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想写一部灵异小说,可真的动笔去写,心情却非常复杂,内心的疼痛宛如才愈合的伤疤又被重新撕裂。
我叫萧扬,读大学那会儿志向非常远大,没想毕业后居然被分配到离县第二中心小学当了一名语文老师。
众所周知,如今语文就像后妈生的,社会和学校都不重视,名符其实的鸡肋课程。幸好在前景一片迷茫的时候,我认识了小玲。严格来说是她将我从苦海中解救,让我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后来,在我强大的爱情攻势下,她最终成为了我的妻子。
让我从低谷中走出来的除了爱情,还有友情。
何伟、张思同、林雪和谢雨珊四人,是继我之后陆续分到学校的,我们五个人的关系非常不错,素有死党之称。
所以确切的说,接下来我根本不是去写而是记录,记录一段我和我的家人、朋友经历的真实的恐怖事件。
故事即将开始前,我想问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你信不信有鬼?”
其实我和大多数人一样坚定的相信科学,但自从发生了这件事之后,我开始相信这个世上的确存在鬼。如果你非要坚持说除非让你看到才会相信,那么我宁愿你不信。希望有这样想法的朋友,无论通过什么途径发现这个故事,看到这里请立即停止阅读!就算你铁了心准备继续看下去,也无论如何都不要尝试故事里我所玩过的游戏,因为谁也无法保证你不会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比如,当你静静的躺在床上玩弄手机时,发现被窝深处正有一双充血的眼睛瞪着你;当你坐在电脑前上网时,听到后面传来指甲猛烈刮墙壁的声音;当你在卫生间方便或者洗澡时,看见卫生间门缝底下正有一蓬黑发正诡异的朝你行进……
这也是我在故事的开始为什么写上这么一段的原因。
好了,开始我的恐怖故事吧。
结婚那会儿我很穷,事实上,结婚后也富不到哪去,可所谓苦做不如苦省,之后这些年我和小玲本着节约至上的宗旨,存折里不经意间已有了十多万。
今年5月25日星期五下午,没有课程安排的我骑着电瓶车满城闲逛,鬼使神差地逛到了城东郊区一处前不着村后不挨店的地儿。那地段只有一幢上了年岁的庭院式两层小楼。说来也巧,我经过那里恰好碰上徐林在院墙外张贴卖房信息。
我上前看了看,忽然间就愣住了。卖房信息上赫然写着,眼前的这幢单家独院居然只卖十万元钱。我不敢相信地向徐林咨询,得到的回复是诚肯的,他一点也没有吃饱了乱写卖房信息的意思。他见我不信,拿出房产证明,说和我一起去房管中心确认。反正也无事,我就跟着去了。经过确认,房子的确是他的。
听到房子是他的,我还真怕错过这个村就没这店,恨不能立刻去银行取钱交易。可想想还是先回去和小玲商量,就和徐林约好明天上午来看房。回家以后,我和小玲说起这件事,她听后是又兴奋又觉得不可思议。
第二天上午,我们赶到徐林那儿,徐林正焦急地在院门口等待,看到我他才轻松不少。
徐林大概是三十四五岁,面无血色苍白如纸。他很瘦,瘦的就像是一副骷髅,用皮包骨头形容都不为过,苍白的脸上眼圈深陷。在他的陪同下,我和小玲把这栋二层小楼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然后在院子里开满了红花的花圃边上谈房子的价钱。
当徐林把昨天下午对我说的价格再次重申给我们听时,小玲终于忍不住问他:“房子虽然老旧位置也偏僻,可无论怎样也不止十万这样的价格,你为什么卖这么便宜?。”
徐林愣了一下,眼窝陷的更深,思索了一阵才说:“不瞒你们,这里有人得过病。”
在和小玲相互有些紧张的对视了一眼后,我问到:“得病?是谁,什么病?”
“我老婆,精神病。”徐林叹息了一声,然后紧接着说:“我知道买房是件大事,像我这种情况,确实挺……”
“所以你就卖这么便宜?”小玲问。
“她是我的结发妻子,我总不能看着她就这么一直疯下去,所以前些天我把她送到了青山精神康复中心治疗。”徐林苍白的脸忽然凝重起来,接着说:“医生检查了病情,说能治,但要及时。可是你们也看到了,我的家境并不好,治疗费用又高,除了卖房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
小玲被感动了,她点了点头说到:“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用告诉我们这件事,那样你至少可以卖得更高一点。”
徐林说:“我何尝又不知道,可是没时间了,我急需用钱。”
小玲转过头来看着我,虽然还有些犹豫,但看得出,她很想买。
我权衡过,精神病虽然听着不怎么舒服,至少不像其它疾病一样会传播。最主要的是,以我现在口袋里的银两,在市面上连一处商品房都买不起,何况单家独院。
想起平时在租住的地儿,夫妻做个爱都像做贼一样轻松轻脚,怕别的租户听到笑话,一腔热血顿时涌上心头,决定购买。
与徐林写了购房合同,约好下星期一去办理过户手续,付钱之后,他中午就打背包走了,我和小玲索性就当天搬了进去。
我们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来打扫卫生。
一楼有客厅,卫生间,厨房,和一间卧室。二楼只有两间房,其中我们确定要睡的那间卧室蛮大的,进门右边是一台组合的衣柜,顺着左边靠墙的中间位置摆放着一张床,床正面的一张电视桌上有一台似乎上了年岁的电视机。二楼另外一间房与主卧室对门,里面的结构一样,却只有一台电脑和一张梳妆台,于是我们叫它电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