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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M(2)

他把自己锁进屋里,不许任何人败他的兴。白天吸,夜里抽,吞云吐雾,腾云驾雾。

他的狗在门外哀嚎,后来在寒风中倒毙,杂草在门前小路茁壮生长,猫头鹰在他的屋顶上栖息。

“他已去远方,不再回返,”邻人们好不伤心。他们踢开房门,看看有没有可用的财物。

他死了,烟斗叼在嘴里,那哥们躺在那里,脸和四肢都是深黄。“这烟斗还白得这么可爱,”他们嚷道,“可它已把他熏变了样。”这里面有含义在哼唱,犹如白昼一样清楚:“不要任何事情都玩命,对方可是一个更棒的赌棍。”

——马停·补尔撕待捞得

虚情假意的(mendacious)

沉醉于修辞之中。

商人(merchant)

一个热衷商业的人,他做的事再怎么值,不过是钱币中的一块而已。

宽恕(mercy)

这是已被抖落出来的疑犯们最热爱的一种品德。

魅力(mesmerism)

这种催眠术在它施法之前,它衣着华丽,驾驶着奢侈的四轮马车,问好怀疑的家伙是否愿意和它共进午餐。

大都会(metropolis)

偏见的大本营。

黄金时代(millenium)

在这一千年的周期里,历史将魔瓶的盖子已拧紧,所有的改革者已装入塞进瓶盖的下面。

理解(mind)

这是由大脑分泌的一种神秘的东西,它的主要工作是绞尽脑汁弄清自己是什么,可叹的是总是以失败告终,因为它不能利用自己以外的任何东西了解自己。

一位老实而无知的鞋商,不知道拉丁文“mens”意为“心”。他瞧见他的对头,另一位颇有学识的鞋商在店门口挂了一块招牌,上面写有“Mens conscia recti”一行字。(直译为:坦诚的心,意为买卖公平,童叟无欺——译者注)于是他在自己的店面挂起另一块招牌,上面写着:“Men’s,women’s,childken’s conscia recti”。(他将Mens与men’s混为一谈,理解成“男人的心”,于是要表示自己公平写成了上文。这就成了“男的,女的,孩子的,心里各有一套”,弄巧成拙,正好走向反面,让顾客理解成,“看人打发,不同对待”。——译者注)。

我的(mine)

我能抓得上手的。

外交使节(minister)

这是一个身居要位,权力很高但责任心很差的政府代表。从外交而言,派居国外的使节显示着国家的敌意。一个人必须具有花言巧语的品质才能胜任,就狡猾程度而言,他比起大使来,还是稍逊风骚。

选修的(minor)

稍许不那么让人厌烦的。

黑人剧团(minstrel)

这种四处卖唱的生涯,以前是那些流浪诗人、歌手、弹吉他的人折腾的,现在换了黑人。他们皮肤不那么深,但搞笑的功夫深得连他们自己身体也受不了。

依靠奇迹(miracle)

一种背离常规、无法解释的行动或事情。由四个好手和一个顶尖高手组成团伙打败了由四个顶尖高手和一个好手结成的团伙。

恶棍、无赖(miscreant)

一种最不值钱的人。从词源学来说,它指是对什么都不相信的人,它现在的价值可以是说神学对我们的英语发展所做的最宝贵的馈赠。

轻罪(mnsdemeanor)

这是对法律的一种轻微触犯,还远不能象巨罪能获得显贵的地位,因之,小罪犯没有资格进入(犯罪的)上流社会。

想用对法律小小的不敬,他希图跨进同类的上层社会。噢!哎呀——他们冷淡又高傲!“企业老板”,拒绝他伸过来的手,“金融大王”,理也不理他的言语,“铁路大亨”轻蔑他那卑微的社会身份。他铤而走险,抢空一家银行来抬高地位,他们依然排挤,因为他——被察觉了!

——是·喂·哈你仔儿

短剑(misericorde)

这是一种中世纪匕首,步兵们专门用它告诉那些从马上打下来、正痉挛地挣扎着的骑士大人:他是个凡人,终于不免一死。

不幸(misfortune)

这是一种决不会错过的运气。

小姐(miss)

这是我们贴在未婚女子身上的标签,表明她们有待出售。

小姐(Miss)、夫人(Missis)和先生(Mister)这是三个词,无论从形状、读音、意义来看,它们是最难以相处的。前二个是对女主人(Mistrees)一词的讹用,最后一个是对老爷(Master)的借用。在我们这个国度里普遍抛弃了各种等级称号,但它们仍奇迹般留存下来,并折磨我们。如果我们必须让一个未婚男人有一个它们相吻合的称号,我冒险提议称之为“痴情”或者是“快!”(Mush),简写为“荣誉勋章”(Mh)。

分子(molecule)

这是一种再也不能切割的构成物体的最基本物体。它不同于也是再也不能切割的最后物体——粒子,它更接近同样也是再怎么也分割不下去的最终物体——原子。这是关于整个宇宙构造的三种了不起的理论:分子论、粒子论和原子论。第四种理论,它的代表人物是一个德国佬,叫“孩客儿”。它论定物体是从“淫态”的凝聚和积累而来的,——而“淫态”的存在是由这种凝聚与积累作用来证实。现在科学正奔着离子论的方向飞快前进。离子和分子、粒子和原子大不相同,因为它叫离子。这第五种理论是一群呆子们发起倡议的,至于他们对物体的构造是否比前四种人懂得更多,上帝心中还是很清楚的。

单子(monad)

物体再也分割不下去的基本单位(见前面“分子”条),这是又一位德国人的理论,他是“奶不利智”先生,他看起来似乎想让大伙理解。单子“他”有躯体却不占有空间,有想法却从不去示威,“奶不利智”先生是运用思考的内功结识了“他”,“奶不利智”先生把自己如此雄伟的宇宙学说压在了单子先生的肩上,“他”并无怨言,因为“他”是个绅士。“他”个子小是小了点,但“他”具有巨大的能量。进化成这位德国超级哲学家问题还是不大的,——“他”虽然短小,却很精悍,可不能和杆菌之类微生物混淆,高倍显微镜下看不到“他”的身影,这正好说明“他”是卓尔不凡的一个种族。

君主(monarch)

一个坐着统治宝座的人。从前君主有生杀予夺的绝对权力,“君主”一词词源证实了这一点,很多臣民也都领教过了。在俄罗斯和东方,君主依旧主宰着国家和万民的脑袋,但在西方的欧罗巴诸国,诸如此类的事已托付给他的大臣们去了,君主偶尔需要考虑的是他自己的脑袋放在那里的问题。

君主制政府(monarchical government)

大写的政府。

星期一(Monday)

在基督教国家里,是大伙打完棒球比赛后的次日。(按基督教教义,星期日是用来休息,不许玩耍、运动,棒球比赛却正是星期日——译者注)

金钱(money)

一种庇护,除非它和我们分开之时,我们不会受益。它是修养的一个标签,进入优雅的上流社会的一个护照,可以受到拥护的一个舞台道具。

猴子(monkey)

这是一种栖息在树上的动物,这使它们挂在动物进化谱系树上,找到回家的感觉,可以随意荡来荡来,自得其乐。

单音节的(monosyllabic)

只有一个音节的单词构成的。快速组合单音节词是精通文学的婴儿百玩不厌的把戏,他们发出一连串咯咯声表现了那游戏的快乐。单音节词通常是“杀客生”人的词——也就是说,我们野蛮祖先的词,它们没有什么含义,除了发泄原始本能的冲动和感受,什么也说不上。

当这个男人用“杀客生”语写字时,

他是用“一、把、斧、在、砍”。

——猪蹄不拉撕

阁下(monsignor)

这是对教皇身边高级教士的尊称,我们那些不再敬仰上帝的家伙忽视了这里面的有利可图之处。

纪念碑(monument)

一种建筑,是用来缅怀某种没有必要怀念或没法怀念的东西的。

希腊众王之王——

阿伽门农,

他的尸骨闪耀千古,

垮掉的是他那宏伟

的纪念物。

不过,阿伽门农的英名并未因此毁损半分。树碑立传这个风俗实际上是让“不知名的去世”蒙羞人间——它实际上说,纪念碑让人永远记住这些人并不值得记住。

合乎道德的(moral)

与当地反复无常的是非标准保持一个调子,就是合乎道德的。这通常是有利可图的。

据称在东方有一条雄壮的山脉,在山脉的这一边某些行为是视为放荡的,在山的那一边却是合乎道德的,因此住在山顶上的居民视自己的心情好坏走向山的两边,为所欲为却合乎礼仪。

——《“古客”的沉思》

更多(more)

已经够多了,但还是必须比对头要多一点。

门不当户不对(morganatic)

一种糟糕的婚姻状况。缔结婚约的双方,男人出身高贵,女人地位卑微,女人除了一个丈夫之外,什么也没得到。

明天(morrow)

这才是行善改过的那一天,也是幸福开始的那一天。

运动(motim)

物体的一种特点,运动是否存在,曾被不少哲学家否认。他们指出,一件物体,不可能在它在的地方运动,也不可能在它不在的地方运动。另一帮人则附和那个认罪不认错的“家里药”说:“它们仍在转动!”到底谁对谁错,这显然并非本辞典编纂家所能搞定的。

啊,真是迷死人的哲学!

动机(motive)

乍一看是一头羊,里面瞧乃是一匹狼。

老鼠(mouse)

这种动物喜爱用昏倒的女人点缀它走过的路。就象古罗马人喜欢把基督徒扔进狮群一样,好几个世纪之前,在世界最古老有名的“咬塌猛威”城,人们把女邪教徒关进满是耗子的笼子。据历史学家“夹卡咳·捉特扑”描述(值得一提的是,他是唯一有著作传给我们的“咬塌猛威”人。),这些殉道者死时苦苦挣扎,没有几个是端庄大方的。这位历史学家试图为老鼠洗掉罪责,足见这家伙偏狭得不可救药,声称那些倒运的妇女有的是精疲力竭而死的,有的是被自己的脚绊倒而摔死的,有的是不愿吃饭缺乏营养而死的。他宣称,老鼠追逐女人从来都是沉稳坚定的。假如果真如这位历史大师所说的那样“罗马的历史有十分之九是谎言”,那么,我们对这位雄辩能手,对他关于一个向可爱的妇女施行难以置信的暴行的民族的记述,恐怕还是不予置信的正确,因为凶残的心往往有一条撒谎的舌。

口(mouth)

在男人身上,是通向灵魂的入口;在女人身上,是情感渲泄的出口。

超然派(mugwump)

在政治活动中,指那些为自尊心所折磨着的人,他们沉迷于遗世独立的“感觉泥潭”不能自拔,这可是一个带有轻蔑味道的词。

黑白混血儿(mulatto)

两个不同种族的人交配的产儿,他对两个种族都感到害臊。

群众(multitude)

一大帮人,这是政治智慧与美德的源头。在共和制国家里,他们更是政治家们敬仰的对象。俗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假定很多个具有中等智慧的人的共同智慧,胜过其中任何一个人的个人智慧,那肯定是说,他们只需坐到一起就会有取之不尽的智慧,何以见得呢?以下事实可以说明问题——列山脉显然比构成山脉的各个山峰要高。群众,假如他们遵从其中最聪明的人,那么大家都和他一样聪明。假如不遵从他的智慧,那么这个大众就连他们中间最愚蠢的那个人还不如。

木乃伊(mummy)

这是一个很早很早以前的埃及人,从前文明国家的人们把他制作一味药,现在人们主要用他来制作上好的颜料。在博物馆他也大有作为,可满足人们浅陋的好奇心,正是这种好奇心把人类和下等动物区分出来。

传闻人类正是用木乃伊向众神证实自己对死者的敬意。我们盗挖他们的坟墓,管他是一肚子坏水还是圣洁之人。我们从他的遗体提炼药物,还用他制作颜料,把他磨成粉末,为了叮当作响的金币,我们展览他的肉体,他缩在一起的残骸多么了不起,围观的人们从不觉得有什么愧疚。噢,告诉我,众神对死者的尊敬到底有多长的期限?

——死可怕死·不饶硬

野马(mustang)

美国西部荒原的一种桀骜不驯的马,在英国社会中,指的是英国贵族的美国妻子。

密耳弥懂(Myrmidon)

他可是一个半神之子,父亲就黾主神“揍死”,不过他居然如此死心塌地地追随另一位半神之子——“啊卡晕死”,论起血统来,“啊卡晕死”母亲不过是一位小神而已,在“阿卡晕死”不再担任领导职务之后,他还是紧追其后,这样忠实的人才难得,不过大家都知道,“啊卡晕死”是全希腊最勇猛的斗士。

神话作品集(mythology)

这是装满原始民族的他们的起源、早期经历、英雄、神灵和扩张等各种信念的躯体,在它发明之后,那些真实记录的帐簿被认为是更可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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