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欣唯唯应了声,阿叶的厨艺不错,如果不是太忙,都是他下厨。
推开冲凉房的门,阿欣再次发怔。阿叶交给她的经书只有薄薄一本,以她的写字速度早该抄完了,想装成很忙才拖到现在还没抄完。或者今天开个夜车赶紧抄完,免得以后再见面?可她好舍不得,经书没抄完,就可以告诉自己阿叶还会来。
这个凉冲的前所未有地长,她希望出门后阿叶已经坐在电脑前,那就可以不用说话,把年夜拖过去——好歹有人陪着我过年,几世为人,还不曾有过独自过年的经历。
听到阿欣走出浴室,阿叶忙将做好的汤盛入碗中端出,笑道:“凉一下再喝,你帮我开一下机,把文件调出来。”
他相信自己从容冲完凉她还会在电脑边——这人只要一工作就会忘光身边事。
阿欣不是傻的,估也估得到阿叶的用心。她没去开机,怔怔地坐在沙发上,心纠结得似要碎。
接受,能顶得住吗?拒绝,阿叶肯定会马上离开,一去无影!阿芳也要嫁了,也许一回来就会搬到张明成那儿去。我怎么办呢?这一生有记忆的事,都跟阿芳联在一起,从Q市那套小小的出租屋开始,一直是阿芳照顾着我,不管我怎么失常,阿芳都见怪不怪。但阿芳不可能陪我一世。当然阿叶也不会陪我多久,就算我是正常人都不会多久,21世纪是流行情变的时代,结了婚还离婚呢,何况人家从没露过想结婚的意思。小周倒是说过,可也就是一句玩笑话罢了,我只是小周众多跟班里的一个!小周那张嘴又没遮拦,发现我不对劲准会第一时间告诉所有的兄弟姐妹,再也不会有谁介绍活给我干了。孤伶伶一个人怎么办?
阿叶出来时,看到阿欣手抱膝,坐在木沙发上缩成一团,神色非常凄苦。
他打开了电视,然后走过去抱住她,温柔地问:“怎么了?”
阿欣缩得更紧,苦涩道:“你走吧!我做不到。走吧,让我觉得自己挺好。”
阿叶心中恼怒,假如以前还存疑,现在他认定这傻女早就被阿芳吃掉了!还被搞得神经兮兮!那阿芳第一次见到老子就吃飞醋,后来不反对,大概是想处理掉麻烦好结婚吧!X你M,老子是拣垃圾的?耍一把开路!
他动作轻柔地抚着阿欣,含笑带恼道:“不试一下你怎么知道做不到?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到你,你真的受不了,我会停下来。”
阿欣瑟瑟发抖,目光散乱:“不要!求求你,我不是女人……”
“是这样啊,明白了。”阿叶语气平静,放开了手。
阿欣松了口气,才想道歉,阿叶突然掀起她的睡衣,动作粗暴地一把撕去她的底裤。
一声惊恐的尖叫响起,阿叶邪笑一声,手往下插,食指熟练地捅了进去。
痛楚的尖叫划破夜,阿叶顿感强烈的冲动涌起,猛地将她翻过来,挺身从后面刺入,嘶喊道:“叫啊……使劲叫……再说……不是女的……X死你……”
惨叫声声,混在电视机的声音里,令阿叶兴奋莫名。他还从来没有过这种等同强暴的经历,瘦小的阿欣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使他倍感自己强大。
很快阿欣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陷入半昏迷中。他没有停下来,兴尽之后,略为休息了一下就把沙发床拉开,再把顶灯壁灯全打亮,细看阿欣的身体。
他找到了想找的证据:烟头烫伤的痕迹,重要部分都有,很淡,已经若有若无,应该是跟他交往前留下的。
阿芳不吸烟,可第一次在红风车撞上时,醉酒的阿芳嘴里叨了一支烟。他想那衰女醉后那么疯狂,跟阿欣干那事时,阿欣不可能从不受虐待。
他细细把玩着这具任他摆弄的身体,有些恼火,连烟头都能消受的女人,正常那啥居然会晕过去,岂有此理!反过来讲,如果正常行事都会让阿欣晕过去,受虐时她会是什么情形?亏得阿芳还能扮出一付保护人的嘴脸!
阿欣没有像她担心的那样彻底崩溃,只有一种茫然感,似乎无喜也无悲。举止有点像牵线木偶,阿叶一催,半天不到就把剩下的经书抄完了。
这下好了,阿叶说她累到了,要她多休息,不让她起床。
阿叶也不是假关心,他没克制自己,阿欣纤瘦又那付模样,他想八成是折腾坏了,他可无意做乔芳第二,还没有哪个情人不夸他温柔体贴。
望着电脑上又一个新做好的设计,他得意地勾起唇角。都说性是灵感来源,一点不假,这两天创意不断,私下接的活都干完了,只需要再加加工。
先休息会!他转身望向沙发床。阿欣窝在羽绒被中,那张苍白的近于透明的脸像是睡着了。这么安静的床伴少见,虽然说不上多有趣,但做起来放松,他连套都没用,反正做一回人流又用不了几个钱。
这么想着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过份,或者娶了她吧,反正迟早要结婚,这种小女人起码不会惹事生非,又是女大学生,长得不算差,带出去能见人。
他把取暖器移过去,掀开被。小小的身体悸动了一下,小手悄悄捏紧。
有限的温情顿时化为乌有,阿叶没法不来气,分明醒着却装睡!还没有哪个情人对老子这种反应,好像老子是虐待狂!
他伸手勾开阿欣的睡衣。这身子算精致,就是太瘦。想起黛佳说“再长十斤才性感”,他邪笑着俯身道:“一会我给你做一道菜,东坡肉。”
“谢谢。”阿欣本能应了句,眼依然闭着,手抓紧床垫,告诉自己忍耐,很快就会过去。
阿叶火气腾腾翻,哪有这种木头女人?当下抓住她乱捏。
阿欣急咬嘴唇,听到阿叶温言细语:“别咬,会咬破。怎么了?疼?”
当然痛!让我这样捏你试试!但她什么也不敢说,怕一出声就变成尖叫,而只要一叫,阿叶拖的时间会成倍增加!
阿叶注视着瑟瑟发抖的她,涌起征服的快感,缓缓屈起她的腿,对着从窗口透进的明亮的阳光。
仿佛给自己找罪受,每次他都要盯着伤痕看。这人就像没成熟的小姑娘,如果没有烟头烫伤的痕迹,他都会以为她是处。
他以指轻轻勾弄,邪火直窜:这么挑逗一点水没有,就像沙漠!是曾经有过的刺激太强,我太温和不够劲?
他伸指朝着那玲珑的小孔捅进去,没反应,加一根,再加……
“啊!”
乱抖的小身子猛地撑起,被他一把按住——有水了!不对,是血,被擦破浸出血。他急忙抽出指,虐待床伴的事此前他从没有过,都是这木头女人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