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刘澈只好说:“宇文含烟将军驻守的西北边疆有战事,她力邀你过去共同御敌。你的意见呢?”
岳思思听的一惊,忙说:“啊?我除了对房地产和赚钱感兴趣,对战争可丝毫不来电啊,不是,这根本就不是我来不来电的事情,关键是我去打仗,能起到什么作用?比逃跑?这个我到还在行……”岳思思可不想去前线,上回接到宇文含烟的信,提到要去前线的事,岳思思还以为是说笑的,哪知道宇文含烟真动了这个心思啊,上前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刘澈见岳思思反应激烈,只好说:“好吧,你再考虑考虑,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太后大寿一办完,你必须给我准确答复,我也好确定派谁去增援。”
岳思思一听,急的站起来说:“不是吧皇上,一天都不用了我不去。”冷兵器时代,战争的胜利都是靠死人堆出来的,才不去凑数呢,岳思思如是想。
可是刘澈丝毫不为岳思思所动,缓声说道:“不急,明天再说。太后大寿的事情还需要你最后完美收宫,你先去忙好了。”不疾不徐的给了岳思思个逐客令。
岳思思根本没想到刘澈会主动驱逐她,还想说什么。这时候依霜可是都看出来了,在旁边拉了岳思思一把轻声说道:“主子,我们先走吧,天后大寿的彩排还没落实好呢,明天要是出了乱子可就麻烦了。”
刘澈赞许的朝依霜笑了笑,刚要坐下,就听岳思思对依霜说:“那你等下我问个事。”转过头问刘澈:“皇上,含烟信上说的‘天朝历讳洪元朝十月初七恭字”里,天朝我知道,洪元是谁啊?”
刘澈叹了口气说:“朕,姓刘名澈,字洪元……”
岳思思吐了吐舌头说:“我忘了你们还有‘字’这个规矩了。”说完拉着依霜就往外走。
这是刘澈才反应过来,对着岳思思的背影说:“你不是看不明白嘛?”
岳思思用背影回答刘澈道:“我大学主修国际贸易,选修汉语言文学。”
又是一夜,因为是太后寿诞的正日子,岳思思没用依霜喊,就早早的起床梳妆打扮了。
“主子,找您那样弄太后的寿诞,大臣们会不会有异议啊?毕竟先皇留下的很多人还都在朝中供事。”依霜一边给岳思思梳头,一边担忧的问岳思思。
“要允许不同声音的存在,求同存异懂不懂?他们有异议我们可以用事实来驳斥他们啊,如果真的没什么非议,到是不正常的了。”在公司里混了那么长时间,这点道理岳思思还是懂的。
依霜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岳思思却突然说:“你说咱们踏实的睡了一宿,皇上接了含烟的信,能睡踏实不?”
“主子要是担心皇上,到不如赶紧办了婚事,那样皇上睡的好不好的就不用害主子满世界的打听了。”说话间,依霜已经替岳思思梳好了头,便捉隘岳思思道。
“好你个小蹄子,一天的就不能跟我学点儿好么?尽学点儿歪门邪道。”岳思思站起来指着依霜鼻子训斥。
“您除了歪门邪道还有别的么……”依霜小声嘀咕完,见岳思思又要发飙,又赶紧说:“主子,再不进宫就误了时辰了。”
岳思思听罢拍了下脑门,咬着牙指了指依霜,抓了大氅就跑出去了,后面跟着笑呵呵的依霜。可是依霜的脸上还挂了淡淡的担忧,昨天的信依霜也听到了,她是担心这个主子的性情,如果真的上了战场……不敢想下去了,总之,依霜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岳思思走到哪里,她便跟到哪里。
递牌子进了皇宫,岳思思直奔母仪宫而来,太推进了大殿,果然见到了刘澈。二人相视一笑,岳思思便跪倒给太后请了早安,并且特马屁的特意趴地上给太后磕了三个响头,嘴里还高喊着:“祝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太后让宫女掺岳思思平身,惊奇的说:“我们的姑奶奶什么时候这么出口成章了?”
岳思思一个冷汗,说道:“啊?那我再给太后来个加长版的,”说罢一躬身一边作揖一边说道:“祝太后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这次不但太后惊奇,刘澈也觉得好奇了,岳思思从他们的眼神里终于知道,原来那个姑奶奶,感情任嘛不会啊?
太后欢喜的拉着岳思思的手说:“丫头啊,时辰到了,走,咱们上戏台看戏去。”说完就往外走,连大老早过来请安的刘澈都忘在了一边。
刘澈本来一肚子气,小桂子上前趴刘澈耳朵说:“皇上,婆婆和儿媳妇亲近亲近您不该拦着啊……”
刘澈愣了一下,回过头笑眯眯的说:“你个兔崽子,可真会和稀泥,”见小桂子一变脸又说:“不过我喜欢。”说完带着小桂子追太后和岳思思出了母仪宫奔戏台而去。
走到戏台后面,岳思思停住了脚,对太后说:“母后,您是寿星老佛爷,我还要给您的大寿当主持,我就不过去和您坐了。”说完回头喊过福公公说:“公公,您好生的伺候了太后,今儿是太后的喜日子,一定让太后高兴了,回头我有赏。”一向以抠门著称的岳思思,忽然说出了有赏的话,激动的小福子连连点头,就连太后都觉出岳思思对自己的这份情意了。
太后点了点头,任由小福子搀着上了看台,岳思思这才掉过头看了眼依霜,脸色诡异的说:“准备好了?”
依霜默契的点了点头说:“准备好了,主子。”然后“嘿嘿”了几声。
后面紧张跟着过来的刘澈一字不差的听了岳思思主仆的对话,又一眼没落的看了岳思思主仆的神色表情,回头看着小桂子,没有来得心里还是打冷战……
不出刘澈所料,岳思思果然整出了幺蛾子,岳思思命人把戏台用上中下三层白缎子围了起来,每一米站了个太监,戏台的入口处放着桌椅和那个很著名的陶罐……刘澈和小桂子同时说:“戏票……”真够默契的。
依霜站在桌子边,对着白丝缎子外面排队的群臣说:“看戏凭心情,买票凭自愿,这次没有上下之分,门票一律五十两银子。交的进去,天后看台上等看戏呢,不交的明天进宫再给太后请安。”
此话一出口,惹的群臣是义愤填膺,如果不是慑于太后,估计早有人上来撕扯依霜了。可依霜这点到是和岳思思学会了,不急不恼的也不看群臣,有人往陶罐里放钱就放人,中规中矩的……看的刘澈小桂子,又开始牙疼了。有些人无奈,也只能花销了银子才能进去。可还是有相当一部人不愿意破费。
这时候,已经走上了戏台的岳思思,拿着一个用白布做的喇叭喊道:“普天同庆,即太后寿诞联欢会现在开始。”说完主动带头开始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