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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嘻笑怒骂皆有情(3)

曾蕊故意高声念叨:“昔日华山一别,至今九载有余,愚兄无日不悬悬而望,不知师弟风采是否一如往日,忆昔……”曾蕊念到这里连连摇头说:“不通,不通,既然十分想念,为什么还要一别九年。”她又往下念叨:“辽国雪域派掌门陆海峰曾与师父相约一战,不意师父已驾鹤西游,陆海峰又派人下书于华山。欲于今年中秋,与我等约战于黄鹤楼。出家之人本不应存争胜之心,然而契丹对我大宋虎视眈眈非止一日,拒战则必谓大宋无人,届时兵连祸结,实非百姓之福。……”曾蕊说道:“说了半天,还是有了为难之事才想到了师弟。”她见徐剑风怒容满面,一言不发。忙说:“别生气。我把信给你装好,然后就当谁都没有看过。”她把信揣入了徐剑风的怀里。曾蕊问道:“我又没有点你的哑穴,你为什么不说话。”徐剑风心道:“我就是不说话,看你能怎么样?”曾蕊说:“别说你会说话,就算你是哑巴,我也能让你开口说话。”说时又从徐剑风怀里把信掏出来。又拿出了火石、火刀、火绒等取火之物。点燃了火绒说道:“人们都说静阳派的剑法厉害,只是不知道静阳派的信有什么不同,是不是怕烧呢?”徐剑风急道:“不要烧,不要烧。”曾蕊见他那副着急的样子,得意地笑了,说道:“哑巴终于说话了。”又说:“要我不烧信也行,不过你要向我道歉。”徐剑风怕她真的把信烧了,忙说:“我答应你,我向你道歉。”曾蕊说:“这还差不多。”说完双手交叉胸前,抱住双肩,做好了接受道歉的准备。徐剑风说:“我错了,是我不对。”曾蕊说:“说说你错在什么地方了。”徐剑风说:“我错在……我也不知道我错在什么地方了。”曾蕊笑了一会儿,板着脸说:“不知道,我可以教给你怎样道歉。”徐剑风点了点头。曾蕊说:“刚才我问你话你不回答,这就是大错特错了。”徐剑风心道:“真是岂有此理。”曾蕊说:“很岂有此理是不是,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玩儿。”徐剑风不禁想起了苏灵慧说过一句类似的话。苏灵慧当时说的是:“你比那些猴子好玩儿。”不过苏灵慧只是为了玩,可不像曾蕊这么无理取闹。

这时曾蕊说道:“我想好了,你就这么道歉‘好姑娘是我不对,我冒犯了姑娘,希望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我这个没见识的傻小子一般见识’。”徐剑风忍气说了一遍。曾蕊见他说完了,点了点头说道:“没什么,没什么,人非圣贤,谁能无过。姑娘我大人有大量,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你也不要太自责。”说完给徐剑风解了穴道。徐剑风恼怒已极,把信装好扭头就走。曾蕊在后面跟着说道:“徐剑风,虽然说你错了,但是我不会计较的,你也不用觉得没脸见人。”徐剑风仍往前走,不理曾蕊。曾蕊则在他身后东拉西扯说个没完。一会儿说:“谁不说话谁就是乌龟王八蛋。”一会又说:“徐剑风你说你是不是小狗,如果是你就别说话,那就算承认了。”徐剑风下定了决心,就是不说话。他认为曾蕊一赌气就会走的。又走了一段路,他听到后面没了脚步声,接着听到曾蕊连声叫疼。徐剑风忍不住回头一看,见她坐在地上,不停地用手揉着肚子,两眼噙着泪花,满脸痛楚之情。徐剑风忙走到近前问道:“你怎么了?”曾蕊猛地站起身来,边拍身上的尘土边说:“你终于说话了,我没事,只是早上吃的多了,揉揉肚子。”徐剑风知道又上了她的当,刚要走。曾蕊拉住他的手边摇边说:“好了,不要生气了,只不过是看了看信嘛,又不是什么秘密。”徐剑风感到她的手柔滑细腻,又见到她哀求的目光,说道:“你以后不要再这么胡闹了。”曾蕊笑嘻嘻地说:“记住了,这次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脸上哪有半点诚意。

曾蕊说:“这两天在长安城里闷死了,不如我们到城外去玩吧。”徐剑风说:“不去了,我还要在城里等赵大哥他们。我要出了城,万一他们来找我怎么办?”曾蕊说:“他们找不到你,自然会在客栈等你。再说我们到城外说不定还能遇到他们呢。也说不定还能遇上你失散多年的姐姐。说不定还能遇上你那惊玄师叔呢。”徐剑风说:“哪里会有那么巧,再说今天天气不太好,说不定一会儿还下雨呢。”曾蕊说:“你又不是东海龙宫的龟丞相,怎么知道下雨不下雨。”徐剑风说:“你这话听起来可真别扭。”曾蕊说:“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莫非你是东海龙宫的龟丞相。”徐剑风说:“当然不是。”徐剑风被她纠缠的没办法,只好同意和她出城去玩儿。二人在城中租了两匹马,纵马向城外驰去。一路上水送山迎,桃李芳菲。城外田连阡陌,莺歌燕舞,绿油油的麦田一碧万顷。

麦浪随风起伏,“簌簌”有声。官道上宽阔平坦,行人稀少,与城中比肩而行,人声鼎沸相比,令人心头为之一宽。路上偶尔可见农夫在田间锄草,曾蕊兴致很高,大声说道:“喂!地里的草多不多?麦子长得壮不壮?”引得那些农夫都向路上张望。徐剑风笑道:“你又不认识人家,和人家打什么招呼?”曾蕊说:“今天本姑娘心情好!”又说道:“再快点!”说完打马扬鞭,跑到了徐剑风前面,徐剑风纵马急追,只觉耳畔风声呼啸,喊道:“跑这么快干什么?”曾蕊喊道“这叫做‘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徐剑风说:“只可惜眼前无花。”曾蕊说:“那麦子正在扬花,只不过你这俗人看不到罢了。”徐剑风不喜争辩,仍然打马前行。又走了一程,远远地看到前面峰峦叠翠,溪涧清浅。徐剑风说:“想必这就是‘幽王烽火戏诸侯’的骊山了。”陈抟爱读史书,云台观中所存历代史书齐备,徐剑风大都看过,对各朝往事知道的不少。曾蕊说:“什么‘幽王烽火戏诸侯’,我只听说过耍猴的,从来没听说过耍猪的。”徐剑风不禁笑了,说道:“我说的诸侯是各国的王侯。可不是你说的猪猴。”接着又说道“周幽王为了博得美人褒姒一笑,悬赏千金让群臣献策。后来采纳了虢石父的主意,夜宴骊宫,点燃烽火,京机附近各路诸侯以为外寇入侵。一个个领兵点将,星夜赶往骊山。可到了骊山只闻歌舞丝竹之声,并无任何战事。各路诸侯才知上了当。那美女褒姒见众人十万火急的赶来,又一个个垂头丧气的离去,果然抚掌大笑。”

曾蕊说:“这个主意不错。”徐剑风说:“还不错呢,后来西戎果真入侵京城,再举烽火诸侯不至。西周最终亡国,从此留下了‘一笑亡国’的典故。”曾蕊说:“是幽王和他手下的大臣们无能,与美人一笑无关。”二人有说有笑,并骑而行。曾蕊指着前面路边的凉亭说道:“我们到前边的凉亭歇息一会儿,现在勒住马。”徐剑风说:“勒住马干什么?”曾蕊说:“我们比试一下谁的马快,就以前面的凉亭为准。先到的坐下休息,后到的去找水喝。”说完后她也不喊开始,打马如飞率先冲了出去。徐剑风说:“你耍赖。”

纵马急追。毕竟还是落了后,二人相距四五丈远。曾蕊觉得两耳生风,两旁的树木飞快的向后倒去,看了看前面离亭子不过一箭之地。再看后面徐剑风离自己还远,心中暗自得意。这时候迎面来了一个黑衣汉子,这汉子长得又高又胖,满脸横肉,模样有几分凶悍。他见曾蕊迎面跑来,离老远就拱手说:“姑娘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你有没有见过……”曾蕊喝道:“滚开,没看见。”她见黑衣汉子挡在正中,忙拨转马头,想从这人左边冲过去。可这黑衣汉子也很倔强,又向左挪了几步,再次挡住了曾蕊的去路。那马见有人挡住,长嘶一声,急忙收蹄。前蹄抬起老高,差点把曾蕊扔下马去。气的她抡起马鞭就抽那黑衣汉子,黑衣汉子也会点功夫,侧身闪到一旁。这时徐剑风骑马冲了过去。曾蕊更加恼怒,抡起鞭子向黑衣汉子身上乱抽。刚开始他还能勉强躲开,到后来就不那么灵便了,身上挨了三四鞭子,疼得他“嗷嗷”怪叫。

曾蕊刚想再抽,却被闻声赶来的徐剑风抓住了手腕,他说:“曾姑娘不要胡来,算你赢了还不行吗?”徐剑风说者无心,曾蕊则是听者有意。她更是气上加气,喝道:“放开。”用力挣开了徐剑风,向他就是一鞭。徐剑风用胳膊一挡,胳膊上被抽了一鞭。黑衣汉子趁二人争执之机,扭头向回跑去。曾蕊见抽中了徐剑风,语气稍缓说道:“你拦我干什么?”徐剑风说:“你为什么用鞭子抽人?”曾蕊说:“谁让他拦着我。”徐剑风说:“比赛不过是闹着玩儿,你竟用鞭子抽人,真是……”曾蕊冷笑一声说道:“真是无理取闹是不是?”说完提马前行,到了凉亭,把马拴在柱子上。她坐在石凳上休息,徐剑风也坐在了石凳上。二人并排坐着,曾蕊东张西望,一会儿向后看,就是不看徐剑风。两个人都不说话。这时路上走来了一老一小,老的六十岁左右,小的也就七八岁,看样子像是祖孙俩。他们也到凉亭休息。老者问小孩:“孙儿呀,你渴不渴。”小孩说:“不渴,我刚刚喝了水。”老者说:“我倒忘了。”

曾蕊见那老者一手拎着包袱,另一手拿的是一个水袋。她早已经渴了,说道:“老爷爷,我喝点水行吗?”老者说:“行,拿去喝吧。”说时递过来,曾蕊接过水袋说:“虽然没有太阳,不过今天也够热的。”说完拨开塞子喝水。喝水的时候故意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引得那个小孩直看她。徐剑风也早已渴了,听了这声音更是觉得难受。曾蕊喝够了之后说:“真痛快。”她对老者说:“老爷爷,和我做伴的那个人渴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让他也喝点水吧。”老者甚是随和,说:“喝吧,喝吧,你们喝够了我们再走。”

曾蕊把水袋递给徐剑风,徐剑风喝过之后,把水袋还给老者。曾蕊问道:“老爷爷这是要到哪儿去?”老者说:“我家就在骊山下,打算带着孙儿到亲戚家住两天。”说完叹了一声气。曾蕊说:“老爷爷为什么叹气,莫非遇上了什么为难的事。”老者说:“最近这段日子,村里人上山总是有去无回,已经少了十几口人。现在也没人敢上山砍柴去了。只这些还不算什么。每天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总能听到山上传来一个女人的啼哭之声。

那哭声吵得人们睡不好觉,大人们也就算了,像我这孙儿年纪还小,听到了那哭声,他也就跟着哭。实在没办法,我打算带他到亲戚家住一段日子。”曾蕊说:“这可奇怪了,难道山上有鬼不成,我们还想到骊山上去玩呢。”老者说:“千万别去,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说完拉起小孩走了。徐剑风心里也是暗暗称奇。曾蕊问道:“你的胳膊还疼吗?”

徐剑风说:“不疼了。”曾蕊说:“那你刚才接水袋的时候为什么用左手,不用右手。”徐剑风说:“那不都一样吗?”曾蕊走到近前说:“我看看。”说着把袖子挽起,不由惊叫一声,原来凸起了一道五六寸长的血印。曾蕊说:“这可不行,我们到前面村里买点药。”

徐剑风说:“算了吧,过两天就好了。”曾蕊说:“不行,我们现在就去。”于是二人离了凉亭,向村里赶去。

原来这儿是一个小镇,店铺倒也有几家。曾蕊向人们打听药铺。徐剑风说:“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别拿药了。”曾蕊说:“就算今天不用,难保以后用不着,总之有备无患。”徐剑风奇道:“今天用不着,以后怎么还会用得着。”曾蕊笑道:“说不定哪一天你得罪了本姑娘,我又给你一鞭子。”徐剑风心道:“真是岂有此理。”曾蕊看了看他说道:“岂有此理。”徐剑风知道心思又被她猜中了。二人到了药铺,买了一小瓶消肿的药膏。

离开了药铺曾蕊说:“我们吃了饭,再上山去玩好吗?”徐剑风说:“我们回客栈再吃吧。”曾蕊说:“那我们买几个烧饼带在路上吃。”卖烧饼的小摊就摆在路口旁边。曾蕊一共要了八个,刚装进包袱里,还没算账,就听到身后不远处有人说:“这叫眼前报来的快,哈哈,咱们又见面了。”二人回头一看,见西边来了一伙人,为首的正是刚才在路上遇到的黑衣汉子。他身后跟着七八条大汉,手里拿着棍棒和钢刀。气势汹汹的向这边走过来,街上的百姓见了,都急匆匆地走了。曾蕊见了那黑衣汉子,笑道:“老熟人来了,莫非是见到本姑娘在这儿买烧饼,赶过来替我算账,倒也有点孝心。”徐剑风心道:“只怕他不是替咱们算账的。”卖烧饼的见了黑衣汉子,忙迎上前说:“六爷来了,不知道六爷有什么吩咐,小的能不能帮上忙。”黑衣汉子抡起胳膊就打了他一个耳光。骂道:“瞎了狗眼的东西,谁让你卖烧饼给他们。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历。”卖烧饼的连说:“小的不知,六爷恕罪,六爷恕罪。”被称做“六爷”的黑衣汉子把他搡到一旁,对徐、曾二人说道:“两位一路辛苦了。”曾蕊说:“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六爷一听这话气上加气,说道:“今天要是让两位出了槐桑镇,我这个‘陈’字倒着写。”徐剑风说:“这位大哥请息怒,刚才那件事是我们不对,我代我这位朋友给你赔礼道歉。”他说完躬身施礼。徐剑风心知这伙人不是自己和曾蕊的对手。所以忙着向他们道歉,希望他们可以就此罢手,免得再吃苦头。六爷对身后那伙人说:“你们看,他向我道歉呢。”众人齐声大笑。徐剑风心道:“我们做错了事,向你们道歉,这又有什么好笑的。”他回头看了看曾蕊也在笑。六爷说:“好说,好说,要我不计较也行。不过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身上这几鞭子可不能白挨,看样子这丫头是你相好的,你何不替她领了这几鞭子。”曾蕊拔剑出鞘说道:“哪个要报仇,不妨来试试。”徐剑风拉住他说道:“是我们有错在先,这位大哥既然一定要算账,就让他抽我几鞭子好了。”曾蕊睁大眼睛说道:“你说什么?”六爷说:“爽快,这丫头一共抽了我十鞭,我就还你十鞭。”徐剑风说:“好吧,我就让你抽十鞭。”六爷心中好生后悔,心道:“我刚才为什么不多说几鞭,今天遇上了这么一个傻小子,正好让我过过打人的瘾。”曾蕊哪里肯依,徐剑风说:“你就让他抽我几鞭算了。”

有人给六爷递上鞭子。六爷说:“我可要抽了。”徐剑风转过身去说:“抽吧。”六爷把鞭子举起老高,向着他后背就是一鞭。徐剑风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六爷心道:“莫非用的力气小了。”放满了力气又抽了几鞭,他每抽一鞭,曾蕊就眨一下眼睛,身上微微一颤。徐剑风始终没有吭声。抽完了之后六爷说:“你走吧,是条汉子。”徐剑风对曾蕊说:“我们走。”六爷说:“慢,我是让你走,没说让她走。”徐剑风奇道:“刚才不是说好了吗?我替她挨你十鞭,你还想怎么样?”六爷说:“抽你十鞭和你的账算完了,至于她嘛?”阴笑了两声说:“小姑娘长的够水灵,只是脾气坏了点,不过没关系,我要把她留下来慢慢理会。”徐剑风气得浑身发抖,真不知世上还有这么无耻的人,刚说过的话就会反悔。他用手指着六爷说:“你……你”不知该说什么好。六爷手下那伙人说:“六爷说饶了你,还不快滚。”

六爷对曾蕊说:“小丫头够凶的,让大爷仔细看看。”刚要伸手去摸曾蕊的脸。“啪”

的一声被曾蕊反手打了一个耳光。六爷手下众人见了,就好像打了自己亲爹似的,一个个大呼小叫,围了上来。曾蕊和徐剑风背对着背,说道:“现在怎么办?”徐剑风说:“只好一战了。”曾蕊说:“早该如此。”只见她身形一动,冲入了敌群。这些地痞无赖平日横行乡里欺压百姓。哪里会什么武功。不到十个回合,他们的兵刃就全落到了地上,只不过徐剑风是用剑震落他们的兵刃,而曾蕊是用剑尖刺中他们的手腕,受伤的几个无赖捂着伤口,都用惊惧的眼光看着二人。卖烧饼的见了这阵势,急忙跑了。曾蕊用剑指着六爷的胸口说:“刚才是谁说要把我留下来慢慢理会。”六爷一见大势不好,“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说:“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小人胡说八道。”其余众人也全都跪下求饶。徐剑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还不可一世的一伙人,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实在太没骨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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