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莲伸手拥紧其虎腰轻轻道:“相公,吻我。”易祈自是双膝跪在地上,用手指轻抚美人的粉颊,唇儿也轻轻的落下。
琼莲闭紧双目感受爱人所给予的温情,俩人融为了一体,给今夜对于他们动情的,她此刻退却了往昔冰冷如霜的外表,像一朵娇艳多情的雪莲花,为易祈绽放出其绚丽的姿容。但见多情郎君,怀拥着美人,两人相倚相守于锦塌之上,她轻吻着易祈,略带着几许痴傻的道:“相公,莲儿美吗?”易祈自是抚着其粉颊认真道:“莲儿,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我爱你,不许胡思乱想,好好侍候相公。”
琼莲闻言粉言脸上露出了浅笑,玉指为其解开了身上所有的扣子,退去了他的衣服,任其把玩着其娇嫩的玉体,此时她忘却了世间一切的伤痛,成了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然而天终会亮的,充满温情的床纱又一次被掀开,美艳温柔的女子在内侍宫女们的侍奉之下梳妆更换了一袭淡紫色蜀锦的旗装,由于是秋末冬初,衣衫领袖口覆上了孔雀裘,这套衣服将佳人的白嫩肌肤称托的更加水润。
琼莲端坐在梳妆台前,任有宫女为其梳妥发髻,自有内侍打开珠宝盒,为其取出一只紫宝石凤凰珠簪替其戴妥,晨光映射其上,可谓是光彩夺目耀人眼球,略施脂粉让所有的人都自惭行悔。
戴妥金赞指,她才从内侍的托盘之中取出一块淡紫色真丝绢帕,仔细对镜打量片刻才望着已装扮妥当之后则自然的向爱郎嫣然一笑。令易祈只觉心神颤抖,快步行至其身后,双臂将其紧拥在自已怀里,火热的吻已落到其粉颊之上,琼莲面色羞红,但由于早已习惯这样的温情,如琳自是转过身任其爱怜着,俩人格外温情脉脉相守于一起,众奴才跪在地上,头狠不得磕在地上就怕惹祸上身。
俩人温存了片刻,琼莲才在易祈的侍奉之下用了些早膳,才去往前厅参加朝会。
此是金峦宝殿之上,数百名朝臣已按文武品级之分站立两厢,随着内侍声音响起,众官员自是皆撩袍跪到在地,佳人在三个俊秀男子的侍奉之下脚踏金阶,踏至金峦宝殿在金交椅上坐定身子,淡然道:“免礼平身。宣孝远候、静德候、闵静元上殿见驾。”
内侍传声出去,二女一男皆各自整理妥自已的冠戴,上殿各自行了君臣之礼。琼莲面带微笑道:“平身,睛儿,本宫听说你寿宴之中从京城来了一位贵客,奉圣旨为你贺寿,是吗?”
睛岚恭敬道:“格格也知道奴才出自和硕瑞芸格格门下,如今又来苏州侍奉格格,皇上是疼惜两位格格才派了这位江苏巡盐使安子庆为奴才送上一份贺礼,奴才是托了两位主子的福。”
琼莲粉颊含笑宽慰道:“睛儿,以你的才智当的起皇阿玛的恩宠,既然安子庆是江苏两江巡盐使,那本宫到要见上一见,宣吧!”
自有内侍宣旨,此时安子庆立于殿门外,虽说身上已然穿着一套绽新二品官服,更衬的他容貌格外标志。但他发觉,自步入行菀之中就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感,只觉四周皆是刀枪临立,让他似觉有种祸从天降的感觉。他此时并不知,这种感觉会伴随其一生,那怕日后他获圣宠封亲王,以然被其生命之中两个女人压的喘不过气来。
闻的内侍一声喧,他迈着官步行至金殿内,耳边似闻的有几许声音,弄的他头也不敢抬,如琳端坐在金椅之上,虽说官高爵显但毕竟年纪青略带着几许好奇心,耳边总是听宫女讲这安子庆貌比潘安,气度高贵。
琼莲凝神细观,见他剑眉郎星,一双琼目之中暗藏着几许忧虑,琼鼻玉齿让她见之也心喜,但她毕竟是见多识广之人,俏眸略微打量了一番只觉此人气度虽高贵,却比不上有易祈让其心醉的冷酷气质,也比不上君钨那于身俱来的温文儒雅让其赏心悦目,于是目光转望两个情郎微微一笑,他们自是心领神会,均是欣然一笑。
三个人在这眉目传情,弄的所有文武百官皆只能低下头不敢望。琼莲这随意的行为弄的安子庆面色羞红呆立在当场。
睛岚见之心里不暗摇头,由于安子庆所立的位置恰在其身边,她轻启玉指拉了拉其袖,轻言道:“你愣在这干吗,还不快行君臣之礼。”安子庆此时才回过神敢紧撩袍跪到,恭敬行礼道:“微臣江苏巡盐使安子庆参见和硕瑞莲格格,千岁千岁千千岁。”“免礼平身。”
安子庆只觉耳边传来女子声音可谓是动听悦耳之极,引起他少年人的心性,头儿微抬,一双剑眸细赏,但见佳人宛如一朵莲花让他见之只觉心神震荡。只知站起身一言不发。
琼莲见之险些笑出声,但还是自行用帕子捂住唇定了定神才道:“本宫听说安大人一直在碧芸宫摄政王所设的内营房里当差,她能派你来江南定是希望你能协助本宫办成大事,既然你是盐道,那本宫就让你随侍于睛姑娘身边办差,记得,多细心讨教不得任意行事,懂吗?”
“微臣遵旨。”才自行行至睛岚面前行了个礼才道:“以后还望睛姑娘多加训教,让奴才能为朝廷多办实事。”睛岚见他如此只得淡淡笑道:“我只是个宫女,怎敢训教安大人,希望你能好好当差。”
琼莲正色道:“静元,本宫听说静园已然完工了,那本宫就派睛儿与安子庆将皇阿玛与各宫娘娘所送的嫁妆皆送入园内,子庆负责布置华堂,睛儿,本宫希望你将内务管理好,不要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俩人自行领旨,琼莲这才转过头望向云萝,轻轻道:“你和静元,尽快将手头上的差事办理妥当,好好养养,不要忘了婚礼之中你们俩个才是主角。”俩人面红耳赤均低下头,佳人这才宣布退朝,众官员自行离去,她也在三位贵戚的陪同之下回到了用来处理政务的随心阁内正厅内,各自坐定身子,内侍总管张德柱送上香茗才恭敬道:“十二爷派内侍送来一份奏折,请主子替其交给摄政王。”琼莲取过仔细望之才开口道:“吩咐八百里快骑送往京城,要直接交到摄政王的手里。还有,你跟着睛姑娘与安大人去静园,好好给那些送入府内当差的奴才们上上课,懂吗?”
张德柱闻言心里猜想,主子此举定有深意,他定得小心了。自行退出关妥房门,而如琳这才正色道:“你们也见了这安子庆,说说你们的观感如何。”易祈轻言道:“莲儿,本王觉的这安子庆似乎是不像久经在官场之混迹的政客,这真的不像那几位爷做事的风格,此事真的很怪异。”富新此时不得不开口道:“这才是他们的高明之处,你们不了解睛岚,她处处都以娆苒为自已模仿的对像。习惯于发号施令,这也是我最讨厌她的地方。他们就是了解她这一个性,才特意训练了这位爷,这才是其最合适的对像,这事能成。”琼莲叹了口气才道:“但愿这事能成,我也能松口气。我现在需要一个奴才能当得起静园总管,你们帮我想想,能不能替我找个这样人。”君钨正色道:“我身边到有个奴才叫小顺子,侍候了我很多年,为人很老实,办事也很细致,让他去做吧!”“就这么办吧,你们各自去忙,我得看看胤陶。”
各人自行领命离去,琼莲望着窗外的秋景,顿觉心绪烦乱,身处宦海风浪之中,说话办事都得时时当心,还好,自已身边有一对爱其至深情郎相伴,她得为他们用心活着。
此时,行菀外面数十辆马车之上皆装满了数十口红木箱子,数十名奴才在内侍总管张德柱的指挥之下,利落的用绳子将箱子拴妥了再盖上红色真丝布以增喜气。睛岚此时更换了一袭淡蓝色汉裙,外罩着一件雪貂皮的披风,但见其上面绣满了颗颗珍珠耀人眼目。而其身后则紧随着数十名侍女,而在其身后则跟着一文一武两名年轻公子,但见他们皆有着出众的外表,一个是腰挎宝剑的英武男子;而另一个是文质彬彬的俊美男子;两人皆小心翼翼随侍佳人上了宝马香车,而他们则各自上了马,紧紧护卫着美人向前行。
睛岚自行掀起了那淡紫色的帘纱,俏眸望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俊美男子,心里不由升起了阵阵涟漪。想她半生辗转于政治风浪之中,身处高处不胜寒的孤寂让她有时候都要从黑夜之中惊醒。
没有人知道,她最为羡慕就是自家格格能寻到爱其至深的夫君。如今,她已被两方势力给逼到了决境,为了前途她只得与这位安大人谈谈情,心念微转,她脸上带着点浅笑闭上双目养起神了。
安子庆此时虽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心里却烦乱不已,他如今明白几位阿哥为什么从不让其参见摄政王。想他见过的女子已不下万千,怎会见了格格连最起码的话都说不出来,还得连累一个姑娘为其圆场,真是觉得自已越活越回去。看来雍王爷说的不错,他虽是一个男子却远远比不上睛岚这个女儿家,自已真得和她多学学。
就在俩人思绪万千飞扬之时,大队人马已行至静园门外停妥,而闵静元自是陪着老夫人在门外等了好一会,见睛岚在内侍的搀扶之下下了马车,自是敢紧迎了上去,打千道:“睛姑娘,烦恼你为我的事忙前忙后,真是过意不去,快请进。”睛岚面带浅笑道:“有什么过意不去,记得,以后可得好好照顾云儿,她一个女儿家真的不容易。”老夫人自是感紧开口道:“睛姑娘,你放心,有我在谅这个小子也不敢,快请进吧!”
睛岚这才转过身正色道:“常瑞,你和张公公带着侍卫宫女将这车上的东西都给卸下来了放置妥当了,记住了,这些东西都是皇上与各位娘娘、阿哥们赐给静德候,云罗公主与闵郡马的贺礼,每一样不是价值连城就是更古罕见,你们都得给我仔细了,如有损坏那就是大不敬之罪,懂吗?”
众人自是感紧跪下行礼,睛岚才在闵家众人引领之下步入装修的富丽堂煌的厅堂,众人分宾主各自坐定身子,自有侍女们送上香茗。睛岚品了之后才轻言道:“老夫人,格格听说园子里不太平,是不是确有其事。”闵老夫人脸儿羞的通红,无奈只得开口道:“都是那该死的老头子,眼睛瞎了竟选了这样两个儿媳妇,本想让他们到园子里来帮忙,没想到小门小户的没见过什么世面,看见什么摆设好都要争,如今,赖在园子里过日子,我那俩个儿子也都是无用的东西,也实在管不住,不过,你放心我会想法子赶他们出去的。”睛岚闻言冷笑道:“不用你费心了,请老夫人将俩位少夫人请出来,我要与他们叙谈一下,小顺子,见过郡马爷与老夫人,格格已下旨当了静园的总管,记的好好侍奉云公主,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