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婉转动听的乐音响起,琼莲不自觉沉浸其中,似乎由白蛇想到自已,轻轻道:“想这白蛇虽是得道化为人身,却依然逃不过一个情字,可惜她选错了一个糯弱无能的丈夫,最终反被押在雷峰塔上十八年,早知如此,她怕是会选择得道成仙,妹妹,你说呢!”
云萝微微笑道:“在小妹的心中姐姐就是无所不能的神,白蛇是为爱而生,可您是为大清而生,你的才智、能力注定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势,更何况翼亲王、昌郡王还有富新贝勒皆都专情于你,他们都不可能如那无义许仙那样只会为你平添负担,小妹此生就会如小青一样永远守护于你。”
琼莲自行品了口香茗才道:“你已知道我的决定,过不了几天,皇阿玛的圣旨就要到了,我已决定与翼亲王定亲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做事很荒唐,昨天,才与宣临定下鸳盟,过几天就要与另一个男人定亲了。曾经想过,与易祈相陪一生,可是君钨与富新,他们牺牲了自已的一切只为爱我,一个女人面对这样近乎疯狂的感情除了投降还能怎样,我早已累了,不想再去刻守所谓的贞洁之论,妹妹,你可说使的。
云萝正色道:“姐姐,自古以来那些官高爵显的男子们,皆是三妻四妾。却反到将架索强加于女子,你想想:如果和硕瑞兰格格守住传统,那大清朝廷还有片刻能安宁,事已如此,何需多想,张公公,让他们换出热闹的打戏。”
“是。”张德柱自是下去办差,而恰巧这园子的老板就是湖南最大的盐商张易德,由于他在竟有一次的参见之时和张德柱见过面因此是认识,易德敢紧上前行礼道:“张公公,今个不在府里侍候格格,怎会来此啊!”
德柱见是他脸儿也笑道:“张老板,我是随着两位主子来侍候的,她们正在上面看戏品茶。”
易德何特聪明,马上神色就开始紧张起来将其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道:“你是说格格来了此地听戏喝茶。”
德柱笑道:“是啊,格格出来想要散心,见了此处有戏台,就进来歇个脚,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张公公,这戏园子就是我的,要是早知格格来这里,我肯定好好安排一番让她尽幸而归,可如今到好,这里人多繁杂,我真的怕冲撞了她,奴才担不起啊!”
张德柱淡淡道:“既然你是这老板也省的我跑腿,快去将戏换了,格格难得出门散心,这种谈情说爱的戏不适合她看,懂吗?”
“懂,我马上就去安排。”俩人各自分开,张易德虽说心慌意乱但还是立马来到后台,叫来戏台老板正色道:“敢紧将戏都给我改了,上武戏,懂吗。”
戏台老板自是敢紧让演员换妆,演了出大闹天宫,八仙过海的新戏,如琳放下那些沉重的心思,专心的品茶看戏。而别菀之中的梦新走进了如琳办公的南书房,却自行愣住了神,只见下首的红本书案之后端坐着年轻清秀的女子正在专心归档奏折,就自行行至其身边冷冷道:“你就是格格新挑中的侍书女官雪儿,对吗?”
雪儿见自已面前立定了一个身着锦绣蟒袍的年轻俊美男子,敢紧放下手公上的公事恭敬行礼道:“奴才参见和硕翼亲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易祈除了对琼莲是温柔多情,对其它之人近乎严苟到了极点,自行撩袍在上首的黄梨花木的坐椅之上淡淡道:“想不到,英王爷对格格如此孝顺,竟派了这么多人来侍候她,只是,本王要你永远记得你既然跟了格格,就得忠心侍候,否则本王的手段是没有人敢试,懂吗?”
“奴才曾在王府之中,听说过很多王爷与格格之间的情事,在无数苦涩贫贱的女子心中,你们的爱情是那样完美,我只是一个奴才,格格将我带入了你们的世界里,那怕此刻你是严苟的,但奴才却感到了你对格格的爱。”
易祈听她提起如琳,俊容之上露出了温柔的浅笑道:“我深爱着莲儿,从第一次见到她那刻起就被她所吸引,这么多年,我们爱的很辛苦却也很幸福,以后我们也会永远相守在一起,懂吗?”
雪儿见他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而此时琼莲听完了戏恰巧行至书房听到了这番谈话心里感到无限的愧疚,但她还是面带温柔的道:“这种话你应该说给本宫听才是,雪儿,退下,还有你要记住本宫与翼亲王爷均是朝之重臣,我们的事是容不得它人多口的懂吗?”
“奴才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多口了。”说完就自行退下了,琼莲步入了书房之中,将门关妥轻轻道:“你在怪我,不该做这样的选择对吗?”
易祈行至其身后,将佳人的玉体紧拥其怀中正色道:“那怕我心里再有太多的不甘,但我明白你这是在为我牺牲,你错在不该爱我至深,为了怕我身受其害,你选择了牺牲自已,我是为你心痛,莲儿。”
琼莲退去了自已外罩的披风,她将自已整个人均投入其怀里略带着哀泣道:“这些日子,我总是习惯于紧拥着你的身体入睡,那是我时刻都在害怕自已的身体不再贞洁,你会不会丢下我离去,如果到了那刻,我唯一能做的将是用锁琏将你绑住,易祈,我好爱好爱你,不能没有你。”琼莲将如琳的粉颊抬起,温柔道:“你不用拿锁链绑我,这辈子我离不开你。”
说完手指将其身上的衣服都给撕开了,略带着几许渴求道:“莲儿,帮我宽衣,我要在这里与你****,答应我好吗?”
琼莲的身心都早已被这个男人掌控了,微微点头,任他肆以掠夺自已的身体…
可对于离去书房不远的雪儿而言却是羞得满面通红,好不容易行至她与月影所居住的梅韵阁内,但她的异象却瞒不过半依半靠在锦塌之上的月影,见其面红耳赤道:“你不是在书房里办差,怎会这个样子,莫不是格格……”
雪儿感紧将她的嘴捂上压低声音道:“格格是大清朝的传奇,上至皇上下至如我这样一个奴才都知道她太受男人们的娇宠,你可知我亲耳听翼王爷说出他对格格的爱,这些爷根本不会在乎世人是如何看待他们,唯一让他们在意的是格格的心,懂吗?”
月影轻轻道:“是啊,要不是我亲眼见到了才貌双全的昌郡王向格格表爱,我是怎样也不敢相信这世上会有这样的爱情,雪儿,我想留在这好好侍奉格格,再也不愿回京城了。”
“那是不可能,除非是格格开口,小姐,不要多想了,我相信事情会有所转机的。”
夜深人静,可对于纵情****的情侣今夜是美好的,易祈紧紧将美佳人拥在自已的怀里,手指轻抚着她的秀发轻轻道:“我们俩如此相爱,你都未曾赠我一缕秀发,我不管,你得补尝我,必竟我才是你未来的夫君,莲儿,你想过我们将来会怎么样。”
琼莲温柔道:“以现在的形势来看,莲姐已经掌控了大清的天下,问题在于她想要怎样取这个天下,如果她依从了皇阿玛,那她的身份也注定难再与其它几位哥哥相守,她定不会选这条路,那要想夺位就必然要选位哥哥继位,我猜那个人就是四阿哥。如今,我们已无路可退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掌控大清七省,让她来求我们帮助,到时我们就可以借此与他们谈条件,更何况,皇阿玛深爱灵妹就必然会为她安排好一切,他就算要让江山也会为凡儿安排好一切,而四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道理他比谁都清楚。易祈,我们都无法回归平淡了,懂吗?”
易祈自是明白这个道理,紧拥着佳人的玉体轻言道:“早知事情会走到今天这步,当初那怕会让你恨我一辈子,我也该将你关在自已府里,如今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琼莲此时像个任性的女孩,手指轻抚易祈的脸颊,温情脉脉紧靠在其怀里,微闭双眸道:“我的易郎想要金屋藏娇,那好啊,从现在我就赖着你,好吗?”
“这可是你说的,从今个起你到那都得将我带着,免的你挑来选去,将我给忘了,现在我要罚你好好侍奉我。”
琼莲面儿羞红,虽说她的生命之时已经历了两个男人赐给她的温情,可毕竟身在闺阁之中何曾会做此种事,但她还是略带几许羞涩将自已的玉体附在其上。易祈已再难压抑自已的激情,双手微一用力将佳人拥在自已的身下,略带着几许邪气道:“妖精,我得将你的体力都熬尽才放心。”
可他身边的那些小内侍可没有他那么好的耐力,刻意压低声音道:“要不要给两位主子提个醒,已经误了两顿饭,这翼王爷也真是贪欢也该知道些分寸要是将格格身子熬坏了,万岁爷还不要将奴才们给打死,张爷,你得想个主意才是。”
张德柱闭着眼轻轻道:“什么主意,俩位主子郎情妾意,这是好事。我们都在内宫当了这么多年的差,有时候觉的日子就是在演戏,如今跟了格格,才觉得这日子活的真实,当奴才是如此更何况是格格,让她松快些,候着吧!”
奴才们自是不敢开口,天已大亮,锦纱栾帐之中一对有情人自依然熟睡着,好半响才传来轻轻的一声娇吟自是惊动了那些随侍之人,宫女们轻掀床纱,易祈自是先行起身。
内侍们自是上前为其披上袍子,琼莲坐起身,可谓是一朵盛放的雪莲花略带着三分羞涩七分娇媚更让众人绚目,但见她微启玉唇道:“吩咐准备香汤沐浴,相公,快去洗净了身子更换干净的锦袍,免的露水沾了身要是受了寒怎生了得。”易祈行了过来,又将其拥在其怀里,轻轻将唇移至其耳边道:“怎可洗的,这身上可沾着你的莲香,除非你陪我一起洗,好不好吗?”
琼莲见他如此耍闹,也只得应下,玉指轻点其额头道:“又在胡闹,得了,依你。不过,用了早膳我得去看看十二哥,听奴才说他自来了身子就一直不好,你就不用陪着如何。”
易祈立马冷下脸轻轻道:“刚刚与我****,现在又要去看别人,他身子不好就得了你怜惜,那我还不是心里得了病,怎么就得不到你的关爱。”
琼莲闻言自是敢紧上前搭脉,轻轻道:“许是昨日在露天闹久了受寒,快让我瞧瞧,要是伤了身子那我的命怕是也不久了。”
说完泪珠就落下了,易祈那里舍得,自是感紧为其抹去泪珠儿将其拥住了道:“也许是我醋性太大了,只觉的你随在我身边才是快活的,听你说要去看他,心儿难免不适,不碍的,时间一长就自是好了。”
琼莲轻轻道:“你这人竟想歪了,他是我的哥哥,远道从京城来看我,如今身子染了病,我这当妹妹的岂能不闻不问,不要说是在我们这样的人家就是在一般平民百姓这也是不该的。其实,礼越多反而越淡疏了,以后心里有事就直接说出来免的伤了身子我会心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