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玮一行人终于到了卫国,但卫国由于战事,物价飙升,导致君玮他们流浪街头。君玮他们看着衣着光鲜的卫国居民,不得不感慨卫国的生活水平还是挺高的。
君玮叹了口气,和百里溪商量怎么维持生计。百里溪没理君玮,直直地盯着小黄,咽了咽口水。君玮狠狠地敲了下百里溪的头:“前几日不是还怕它吗?”百里溪双手捂着头,低声说道:“这不是没办法了吗?那你说怎么办嘛。”
君玮看到路边摆的书摊,便想写几本小说卖。君玮的以前就励志成为天下第一的小说家,水镜先生自是气不打一处来,就罚君玮抄剑谱。君玮只好把文学和武学结合在一起,在抄写剑谱的过程中进行文学创作。
君玮抄过的剑谱总是大为走形,比如他写:“每日阳时,她用一双素手脱去一层一层繁复的衣衫,将净瓷般的身体裸露在日光下。那是一处极寒的所在,她坐在一张泛着冷光的寒冰床上,冷,很冷,非常冷,她就这么盘腿坐着,面北背南,将气息运行圆满的一周。她不知道,十丈远的重重冬蔷薇后,正有一双漆黑的眼睛,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她的肌肤。”
基本没人会想到这其实是四句剑谱心法“极寒阳时正,独坐寒冰床。裸体面朝北,气行内周寰。”后来,君玮成了小说写得最好的剑客和剑术最高强的小说家。
百里溪听完君玮的自述,不免佩服君玮的文学才能。于是百里溪便抄写君玮的原稿,但最终一本也没卖出去。此后君玮和百里溪讨论了一番,觉得是小说中没有加春宫图的缘故,但没人会作画,只能作罢。
君玮他们走投无路,百里溪叹了口气,对着君玮指了指小黄。君玮转过头,看见饿了一天的小黄,敲了下百里溪的头:“咱俩都不够它吃的。”百里溪绝望地靠在墙上:“天妒英才啊。”君玮看了看百里溪,思考了一会儿,上前摸了摸百里溪的脸。“干嘛?”百里溪把头转向一旁。君玮偏头看着百里溪的眼睛:“你看你长得那么清秀,皮肤又白,摸着又舒服……”百里溪耳根都红了:“所……所以呢?”“咱去卖呗。”君玮露出一脸坏笑,“我看前面就有一家小倌的店。”
“啊?”百里溪震惊地看着君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