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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和平烟斗(2)

他指向岩缝中山涧消失的那个地方,那里走动着一些很小的人影。那是些骑马的人,他们实在太小,在观察者看来他们几乎还没膝盖高。他们是犹他人,刚刚在岩缝中消失。这条岩缝几乎是垂直地从一面巨大的石壁裂开的。石壁上面是一片被那座远远望去朦朦胧胧的大山——布克山脉封锁着辽阔的平原。杜乐往深处看看,说道:“要我们到下面去?这可是有粉身碎骨的危险啊,我看只有修建屋顶的工人才能做到。要是谁坐下来,有人推他一下,谁就可以滑到底下去了。”

“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下去,”老枪手说,“你们下马去,要紧抓马的缰绳,得像坐雪橇那样滑下去。没有滑动和制动的器具,要刹住,就只能采用‘之’字形路线往下滑了。要滑过这边来又滑过那边去!”

老枪手这个建议被采纳了。要是沿着笔直的方向滑下去,就难免会发生一些事故。“之”字形路线的走法还是可行的,然而这样的走法得需要远远超过半小时的时间。人们终于到了底下,队伍排好之后,便准备向峡谷挺进。这儿的峡谷很窄,除山涧外只能容纳两名骑马者。温内图还是打头,英国佬卡斯托尔泊骑马与老枪手跟在他后面并排前进。随后便是猎人们,再后面便是伐木工们,而工程师和他的女儿则被夹在了中间。带班师傅沃森和许多工人在经过伊格尔泰尔战斗后,就都加入了这个队伍,使得这个队伍更加庞大了。

在峡谷里前进是不许说话的,因为任何响声在这峡谷里产生的回声都比在露天中大得多。而马蹄声就可能使马儿们成为“告密者”。因此,温内图下了马,并把马交由一名伐木工牵着,而他自己则穿着那双软皮鞋走在伙伴们的前头。

那好像是一次骑马穿越地狱的出游。人们前后到处都是狭窄的岩石裂缝,脚下是硬邦邦的布满石块的地面和黑暗莫测的山涧,左右两边是陡峭高耸的岩壁,这些岩壁好像在上面连接起来似的,又高又暗,让人不见天日。越往前挺进,空气就越稀薄,日光变成了苍茫暮色。

峡谷长得让人永远走不到头!峡谷有时也会变得稍微宽一点儿,可容纳五六个骑马者。随后岩壁又紧密靠拢,令人有窒息之感。甚至马儿在这阴森可怕的环境中也惊恐不安地打起响鼻,并力图急速往前冲,以摆脱这种困境。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了。突然一声巨响传来,仿佛十门大炮同时轰鸣。听到这响声后,大家便不由自主都驻足不前了。

“天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岩石崩坍吗?”工程师帕特森吃惊地问道。

老枪手解释道:“那是枪声,等待的时刻终于来临了。留下几个人照看马!其余的下马前进!”

三十多个拿着猎枪的人尾随着他出发了。还没有走几步,他们就看见背对着他们站着的温内图,他此时正架好银管猎枪准备射击。

“放下武器,不然我的魔枪就要开口说话啦!”人们听不清楚这声音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上面抑或是从地下。

“放下武器!”有人用犹他人语言再次大声喝道,以致在狭小的岩缝里这短短几个音节变成了隆隆的雷鸣。

接着又连响三枪。这些出自同一猎枪的枪声,肯定是从老铁手那支亨利牌短管猎枪传出的,其响声在这里自然如同大炮的轰鸣。紧接着,温内图的银管猎枪也发出了响声。随后就传来了被击者先是叫嚷后是嚎叫的声音,听起来仿佛地狱里的一群群魔鬼都被释放了似的。

老枪手赶上了阿帕奇人,现在他能看到他面前的情况了。岩缝有一小段路拓宽了,形成了一块圆形地方,也许可容纳百名骑马者。这里的天色虽然也很昏暗,但尚能看见犹他人的人群。

那五个先行的犹他人斗士做事欠考虑,因为停在这里等待他们的人到来是个错误。如果他们继续前进,那么就会迫使站在那一边的四个白人跟他们打照面了,并且还能向后逃跑。但由于他们等自己的人赶来等的太久了,现在他们统统都被白人包围了。而岩缝那边的情形是,老铁手举起了他那亨利牌短管猎枪,瘸子弗兰克在他身旁跪着,使大卫和耶米可以在矮子肩膀上射击。红种人没有听从老枪手的要求立刻放下武器,所以枪声接连响了。有五名犹他人已经躺在了地上,而其他人也几乎没有招架的余地。由于受到枪声的隆隆回声的惊吓,他们的马儿变得害怕起来,为驯服这些受惊的马犹他人忙得不可开交。

“放下武器,不然我会继续开枪!”老铁手的声音再次响起。

接着从另一边又传来了喊声:“老枪手和阿帕奇人首领温内图在这里。如果你们想保住性命,那就赶快缴械投降吧!”

犹他人都没有了反抗勇气,全都呆头呆脑地望着前后左右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这时候,杜乐轻快地掠过温内图和枪手身边,快速向酋长走去,他用猎枪指着酋长的胸脯,大声喝道:“把枪扔掉,不然我就开枪啦!”

大狼凝视着这个模样奇特又胖乎乎的人,就像见到一个魔鬼来到自己面前一样。他松开左手手指,扔掉了枪。

“还要扔掉战斧和短刀!”

大狼也照办了。这时,杜乐纵身跳上大狼背后犹他人的马上,并绑住了这个遭遇奇袭者的胳臂,然后又跳下马。酋长好像是在梦里,根本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事。杜乐的做法产生了效果,酋长的手下人也都听天由命了。像大狼那样,他们同样被解除了武装,任凭五花大绑。事情进展得格外迅速,绑上最后一名红种人,捡起缴获的武器后,人们便继续行进了。猎人们骑马打头,接着是红种人,随后是压阵的伐木工们。

温内图、老枪手、老铁手三人一同走在队伍的前头。温内图和老枪手默默地把手伸给后者,这是暂时仅能表示的问候。“杜乐姑妈”和瘸子弗兰克骑马在俘虏们前面走着,事实上他们两人的关系远比自己想的还要亲近。两人默默无言,谁也不开口说话。过了一些时候,杜乐把脚从马镫里抽出,倒过来坐在马鞍里。

弗兰克惊问道:“哎呀,好家伙!这是干嘛?先生,您要演喜剧吗?或许您以前在一个马戏团里扮演过小丑吧?”

杜乐答道:“不是的,我之所以倒过来坐,是怕我们可能会犯错误。您好好想想,我们身后有五十个骑马的红种人!这很容易发生一些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我这样倒坐着,就能监视他们,并且我拿着枪,必要时可以很方便的射向他们。”

“唔!您的话有道理。要是我也掉过去,我的马不会觉得奇怪的。”

一分钟后,他也倒过来坐在马鞍上监视着红种人。这两个奇特的骑马者难免会偶尔看看对方。与此同时,他们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友好。显然,他们相互有了好感。默默无言地行进了一小会儿之后,瘸子弗兰克终于憋不住了。他打开了话匣子;“如果我询问一下您的名字,您不会见怪吧。我觉得我以前好像见过您。也许是在我的想象中吧。”

“嗨!谁会料到我在您的想象中活着呢!我需要支付给您多少租金?解约通知的情况又如何?”

“完全由您决定。可我没有想到今天会见到您本人。倘若您正是我想象中的人,那么我曾听到过许多有关您的趣事逸闻。您是‘杜乐姑妈’。”

“您从哪儿听说这位‘姑妈’的?”

“从我与老铁手和温内图一起到过的许多地方,诸如:黄石地区,还有埃斯塔卡多平原。”

“唔,原来如此!瘸子弗兰克先生,我也听到过有关您的传闻。阿帕奇人谈到过您,而且今天当我们在犹他人营地前躺着时,还称您为一位小英雄呢。”

“一位小英雄!”弗兰克复述道,并开心的笑起来,“一位小英雄!这我得记下来!您猜对了我。但不知我是否也猜对了您呢?”

“一点没错。可您到底是怎么猜到我是‘杜乐姑妈’的呢?”

“是您的着装和举止告诉我的。我听说,‘杜乐姑妈’是个英勇无比的人,刚才见到您对待犹他人酋长的方式后,我心里马上想:那就是他!”

“荣幸,荣幸。我听您口音,是个德国人吧?”

“是的。恰好来自中部地区。是萨克森人!”

“真神!萨克森什么地方?柯尼希赖希?阿尔滕堡?科堡·哥达?还是迈宁根·希尔德布尔格豪森?”

“柯尼希赖希!柯尼希赖希!您对这些地名这么熟悉,莫非您也是德国人?”

“那还用说!而且我也是来自萨克森,萨克森的阿尔滕堡。”

“哎呀!”小矮个子用他家乡的方言说道,“您也是个阿尔滕堡人?真的吗?您是阿尔滕堡的城里人,还是农村人?”

“来自朗根·洛伊贝。”杜乐也用他的阿尔滕堡方言答道。

弗兰克张大着嘴吃惊地问道:“朗根·洛伊贝?是朗根·洛伊贝·下海因吗?”

“是的。您对这个地方熟悉吗?”

“我怎么会不熟悉呢?那里有我的亲戚,我年轻时还曾在亲戚那里逛过两次教堂落成纪念年市呢。您听我说,那里的教堂落成后,举行纪念年市按照的是阿尔滕堡的习俗。还需要烘制糕点,时间长达十四天。常常是一村的年市刚过去,另一村的年市又开始。所以,那里的人们大都喜欢谈论阿尔滕堡的地方风味小吃。”

“不错!”杜乐点头表示赞同,“我也会烘制,因为我做过。您有亲戚在我们那里吗?他们的姓氏是什么,从哪里来的?”

“跟您完全一样,他们姓杜乐!都是些近亲。事情是这样的:我父亲曾有一位监护人,其子死后,他的儿媳在朗根·洛伊贝又结了婚,后来也离开了人世。她的继子有个姐夫,那就是我要说的人。他是个精明强干的家伙,什么都会干,总能使自己渡过难关,并尽心竭力地拉扯大他的孩子们,而且……”

“停一下!”杜乐打断弗兰克的话,并靠拢过来抓住他的胳臂,“他有孩子们吗?您知道他们的名字吗?”

“不知道,反正想不起来了。但老大我还能想起来,因为这个家伙对我很友好。他叫巴斯特尔,因为在阿尔滕堡方言中,塞巴斯蒂安是被读作巴斯特尔的。我想,他的名字里应该还附着梅尔希奥,因为这个名字在阿尔滕堡是很流行的。”

“对,太对了!塞巴斯蒂安·梅尔希奥·杜乐!您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吗?”

“不知道,太遗憾了。”

“那您朝我看看!我就是他。我就是巴斯特尔,我还清楚地记得,谁在我们那里逛了教堂落成纪念年市。那是莫里茨堡的表兄弟弗兰克,他后来还当上了森林管理助理员。”

“那正是我本人!老表,这么说作为同宗同族人的我们,在异国他乡,在这荒山野岭里遇见了!老表,过来,我得好好抱抱您!”

“是的,我也得紧紧地拥抱你!”他们一个把胳膊伸过来,一个把胳膊伸过去。由于两人在各自的马上是倒过来坐的,所以拥抱自然很困难,但在这不得已的情况下都克服了。他们并不在意怀着敌意注视着他们的俘虏们那涂了油彩的脸,而是愉快地背朝前骑着马并排着走,谈起了幸福的青少年时代。如果不是队伍停了下来,他们的攀谈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人们走到岩缝的尽头,岩缝在这里通向一条较大较宽的峡谷。

虽然太阳已经沉下去,它的光芒照不到峡谷的地面了,但起码仍有光亮和流动的空气。骑马者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条峡谷大约有二百步宽,谷底的那条河很狭小,人们很容易涉水而过。小河沟旁长着青草和灌木丛,还有几棵树。

他们让红种人下马,然后又绑住他们的双脚让他们坐在地上。现在,人们尽情地互相致意的时刻才到来。

人们先吃了一些老枪手的队伍随身带着些干粮,接着开始决定红种人的命运。温内图、老枪手和老铁手都准备释放他们,但其他人要求严惩。英国佬说:“决斗、个人交锋结束时,你们理应获得自由。可他们不仅没有这样做,反而还要追杀你们。他们的这种行为应受到惩罚。”

“您想要如何惩罚他们呢?总不能杀了他们吧!处以拘留、监禁?”老铁手问道。

“呸!狠狠地揍他们一顿!”

“这大概是我们所能采取的最厉害的一种惩罚了,因为对于印第安人来说,没有比遭受殴打更能侮辱他们了。那样他们会在整个大陆跟踪追击我们,以报仇雪恨。”

“那就给他们点儿处罚!取走他们的马和武器!”

“这样做太残忍。没有马和武器,他们会饿死或者被他们的敌人逮到。”

“先生,我不理解您!正是您,考虑问题才不该这么仁慈呢,因为他们得罪了您。”

“而正是因为他们得罪了我、弗兰克、大卫和耶米,我们四人才有权决定他们的命运吧。”

“爱怎么办随您的便吧!”勋爵一边说,一边生气地转过脸去。但他马上又把脸转过来对老铁手说道,“我们打个赌吧?赌如果您对他们宽宏大量,他们会不会恩将仇报?”

“我不打赌。”

老铁手主张同红种人达成一个稳妥的协议,大家也慢慢愿意接受这个建议。光是同酋长一人谈判还不够,还必须让他的斗士们也亲耳听见他所说和所承诺的话。出于对他名声的考虑,也许他会忠实履行他的诺言。

“大狼是怎么考虑自己的命运的呢?犹他人酋长胆怯了,所以不答话。”老铁手用犹他人的语言问道。

这时,酋长用愤怒的目光盯着老铁手的脸说道:“白人说奥符茨·阿瓦斯害怕,那他就是个撒谎者。”

“你竟敢这么说!你根本就没资格谈到撒谎,因为你自己撒了谎。事实如此。当我们还在你们营地时,我问过你:如果我获胜,我们能不能获得自由。你是怎样回答的?”

“说你们可以走。而且你们也确实走了。”

“可你们跟踪我们!你还想抵赖吗?”

“我们是要骑马到集会地点去,而不是跟踪你们。”

“那你派你的五名斗士尾随着我们做什么?”

“我没有这样做。我们挖出了战斧,如果真的要打仗了,就得小心谨慎,提高警惕。我们让你们撤离,遵守了诺言。可你们却袭击我们,还拿走我们所有的东西,并且还杀掉了我们的五个斗士。”

“当我们骑马离开时,你的守卫者为什么向我们开枪?”

“他们不知道我对你们的承诺。”

“你在场的所有人马都知道你的承诺,可为什么他们人人还叫嚣着发动战争?”

“这些叫喊不是冲你们的,而是冲着守卫者发出的,让他们不要再射击了,是我们的一番好意,你却把我们说得那样糟糕。”

“你很会机敏地为自己辩护。可我能提出无可辩驳的事实证明你有罪。我们悄悄地绕着你的营地走,偷听了你部下的谈话,我们知道你们要杀我们。为此,你们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呢?”

酋长不答话了。

“我们没有伤害你们分毫,可你们却想要我们的命,你们真是死有余辜。但我们不是暴徒,甚至还可以让你们重新获得自由,取回你们的武器,然而你们得为此答应我们,今后不伤害我们在座的人中任何人的一根毫毛。”

“你这番话是用嘴说的,还是用你的心说的?”酋长一边问,一边向老铁手投去半信半疑的、审视的、咄咄逼人的目光。

“我不会口是心非,因为表里如一,我的舌头从不会说出不同于我心里的话。你打算向我作出保证吗?”

“是的。”

“你也准备好以抽和平烟斗的方式发誓了吗?”

“奥符茨·阿瓦斯准备这么做。”大狼不假思索地迅速回答道。从中可推断出,他做的保证是严肃认真的。但由于他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油彩,人们不能从他的面部表情上看出来这份认真的态度。

“现在就可以按顺序轮拿抽烟斗了,”老铁手继续说,“要做的保证,我先说,你得跟着说。”

“你说吧,犹他人酋长会复述的!”

这种乐意作出保证的态度,看起来是一种好的迹象,老铁手对此感到由衷的高兴,但又不得不做出补充的警告:“我希望你这次说话要老实。因为我一直都是红种人的朋友,所以就看在犹他人曾遭受攻击的份上宽容一点,不然你们就不会那么便宜地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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