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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巧合

秦盼看着他,听着他用无比高亢的声音,向四面八方诉说着这样的事实:他们的仇人来了。她也终于知道,这里不是什么贫民窟,只是一些被朝廷判了刑剥夺身家的人,但是已经没有办法做正常的活计。她曾经听说过这样的事实。这是七王爷许文晋最令人痛恨的一条命令,也是表面上看起来为国为家的这个人,最令人难以理解的一项行为。

他的声音惹出了不少人。本来只是在门口窥视的一些人,发现真的是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七王爷,都吓软了脚,而后,却有人向周围看了看,发现这个男人身边,除了一个手无寸铁的貌丑姑娘,什么护卫都没有。一些人胆子大了点,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有些男人身后的女人,看到面前的许文晋,就像看到令自己家门倒塌的鬼,纷纷痛哭起来,有些男人干脆抡起了锤子斧头,以为这个恶王爷又要做出什么来。

却听许文晋凶狠道:“怎么?看到你们痛恨的人,就这么点能耐?甚至连走出屋子都不敢?我可是毁掉你们一家人一生的人啊!难道你们不想报复吗?难道你们就任着自己的仇人,逍遥着当他的王爷?我可是一个侍卫都没有带在身边啊!”

疯了。秦盼看着这个疯狂的人。他疯了。他可知道,这样招惹自己害过的人,可会遭到报复!那时候连性命都没有的啊!

她上前几步,一边观察周围的状况,一边跟他说道:“不要再说了,我们先离开,好不?”

许文晋回头看她,“你怕吗?”

他又将她的手握得死紧,“以往的你,不是也过着被人痛恨的日子吗?”

今天里,许文晋做了很多让她费解的事情,所以他现在说出这样的话,秦盼依旧是不懂的。但是,有什么,有那么一点什么,已经在脑袋里浮现,但是太缥缈,她无法抓住。

“我的以往,跟你的现在有什么关系?”她问,看着渐渐逼近的人群,竟然急迫起来了,抓住他的衣衫,她说,“我们先离开,有什么回去再说,好不好?”

而就在他们议论是否要走的时候,盼儿感到背上一阵细微的痛,转头一看,是一名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拾起了地上的石头,往他们这边扔了过来。他扔的人不只是自己,还扔了许文晋,但是后者一点反应都没有,任他而去。

其他的人,看到小男孩做了这样的举动,一点反扑也没有招致,甚至没有侍卫从中冒出来,便都心安了,认为他真的是只身而来。有的大孩子学着那个小男孩,捡了地上的东西,就往两个人扔了过去。秦盼闪过了左边的,可是却闪不过右边的,身上中了好几处。而渐渐,那些憎恨着许文晋的人,聚集得越来越多,学着小孩行动的人也越来越多,地上的东西,例如烂得不能吃的蔬菜,颜色乱七八糟的泥巴,碎裂开的竹片,都成为了攻击两人的武器。

虽然被小孩子扔过石头,但是盼儿压根没有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被那么多人围攻的地步。她在躲避的空隙里估算了一下,聚集起来的起码有五六十人,每个人的眼睛都因愤怒而涨红。越发放肆地投掷的结果,是背后越发的疼痛。他们的力道是更大了,扔东西的频率也开始大起来,盼儿感觉,自己的后背就像遭遇一场巨大的冰雹,更不用说身上的华衣,早就如废弃物一样。

没有躲避的空间,她只好不自觉地往许文晋身上靠,而令她惊讶的是,对方无比配合地将她环在身体里,用手挡住了她背上的大部分面积。盼儿抬头一看,竟是又看到他在笑,那笑容跟刚刚在宰相府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身上承受的投掷应当比她更多,因为怎么算,她秦盼都只是一个牵累者而已。而处于怨恨中央的他却……笑了出来?

此时此刻,盼儿脑袋浮现的,是跟他成亲以后的日子以来,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

有些事情,巧合得很。

两年前的那天,她刚刚跟梓今假意调情,晚饭的时候,她就孤独而过,甚至被他下令,下人们都得当她透明。而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十二皇子从那天起,就没有再出现过,他被眼前这个男人带去前线了。

而当他回来,她因为要守孩子们的诺言,而没有去门口相迎,这个男人,干脆当起了采花贼,轻薄了她。

成为他的人的那晚……盼儿皱眉,她的确是在下午刚刚见过梓今的。

不自觉地,盼儿将整个人埋在他胸前,越埋越深。

那些被生活折磨透彻的人,已经放肆起来,他们无所顾忌地用能够进行攻击的东西,张牙舞爪地在七王爷面前示威着,更有甚者,转身回去拿起扫把、竹竿,甚至斧头,意欲何为,不言而喻。但是许文晋呢,他看到这样一群人,从刚刚的嘴角张扬,到现在,竟是昂头,向天大笑。这声笑容过分亢奋,声调极高,音量又大,将那些本来想对他进行近身攻击的男人们,停在了半路。

如果到了现在,秦盼还猜不出他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她就罔顾义父这么多年对她的“教导”了。

在纷纷扰扰中,她抬起头来,问他:“你是要我跟你受一样的罪吗?”

许文晋低头看她,不语。

盼儿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衫,“刚刚在宰相府,你要我跟你一样,成为众人的中心,却马上,跟你一样成为众人冷落的中心。”

她能感觉到背上覆盖着的手,微微加重了力气,将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而手劲逐渐增加,她本来想忍耐住,但没有办法,他一直将她压着,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空隙,这样的结果是,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捶打着他的胸口,她惊呼道:“放开……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不放……”他声音低沉,内里却无比的强硬,“这辈子都不放。”

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啊。秦盼微微摇头,只能慢慢地,有序地调整自己的呼吸,以便自己在快要窒息的情况下能够存活。

她该怎么回应他的话?盼儿觉得,自己有点怕了。这个男人,把自己的情感藏得太深,什么事情都不说,脸皮硬得像冰川,平常更是一个笑容都不给。他总感觉自己活得太孤独,像无痕的水划过,没有能够在任何人的生命里留下任何东西。他可以彻底清理贪官,也可以两年内取下海寇,但是他没有办法,像自己的亲生弟弟一样,被人喜爱。他贪看别人的欢乐,更始终认为,那是自己不可触及的地方。于是就有了这里,这一块地方。也许这些人是罪有应得,或者当初迎接他们的应该是死刑,甚至于一族的生命,但是他用极端的方式留了他们的命来,让京师里有这样一个地方,让他能够被人憎恨着。没有喜爱,他就选择憎恨,以此证明,自己存在过。

盼儿的眼睛有点湿了。唉,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身边依旧有石头之类的东西扔过来,可是盼儿觉得,现在是一点都不痛了。这么丝微的痛,比起他那么用力地想别人记得自己,那么无助与无奈,显得太微不足道了。

“你知道吗?我义父对我不好。”她在他的怀里,闷闷地说,“但是,他会对我笑,每天照三餐地对我笑,虽然我每次都会觉得,那样的笑容不怀好意,可我也知道,他的眼里有我,被他折腾着,我也觉得他的心里是有我的。”

她干脆伸了手出来,环住他的腰身,昂起头,看着他硬硬的下巴,挺挺的鼻子,亮亮的眼,说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对你笑?”他那天老是命令她笑的,“你是不是想让我心里有你?”

话音刚落,盼儿能够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震动,僵硬里的颤抖,跟寒冬里,萧瑟无叶的枝丫一般。

秦盼说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是我吗?”

许文晋曾经遇到过秦盼。

那时候,盼儿已经被冠上义父的姓,在杭州城内行走,被唾弃,辱骂,丝毫没有一点好名声。

他看到她的时候,那是在大街上,烈日当空。因为父皇察看水道的命令,他顺着漕运的船,下了杭州,走到名声大噪的龙天漕运门前的时候,一阵喧闹惹了他的注意。回过头一看,发现竟是一个女孩,被另外一群小一点的孩子追着。那女孩走到了石敢当面前,扶着底座以支撑身体,脸色难受,唇已白,似乎是什么病痛发作,又被追赶,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这个女孩的右眼上,有一块因为火烧而留下的疤痕,红而紫,皮肤凹凸难看。

之后他知道了,这个女孩叫秦盼,是龙帮帮主的义女。

许文晋看她身后的孩子一点放过她的意思也没有,站得远点的,用弹弓,将珠子石头弹到她身上去。秦盼躲得了这个,躲不了那个。加上,一些大点的孩子,还拿什么竹竿树枝,打仗一样往她身上击去,一点手下留情的意思都没有。许文晋环顾周围,发现竟然没有一个大人肯伸出援手,不是冷眼旁观,就是一副罪有应得的样子看着,耻笑作罢。

这个女孩,跟自己很像。他这么想着,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心神顿了一顿,他摸上了自己的嘴角。笑?他竟然在笑?!许文晋微微瞪大眼睛。他有多久没有笑过了?而现下,竟然为了一个无盐女?!

秦盼深呼吸了几口气,在小孩子的攻击之下,猛然起身,往街边的小摊贩冲过去,并迅速在面粉公仔档口面前停了下来。那个捏面人的老人家看到秦盼,怕得跪了下去,说自己没有得罪过龙帮,求她饶过他。

许文晋看小女孩从口袋中抽出一大锭银子,道:“我把你摊子上的所有面粉人都买下来!”

并没有等老人家回应,她把银子一塞到他的手上,自己就抓起档口里面所有的面粉公仔,转身,跟那群小孩子对峙起来。

等孩子们反应过来,秦盼已经一个用力,将面粉公仔全部抛到天上去。孩子们一看,满天都是色彩缤纷的面粉人,哪里还有什么心思追赶秦盼,都忙着瞄准自己喜欢的人物,一手一个接公仔去了。有的孩子看到自己喜欢的面粉人掉到地上,弄脏了,干脆跪在那里大哭起来。有的接到了不止一个,就在那里手舞足蹈地炫耀,有一些接了一个还不满足,还要抢身边的,于是刚刚看起来穷凶极恶的这些小孩子,现在都回归到原来应有的模样,你抢我的,我要你的,叽叽喳喳,喧闹不断。

许文晋轻不可闻地冷哼一声,回头观察那个女孩。他以为她会忙不迭走开的,但是没有。她站在原地,抚着胸口,苍白的脸上有汗珠,还有薄薄的红晕,将她脸上的丑陋冲淡不少。慢慢缓过气来的她,用柔和的眼神观察着面前孩子们的玩闹,她看着看着,脸上竟然现出了温柔的笑,不自觉的,也并不灿烂,但就如冬日里的梅花,就那么刚刚好地开放了,迎着太阳,温暖和煦。

那一刻,许文晋只觉得,这个女孩不可思议。她竟然在笑,她竟然能够笑出来。

秦盼叹了一口气,笑道:“唉,孩子们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嘛。老是打打杀杀的,一点都不可爱。”那语气,带点宠溺,带点娇嗔,但没有怨恨,一字一句,都让许文晋听得清清楚楚。

他让影子护卫们调查这个女孩,知道与龙帮相连的她,知道被人鄙视的她,知道被义父折磨的她,但是,他并不知道,她为什么还能够笑出来?

她合该是与自己一般的人,被世人遗弃的,却还是要逼迫着做一些与人为利的事情。她应该要在其中发泄自己的悲哀与愤怒,应该反抗,而不是承受。

始终这样认为的许文晋,却在离开杭州的时候,依旧,依旧——

忘不了她的笑容。

张开眼睛的时候,秦盼还是迷迷糊糊的,等到发现自己睡在已经熟悉了两年的床铺上,她才朦朦胧胧地记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她有一瞬间以为,那被人围起来袭击的晚上只不过是一场梦。可是真正清醒,才发现,真正是梦的,该是她又记忆起,自己被孩子们追赶的时日,她拿面粉人儿驱赶,有时候是糖果,如果激怒起大人的话,她洒的大概就是铜钱了。

被囚禁在王府两年,她这才觉得,其实以前的日子多好,虽然累,虽然不是被人喜爱,但是总该有她能看到的笑容与喧闹。面粉人儿跟糖果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足以让孩子们开心,她也觉得满足了。

身边睡着的人微微动了动,她这才又醒悟,昨天晚上并不是自己一个人睡的。

盼儿侧头,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他老是将她抱住,那么紧,她每次不是只看到他的下颌,就是看到鼻子而已,老不能仔仔细细看他的眉,他的眼。其实他的轮廓很深,虽然跟梓今有那么一点相似,但他较为刚毅。唇很薄,义父常说,薄唇的人也薄情,可她倒觉得他不像,情感那么浓烈,搞得她都心烦意乱了。

是啊,心烦意乱了。

她还记得,仍旧在贫民窟的时候,她与许文晋之间的对话。

“为什么是我?”她问,眼里有浓浓的期盼。

他顿了一顿,反问道:“我回答了,你就会对我笑吗?”

盼儿点头。

“你的心里,就会有我?”

再点头。

“不想其他的人了?”

盼儿尴尬一笑,觉得他刹那间像个孩子,“那是不可能的。”

许文晋想了想,从腰间抽了个烟火筒出来,往天上一放,燃烧出剧烈的七色光彩。环绕着他们两个人的人们,看到这类似信号弹的东西,都纷纷大叫,快逃快逃。于是作鸟兽散,一刻钟之后,就只剩下残骸满地以及相拥在空地中央的二人。

“因为我以为,你跟我一样。”他说,捧住她的头,轻抚她眉眼间的伤痕,“这个理由,够吗?”

呃,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回答,算是什么啊?

“如果我说,在强行娶你回来之前,我已经见过你,你相信吗?”他问,惹得她一头雾水。

“你远在京师,会看过我?”她用食指戳着自己的鼻尖。

许文晋继续自说自话道:“长这么大,我第一次遇到同样活得那么窘迫的人,被讨厌,被追打,没有任何人救援。可是,我竟然看到你的笑容。你怎么可以笑,你怎么可以?”

明白了,盼儿明白了。就像是动物找到同类一般的感觉,他觉得她身上有一样的气息,可是又感觉到不同的地方。这样的差异,任谁都会觉得惊奇。盼儿一笑,“然后呢?”

“我将你困在王府里,不让你跟别的人接触,不让别的人接触你,这样,你就会笑不出来了。这样,你就跟我一样了。”

啊,她真的好想用拳头捶他,“你笨蛋啊!”这样跟看到一个太纯洁的女人而想要玷污她的恶男人,有什么区别啊?

许文晋点了点头,回道:“可是,你却对梓今笑了。”

这个亲生弟弟抢了所有人的注视,包括她这个“同类”,那么轻易地把她的视线转移,让自己的计划一塌糊涂。许文晋不能操控别人对自己弟弟的看法,但他自认能够操纵这个女人的。

也于是乎,那天晚上,他强行要了她,以为这样,秦盼就能够恨自己。他不是不清楚自己的弟弟看秦盼时候的欣赏眼光,于是他更想借那三个月的约定,将盼儿逼到墙角,更期待自己的弟弟,那张总是有笑容的脸,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现下,秦盼也不笑了,脸色暗淡了下来。她望着他的眼睛,刚想说什么,兰京和锦护卫已经带了人马,赶到了这里。许文晋似乎又恢复到他一贯的冷淡,在下属的询问里,也不回答什么,只一扬手,便搭乘他们准备好的轿子,回王府去了。

她本来以为这个晚上会跟往常一样,一个人睡。可洗漱完毕之后,房子里突然进来了一个男人,将她强行抱到了床上。盼儿死紧地闭上眼睛,以为他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等了许久,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才睁开眼,就听见均匀的呼吸。

他睡着了。

晚上清冷的风过后,启明星升起,再然后,清晨的阳光一缕一缕地撒在地上。又是一个新的早晨。盼儿撑起身子,想了想,还是没有下床。她抱上膝盖,缩在床角边缘,换了一个远远的角度,继续看这个强行占据他生命的男人。

她要怎么对他才好?

想当然,他是自私的。强行娶了她,将她冷落了两年,让下人将她与外界隔绝起来。可是啊,那些偶尔透露出来的只言片语啊……

“他竟然说,这辈子都不放开的话呢。”她可以认为,是他的想法已经悄悄变质了吗?当初纯粹想让她变成跟他一样的人,使得自己能有个伴,现在的他,是有那么点对她的不舍了吗?

盼儿不自觉摸上了自己的右眼。她这辈子都不会期盼有这么一个人,能够给予她爱情,给予她白头到老的承诺。她还曾经想过,如果义父离开了人世,她就出家当尼姑,反正无盐相貌,也不会有人要了。

只是,只是,这个男人表现得那么强烈,她要如何抵挡啊?

“可是,就算退一万步来讲……”她侧着头,看着许文晋,自言自语道,“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啊。你这个恶王爷,要什么时候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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