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眼睛就像是睁不开一样,果然是十一到了的缘故,补觉,补觉,可是悲催的还要上班***要死人的节奏啦***
……………………
经过这一闹,胭脂便不好再拦着不让埋,只是坐在一旁掉眼泪。
到了晚上胭脂向水仙推辞说她肚子疼,要去茅厕,原本水仙是让下人陪着胭脂一起去的,可胭脂说,她不习惯有人在旁边,水仙无奈便由了她去。
胭脂领着事先已经准备好的东西和人悄无声息的出了楚家大门直奔白天埋葬素素的地方。
她不由得暗笑,果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好在由于白天刚埋,因此挖起来很是轻松。
“大小姐,这刚埋下去的新坟若是挖的话是最不吉利的。”
站在说话这人旁边的一个矮个子用手肘碰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多说话,直接干活就是。
说话的人实在,直接埋汰的说了一声。
“你碰我干什么,我说的是实话,本来就不吉利!”
碰他的那人见胭脂的目光射过来闭着嘴不说话,却在心里嘀咕道:“这人也太实在了,给银子干活,管那么多干什么!”
“新坟是不吉利,可若是空坟呢?啰嗦什么,早点挖完早点回去。”
那几个人听胭脂这么说边不好再说什么,便埋头苦干起来。
不多一会,棺材便整个都露了出来。
“你们几个把棺材盖打开。”
胭脂摆着手指挥着那些挖坟的男子。
那些男子面面相觑只得动手开棺,可谁知这棺材上被封着的棺材钉却不见了。
这下这些人饶是胆子再大,平白遇到这种情况,双腿早就下的直哆嗦了。
呜咽而过的风吹着树叶呼啦呼啦作响,这些人只觉得头皮发麻,不等胭脂开口便撒腿就跑。
胭脂见这些人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大为恼火,可这荒郊野外的,忽然没了人在身边陪着,胭脂也是被吓得够呛。
她摸到那冰冷彻骨的棺材,只觉得背后一股阴风袭来,她身子一软转身靠在了棺材上,谁知棺材盖被她这一撞竟然撞开了一点。
胭脂只顾着瞪着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的黑暗,暂时忘却了身后已经半敞开的棺材。
此时她只觉得掌心里全是虚汗,眼前是一片黑暗,唯有身后已经错开的棺材,此时的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回头去看身后的棺材里此时是否有人在。
虽说只有很短的时间可对于神经已经高度紧张的胭脂来说,仿佛是度日如年一般。
直到眼睛看的实在是酸痛,她才回转身子借着微弱的月光探着身子朝棺材里看了一眼。
棺材里空无一物,哪里还有素素的人影。
胭脂这一看,不由得笑了,看来果然被她给猜中了,这棺材里根本就没躺人。
接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如何会有那么大的能耐竟然把棺材盖好后又重新埋了起来,等她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
等她忙完回到楚府的时候,正巧碰到出来准备去厨房的水仙,水仙见胭脂回来并没有出声询问,只是唉声叹气的去厨房安排吃食。
此时的胭脂异常兴奋并没有察觉到水仙的异样。
她忙拉住水仙的袖子道:“娘,三姨娘她没有死,我去看了那棺材里什么都没有,我怀疑这几天府里发生的事情与三姨娘和管家脱不了干系,我已经找到证据了。”
水仙叹了口气,决定点拨一下至今仍被埋在鼓里的胭脂。
“娘知道你一心想要找到凶手为证明自己的清白,如今你三姨娘人已经死了,你与她之间即便是有什么过节,念在以前她对你这么好的份上,你也不能这么污蔑她!胭脂,你是我的孩子,我自然知道你的苦衷,可是你……”
水仙再不愿多说,只留下还没缓过神来的胭脂站在院子里望着她的背影发呆。
过了好半天胭脂才回过神来去屋里洗漱。
正当她准备换衣服的时候,侧耳听见院子里响起了一阵错乱的脚步声。
“楚胭脂你给我出来。”
胭脂听到有人叫她,连丫鬟呈上来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便从屋里走了出来。
院子里的人见她出来,便有人吩咐道:“给我抓起来!”
胭脂条件反射的想要把那些抓她的人推开。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做,你们凭什么要抓我!”
“凭你杀了人!”
胭脂听了这话这才抬起头,她看到院子里已经站了好多个衙门里的官差,抓她的人见她正在发愣便很是利索的把她的手给捆绑了起来。
胭脂此时是一头雾水,刚才水仙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有这忽然间出现的官差让她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
“差爷,我到底犯了什么罪,你们要这样对我?”
官爷冷冰冰的说道:“今早有人击鼓鸣冤说你杀了人还想畏罪潜逃。少废话给我带走。”
“官爷,我是冤枉的,什么杀人,什么畏罪潜逃,我哪里都没去,怎么能算是畏罪潜逃呢?你快放开我,放开我!”
那些人丝毫不理会胭脂的反抗硬是把她拖走了。
胭脂望着站在那一脸悲伤的水仙仿佛是落水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娘,你告诉他们,我根本就没有杀人,更没有畏罪潜逃。”
水仙只是沉默着,眼眶微红默默垂泪。
胭脂见水仙不吭声,只觉得天仿佛塌陷了一般,身子不由得一软。
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连一向最信任她的水仙都不信她了?到底是谁与她过不去偏要这么折磨她?
是素素吗?素素曾说过此生最恨的人便是她,而今她又没有死,一定是她想要把她给杀了,可是她不过是一个孩子,这些大人之间的恩怨为什么要牵扯到她身上呢?她是无辜的!
胭脂心中有太多的疑问要解开,奈何脚步实在是虚软无力,就这样被人硬拖着往前面走去。
威武的衙门,两旁站着同样威武的捕快,正堂前的那个匾额上面的‘明镜高悬’在胭脂看来格外的刺眼。
那些官差把胭脂带到中间,她的身子一软便直接跪在了地上。
紧接着便是官爷直接喊话道:“楚胭脂你可知罪?”
胭脂嘴角划过一丝苦笑。
“民女什么都没做过又何来罪过?大人这么问想必是心中已经认定民女犯了罪,既然如此民女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