆意剥夺普通人的生命，而不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们又很弱小，在诡秘面前只能成为盛满泥浆的水洼。”
弗拉格抬起头，没有一丝毛发的光头映射出月亮的光辉。
卫斯理看得出，他是个有故事的人。
“我们终究要向世界低头。”
“……”卫斯理心里已经放开了许多，他对这里的意义，终究只是个过客，又或者说，所有人都是过客，微不足道。
“谢谢你，弗拉格先生，您是个合格的骑士。”卫斯理衷心感谢来自城防队长的安慰，心灵的确受到骑士的庇护。
弗拉格笑了笑，站起身子离去，他要处理死去的三名队员的后事。
“我所能做的只有劝诫，卫斯理先生，真正的释怀还需要你自己。”
……
因佩尔的贵族庄园已经变成废墟。
一支四人组的巡逻小队正在探查这里。
“雷特，你在找什么？”一位队员问道。
雷特正不停的翻找，阔剑都丢到一边了，双手脏兮兮的回答道：“这可是贵族的庄园！找找看还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啊，他们随便使用的一副餐具都有可能是银制的。”
剩下几人对视一样觉得很有道理，纷纷放下阔剑寻找着，除了刚才问话的队员，脸上带有迟疑道。
“可……我们是来搜救的啊！”
“嘿，都变成废墟了还有什么可救的？弗拉格队长说过，那可是与邪神有关的怪物，你觉得会有人活下来吗？”
“这……”
见他还是迟疑不决，雷特一挑眉毛，举起一支卫斯理用餐时使用过的餐刀。
“看我找到了什么？这东西如果是银质的，可比你一天的薪资还要多。”
“好吧。”
四人开始进行翻找，说来也奇怪，废墟基本上都翻过一圈了，连一丁点活人的迹象也没发现，就连一点血迹都没有。
雷特握着几只银质餐具，虽然有些损坏，但是变卖了也值些钱。
“虽然是失败的贵族，但还是有些积蓄嘛。”
眼见着天要亮了，雷特招呼其他队员，在确认了没找到任何活人之后才纷纷离去，他们要把这些东西换成钱。
废墟的深处，一双眼睛盯着他们离开的身影，眼中的含义谁也说不清……
……
……
……
（今天这章有点少，原因是因为我的篇幅控制稍微出了点问题，hhh，明天给补上，这一卷也算是正式展开了吧，前期大量的铺垫，对配角的描写，主要还是让这本书尽量丰满起来，
心血费了不少，确实很累人，尤其是没有存稿又没有灵感的时候，真的是秃脑壳
没人看吼，就当是我自己一个人的狂欢，送给我自己的一个礼物，什么形式都行，为爱发电吧。
最近有在考虑，双开吧，这种书全是零蛋的成绩可能没有必要写下去，不挣钱，又费力。
消耗大量的头发，脑细胞。
我甚至都想去女频混混看。
太艹了。）
2020年9月15日，大招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