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博士一人,针助教一人,针师十人,针工二十人,针生二十人。针博士掌教针生以经脉孔穴,使识浮沉涩滑之候,又以九针为补泻之法。其针名有九,应病用之也。
按摩博士一人,按摩师四人,按摩工十六人,按摩生十五人。按摩博士掌教按摩生消息导引之法。
咒禁博士一人,咒禁师二人,咒禁工八人,咒禁生十人。咒禁博士掌教咒禁生以咒禁,除邪魅之为厉者。
太卜署:令一人,丞一人,卜正二人,卜博士二人。太卜令掌卜筮之法。丞为之贰。皆辨其象数,通其消息,所以定吉凶焉。凡国有祭祀,则率卜正、占者,卜日于太庙南门之外。岁季冬之晦,帅侲子入宫中堂赠大傩。
廪牺署:令一人,丞一人。廪牺令掌荐牺牲及粢盛之事。丞为之贰。凡三祀之牲牢,各有名数。大祭祀,则与太祝以牲就榜位,太常卿省牲,则北面告腯,乃牵牲以授太官。
汾祠署:令一人,丞一人。汾祠令、丞,掌神祀、享祭、洒扫之制。
两京齐太公庙署:令各一人,丞各一人,令、丞掌开合、洒扫及春秋仲释尊之礼。
凌墨雪找到负责为储秀宫诊治的陈寂廉太医,抓了几副治疗风寒的药,便准备在宫中到处转转,散散心。却不期然走到了内侍监。
内侍监有时也称内侍省,是王宫内的服务机构,其长官称“监”,内侍监的长官就可以叫“内侍监”
官署名,王爷之近侍机构。早时,初置中侍中省和长秋寺;后来改称内侍省,后称长秋监,参用宦官和士人,掌侍王爷,管理宫室之事。以往或称内侍省,或称内侍监、司宫台,专用宦官,由内侍监、内侍、内常侍等为首官,掌传达诏旨,守御宫门,洒扫内廷,内库出纳和照料王爷的饮食起居等事务。再后来,增置入内内侍省。也有的有侍正府。后朝分设内官12监,4司、8局、共24衙门,不设相当于内侍省的统辖机构。凡前代宫内各官署之职务,几乎全归宦官,权力甚至超过外廷正规机构。清代将宦官统归内务府管辖,遂无宦官专掌之官署。
无端被一个小太监吼了两句,凌墨雪也觉得无趣,便逃走。接着,凌墨雪便来到钦天监。
钦天监,官署名。掌观察天象,推算节气,制定历法。太常所属有太史令掌天时星历。秘书省所属有太史曹,序帝改曹为监。序初,改太史监为太史局,嗣曾数度改称秘书阁、浑天监察院、浑仪监,或属秘书省。序十四年,复为太史局,属秘书省。乾纲元年,改称司天台。初称司天监,元丰改制后改太史局。辽面官有司天监,司天台,属秘书监。有太史院,与司天监,回回司天监并置。
龙帝初沿置司天监、回回司天监,旋改称钦天监,有监正、监副等官,中国古代国家天文台,承担观察天象、颁布历法的重任。这个钦天监看来正如中国历史中的钦天监啊!钦天监正,相当于国家天文台台长。由于历法关系农时,加上古人相信天象改变和人事变更直接对应,钦天监正的地位十分重要。
能推算历法的人在被当时被认为懂占星术,受到官员和民众的崇拜。
当时钦天监官员使用中国传统的大统历和回回历,推算出天文现象出现的时间与实际发生时间差距较大,影响到新王朝在百姓心目中的威望。通过同年八月对日食时间的测定,三种历法优劣顿现,汉、回历法分别相差二刻、四刻,而“西洋新法”的测算结果丝毫不差。清政府当即宜布采用西洋新法,将新历书赐名“时宪历”,不久汤若望接任钦天监正。凌墨雪突然想起这些前朝旧事。
国子监是中国古代隋朝以后的中央官学,为中国古代教育体系中的最高学府。明朝由于首都北迁,在北京、南京分别都设有国子监,于是设在南京的国子监被称为“南监”或“南雍”,而设在北京的国子监则被称为“北监”或“北雍”。北京国子监始建于元朝大德十年,是我国元、明、清三代国家管理教育的最高行政机关和国家设立的最高学府。
国子监整体建筑坐北朝南,中轴线上分布着集贤门、太学门、琉璃牌坊、辟雍、彝伦堂、敬一亭。东西两侧有四厅六堂,构成传统的对称格局,是我国现存唯一一所古代中央公办大学建筑。
集贤门,国子监的大门,门内院子东西设有井亭,东侧的持敬门与孔庙相通。太学门,进入国子监的第二门,太学门。进入后就是国子监的第二进院落。里面有琉璃牌坊,辟雍和彝伦堂。
琉璃牌坊,走过太学门,就是国子监二门内大型琉璃坊牌坊,正反两面横额均为王爷御题。位于集贤门内,是三间四柱七楼庑殿顶式琉璃牌坊,正面额书“圜桥教泽”,阴面为";学海节观";,彩画华美,是唯一不属于寺院的琉璃牌坊。
自从来到这异时空的古代王宫,凌墨雪一直没有好好看看,这王宫到底是何模样,今日得见,心内竟一片平静,没有见到古物的欣喜激动之情,也没有对王宫内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心怀畏惧厌恶之情。此刻,凌墨雪没有意识到,自己将会被卷入争斗的漩涡。
弘贤馆内,几位小主又开始聚在一起闲言碎语。
“没想到,这个纥云娑罗根本不需要我们给她制造麻烦,她自己就是个麻烦啊!以后我们只管静观其变就是。”席豫小主冷冷笑道。
“哎,前几日跪地罚抄佛经,我现在腿脚还不利索呢,这还得多谢娑罗这个小贱人!不如,我们就帮她会会昔日情郎,以解她相思之苦啊!”金叶小主诡异地笑着。
“你们这些人不要太坏啊!人家可是琉妃跟尚寝夫人跟前的红人呢,我们可不好得罪,省得又被罚抄佛经啊!”云溪小主跟着笑道。
云溪小主轻轻叹了口气,继续努力地临摹着字帖。自从上次太乐署的事件过后,她就觉得自己的心变得恶劣污秽,当夜抄写佛经,真的是入了心,决意不再设计陷害他人,只安分守己度日便罢。
紫兰画着一副艳丽的牡丹,对于刚才的话充耳不闻,心内对着这妖艳的牡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娑罗小主去哪了?”王嬷嬷看见凌墨雪书案旁没有人,于是板着脸孔问道。
“娑罗妹妹说是腹痛出去了,至今也不见回来呢。”金叶小主阴阳怪气道。
“恐怕是不耐寂寞,偷会昨夜的情郎了。”汍澜嘻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