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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私心(五)

(不好意思,更得迟了,前面一节有点改动,愿意重看的朋友可以重新看看)

送货前来的七巧门门众共有一十五人,正坐在前院“舒啸堂”内,或同廖文灿和李玉寒暄,或彼此要好的凑在一处闲聊。老三老五和小十三大概对他们拿住六子心存芥蒂,刚开始客套了几句,后来就只是默然陪坐。所幸澄园的迎客正堂颇为宽大,十数名宾客个个都有座位,一大群人聚在厅中,倒也不显拥挤。廖文灿虽因解药一事心有挂碍,但他毕竟久于江湖,老于世故,懂得收拾情绪。在厅中与众人随意谈笑,面上丝毫不露端倪。李玉寻隙旁观,不免有些佩服。她虽和借闲堂主人素有往来,但对他的脾气性情,了解并不算深。而此时细观,这人擅于掩饰,不自矜身份妄自尊大,待人接物平易可亲,也就不难明白,借闲堂何以会人缘宽广、事无不成,江湖传闻可算名副其实,所言非虚了。只不知龙峻在他身上做过什么手脚,究竟有何目的。

正暗中思忖,“舒啸堂”后门天井处传来一声轻咳,将她思绪拉回,接着脚步声轻响,龙峻绕过正堂的太师壁,缓缓踱入厅内。李玉盈盈立起,刚要开口,坐在她左侧,一个菜农摸样、五十上下的汉子已抢先起身,跨前一步,恭恭敬敬作揖道:“龙爷,小的给你请安!”

龙峻停住脚步,抬眼略作打量,嘴里问道:“你是……”他虽已改装,容貌与前大异,但在地道中曾表明身份,再凭李玉的态度,七巧门门众自然能猜出他是何人,忙都随之纷纷立起躬身施礼。

那菜农笑眯眯直起腰道:“龙爷没见过小的,小的前些时日曾在镇江卫所里住过,鄙姓蔡,大伙儿都叫我老蔡。”

龙峻恍然一笑:“我记得,李门主曾对我提起过。”随后睃李玉一眼,望着那老蔡道,“把我从镇江卫所运出去的,便是你罢。”

“贱名不足挂齿,龙爷真是好记性。”那老蔡拱手笑道,“年前全赖龙爷不计前嫌,肯收留我等,如若不然,老蔡哪还有命继续卖菜。”

龙峻踱到大厅主座撩袍坐下,淡淡笑道:“举手之劳,客气了。”

那老蔡谈兴颇高,笑容满面正待再讲,却见龙峻将手虚抬轻挥,示意众人不必拘礼,只管各自就座,这才想起尚有要事,忙拱手告了个罪,退回原位。十三太保那三人见正主已到,便不再逗留,向龙峻施礼之后,俱都返回后院。

廖文灿等众人皆都入座,方才侧身对龙峻说道:“龙爷,你交代的事,廖某已想法子办妥一件。至于剩下两桩,鉴于时间紧迫,再加才智有限,着实有些为难。”说罢摇头叹息,神情苦恼。

龙峻双眉一轩,居然不甚在意,只道:“那两件事,如今倒也不忙在一时,当务之急,还是先办好我方才交待的那一桩。”

他话音未落,太师壁后又一阵脚步声轻传,吴戈领着几名便装校尉走进厅中,廖文灿瞧见,心中明白,伸手虚指询问:“龙爷,要跟我去的,可是这几位?”

龙峻扫了那几名小校一眼,目光忽然停在其中一人身上一瞬,见那人对他眨了眨眼,遂微微点头,转向廖文灿交待道:“你既从那地道进来,便也原路出去。莫要忘了,我要的,除去木头,还有骨头。”又似想起什么,问道:“廖先生,你在地道里说,来时路上有人跟踪,那些尾巴,可曾料理干净?”

廖文灿却不回答,只转头看着李玉。李玉会意笑道:“我带人进那地道前,安排了几个武艺高、手脚快、耐性好又细心地手下,暗中在入口不远处潜伏,若发现有人靠近图谋不轨,一律格杀勿论。”

龙峻往椅背上一靠,支颐道:“不留个活口?”

李玉笑道:“左右不过是那两边的人,留了反而成祸害。”

龙峻听了会心一笑,接着问道:“密道另一头的出口在哪里?”

李玉娓娓道:“就在澄园西南面,离锐刀门五里不到,一家制木炭的小作坊里。”随后补充一句,“坊主是我七巧门的兄弟。”地道入口既放在木炭作坊内,也就不难解释,那些鸟铳为何要用木柴来掩饰了。

龙峻目光一闪,又问:“可曾查探周边是否有千里镜窥视?”此话一出,廖文灿顿时轻一跺脚,显然这点他没有考虑到。

“这个,倒是不曾想过……”李玉蹙起秀眉,转头唤道,“小孟,你现在就通过地道原路返回,想办法通知翔哥儿,让他们去周边稍远处好好找找,千万小心,莫被人发现了。”在地道中领头的年轻后生连忙答应,跳起来朝龙峻做了个大揖,举步往后院“明瑟居”跑去。吴戈见状轻一挥手,便有随侍校尉紧跟其后,一同奔向内宅。

那后生和校尉前脚刚走,龙峻便眼带询问望向吴戈。吴戈自然明白他所指何意,上前一步禀道:“大哥,明瑟居那里,我已叫弟兄们沿着地道布防,顺路过去查探了。”

“好。”龙峻转头叮嘱廖文灿,“廖先生,事情紧急,速去速回。”挥手示意他即刻动身。

廖文灿起身领命,却一时不走,只是站在原地抬眼瞧他。龙峻略一照面便心中了然,勾起嘴角笑道:“你且放心,该给的时候,我自然会给。”

廖文灿无法可想,唯有施礼苦笑道:“龙爷,除去那事,廖某还有个不情之请。”

龙峻再看他一眼,不等他细说,只正色道:“你且放心办事,锐刀门那边,我会叫人看着。”

廖文灿吁一口气,朝着龙峻一躬到地:“我替锐刀门多谢龙爷!”

待得廖文灿领着那几名校尉出门而去,龙峻方才肃容对七巧门众人道:“今日多谢诸位出力,但此事关乎锐刀门生死存亡,还望诸位能够守口如瓶。”

听他说得郑重,七巧门门众也都俨然点头称是。那在地道中曾架着六子、看起来像个屠夫的大汉抱拳沉声道:“我们这些人,来时俱由门主多番挑选,都是知轻重、口风紧的,龙爷若不放心,只管留我们在这园子里住上些时日,等锐刀门事情了结之后,再放行也不迟。”

李玉闻言微哂,低声道:“涂叔,无需多言,龙爷自会安排。”那涂叔瞥她一眼,咧开大嘴无声一笑,果然不再说话。一旁吴戈见到暗想,这样一个柔弱女子,麾下这许多市井粗汉,竟个个都对她言听计从,可知其御人手段颇为了得,心里不免有些佩服。

“我的确要留诸位在澄园,却并非只为提防泄密。”龙峻直起身道,“实是龙某另有要事相托,还望诸位能再戮力襄助。”

“龙爷不必客气,有事只管吩咐。”答话的却是和那涂叔一同在地道里交人的汉子,他满面油光,浑身葱蒜味,袖子直卷到肘部,从手背至上臂处有点点疤痕,似乎是被热油溅到烫伤的,凭这些外在判断,这位应该是在酒楼里掌勺的厨师。

龙峻浅笑问道:“我听闻七巧门里能人众多,三教九流无所不包,贩夫走卒无所不交,却不知常州府城西头‘庆余客栈’内,列位可有相熟之人?”

七巧门门众彼此互望,又瞧向李玉,见她脸带笑意微微颌首,俱都明白要自家尽力配合。片刻之后,大厅右侧前排,一名白净面皮的高瘦汉子应声道:“小人姓钱,曾在那家客栈做过帐房,有几个熟人,不知龙爷有何差遣?”

龙峻朝他点一点头,吩咐吴戈道:“小吴,去把那些铭文拓片拿一张过来,再取一个拜帖盒。”吴戈领命而去,不一会儿折返,一手拿着拜帖盒,另一只手则拿着一张廖文灿交过来的鸟铳铭文拓片。龙峻扫了一眼,伸手朝那白净高瘦汉子一指,吴戈会意,将拓片折了几折,放进拜帖盒中,走过去交给那人。

那白净高瘦汉子站起身来伸手接了,瞪着那拜盒疑道:“龙爷,这是……”

龙峻举手示意他稍待,转问李玉道:“李门主,你手上可还有锐刀门生奠的白帖?”见李玉点头,他便望向那白净高瘦汉子接着道,“那‘庆余客栈’里住着一位张姓年轻公子,带着一帮关外手下,还有一名姓舒的姑娘。你想个法子,把这拜盒连同白帖,经由客栈伙计,趁人不在时,悄悄放在那位张公子卧房的桌上,但不能被他发现察觉,不知能否办到?”

那白净高瘦汉子顿时轻松笑道:“小事一桩,龙爷尽管放心。”

将这事布置妥当,龙峻微一沉吟,问道:“李门主,那十几担柴禾,你们是怎么从锐刀门里运去木炭作坊的?总不会是从正门光明正大挑出来的吧?”

“自然没那么轻便。”李玉抿嘴笑道,“大凡江湖门派为躲避仇家追杀,庄里都会设有逃生密道,锐刀门自然也不例外。地道出口就在庄后两里开外的树林内,那林子树高林密,极易逃生隐匿。里面长了许多好木材,时常有人砍柴拿去烧火制炭,我们从林中挑柴禾出来,不会太过引人注目。”

龙峻哦了一声,垂睑思忖片刻,抬头道:“列位,明日便是赵老门主生奠,廖先生却有要事急着去办。他虽会尽力赶路,可我担心途中有人拦截,让他不能及时返回,恐怕锐刀门的对头会借机乘夜行凶。”他顿了一顿,皱眉道,“我这次带来的手下不多,能用的人数有限,夜里尚需养精蓄锐,用以应付生奠上的变故。而且为绝后患,明日定要全力以赴,务求把惹事的贼人一网打尽。可若今夜就将人派遣出去,势必会打草惊蛇,不知诸位能不能帮我这个忙,想法子在赵家庄四周潜伏,暗中守上一晚?”

耳听得是帮助锐刀门守卫防范,众人皆慨然抱拳道:“侠义之事,义不容辞!”

因生奠迫在眉睫,锐刀门的对头已公然在赵家庄四周遍布眼线,甚至从两里外的树林中挑柴去木炭作坊都有人跟踪,要到那附近潜伏守护,不得不小心谨慎。为掩人耳目,龙峻让李玉另选了一条她熟知的地道,安排手下门众会同十数名校尉陆续分批离开。临走时他特意交待,行动间切莫泄露七巧门的身份,尤其留神今日黄昏和明早拂晓时分,因这两个时段,兴许锐刀门内戒备会较为松懈,一切按约定的暗号行事。

待得布置妥当,时间将近申正,龙峻偕同李玉离开地道口走到书房,却见钱满已大喇喇端坐在书桌后。不等两人进门,便开口问龙骏道:“青阳,你就算要查看那些木头骨头,也不必急于一时,十五日过后去做,也尽来得及。那廖文灿可算是这次锐刀门生奠的智囊,你在这节骨眼上支他出去,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龙峻却不回答,只问:“你让小十二跟着去了?”在迎客大堂向他眨眼的那名校尉,正是钱满手下十三太保中的小十二。

钱满皱眉道:“现如今,常州府城内江湖人士云集,那廖文灿在武林中朋友尚多,众目睽睽之下,那帮人自不好做些什么。可若远离众人注目,路上难保会有凶险,我让小十二跟着,可防范于未然。”

龙峻摇头一哂,找了个位置坐下,不以为意道:“我想他自己也已料到这点,可却依然前往,必定暗中有所准备,倒是不必替他担心。”

钱满捋了把颌下胡须,如今美髯短了一截,摸起来颇为不惯,忍不住狠狠瞪那罪魁祸首一眼,轻哼一声,忽然一本正经道:“锐刀门这次的对头非同小可,座下高手如云,万一那借闲堂主人有个好歹,岂非武林一大损失?”

龙峻睨他一眼,抚掌道:“钱爷身在官场,不想竟如此心系江湖,实在难得。”

钱满顺手抄起桌上的书便丢了过去,嘴里笑骂道:“难得个鸟!我还不是为你想!这姓廖的手段不错,若能收做幕僚,你倒是能省不少力气。”

那书来势虽疾,却快不过龙峻的动作,他将身极快一侧,伸手一捞便轻易接住,乜斜着眼道:“他既这么好,你何不自己收了?”

“我窝在南京养老,收幕僚有个屁用!”钱满抬掌一拍桌子,瞪眼道,“若在京城,老子早把这类人一网打尽了,休想轮得到你!”

李玉原本在一旁袖手看笑话,此时忽想起正堂内龙峻那番言辞,走到他面前,秀眉微蹙问道:“龙大人,这次生奠,你真能将祸首一网打尽?”

龙峻扯动嘴角一笑:“你也知道目前暂不可能了,却还要问?”

钱满插嘴笑道:“李门主,你也不用问他生奠之后如何安排锐刀门,我看他八CD没想好,在走一步算一步。”

“世事瞬息万变,就算事前都计划好了,怕也没有用处。”龙峻双手抱胸往椅背上一靠,懒洋洋笑道,“走一步算一步,随机而动,方是上策。”

钱满大大哼了一声,显然对他的言论嗤之以鼻,正要反驳取笑,那边李玉垂睫低声问道:“你让我的门人隐瞒身份,是怕衢州那位会对七巧门不利么?”

龙峻顿了一顿,目光闪动,慢慢说道:“除此之外,七巧门毕竟还有老主顾在,他对这场热闹持的什么态度,还未可知。若他另有打算,又知道了你们这次帮锦衣卫做事,日后只怕难以交待。”

听见这话,李玉不由一惊,来时只因挂念龙峻安危,又加想卖个人情给借闲堂,所以便顺手帮了这个忙,对于现今局势,倒是不曾想得深远,若非他提点,自己险些为七巧门惹来大祸。思及此,她忙起身朝龙峻盈盈一福,嫣然笑道:“多谢大人体恤。原该这样,你我买卖才能长久。”

钱满正饶有兴致地看戏,见此情形忽然一抖,颤声道:“你们两个,拜托收敛一些,这么装腔作势,实在叫人牙酸。”说罢见两人都一脸茫然望着他,忍不住又打个冷战,站起身来嘻嘻笑道,“罢了罢了,看来我在这里实属多余,还是识趣点去前院,看看志远回来了没。”他边摇头边出屋,顺手把门也带上,脚步声一路响去,显是走向前院了。

耳听外间动静渐渺,李玉秋波流转,正要开口说些什么,龙峻忽竖指在唇前一比,示意噤声,转头冲着房门笑道:“要走就走远点,别蹲在屋外听壁角。”

门外顿时有人骂骂咧咧,细听之下竟是已经离开的钱满,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潜回来,偷偷蹲在门口。因他轻功尚好,李玉全没听到,却终究瞒不过龙峻,被人拆穿不好再留,只得极不情愿一路念叨拖着脚走远。

这回应是真的走了,龙峻朝李玉轻松一笑“窃娘,小吴那里有包衣物,一会儿叫他拿来,你帮我找找,看里面可还有夹层携带。”

李玉明眸一转,斜睨促狭笑道:“可是那温家姑娘换下来的?你怎不亲自查找?”

龙峻轻咳一声,只随意翻着手里的书本,答非所问:“温家的药物千奇百怪,你要小心了。”

李玉原想取笑,但毕竟不敢太忘形,忍俊答了一声是,正想问东西什么时候拿来,见龙峻似乎想起了什么,微微皱眉,又道:“对了,我这里还有件东西,要借你的巧手一用。”

他边说边站起身,将书本放回桌上,伸手从衣袖夹袋里拿出一块红色物事递过。李玉接了展开一看,却是件绣着鸳鸯戏水图的红肚兜,不由瞪大一双妙目,吃吃道:“这……这又是哪家姑娘身上的?”她将那肚兜来回翻看,隐约觉得上面的纹样十分眼熟。

龙峻伸手指了指,坦然道:“这肚兜里有夹层,你能拆开之后,再一模一样缝回去么?”

李玉闻言,忙用手将那肚兜一摸一捏,方才发现内有玄机。她俏脸微微一红,低头仔细查找起针处,看那细密针脚,尚未答话,龙峻忽眼神一闪,将那肚兜飞快收回藏好,皱眉望向房门。李玉虽未听到动静,仍是急转身快走几步将门推开,可查探之下,书房外全无人影,正自不解,远处有脚步声响起,一名小校快步跑来,在书房门前停住,向内躬身行礼禀报:“爷,早间送过消息的那位姜姑娘,现下又来登门造访,钱爷正在前厅待客,差我来问,你见是不见?”

(我在想,是不是把第五小节更了后,我把接下来生奠到第二卷结尾写完再日更,因为这段时间老是不停修改反复,而且逻辑啊,剧情布置啊什么的都要好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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