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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02 毛主席派来的救命恩人(2)

余珊瑶听说,立即赶上前,抓住担架说,别急,让我看看。方子衿跟过去,伸长颈子往前看。女人躺在一张翻倒过来的破竹床上,上面盖着一床被子,被子的一端被血染红了。女人的脸纸一样的白,已经没有多少气力喊叫了。山里汉子不认识解放军,见穿着军装背着枪的,以为遇到土匪了,吓得半死,又见他们拦住了担架,当即跪了下来,求道,青天大老爷,行行好吧。我婆娘快死了。放我们过去,我一生供你们的长生牌位。

乐东铭将枪一横,喝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梁向西立即制止了乐东铭,扶起山里汉子,说,老乡,你别急,别怕。我们是毛主席派来的医疗队,来为你们治病来救人的。你婆娘的情况不妙,如果送到县城,怕是没赶到就没了。我们这位女大夫,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妇产科专家。罗幸福知道山里汉子不懂什么是大夫什么是专家,纠正说,她是一位女郎中,是送子娘娘的女弟子。

山里汉子一听,喜出望外,连忙爬到余珊瑶面前,抱住她的腿,跪在她面前叩头。

担架被放下来,余珊瑶揭开被子。方子衿凑上前去察看,见女人的产门已经完全开了,一只孩子的脚伸在外面。夕阳的余晖照在女人血肉模糊的身上,一团鲜红,已经变成了乌紫色。血腥味已经不完全是血腥,还夹杂着一股屎尿以及死亡的臭味,一群苍蝇在那里盘旋着。余珊瑶问她的汉子,已经发作多长时间了?汉子说,五更就发作了。罗幸福叫道,怎么早没想到送医院?余珊瑶问,现在离你家多远?汉子说五里多地。余珊瑶说,赶回去来不及了,必须在这里就地处理。梁向西颇有些军人作风,说,要怎么做,你下命令。余珊瑶说,你们做好三件事。搭好帐篷,多烧些开水,点起汽灯。医疗队有一顶帐篷,警卫班也有一顶帐篷,他们也各有一口行军锅。梁向西一声令下,大家开始忙碌。方子衿不待余珊瑶出声,便已经放下药箱,拿出消毒用具。

太阳下山了,两顶帐篷在山间支了起来,淡淡的夜幕中,点起了一盏汽灯。由于光线还不是太弱,汽灯不十分亮,倒是山坡上的两堆火,烧得哔哔剥剥,欢腾着。梁向西等人帮着方子衿将女人抬进了亮灯的那顶帐篷里,山里汉子们跪在帐篷四周,口中念念有词,虔诚地祷告。

帐篷里,那架破竹床被正了过来,盖在女人身上的破棉絮被扔在了一旁。女人被放在满是干涸的血迹的光床板上,躺在那里,不动也不叫,像是死去了一般。小小的帐篷里,一会儿时间,便被血腥的臭气充满,不知从哪里飞来了许多苍蝇,四处乱窜。方子衿跟着余珊瑶,虽然有了种种经历,可面对这样一个奄奄一息,浑身恶臭味的产妇,还是生平第一次。她的胃内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余珊瑶冲着她喊,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她往床边移过来。梁向西他们不是妇科医生,不知道女人生产的时候,双腿是吊在床下的。他们将女人安放在了床的正中。方子衿立即上前,抓住女人两条满是血污的腿,向自己身边猛拖,使得她的双腿吊在床头,屁股恰好搁在边沿。女人没穿裤子,血顺着产门流出来,滴落在地上,滴滴答答。

余珊瑶走过来,将女人的双腿再往两边分开,用自己的双腿往外顶着。医院的产床是特制的,高度可以自由升降,以便产科医生能够有更适合自己的姿势工作。可这竹床太矮了,余珊瑶不得不弓着身子,时间一长,根本无法支撑。此刻,救人毕竟是第一要务,她也不可能找到更好的条件。方子衿站在余珊瑶的对面,用双手按住产妇的双腿。余珊瑶将手伸到女人的下面,握住婴儿露在外面的小脚,轻轻地往里塞。随着那只小脚被塞进女人的产道,余珊瑶的手也伸了进去。方子衿按照余医生的指示,将双手按在女人的小腹部,顺着余珊瑶的手伸进的方向,一下又一下搓动女人的腹部。这件事,看起来强度不大,可因为她站在女人的侧面,又是弯着身子,没多久便腰酸手痛,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上从她的乳沟中从她的腋下冒出来。血腥味的屋里,因此多了一些汗的香味。

汉子以及其他乡民跪在野地里。时间像是一辆被卡住的破车,停滞着没了一点滚动的痕迹。月光如洗,星星焦灼地期待着,野草间的山蛙,不知疲倦地聒噪。偶尔有一两只叫不出名的野兽,不远不近地嗥叫,波浪一般起伏在山峦间。汉子蹲在门边,像是在听屋里的动静,也像是处于一种完全的麻木状态。

余珊瑶的双手全都伸进了女人的产道。方子衿几乎看不到她的手有任何动作,却能通过女人的腹部,感受到余珊瑶的手在极其轻微缓慢地移动。最初,余珊瑶还在向方子衿传授知识。她说,随着妊娠时间的增加,胎儿的长大,女人的子宫壁就像一只气球一样,越来越大,越来越薄。临产前的子宫壁是最薄的,因此,除非万不得已,不要轻易将手伸进产妇的子宫。稍不小心,手指便可能划破子宫壁,造成大出血。在有条件的情况下,遇到这种情况,最好是施行剖宫产手术,那才是最安全的。方子衿也是忙里偷闲,趁机问她为什么要将胎儿的腿塞进去。余珊瑶说,胎儿的所有器官中,头最大。顺产的时候,头先出来,只要整个头产出,四肢便顺着产出的方向整齐排列,不会形成阻力,身子很容易就出来了。但由于种种原因,相当一部分产妇并不是顺生,胎儿有身子横在产门口的,称为横生,其特征是先出来一只手,整个身子横在产门口,这是无论如何生不出来的。还有一种情况,脚先出来的,称为逆生。逆生的时候,如果仅出来一只脚,另一只脚便可能岔开,甚至被宫缩和产妇用力的强大推力,将另一只脚推成骨折,并且成为一道卡,将胎儿卡住。就算是双脚顺利出来,双手也可能成为另一道卡。横生和逆生都是难产,几乎不可能顺利产下婴儿。因此,遇到难产,首先必须判断胎儿的四肢在子宫中的方位,确定是否可以通过人工方法正位。如若不行,就需要剖腹。在没有条件的情况下,只能通过人力方法来正位。人力方法,通常有腹部推拿和助产士将手伸进子宫正位两种,一般轻微的胎位不正,可以通过腹部推拿的方法正位,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将手伸进子宫来正位。

整个接生过程中,弓着身子所付出的体力,远比手上使出的力量大得多。一段时间之后,余珊瑶无力再弓着身子,双膝一软,在地上跪了下来,并且不再说话了。方子衿在搓动产妇那隆起的腹部的同时,每隔一会儿,便要替余珊瑶揩去额上的汗。似乎过去了一个世纪,才再次传来余珊瑶新的命令。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从某处遥远的石缝里冒出来一般。掐她的人中,把她弄醒。她说。方子衿将双手抽离女人尖圆的腹部,移到她的人中部位,按了一下。她自己都觉得这一下力量实在太小。余珊瑶说,用力,大力。她突然拼出身上最后一点力气,猛地按下去。女人先是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惨叫起来。

“别叫,省着点力,听我指挥。”余珊瑶说。

方子衿按照老师的要求,再一次将双手按在了女人的腹部。余珊瑶命令女人大吸一口气,憋住劲,然后向下用力。三个女人一齐努力,孩子终于出来了。汽灯白瓦瓦的光照在婴儿的身上,方子衿看到那血肉模糊的一团,泛着一种乌紫色的光,倒提在余珊瑶手中。她抡起巴掌,猛地往小屁股上拍下去,那团肉晃荡了一下,没有丝毫反应。她将手举高了些,再一次拍下去。拍了十几下,奇迹出现了,孩子竟然哇的一声哭起来。

娃娃鱼一般的哭声刺激着汉子的每一根神经,他霍然站起,狂奔着扑向帐篷。由于蹲的时间太长了,双腿已经麻木没有知觉,在帐篷门口摔倒了。听到孩子的哭声,其他山里汉子以及那些警卫战士,一齐欢呼着往里面闯。余珊瑶大叫,干什么?快出去。汉子尚没有从地上爬起来,急不可耐地问:是儿娃子还是女娃子?余珊瑶说,是儿子。你妻子还很危险,我们要抢救,快出去。然后,她又向外喊,梁队长,水呢?快把水拿进来。

汉子被其他人架着出去,他在帐篷外跪了下来,口里念叨着:救命恩人啦,观世音菩萨呀!帐篷里,方子衿从余珊瑶手里接过婴儿,清洗着他身上的血污。余珊瑶则开始清洗女人的产门,为其消毒止血。产妇在生出孩子之后,因为失血过多,再一次昏迷过去。对于余珊瑶为她所做的一切,丝毫不知。方子衿知道,这种情况下,应该给产妇输血。可在这荒郊野地,他们无法查验产妇的血型,找不到血源。这个产妇是否能活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处理完一切,余珊瑶和方子衿一起走出帐篷。看到她们,汉子连忙跪着爬过来,在余珊瑶面前拼命地磕头。余珊瑶似乎想伸手扶起汉子,可她的手刚刚伸出,身子便开始摇晃。方子衿见状,暗吃一惊,连忙伸手去扶她。她的手刚挨到余珊瑶的身体那一瞬间,觉得一股大力向自己压过来。她想拼出最后一丝力气顶住余珊瑶,可自己的身子也是软的,根本顶不住,最后两人一起倒在地上。汉子见状,大叫一声,观世音菩萨,你怎么啦?梁向西上来检查了一下,摸了摸两人的脉,对汉子说,没事,是累的。

罗幸福看了看四周,对梁向西说,这荒郊野地的,遇到什么事不好处理,我们得快点赶到一个村子里。余珊瑶和方子衿休息了一会儿,分别喝了点糖水,精神有所恢复。余珊瑶也对梁向西说,我们不能呆在这里,得马上赶回村里。医疗队带了两副担架,加上村民用来抬产妇的床,恰好可以抬三个人。余珊瑶和方子衿都说自己能走,坚持不肯躺在担架上。汉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余珊瑶按到了担架上,几个乡民一起抬起便走。汉子抱起了自己的儿子,反倒把自己的老婆扔下了。梁向西于是命令警卫战士抬起了产妇,一行人踏着夜色,向前跑去。

余珊瑶问汉子离家多远时,汉子说五里多地。可是,他们一路走下去,走到天边现出曙色时,至少走了十里多路之后,才看到前面的朦胧村落。

早有一位乡民飞奔回去报信,没多久,那座村子喧腾起来。男女老幼从村子里出来,甚至带出了锣鼓家伙,叮零哐啷敲打着。医疗队从他们身边经过时,他们竟然齐刷刷跪了下来,口里喊着恩人啦,观世音菩萨呀。梁向西见状,顿时觉得情形不对。医疗队是毛主席派来的,是党派来的。这恩是毛主席的恩是党的恩,怎么能记在观世音的头上?他奋力挥起右手,高呼毛主席万岁。医疗队的队员以及警卫组的成员,一齐高喊起来。听到他们的呼喊声,乡民倒是愣住了。不再喊观世音菩萨,也不跟着医疗队喊万岁。

梁向西停下来,问身边的一位农民,你们怎么不跟着喊?那个农民不解,说毛主席是谁?他怎么就万岁了?梁向西对他解释说,毛主席是共产党的领袖,是全国人民的大救星。罗幸福知道这些农民不懂文绉绉的话,便说,现在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了吗?这个新中国,就是毛主席领导解放军打下来的。这次,农民懂了,说,哦,毛主席就是当今的皇上呀。说过之后,这个农民当即领头再次跪下,大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身后的农民也都恍然大悟,齐刷刷跪下来,大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梁向西大叫一声:什么乱七八糟的,错了。领头的农民不解,问,哪里错了?梁向西说,是毛主席万岁,不是吾皇万岁。皇帝被我们打跑了,没有皇帝了。乡民说,不是说那个叫毛主席的坐龙廷了吗?梁向西说,现在是人民政府成立了,不再是皇帝的天下了。农民说,怎么着也得有人坐天下嘛,还不都一样?梁向西知道无法和他们说清,只好说,你们跟着我喊就行了。

毛主席万岁!

农民们愣了一下,跟着喊:毛主席万岁。

这小小的插曲很快过去,乡下人迎来了救命恩人,他们拿出家里最好的食物招待他们,整个村子,沉浸在一种节日的欢快之中。

也就是从这一天起,余珊瑶的名字,在这穷山恶水、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传开了。人们没有记住她的名字,都说她是观世音菩萨转世,到凡间来救苦救难的。周围几个村的人都赶来看病,他们不是走着来,而是一步三叩首,跪着来的,有人走到时,膝盖都磨破了。见到余珊瑶,先不是看病,而是在地上铺了红布,磕三个响头。因为余珊瑶有了名声,所有人都要找她看病,无论她怎么解释自己是妇科医生,只看女人的病,人家就是不肯相信。

楚乡处于三峡地带,目光所及,全都是绵延起伏,高高低低的山,山连着山,山叠着山。山里向阳的一面,密密匝匝的树木,荫天蔽日,背阴的一面,却是光秃秃的岩石,周围生着一些杂草。医疗组钻进大山里,就像是钻进了疾病的老巢。尤其是山里的妇女,患着各种各样的妇女病。余珊瑶和方子衿天一亮就开始看病,一直到夜深,才弄点水匆匆地洗一下自己,囫囵躺到床上。因为太累了,几乎身体一挨着床就睡着了。

这是医疗队进入第五个村的第三天。山民很穷,家里的房子,大多是树木搭架,周围圈上一些树枝遮风挡雨。稍好点的人家,外墙下半截用石头,上半截用木板。一大早,方子衿将药箱清好,和余珊瑶一起走进诊断室。诊断室设在一户乡民的家里,这家的门口围满了人。这是村里比较富裕的一户人家,堂屋里摆着香几,几上有一只很有年代的香炉,正袅袅地飘出香烟。香几下面摆了一张八仙桌,两边各有两把太师椅。为了供病人休息,事前还准备了几条长木凳。诊断室在厢房,里面被布帘隔开,里面是一张简易诊断床,外间摆了两张桌子。方子衿她们进去后,将药箱放在桌子上,拿出里面的东西。准备就绪,方子衿走到外面,叫道,二十四号和二十五号。妇科病是隐私病,一般妇女,即使病得很重,也不敢看。她们一旦走进这里,等于向全村人宣布,自己那个部位有病。医疗队汲取了在其他村看病的经验,到了一个村,不管是否有妇女病,将全村所有的妇女编上号,即使没有病,也做一次妇科检查。

二十五号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二十四号只有二十多岁。一般来说,年轻妇女患病的可能性小一些,方子衿便将二十五号推给余珊瑶,她自己接过了二十四号。听过心跳,拿过脉,方子衿将二十四号领到里面的房间,让她在床上躺下来。女人按照她的要求,将上衣解开,露出一对奶子。方子衿用双手轻轻地揉捏一遍,让女人穿好上衣,再脱下裤子。女人很犹豫,动作迟缓。方子衿对她说,不必顾虑,大家都是女人,知道女人的毛病。女人受到鼓励,将那条棉裤脱下,顿时有一股很浓的臭味扑面而来。女人再褪下内裤,方子衿往她的隐私部位看了一眼,立即皱了皱眉头。女人的私部一朵蔫了的花般向外张开着,一股很浓的臭味由那里发出,向四周飘散。她以为女人得的是湿疣一类的病,可认真看一看,又不像。她拿不定主意了,向外叫道,余老师,你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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