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玉,你不觉得若是刘小锋别有用心,当初就不会只收购霍家四成的股票了,霍家将近六成的股票都会握在他手中。如今你们急着想把啸雅嫁给他,就是想把他牢牢地掌控在手心里,殊不知,你们的别有用心,已经昭然若揭令人恐惧了。你们根本不懂,婚姻永远不是交易和绳索,若不是真心,即便将来刘小锋娶了啸雅也终会有反目的时候,若他违心娶啸雅,才是真正地别有用心!”霍啸远意味深长地说。
“可你,难道你就真不管啸雅了?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死去活来……”霍啸玉明显又气急败坏。
霍啸远摇摇头,“啸雅早就知道怎么做了,除了她自己,谁也帮不了她……”
“大哥,你真是铁石心肠!”霍啸玉愤恨地甩出这句话,扭头就走。
陈绪天听了半晌,也是深有感触,“霍大哥,若不,我也去看看啸雅吧!毕竟,自小和她一块长大,对她的性子我多少了解一些,相信她只是一时想不开,对于刘小锋,她未必是非得不可!”说着,陈绪天也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霍啸远一下子缩了眸子,望着陈绪天他突然高深莫测地笑了。
胡蝶笑嘻嘻地又钻进他怀里,“怎么样,怎么样,瞧陈绪天这口气,是不是要向小锋挑战?他该不会是想去追求啸雅了吧?”
霍啸远望着她微微宠溺地一笑,“你要不要也过去凑个热闹?”
胡蝶急忙摇头,撇嘴,“啸玉又没邀请我。”
霍啸远笑着伸手就招来了蒙蒙和茵茵,拥着胡蝶就向宴会厅外走去。
还未刚刚走出宴会厅,就听到里面传来宾客一阵阵尖叫惊恐万状的声音,宴会厅里顿时一片混乱。霍啸远和胡蝶不觉停了步子转过身,就听得猛地一声巨响,有人竟撞破宴会厅的窗户从里面跳了出来,胡蝶定睛一看,不觉惊骇至极,她想也没想就急忙扯下肩上的长披肩就抛过去。
刚刚落地的公孙莲看到胡蝶也倏地愤恨地收缩了眸子,她的肩后竟然绑着两个襁褓中的孩子,胡蝶毫不怀疑那就是易天策刚满月的两个孩子,只是胡蝶不能想象,她是怎样混进来又抢去这两个孩子的?胡蝶的披肩正缠在公孙莲腰上,公孙莲眼中突然射出骇人的光,想没想就挥掌向胡蝶拍去。
霍啸远情急之下急忙把蒙蒙和茵茵推向一边,挥手就替胡蝶挡下了公孙莲凶狠的一掌。胡蝶一个闪身直接奔到公孙莲身后想伸手抢过孩子,公孙莲却迅猛地回身就向胡蝶踢去,“胡蝶,小心。”霍啸远急的大叫。
胡蝶不会武功招式,但她会躲,公孙莲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胡蝶死死抓着披肩把公孙莲缠的更紧,她知道她绝不能放手任她离去,易家的两个根苗,公孙莲明显没安好心。如此,胡蝶也把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公孙莲直接抓住披肩,牵动着胡蝶出手又向她挥去,她明显急于脱身,出掌越来越狠烈。霍啸远焦急万分,总是危难之时挡在胡蝶身前。
公孙莲竟然毫无顾忌,她不顾忌自己,更不顾忌背后的孩子,出掌狠辣肆无忌惮。明显抱着必死的心。霍啸远和胡蝶却缩手缩脚,怕伤及到孩子,打斗间竟被公孙莲牵制,霍啸远躲避不及,胸前挨了她一拳。胡蝶心疼至极,她顿时扯着嗓子喊,“易天澜,你死到哪儿去了?”
孩子被抢了,宴会厅乱成一团,易家人竟到这会子还未出现,胡蝶急的想骂人。
突然眼前一花,一只手鬼魅地把她扯出来丢到一边,易天澜一掌就狠狠地把公孙莲打的后退好几步,霍啸远一看急忙转身奔向胡蝶,“胡蝶,没事吧?”
“没事。”胡蝶喘着粗气说。没事才怪,这几番打斗她明显很吃力,感觉下腹有些下坠,她紧紧抓着霍啸远,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瞪向公孙莲。
霍啸远寻问胡蝶时,易天澜也凝神支愣起耳朵,听她没事,他冷冷地抬眸瞪向公孙莲,“公孙莲,不要自找死路,把孩子放下!”易天澜的声音冷酷至极,象从地狱里走来的恶魔,让胡蝶不觉转眸看他。突然,她看到易天澜的嘴角竟缓缓流下一缕血,胡蝶顿时惊心,他竟受伤了……他的修为已到了如此骇人的地步,谁又能把他伤着?胡蝶不觉揪起了心。
“哼哼,易天澜,那毒气竟然没把你毒死……”公孙莲仇恨地瞪着易天澜道。
“可惜,让你失望了,我死不了。”易天澜冷漠至极地说。
“难道,你竟然真的达到了那层境界?”说着,公孙莲脸上现出极度震惊的神态,“我父亲吸去了你的内力,难道让你因祸得福突破了天境,易天澜,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公孙莲明显不能置信,虽然她早就有所怀疑,但怎么可能?易家几代人已经无功而损,易天澜若真如此,那岂不是……公孙莲突然不敢想那个结果,梦寐以求的境界,永远的不老不死。她眼中顿时现出骇然。
“易天澜,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已经……”公孙莲神态复杂至极,贪婪和不甘,激狂和疯癫精彩纷呈地在眼中滑过,她明显有些丧心病狂。
“公孙莲,把孩子放下,你走吧!我不伤你。”易天澜却没正面回答她的话,只是冷冷地瞪着她道。
公孙莲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惨淡的笑容直接让她面目有些扭曲的可怕,“易天澜,你竟然因祸得福修成了正果,而我父亲却死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公孙莲凄凄地说着,突然把身子一转指着胡蝶怒目而吼,“都是因为你骗取了黑珍珠岛,让我们失去了一切,才让我父亲孤注一掷铤而走险的。胡蝶,你就是罪魁祸首,是你夺去了我们所有的一切,我恨死你!我诅咒你永远地下地狱,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