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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M(1)

权杖(mace)

这是办公室里的一种表示权威的棒子。看到这棒子沉甸甸的模样,就会明白它是用来劝戒不同意见的。

诡计(machination)

这是我们的对手用来阻碍我们光明正大地去做正义事业的方法。

搞阴谋的好处是如此毋庸置疑,这已构成道义上的职责。坦诚的狼想起这点就恼火,但还是敬业地穿上绵羊皮行骗的外套。交际的艺术于是炉火纯青,魔鬼“傻蛋”肃然起敬,把手捂在胸口上。

——赖·是·咳

老寿星(macrohian)

一个不知怎么搞的上帝居然遗忘的人,他因此活过了一个了不得的年纪。历史上长寿的人多得很,从“马死杀啦”到老“怕耳”,举不胜举,不过对有些值得注目的寿星,人们还知道得不多。“咔勒不理压”有一位名叫“可饶你”的农夫,诞于1753年,他活的时间长透了,他自认为看到了全面和平的一线曙光。“死卡拿为死”声称他见到一个主教,他度过了许多年许多年了,能回忆起他还不会被送上绞架的某个遥远时代。1566年,英格兰“布里死拖尔”的一位亚麻布匹商宣称他活了五百年,而且在这五百年中他未撒过一句谎。在咱们美利坚也不乏寿星。“总熄·得标”参议员活得够长了,不过对世情更加练达了。纽约出品的《美国人报》的总编也是一个寿星,他能追忆起他还是一个街头小霸王的遥远年代,不过对他斗殴的具体情节、地点都记得不大清楚了。某名美国总统出生得是那么早,他青年时代的伙伴都爬上了军政各界的高位,都不是靠他的提携。下面的一首杰作也是出自老寿星的手笔:

在我年轻之时,世界多么美妙,风景宜人,阳光遍地,空气芬芳而洁净,江河流着奶和蜜,玩笑随意开,笑语满天飞,政客们说得象个话,言行一致。听到的消息每一条不掺假,不用提防流言蜚语。男人们从不吞云吐雾,吼叫打闹,没有妇女挑嘴斗舌,搬弄是非。

那时的夏天的确长,整个季节洒满明艳的阳光。那时的冬天也一样叫人惬意,一听到大自然的叫唤,豌豆就从冻土里把头抬起。现在的岁月是咋回事?新年刚开始,怎么一下到了年关,这样过一年让人搞不清。我年轻的时代才叫好,一个月接一个月地过,不用慌来,不用忙。

不知为啥世界走了样,沉闷,昏暗。不知生活忙个啥,让人懒洋洋,心里发慌。气象员一定更不堪重负,他成天奔波,忍受折磨,因为大气都出了岔。不干净的空气令你窒息,过滤的气体让你瘫痪。关上窗,气喘如牛,打开窗,浑身搔痒。

好啊,这样的一种新生活。就是退化与堕落。我想更聪慧的人的眼睛,或许能发现更多的邪恶。当然有失必有得,也许一些更为美好的幸福已经披着伪装悄悄到来,只是常人肉眼凡胎,无法洞悉其中奥妙,而在天使眼中,它们毫无遮拦,一目了然。如果年纪表示仁慈,丰盛的土地啊,一定要由魔术师的手来打扮!

——喂那白儿·是特你哥

疯狂的(mad)

传染了难以施救的心灵孤僻症,或者不随潮流研究度身制作的思想、语言、行为标准,或者与大多数人唱反调,说简单点,不同凡响就是疯狂。值得一提的是,有不少人被政客们斥为疯子,而官员自己却拿不出证据表现他们自己的神志清醒。可巧极了,美国疯人院的全部居民都比我这卓异不凡的词典编纂家更确信自己的精神健全。也不能确信他与本辞典作者所知恰恰相反,或许他放下手头正从事的高贵行当,正用双手摇撼着疯人院的窗栏杆大声宣布自己是“摞压·畏白撕得”(美国大辞典编纂家——译者注),让那些蠢头蠢脑的看客纷纷天真地拍手叫好。

摸得你(Magdalene)

一个住在“摸到啦”的女人,这种定义实际是一种天大的谬误,“摸到啦”的“骂你呀”和圣徒“路夹”所说的那个忏悔的妓女根本就是两码事。这种说法是得到英、美两国政府的默许的。在英国,Magdalene(摸得你)拼作Maudlin(摸得您),由此之派生出maudlin(即伤感的,感情脆弱的),用Maudlin代替了Mugalene,进而用bedlan(精神病院)取代我们基督徒的圣地Bethlehem(伯利恒——耶稣诞生之地——译者注),英国人自诩为最伟大的改良者,那是当之无愧的。

魔术(magic)

一种能把巫术变成叮当作响的金币的妙法。另外还有一些其他手腕也能达到同样的目的,不过本作者不能大放厥词。

地方官(magistrate)

一个执掌法律的混蛋,权力很是受到局限,但糊涂起来倒是没有什么限制,让人很是惊叹。

磁体(magnet)

受磁力作用的东西。

磁力(magnetism)

作用于磁体的东西。

以上关于“磁体”和“磁力”的定义是从上千名具有突出贡献的科学家的杰作中淬练出来的,这伙人在磁学领域的煌煌光焰极大照亮人类知识前进的道路。

壮观的(magnificent)

比看客所习惯的大得不得了,比如,对兔子而言,驴子的耳朵是宏大的,对蛆虫来说,萤火虫的亮光是辉煌的。

庞大(magnitude)

这是一种度量标准。庞大完全是相对而言的,没有什么东西绝对的大,也没有什么绝对的小。如果把世界上每一种东西都膨胀一千倍,那么没有哪样东西会感觉比从前更大,但是假如某个东西没能膨胀起来,那么其他的所有东西都会感觉大得了不得。对巨大与距离的相对关系显得麻木的人类理解力而言,天文学家望远镜中的浩翰星系远不及显微学家显微镜下的微观宇宙让它感觉受到一股电流的冲击。也许与我们所知相反,我们看到的宇宙不过是某个由离子组成的原子的一小部分,这个原子漂浮在某种动物的生命交流(放光的以太)里。那些散居在我们的血红细胞里的微生物,它们若是认真思考彼此之间的那不可想象的距离的话,不惊奇得哑口无言才怪呢。

鹊(magpie)

这种鸟偷摸成性的癖好,让一些人联想到教会它谈话是完全可行的。

少女(maiden)

一个具有不美性别的女性。这类女性喜欢一些莫名其妙的观点,爱做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甚至因此犯罪。这种女性散布在各个地域,随便哪里都能找到,不论在什么地方找到都让人扼腕叹惜。即使就美貌而言少女赶不上彩虹,即使她的嗓音比不上麦地里的金丝雀——金丝雀比她轻盈得多,不过,并不是所有的少女都让人看不顺眼,也不是所有少女的观点和她演奏的钢琴不堪入耳。

一位失恋的少女一脸哀伤,

坐在那里把甜蜜的悲歌嚎咷:

“噢,那个靓男我没法不想,

他在足球场上横冲直撞。

一身肌肉如此繁荣发达!

瞧他生龙活虎的样,

他可是队长,

几乎是球场之王,

唉!思念把我烧得惨,

都成了这副模样。”

——咬玻璃·穷死

陛下(majesty)

带着一点恰当的鄙视的君王的名号和尊严。最卓越的“歌难得”总司令,“歌难得”首席大法官,伟大的“莫可话来世”和至尊的古代权势人物还有美国共和党令人肃然起敬的勋章。

雄性(male)

常被忽视的不值一提的性别,在女人眼中,人类的雄性也就是男人,如此而已。男人分为两大类:好的供养者和坏的供养者。

恶人(malefactor)

人类进步的首席代理商。

“马儿杀死”论的(Malthusian)

有关“马儿杀死”和他的理论的。“马儿杀死”认为用人工的方法可以控制人口的增长,从而使人类甩脱困境,但他发现空谈是做不到的。犹太王“洗你”是这一理论最忠实的执行者,(他为了杀一个圣婴——耶稣,不惜杀掉都城所有婴儿——译者注),当然,所有杰出的战士也在思考同样的办法。

哺乳动物(mammalia)

这是脊椎动物的一类,其雌性具有用乳房给婴儿吃奶的本性,不过,一旦经过文明的教育和启蒙,它们就把婴儿交托给保姆,或者用奶瓶喂养。

财神(mammon)

这是人世里的一位上帝,他在各种宗教活动中唱主角,他的主殿就矗立在纽约这一圣城上。

他发誓其他宗教都是胡诓乱说,

为了侍奉财神他把膝盖磨烂。

——借累得·噢扑富

人(man)

一种完全沉迷于狂热图谋之中的动物,他在想他是谁,忘记了自己应该是谁。他的首要职业是灭掉他的同类和其他动物,毫无办法的是他却怎么也阻挡不了其迅猛发展的势头,它们一群又一群地繁殖在整个可居住的土地,包括那空空如也的加拿大。

在地球年轻力壮的时候,人是新的,没有烦忧,造物主从不评分等级,国王、牧师和农夫平起又平坐。现在的情形可大不一样,这个共和国还行,它还没把那美好的过去扔弃,所有的人都是侯爷、王爷,尽管有人没有挡寒的外套,即使有人饿得心里慌,每个人都有权投票选举,有权接受他的党选出的暴虐之王。

有位公民不愿投入他庄严的一票,因而人们纷纷将他唾骂,爱国者开始惩罚,身上涂抹一层柏油的外衣,还沾满花花绿绿的鸟毛。“你应该投票,”人群大呼小叫,“选出你认为最合适的人物,这是你的权力,也是你的义务。”这位公民谦逊地弯腰致意,然后对观众开脱自己的罪责:“我巴不得享用自己的权力,亲爱的爱国的同胞们,太可惜,那个当之无愧的人从来没参与竞选。”

——压怕尔筹·丢客

亡灵(manes)

死去的希腊人和罗马人的坏不了的部分,在它们所附着的肉体被埋掉或烧掉之前,它们总是闷闷不乐,在此之后,它们过得好像也并不快活。

摩尼教教旨(manicheism)

这是古代波斯人的一种主张,认为善与恶处在接连不断的战斗之中。当自甘失败的善退隐之后,波斯人就站到了旗开得胜的恶的一方。

马拿(manna)

这是上帝投给在旷野游荡的以色列人的食品,当上帝不再空投这种食品时,以色列人就定居下来,开始耕作土壤,并为其施肥,一般而言,是用土著居民的尸体作为底肥。

婚姻(marviage)

一个主人的社会身份的派头或者条款,他有一位夫人和两个仆人,把这些合在一起,就是匹配的一对。

烈士(martyr)

带着接近没有的叹息冲向渴求好久的死亡的人。

非凡的(marrellous)

就是没让大众理解的。

肉体的(material)

实实在在地有的,与“幻觉中的”大不相同,“肉体的”与“重要的”同义。

肉体上的事儿,我理解得了,感觉得到,看得见,其他的啥子,与我不相

——站拉死·胡萝胖

陵墓(mausoleum)

这是那伙富有的家伙做得最后的、最可笑的蠢事。

蛋黄酱(mayonnaise)

这是法国佬用来取代国教的一种调味品。

“我”(me)

这是被别人谈及的“我”一种受奴役的“我”,是一个让我讨厌的“我”。我有三种地位,随之有三种称呼,作为一切中心的我(I),受到压迫剥削的我(me),我去压迫剥削的我(mine),实际上这三者是缠裹在一起的。

漫步(meander)

漫无目的、蜿蜒曲折地行走。meander一词本是特洛伊城以南约150英里的一条河的古名,这条河苦苦挣扎、左折右拐,以避开希腊人和特洛伊人的争雄的嘈杂声。

勋章(medal)

一种小小的圆形金属片,是奖励或多或少有点可信的各种美德、成就和贡献的。

据报称,“逼使马渴”先生英勇果敢地救了一个落水的人,因而获得了一枚勋章。在有人问他勋章意味着什么时,他回答,“我在某一时刻救人。”这更深的意味是,他在另外的时间则见死不救。

调解(mediate)

参加进来并两面骚扰。

驱病咒(medicine)

一块掷向下流贫困的“保尔累”街的石头,它可以去击毙奢侈繁华的市中心的百老汇街上的一条狗。

温顺(meekness)

报仇需要时机和力量,因此暂且乔装扮成一种出奇的耐心。

M象征着“磨洗”,是他治死了那些埃及人。温顺的“磨洗”,玫瑰花一样甜蜜藏着刺。他死后也没留下碑铭,但M就是“磨洗”,是他整死了埃及人。

——《字母表上的传记》

海泡石(meerschaum)

(“海泡”的字面意思是大海的泡沫,不少人谬误地认为它是用大海的泡沫制成的。)这是一种白色的粘土。为了便于给它染上褐色,人们把它加工成烟斗并用它抽烟。至于给海泡石染色的目的是干啥,这群做海泡石烟斗的人也没弄明白。

从前有个年轻的哥们。(或你已听过这伤感的传闻),他买了一个海泡石烟斗,打赌一定要把它染成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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