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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逃往亲戚家(1)

冬日的早晨,太阳暖洋洋地照在桂芝的院子里,一棵小枣树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穿着粗布棉袄棉裤的奶奶坐在小马扎上边,背靠着东山墙晒太阳,一双红红的眼睛似睁似闭,不时觑着正在把几件脏衣服摁在水盆里的桂芝。她微微颤抖的双唇有点儿松弛,无精打采地说:“狗儿他娘,杠杠怕有仨月没有回来了吧,我和他爹自从花了他放在俺枕头上的二十块钱,再也没见他寄回镚子来,也不见他人影儿回来。

有的时候,半夜三更睡不着,我和他爹心里老想他这头憨牛,只要他对你和狗剩好,俺老两口也放心了。这阵子,他给你们寄钱没有?”桂芝在大襟上擦擦手上的水珠,凄楚地看一看奶奶,忍住悲咽:“妈,他寄钱来了,还不老少哩,五块钱。”她走到奶奶身边,从裤袋里掏出五元钱放在奶奶手里。奶奶拿着一张五元币:“五块钱还不老少呀?”奶奶捏一捏手里的钱,把钱递给桂芝:“你可真能向着他。五块钱他也值得去邮局寄一次,你去供销社给狗剩买一条秋裤,冬天快到了,孩子的两条光腿穿着棉裤冷得慌,棉裤里套一条秋裤就暖和了。”桂芝说:“妈,狗剩还有一条旧单裤,可以套进他的棉裤里,不用给他买新秋裤。”奶奶说:“他的那条旧单裤我知道,俩月前屁股和膝盖那地方都磨烂了,小男孩淘气,他耍起来上树扒墙,磨衣裤。”桂芝又说:“妈,你心还老细哩,夜儿个在灯下我穿针引线都缝好了,打补丁的单裤不外穿,套在棉裤里谁也看不见。这样吧,这五块钱我去东王村赶庙会给您买一顶灯芯绒帽子,天渐渐冷了,您的头老顶着纱巾不隔风。”

奶奶说:“我不戴,七老八十的人啦,还打扮哩,戴再好看的帽子也是一棵枯皱皮的老榆树。”铛!铛!铛!街上响起了催促社员们去地里劳动的钟声,奶奶耳朵背,她听不见钟响,依旧絮絮叨叨:“你给杠杠去封信,叫他抽空回来家住些日子,多挣那三二十块钱不算个啥,你俩老是东一个西一个住着,咱六圣庄还没有第二家,我这心里揪得慌。”桂芝的眸子里潮湿了:“中,我这两天就找人给他写信。我去地里干活了,妈。”她扛起墙旮旯一把锄头急匆匆走出院门。奶奶站起身,她走到水盆旁边,坐在小马扎上欲洗衣服,觉得有点怪异,嘴里嘟嘟哝哝:“重活我干不动了,帮桂芝洗洗衣服,省得她下工回家累得贼死,还得做家务活。”她的手鬼使神差地摸出水盆里的衣服口袋里一张纸:“谢天谢地,这张纸还没有泡湿。”拿起左看右看,不知为何觉得有点怪异,就把纸装入自己的口袋里,嘴里埋怨着:“这个狗儿妈,年轻后小都丢三忘四。”奶奶把洗净的衣服一件一件搭在院子里的铁丝上边,迈动一双小脚,气喘吁吁地走出院门,来到邻居王大嫂的屋子里边。 王大嫂不在屋,顺子趴在小方桌上做中学代数题。“他大嫂,他大嫂……”奶奶人在院子里,叫声已经传进屋里了,小顺子急忙跑出屋,扶着奶奶坐在院子里一把竹椅上,他看着奶奶像是有急事的脸,说:“奶奶,我妈去村头割猪草去了,她一会儿就回来。”

奶奶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纸,手抖着递给他:“顺子,奶奶知道你是个有啥说啥的老实孩子,你看看这一张写满小字的纸,告诉奶奶纸上写的啥。我的右眼咋一个劲儿地嘣嘣跳。”顺子看一眼纸上的字,大吃一惊:“奶奶,大事不好了。”奶奶擦一擦脸上浸出的汗珠,“天塌地陷了,还是土匪进村了?你快说啥事?”顺子说:“这张纸是杠叔和桂芝婶的离婚协议书。”奶奶在他额头上轻轻地打了一巴掌:“顺子,你净胡说,刚才你婶子还给我说你杠杠叔给她寄来五块钱哩。”顺子说:“奶奶,这不是一般的白纸黑字,纸上还有两个人的签名和红指头印哩。”奶奶从顺子手里拿过那张纸,两只昏花的眼睛几乎贴在纸上:“我刚才没有仔细看,嗯,是有两个红指印。”她把那张纸撕碎扔在地上边,两只小脚在碎纸上搓着,咬牙切齿地说:“没有红指印的纸,我叫你们离不成婚,桂芝苦啊!杠杠这个钻监坐牢的!(豫北长辈骂儿孙的咒语。)你咋恁毒哩!”顺子说:“奶奶,桂芝婶夜儿个胃不得劲,她问我妈借五块钱买药治病。”奶奶泣不成声:“我的好媳妇儿,你怕娘伤心哄我,你难受谁哄你哩。哎哟,我这心口像刀割一样。”老实的顺子说:“奶奶,你打我的头一点也不疼,我想叫你多打我几年。”他的头伏在奶奶的胸前,奶奶颤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王大嫂着一篮猪草走进院里。她在门口已经听见奶奶和顺子一问一答的说话声,把盛有猪草的篮子放在地上,看见奶奶哭丧着脸走出院门,王大嫂急忙说:“婶子,你找我有啥事?”奶奶一边向外走一边头也不回地说:“他大嫂,俺家天塌了!”顺子说:“妈,奶奶不认字,她给我一张纸,让我看看纸上写的是啥字,我对她说是杠叔和桂芝婶的离婚协议书。”

王大嫂说:“这事吧,你桂芝婶前些日子就对我说了,全六圣庄她就对我一个人说,可以说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她扬起巴掌欲打顺子的头,顺子捂住头跑出院门,走到街上的奶奶身边,求救地说:“奶奶,我妈又要打我的头!”王大嫂跑过来,手指着顺子骂:“你光长个头不长心眼,叫你多嘴!”在顺子头上打了一巴掌。奶奶颤抖地拉住要打顺子的王大嫂的手:“他大嫂,顺子是个老实的孩子,你打孩子干啥,孩子没有错。他不像你,净拿好听话给我灌耳朵孔子。”王大嫂说:“婶子,既然顺子给你捅破了这一张窗户纸,我寻思着,再给桂芝招一个男人来你家。你们家不能没有桂芝。再招一个,你们还是火炭炭一家人。”奶奶好像没有听见她说的什么话,她一边哭着向自己家里走去,一边说:“杠杠啊,你这是一步步把娘往坟坑里逼呀。”社员们收工了。桂芝扛着锄头走进厨房,把锄头靠在门口的房檐下边,掀开锅盖看看熬熟的甜丝丝的粥,又看看炒锅里的红萝卜丝拌着绿生生的碎葱花,香喷喷直诱人的鼻子。她走出厨房,又看见院子里铁丝上随风飘荡的洗得干干净净的已经半干的衣裤,转身又看见奶奶坐在东山墙根似睡非睡,不禁满脸欣喜中含着狐疑:“妈,大锅里的粥是你熬的?”“嗯。”奶奶发出一声鼻音,双目依旧半睁半闭,并没有觑她一眼。“妈,小锅里的红萝卜丝是你炒的?”“嗯。”奶奶还是响了一声鼻音。“妈,铁丝上的衣裤是你洗的?”“嗯。”奶奶斜她一眼,第三声的鼻音更重了。“妈,您老一大把岁数了,可不敢再做恁多家务活,您要是累出个好歹,媳妇会遭老天报应的。”

爷爷走进院子,把肩上扛的铁锨放在地上,抬起脚擦净锨上的湿土,气呼呼地说:“程亮这个龟孙子报复咱,他给我说杠杠不在家,叫我替他挖土平地,也不叫我喂猪了。”桂芝说:“爹,他让你挖地你就挖地,慢慢挖,一晌挖一畦地。他逼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挖地,也不怕响天雷、龙抓他?”爷爷说:“桂芝,今儿上午我没有挖半畦地,就坐在老杨树下一气两喘。我这两天心口老闷,像塞进去两块砖。”桂芝惊愕地看着爷爷,说:“爹,您的脸色也不太好。”她转身向门外走去。爷爷说:“你回来,我这病是累的,你不用去找赤脚医生来给我看病。下午我去找程亮,我请两天假,在家歇两天就好了。”桂芝说:“您在家多歇几天。我去王大嫂家里串串门。”爷爷说:“快去快回,该吃晌午饭了。”桂芝走出屋门,一会儿,她拿着一瓶“心保丸”中成药走进来,说:“爹,您吃两粒心保丸试试。”爷爷摇摇头:“你又是去医院买的药。”他吃了两粒药丸,从暖瓶里倒出半碗水,他喝了几口,停了一会儿,说:“心里平稳多了。”桂芝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她说:“爹,我妈今天立大功了,做饭炒菜又洗衣裳,以往她没有做这么多活,今天她好像有啥心事。”

爷爷不在意地说:“她能干就多做点家里的活,也省你点儿劲,她能有啥心事,你甭多想。狗儿下学了吗?”(豫北农民把学生放学叫下学。)桂芝说:“还没哩,快了吧。”奶奶从马扎上站起来,她还是不说一句话,扯一扯爷爷的袖子,给爷爷递过去一个眼色,两位老人走进了西屋。桂芝的疑虑更重了——奶奶今天的反常举动和神态,使她怎么也理不出一个头绪。狗剩蹦跳着走进院子里,他取下肩上的书包放在小马扎上边:“妈,饭做好了吗?我饥得不行。”桂芝把他拉到厨房里低声问:“狗儿,你把你杠叔和我离婚的事对你奶说了?”狗剩惊恐地看着母亲罕见的冰冷的脸色,诚实地说:“一个字我也没有给爷爷奶奶说,咱俩拉过钩的。”狗剩接过她盛的饭,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桂芝瞪他一眼:“你慢点儿吃。”奶奶病了,一病不起。桂芝急忙请来了庄里的赤脚医生王利娟。西屋里。奶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浮肿的双眼紧闭着,像是睡着了,显得很安静,王利娟摸着老人的脉,全无感觉。王利娟的脸色随着奶奶脉搏的微弱跳动在不停地变化着,忽然,她的脸上泛出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惊愕。她放下奶奶的手腕,说:“奶奶,你没啥大病,休息两天就好了。”桂芝在一边内疚地说:“夜儿个她做了不少家务活,都怨我。”

王利娟朝她摇摇头。奶奶的声音很微弱:“利娟,我害的是啥病,身子一着床就昏睡,这两天肚里老是发闷,到食晌,强咽也能塞两口饭,不吃也不饥。”利娟说:“奶奶,您要强吃些馍饭,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体不强。”奶奶颤抖着说:“胃里满满的,嘴里又苦又涩,吃那半碗饭像吃毒药一样难咽。”利娟在屋里四下瞅着:“俺爷哩?”桂芝揉着泪盈盈的眼睛:“程亮不准他休假,又去剜地去了。富农家的人不论男女老少都得干重活。”利娟背着药箱走出西屋,桂芝送她到院子里,急慌而担忧地问:“利娟,你对婶说实话,你奶奶得的是啥病?”利娟轻轻地扯一下她的袖子,低声说:“婶,奶奶没有多少日子啦,你该准备啥准备啥吧。”桂芝吃了一大惊:“不会吧,医生,夜儿个她还做粥炒菜又洗衣裤。”

利娟说:“婶子,你咋恁憨哩,奶奶这是回光返照,或者用迷信的话说,她这是在‘走’之前给儿女们留下一个念想。”桂芝的泪水流湿了脸腮:“俺婆子可没有把我当媳妇待,她把我当成亲闺女。到底害的是啥病?”利娟说:“气恼攻心。”桂芝说:“我嫁到这门里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和两位老人面赤面热,没有惹他们生过气呀。”利娟忽然说一句连她自己也觉得不着边际的话:“婶子,你听没听说,夜儿个王大婶把他儿子顺子一顿痛打,听说打得不轻。”桂芝说:“顺子是个老实后生,王大嫂平常不舍得摸他一指头,咋会突然打他?”利娟又说:“咱庄上有人看见王大婶在打他儿子之前,奶奶从她院子里走出来。”桂芝忽然情急神慌地摸着自己的口袋,身上衣服口袋里空空如也,脑子里闪现出铁丝上搭的一件件洗得干干净净的衣裤和昨天奶奶扯住爷爷袖子神神秘秘地走进西屋的情景……上午六圣庄小学校的操场上,嘻嘻哈哈的学生们都在跳绳,踢毽子,叨鸡。程小牛站在操场旁边的草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香味四溢的大油卷津津有味地吃着,不时瞟一眼坐在他旁边看着《故事会》的狗剩,故意把双唇吃得啪啪响,然而狗剩看也不看他一眼,全神贯注地看着书。他忽然掰半个油卷放在狗剩的手里,说:“别装了,我看见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吃吧。”“嗖——”狗剩抓起半个油卷扔在土墙外边的男厕所里,“我闻着恶心!”狗剩厉声说。程小牛欲发火,但他看到狗剩凛然不可侵犯的神色,忍住了,全身不由自主地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强颜欢笑:“扔就扔吧,反正我吃饱了。狗剩,你这个富农的孙子为啥看见我这个贫农儿子像看见一个刺猬。”狗剩斜他一眼:“你不是刺猬,你是笨猪,语文作业你得二十几分,算术本上都是×。我要是你,不用老师罚,自己一天打自己三巴掌!”程小牛说:“狗剩,我学习不好,可是我会叨鸡!”狗剩把手里的《故事会》扔在草皮上,他抱起左腿弯成四十五度,程小牛也抱起左腿弯成四十五度,两个孩子争强好胜地叨起“鸡”来,狗剩一边叨一边骂:“叨死你!”程小牛身材胖,他一只右腿动作笨拙地颤抖地跳着,狗剩一边叨着,一边神态自若地说:“谁先松开弯着的左腿谁先输,先输者问对方叫三声大爷。”

程小牛气喘吁吁地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睛惊恐地看着狗剩,胖胖的脸上冒出湿淋淋的汗珠。狗剩骑在他身上,说:“你叫我三声大爷。”程小牛在他的胯下说:“我不叫!”狗剩颠着身子,程小牛还是不叫。狗剩的两只小手在他的两肋乱抓乱挠,程小牛剧痒难忍,笑得泪水横流,禁不住大声地喘息着说:“大大大,大爷……大大,大爷……大,大爷……”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双手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狗剩什么时候走的他也不知道。两个小学生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格斗,是体力和毅力的较量,狗剩也出了满身大汗,放学的路上,脱下布衫在手里摇摆着,光着肚子在大风里向家里跑去,忽然,他觉得脑袋里晕晕沉沉,脏叽叽的小手摸摸额头热得烫手,他又觉得肚子里叽里咕噜像赶大车,饥饿使他的双腿颤抖,眼花缭乱。眼前一片昏黑,他的两只小手在路边收过红薯的虚土里刨了一会儿,挖出半截生红薯,拿着生红薯在肚皮上擦了两下,咔嚓咔嚓地吃着生红薯,眼前又浮现出程小牛给他的半个油卷被他扔进厕所的情景,舌尖舔舔双唇,不由自主地说:“油卷可真香啊。”他吃完了手里的半截红薯,把布衫搭在肩上,腿如铅坠地向家里走去。东厢房的厚笨的木床上边,躺在床上的狗剩身上像火炭一样,脸蛋烧得通红,他的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程小……小牛,叫……我爷……妈,……我想吃油饼……莲花水库……杠叔回家来了……我作文得了88分……我快饥死了……小牛家是贫农……咱家……”桂芝泪流满面地坐在床边看着狗剩迷糊的神态。王大嫂送来一块姜,把姜放在桂芝手里,伸手摸一摸狗剩的额,焦急地说:“桂芝,你快给狗剩煮碗姜汤喝,兴许,高烧能退。”桂芝一边在厨房煮姜水,一边说:“王大嫂,刚才狗剩还在胡咧咧。”王大嫂说:“烧得厉害的人就乱说一通,他也不知道。狗剩喝了姜水,要是还不退烧,你赶紧给他看医生,大意不得。”她说着走出东厢房。喝了姜水的狗剩还是没有退烧。桂芝摸一摸衣裳的口袋,口袋空空,低头想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庄上几十户人家,就数天秀活泛(豫北农民把宽余叫活泛)。”她走进了天秀家,近似哀求:“天秀大妹子,借给我两块钱吧,狗剩发高烧,我给他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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