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那支簪子上面有巨毒,我先封住他的经脉,以免毒素迅速蔓延至全身。”
“这毒好解吗?”都说西域奇毒难解,蓝赴德不由得一阵心惊。
“还好我以前解过这种毒,但是解这毒需要的几味珍惜药材都没有了,只得回京城去拿!”满太医稍稍考虑后作出决定,“我快马加鞭地赶回京城,尽快取回需要的药材吧!”
“这一路辛苦太医了。”
“这是我特制的汤药,虽然不能根治此毒,却能控制毒素的蔓延,你们记得每天按时给他喝三次,千万不能忘记啊。”
说完满太医便回去收拾物品,准备回京。
而昏迷中的永隽还不知道,整个儿王府即将掀起一阵轩然大波……
皇宫,御书房内……
“朕有件事情想要告诉你……”
“臣遵旨。”库伦赶忙跪下接旨。
“爱卿平身吧。”
“谢皇上。”
“永隽被乔装而来的匈奴使者刺伤,现在还在没有醒过来……”
“皇上,永隽他伤得重不重啊?”库伦一听到永隽受重伤,吓得脸都白了。
“其实,刺得伤并不是很严重,只是簪子上面涂了毒药。”
“西域那边的蛮贼最喜欢使毒了,永隽性命要紧吗?皇上。”库伦想到他最钟爱的儿子的生命力正在渐渐流失,心里一阵刺痛,他的永隽,还能活着回来吗?
“满太医会解这种毒,就是当地没有其中的几味药材,不过已经回来取了,明日便快马加鞭地赶回去,所以爱卿可以放心。”
库伦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回到王府的,他只知道他有一腔地怒火想要宣泄出笼。
“王爷,您回来了,快来吃饭吧,大伙儿正等这您呢!”大福晋示意丫鬟去给王爷盛饭,自己则迎着王爷走去。
“吃!吃!吃!就知道吃,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情在那里吃饭,你们是不是巴不得永隽不死啊?”
“王爷,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大贝勒不是在打匈奴呢吗?我们上哪儿去害他啊!”大福晋不高兴地回了一句。
“王爷,是不是永隽出什么事了?”庶福晋一听王爷这话便觉得不对劲,难道是永隽出事了?
“永隽现在深受重伤,昏迷不醒!”
扑动!啪嗒!
听到库伦的话,茹瑾便晕了过去,而敏仪的筷子也应声落地。
库伦迎着声音望向敏仪,“都是你,若不是非要嫁进我家,我的永隽怎么会受伤?永隽事事处处都向着你,为你说话,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害他?你克死了你阿玛,又克死了库赭勒,闹得桑鲁斯失踪,现在又要克死永隽吗?我们王府跟你有仇吗?你为什么非要嫁到我们家来,祸害我们啊?若非皇上指婚,你以为你能进我家门吗?就是当个小妾,我们也得要个身世清白的,像你这样的人我们还真是不该招惹……”
“呦,格格,您哭什么啊?”大福晋在一边看热闹,嘴里也不忘说几句风凉话,“格格您要是真克死了大贝勒,岂不是害了我们王府?我们王府可是要后继无人了呢!”
敏仪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几个月没有永隽的消息,可是左盼右盼却盼来这么个噩耗。王爷怪她,大福晋挖苦她,她都不介意,也不觉得委屈。她只是为永隽感到担心。永隽,你一定要撑过这一关啊。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王爷懒得再去看敏仪,索性拂袖而去。
“哎呀,我以后还真得离您远远儿的,省的给自己找晦气!”大福晋说完也走开了。
“格格,我扶您回去吧。”小苒看着格格伤心欲绝的模样,自己却帮不上忙,只能陪着格格掉眼泪。
“小苒,你说贝勒爷会不会有事啊?”
“格格,贝勒爷是好人,一定会没事儿的。格格,我陪您去擦擦脸,一会儿去看看庶福晋吧!”
“嗯!”听到小苒提到额娘,敏仪才用手胡乱地擦了擦眼泪。是啊,永隽不在,她要把额娘照顾好啊。
尽管小苒用湿帕子帮敏仪敷了敷眼睛,但当敏仪出现在庶福晋房里时,还是顶着一双哭肿了的“核桃”眼。
“茹瑾,你先别这么担心,情况不一定像你想的那么差,回头永隽没事儿了,你再急出个好歹的。”侧福晋坐在床前安慰着庶福晋,一抬眼却看到了小脸通红,眼睛红肿的敏仪进来了,“敏仪,你额娘刚醒,你就别哭了,还得指望着你照顾你额娘呢!”
“谢谢您。”
“哎呀,大嫂,你先别哭了。我听阿玛说给大哥治病的满太医回来了,正好太医院新去的傅敏跟我关系特好,我这就去打听打听情况啊。”
“那你快去吧,好让茹瑾跟敏仪都放心。”
“嗯,我这就去问。”说完永涟便快步跑出房间。
直到深夜永涟才赶回府中,一回到府里,永涟赶忙跑去庶福晋房里,报告永隽的情况。
“三娘,我问道大哥的情况了,原来大哥被假装投降的使者用簪子给刺伤了,因为大哥的心脏长得靠近右边,所以没有刺中要害,只是战场那边医药不足,所以满太医就回来取些药材。不过满太医说了,他临回来前大哥的伤势已经控制住了,所以三娘、大嫂,你们别太担心了!”
“看吧,茹瑾,我说永隽会吉人天相的,这下你可放心了。敏仪,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你额娘这儿有我照看着,放心吧。”
“是啊,孩子,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回去歇着吧。”庶福晋也劝敏仪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