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处处碰壁,没有人愿意跟一个白血病患者当同事。
钟倩绝望了,拿到体检单那会儿,扑在爷爷怀里哭昏过去。如果不是爷爷还在世,钟倩早支撑不到现在。
她无数次不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如果是个男孩儿就好了,至少还能去天桥下拉板车,干点零活。
没多会儿,桌子底下的一箱空啤酒瓶又换了一箱满满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钟倩拭去眼角的泪渍,自嘲的笑了笑。
“喝的有点高了,你别介意。”
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女孩儿,张哲辉真想把她揽入怀中,紧紧抱着,再也不松开。没想到,她外表丽质坚强,背后却有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曾在跟钟老的交谈中,有听钟老说过,钟倩很坚强很开朗。想她,应该是不想给爷爷带来伤感,强颜欢笑吧!
真是个懂事的女孩儿。
张哲辉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却被钟倩一把夺过,毫不避讳,塞进她自己嘴里狠吸了两口,呛的眼泪直飞。“你能跟我说,我很开心。”张哲辉翻出烟盒,想再找一根,才发觉烟盒里没烟了。
他烟瘾重,最爱抽这种脸颊的重金属了,给中华都不换。火锅店最便宜的也是二十多块钱一包,没廉价的卖。
张哲辉舔了舔嘴唇,抢过钟倩手里的烟屁股,塞进嘴里狠命吸了两口,上面还沾了不少钟倩的口水。
张哲辉没觉得有异,对面坐着的钟倩,却是满心感动。虽说白血病是造血功能障碍引起的,不具有传染性。但知道她患了白血病的人,哪个见了她不像见了鬼一样?
“没什么想不开的。”
张哲辉掐灭烟蒂,“你知道嘛!前几天我和你一样,也想去自杀,事实上,我也正准备这么干。”
“嗯?为什么啊?”
钟倩挺好奇,男人自寻短见的事情,真不多见。
张哲辉提起酒瓶,“来,走个。”
两人又干了大半瓶,张哲辉不急不缓,脸上没太大变化,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你爷爷应该给你说我是玩古董的吧?就在三天前,我跟了一年的师父,从老家找来两个远方亲戚,把他以前花重金买的一个赝品,设计以五十万的价格,转让给我。”
张哲辉自嘲的笑了笑。“我一个乡下穷小子,为了买这个赝品,让爹妈朝亲戚借了十五万,又把爹妈攒了一辈子的棺材板,也拿过来买下这个赝品。亏自己还煞笔笔的幻想着过年回家给老人家在县城买一套房子,以为转手卖出去能赚个千八百万的,找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儿,结婚生子,这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火锅店里,两人如同多年的知己般,相互倾诉着人生旅途中,多般的不易。正是钟倩善意的一举,让张哲辉免遭残害。
两人吃火锅喝酒时,古玩街已经闹翻了天,几帮人,手持刀棍,极为嚣张跋扈。在古玩街整整找了两个多小时,确定张哲辉不在古玩街之后,留下眼线,扬长而去。
张哲辉很少喝酒,他必须随时保持脑袋清醒,才有精神考究古玩。钟倩经常买醉,酒量比张哲辉好多了。
桌子底下,整整两箱啤酒,被他们干掉了一箱半。
意外的喝醉的是钟倩,她趴在桌子上,喃喃梦呓。
张哲辉的情况要好上不少,喝了七八瓶,也只是觉得脑袋比较重,昏昏沉沉,泛着迷糊。“倩倩,起来了,我们回家吧!”张哲辉结了账,一下又去了好几百,他拽着钟倩肋下,将她反过身背了起来。
“嗯!”
张哲辉背着钟倩出来店,冷风侵袭,趴在张哲辉背上的钟倩,稍微清醒一些,她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声若蚊蝇,呢喃道。“不回去,不能回去,我们去开房,开房间睡。林章肯定叫人在家门口等你,我不要你受到伤害。”
钟倩太了解林章了,这种二世子,她见得多了。
两团绵肉,挤压在后背,软软的,很是舒服。感受着后背钟倩的体温,张哲辉很是感动,醉成这样了,还惦记着自己。
这么善良的女孩儿,为什么命运如此坎坷。
抱着钟倩富有弹性的大腿,张哲辉生不起半点猥亵的念头,阵阵晚风如刀子般刮过张哲辉的脸颊。林章二字,如同一盆冰水,从他头上浇灌下来,冻的人骨头都要裂了。
张哲辉清醒不少,钟老家是不能回去了,至少短时间之内,不能回去。
这么晚,钟倩又醉成这样,只能去开房了。
张哲辉就近找了一家宾馆,在前台胖子猥琐的目光中,张哲辉背着钟倩上了楼。他开了两间房,是背着个大美人,可张哲辉心里半点杂念都没有。林章的事儿,压在他心头,像一块大石头,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钟倩这么善良,纯洁,犹如出污泥而不染的莲花,令人难以升起半点杂念。她得了白血病,宁愿命都不要了,也不跟一个富家子弟处对象。
张哲辉甚至感觉她不应该呆在人世间,她是天上的仙女,一点也不像大都市里爱慕虚荣的女孩儿。钟倩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无助的摸样,像只受伤的流浪猫,躺在阳光下的角落里,独自一人舔着伤口,无人问津。
“呼!”
张哲辉吐出一口气,细细打量着酣睡如猪的钟倩。
饱满的鹅形脸蛋,丰腴的胴体……张哲辉将钟倩放下来时,衣服蹭着他的后背,凌乱不堪,领口露出一片雪白。大半个浑圆,被臂膀挤成一团,动荡不安,像要跳出来似的。
真的好美。
就是脸太白了,给人病态感。
这么漂亮,又心地善良的女人,居然得了白血病,上天真是不公,希望她能早点痊愈吧!
张哲辉屈膝半蹲,抱着钟倩的腿,帮她脱了鞋子,袜子。
粉嘟嘟的脚趾头,十分可爱,这个女人,还真是天生的尤物。谁要是娶了她,做梦都能偷笑。哎!只可惜,自己没那好命。明天打听下林章的背景,如果连钱志高也没办法罩着他话,还是尽快离开这里为好。
只要造世鼎能感知到能量,去哪儿都能赚到钱。
“别走。”
张哲辉转过身,正准备离开。一只小手搭上他的手臂,紧紧拽着。“不要离开我,做我朋友好吗?”
做我朋友好吗?
听这话,跟小孩子嘴里说出来的一样,张哲辉却明白朋友对钟倩的含义。
钟倩使劲一拽,力气不小,张哲辉没有戒备,一不小心,向后仰倒了下来。压在钟倩松软的娇躯上,她双眼闭着,嘟着嘴,葱葱玉手摸着胸口,不满的呢喃着。“哎哟!人家痛死了。”
在钟倩手掌的按压下,领口被扯的更低,隔着黑色镂空文胸,张哲辉甚至能看到她胸口高挺着的那一抹嫣红。他压在钟倩身上,手肘支撑着床榻,看着身下性感妩媚的钟倩,说不动心纯属扯淡。
张哲辉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也有需求。
不知不觉中,裤裆处撑起一个大帐篷,硬邦邦,胀的难受。
房间里空气不流通,闷热的难受,张哲辉喘着粗气,身子变得滚热。他俯下身来,两眼怔怔盯着钟倩,凑着嘴,一点一点压了下来。
娇娇欲滴的红唇,温润湿滑。
四片嘴唇纠缠在一块时,张哲辉体内的****彻底激发。他干脆躺下来,压在钟倩身上,捧着她细小的脑袋,尽情的舔砥着她的香唇。
“唔!”
钟倩扭动身躯,摇头晃脑,抗拒着张哲辉的侵袭。一个醉酒的女孩,能有多大的力气?
他亲吻着,吐出舌尖撬开钟倩牙关,细小的舌尖,冲了进来。探索着寻找目标,钟倩拼命躲闪,两手推着男人的肩,想将他推开。
鼻腔里发乎呜呜声响,显然她是不情愿。
张哲辉顾不上许多,燥热的钢枪,死死顶着她的小腹。笨拙的舌尖,挑逗钟倩的香舌,搜刮着口腔里的一切,尽数虏获,掠夺。
“嗯……”
钟倩终于屈服了,闻着男人阳刚气息,乏软的四肢,酥了。她一个人太累了,很想找个依靠,找个足够宽厚的肩膀靠靠,哪怕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要靠靠就足够了。
只是,钟倩不想太早谈婚论嫁,自己嫁人了,爷爷一个人该多孤单?
张哲辉粗鲁的扯开她的外衣,隔着文胸摸了起来,手法生疏,两人的身子却同样火热。摁捏了一会儿,张哲辉不太满意,摸索着想要解开,谁知道这家伙勒的真紧。
他侧躺着,将钟倩翻过身,右手勾着女人的脖子,左手从肋下绕过去,摸索着找到文胸的纽扣,一扯……那两团雪白的丰肉,似乎早就不满被文胸束缚住,如同两只惊慌失措的大白兔,跳了出来,上下抖动,碧波荡漾。
张哲辉低下身,微张着嘴,凑上来,扯开文胸准备……
钟倩脖子上挂着一根细小的红绳,红绳下头串着一块温玉。是下午张哲辉亲手切割出来,还给钟老的那块羊脂白玉。
羊脂白玉静静躺在两座山峰之间,泛着翠色柔和的光芒。
看到这块玉,张哲辉一下子清醒过来。
钟老对自己怎样,张哲辉心里有数,酒桌上钟倩告诉他,自己气他,除了因为下午他撞见自己光着身子之外,最主要的还是钟老为了让张哲辉进来住,把她爸妈十几年没动过的房间全部清理了一遍。
不,自己不能乘人之危。
这不是钟倩所希望发生的事情,她喝醉了酒,什么都不知道。自己霸占了她,明天起来后,她应该会伤心死吧!她把自己当作是她人生中的第一个好朋友,而他却做出这般龌龊的事情。
张哲辉真想抽自己一嘴巴。
长吐出一口气,张哲辉恋恋不舍,从钟倩身上爬了下来。
很奇怪,只要专注的去看,那块玉,就会泛着一团翠色柔和的光芒。令张哲辉有种想要吞噬的冲动,这块玉里面究竟蕴含了什么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