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龑看到远处飞来的石头,一溜烟逃进湖水里,吓得脸色发青,呆立在湖面上空:“连石头都成精了?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石精,真是石精呀!”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认为是自己看走眼了:“一定是我眼花了,天下间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事?”
“不对呀,刚才我的确看到远处飞来的,隐约听到那家伙边跑边骂娘呢。”傲龑坚定道:“嗯,我一定没看错……”
“没看错甚麽?”突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带着无限的愤怒道。声音中冒着熊熊烈火,如欲杀人,仿佛要把傲龑碎尸万段,大卸十块。
好像已经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胸口起伏不定,一前一后,甚是撩人。
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开来,衣服被水打湿,包裹着曼妙的躯体,凹凸有致,有的地方还露出大片柔软的肌肤。
秀拳紧握,裙带滴答滴答淌水,如杨柳般的小蛮腰看上去十分诱人,让人垂涎三尺。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儿抱在怀中温香软玉般对待。
当傲龑看到眼前这人的躯体时,也不禁吞咽口水,还大嘉评价一番:“身材还过得去,不过比不上雨雨的,这胸脯吗,太小了,还没发育好。这腰嘛,一般般,稍微胖了点,哇!吓我一跳,这腿就,啧啧,惨不忍睹,怎么会那么粗?真真是造孽呀……”不过很快却发现这身体的主人好像对他不善。
当他抬头看到这身体的面容时,吓得冷汗直冒:“哇!鬼呀。”说完赶紧溜,明知道自己闯大祸还不跑,等着被揍,他才没那么傻。
拓跋秀从水中出来,确实够吓人,听到傲龑的话就更加狰狞恐怖,披头散发,眼睛通红,被气得脸色都由红转青,再作白。
“哼!你还想跑,今天我不收拾你,我就不是拓天族的拓跋秀。”拓跋秀被傲龑的话给气得差点吐血。
她一把抓住傲龑的衣服:“给我过来。我请你吃烤鸡爪,教你炼‘抽筋剥皮功’,‘碎尸万段掌’。”傲龑没站稳一把被她拉得向后仰。
拓跋秀也没想到傲龑那么不禁带,两人本来是站在湖面上的,傲龑刚要飞走,被拓跋秀一拉重心不稳,倒在拓跋秀的怀中,惊慌失措下拓跋秀也没了支点,双双落入湖中。
“噗通!”
两声巨响,沉入湖里。“哇!救命呀,有人谋杀了。”傲龑大喊大叫。刚露出水面,他就拼了老命向岸上游去。
因为在湖水里,傲龑就被拓跋秀追杀,当跳出水面时拓跋秀紧跟其后:“臭贼,我要杀了你,你竟敢吃老娘豆腐。”
原来两人在掉入湖中后,紧急情况下,傲龑一番好意想拉住拓跋秀,不让她往下沉的,可谁知道有巧字就有巧事。
傲龑把人家姑娘的腰带给拉掉了,本来衣衫就非常破烂了,只能隐约遮住重要部位,被傲龑这么一拉,重要部位全部展现出来。其实这也没甚麽,在水中,就当是洗个澡吧。不过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待字闺中,哪里曾和男子洗过鸳鸯浴,而且还被傲龑看。
不杀傲龑这个大色狼,登徒子才怪。傲龑叫得那叫一个凄惨:“不关我事,我不是故意的。”
“你当然不是故意的,而是蓄谋已久,当我不知道。”拓跋秀真是甚麽都敢说:“你垂涎我的美色,想要用酒把我……”
“喂,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是你非要喝酒,从我手中抢过去的。”傲龑刚才还有的负罪感瞬间消失,理直气壮道。
“是你,是你,就是你……你别想耍赖,是你逼我喝的。”拓跋秀开始耍无赖。
“哼!懒得理你。”两人上岸后,傲龑独自走开,而拓跋秀早已在水中换上另身衣物,刚出水,衣服就瞬间被烘干。
“哼!你无话可说了吧?如果你不想我把这事说出去也可以。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拓跋秀威胁道。
“随你怎么说,我自问问心无愧,身正不怕影子斜。”傲龑硬气道。
“好,这是你说的,我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个大色狼,侮辱我们这些云瑛美少女。”拓跋秀怒道。
“好啊!你是女孩,对自己名节都不在乎,那我还怕甚麽,你不是说我欺侮你吗?可以,我现在就付诸行动……嘿嘿……”傲龑装作一副色,欲攻心的模样。
“喂!你,你别乱来,我会叫的……”拓跋秀看着傲龑色,眯眯地盯着她,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
“我知道你会叫,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就是一个采花贼,窃玉偷香,无恶不作。”傲龑露出阴狠的面目。
“你,你别过来,你……”拓跋秀害怕了,她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试想一个少女,遭遇这事,即是你有强大的能耐,怎么抵得过内心的恐惧?
“你叫吧,叫破喉咙都没有人理你,在这荒山野岭,孤男寡女,嘿嘿……”傲龑说道这,嘿嘿奸笑两声,心里道:“看你还敢不敢整天嚷着要杀这个,陷害那个,捉弄别人,这回还不把你制得服服帖帖的。”
“呜呜,你欺负我。”拓跋秀被吓哭了。
“哼!哭也没用……”傲龑怒道:“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碰你了。”
“甚麽事?你说吧,我都答应你,只要你,你不,不……”拓跋秀两颗泪珠掉在面颊上,抽泣道。
“嗯,以后要乖点,不能动不动就要杀人砍人,还有不准喝酒。知道了吗?”傲龑大喝道。
“嗯!知道了。”拓跋秀低声道,仿佛一受受委屈的小兔子。
“哈哈,哈哈,哎呦,笑死我了……哎哟,不行了,我要笑岔气了……”傲龑看着拓跋秀受气的模样,心里大爽,捧腹大笑,满地打滚。
拓跋秀立即反应过来:“好呀,你竟敢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她如一头母凶兽般冲向傲龑。
“慢着,你不怕我碰你,我可是采花贼。”傲龑再次威胁。
“哼!量你也不敢。”拓跋秀停下来,双手抱胸,神气道。
至此二人玩闹才结束,不过从这以后,拓跋秀的性格确实改变了不少。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得找你哥他们。”傲龑道。
正当他们要离开此地时,突然从刚才傲龑认为是石精飞来的方向,快速奔来五六个人身兽形的族类。
只见这五六人,每人身体背后都长了一双羽翼。羽翼的颜色各不相同,但其身体,五官,四肢全身上下,除了羽翼外其他地方都呈血红色。
这五六个怪模怪样的族类,气势汹汹,凶神恶煞地向傲龑二人冲过来。
每个人都非常高傲,手里拿着强大的兵器,目中无人,就这么来到傲龑两人身边。
“嗯?血蝶十二卫?”拓跋秀忽然叫出声来。
“你认识?”傲龑问道。“你难道不认识他们?”拓跋秀看怪物般看向傲龑。
“嗯?他们很出名吗?”傲龑收肠刮肚,想要回忆,却始终没见过眼前这些人模鬼样的东西。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血蝶一出,其命也无。’?”拓跋秀小声道,生怕这些人听到他们讲话。
“没有,那是甚麽?”傲龑感觉自己都有些神经质了,问那么多问题。
“你……你怎么甚麽都不懂啊?”拓跋秀无奈道。
“血蝶是一种玉符,只要谁收到,必死无疑。”拓跋秀说道:“它是血蝶族独门拥有的暗器,是一种很奇妙的杀人符。无论你境界有多高,都会死在这血玉符的手中。”
“而这血玉符又是‘血蝶十二卫’的独特标志。”拓跋秀只能和傲龑大概说一些关于血蝶族的事。
“血蝶十二卫?”傲龑又有疑问了,听得云里雾里地。
“血蝶族十二个天才高手组成的队伍。”拓跋秀没好气道。
心里抱怨傲龑:“你难道感觉不到大祸临头了,跟着你真是倒霉。偏偏撞上这玩意……”
“哈哈,没想道姑娘这般了解我们血蝶族,敢问姑娘高姓大名?”血蝶族的一个身子高大的男子道,面目俊朗,嘴角不时露出一丝笑意,好像能勾魂摄魄。
“抱歉,女孩闺名不便透露。”拓跋秀道
“姑娘,此言差矣,我们都是江湖儿女,互相认识,有个照应,俗语有云:多个朋友,多条路。”血蝶族男子说道,声音和煦,如木春风。
“你就别想了,她已经定亲了,马上就要成亲,到时候如果你肯赏脸,来喝杯喜酒也是不错的。”傲龑突然道。
“定亲?和你?”那个男子吃惊道,有些不敢相信。同时也暴露出他想追拓跋秀的心思。
“当然不是了,我有喜欢的人。”傲龑赶快撇清,心道:“帮拓跋秀解围,可不能把我拖下水。”
“哦?不知是哪位公子如此好的福气能够得到姑娘的青睐。”那男子温和道。
“咳咳,想来你是听过的,哎哟,你揪我干嘛?好痛。”傲龑正准备说时,被拓跋秀两根玉指在其腰间软肉上上下左右前后,一百八十度,三百六十度,不停翻转,直痛得傲龑龇牙咧嘴,痛苦不堪。
拓跋秀在傲龑耳边冷哼道:“叫你胡说八道,这只是前奏,后续还有……”
傲龑听到这里,但又不肯承认自己被拓跋秀二指禅功夫弄得痛不欲生,干咳道:“咳咳,她,她不好意思,几位别见怪。告辞……”他向几个血蝶族人抱拳,就要离开。
突然血蝶族中另一人道:“且慢,我还有一件事向二位打听一下。”
“何事?我们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傲龑拍着胸脯道。
“我想请问二位是否看到一块红色的石头从这里经过?”刚才问话的那人道。
“石头?还是红色的?真有那么奇怪的石头?”傲龑和拓跋秀对望一眼,都不明白。
“少废话,你说看见了没有?”刚才问拓跋秀名姓那人不耐烦道。
“没有,没见过……”傲龑和拓跋秀答道。
“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