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香实在有些受不了,想要破坏的冲动在心底有些压制不住,那盯着那对交颈相依的鸳鸯恨不能将它们撕开,她站了一会儿,突然撸起了衣袖,挽起了裙角就要往床上爬。
“玉儿,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身后突然响起的轻柔声音使得琛香差点跌倒,抬了一半的腿赶紧放下,还好还好,动作没有太快!
“呵呵,我来看看爹爹,来看看新房,这里布置的真难看!”琛香装模作样翻了翻被子,转过身看着房雩之,毫不掩饰心里的不满。
房雩之看样子走得有些急,中衣外随意的披了件外套,头发也是湿漉漉的,他的房间现在充作喜房,沐浴的场所移到了偏厅,他刚才在偏厅沐浴,却不小心在浴桶里睡着了,直到琛香过来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才吵醒了他,不用想他也知道那人是谁,本以为她看不到他就会走了,谁知她还点了灯,想起房里的一切,他不由暗呼糟糕,这才急急地爬起来,看她刚才那架势,幸好他来的及时,他可不想重新让人布置一次!
“没关系,等我们成亲的时候,玉儿想要怎么布置都行!”房雩之走近琛香安抚的说道,他自然知道她心情不好,换成他他也不会好,只是现在必须忍,只要再忍几天就好。
“成亲?”琛香抬起头望着房雩之,眼里一片迷茫,她不确他们还会不会有成亲的这一天,她知道爹爹有所筹谋,可是计划一向都赶不上变化快,否则也就不会有赐婚一事了!
再说,那位何小姐,现在的郦郡主,以后的房夫人都还是个不定因素,爹爹娶了她过来,就有那么好打发吗?
“玉儿从没想过要与我成亲吗?”房雩之微微挑起眉,眸光如流星般微微一闪,正如琛香不放心房雩之,房雩之也同样不放心琛香,这倒不是彼此信任和感情不够,而是他们的身份始终在一定的程度上影响着他们。
“爹爹若不放心,今夜玉儿便不走了!”琛香说完只觉双颊发烫,她轻轻依进房雩之怀里做羞怯状,事实上她是真的羞了,谁叫她心怀着鬼胎。
她原本还想说新房都布置好了不如我们今夜就洞房吧,又觉得粗鄙之极实在说不出口,她正苦想着留下的借口,他这么一问她自然就不能错过,其实,不管房雩之今天说些什么,她都会绕过来的。
房雩之目光闪了闪,却并没有反对,他倒没有想得太深入,琛香不是没有在他房里过过夜,虽然有走火的危险,可总算把持得住,他也知道这种时候留她下来很不妥,可他也想她了,也许又要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面了。
“玉儿!”房雩之没想到琛香会这么急切,一上来就剥他的衣服,不过,内心深处他是喜欢她表现出这种急切的,他的小家伙一向都很热情。
琛香甩掉身上厚重的裘衣,里面的梅红色外套在火红的灯光下显得十分喜庆,她的小脸在烛光印照下染上一层醉人的晕红,诱人的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
她一边用力地踢掉脚上的鞋子,光着脚丫踩在房雩之的脚背上,她的双手紧勾着他的脖子,身体如同火红跳跃的烛火热情地缠在房雩之身上,火热的舌尖撬开对方的唇齿主动地探索其间。
房雩之被她的急切感染,快速地解着她的外套,可他想不到琛香的外套里面只穿了件浅粉的半透明薄纱衣,晶莹的肌肤在衣下若隐若现,柔软的曲线呼之欲出,其中的高低起浮在灯光下被无限放大,少女特有的体香在空气中弥漫,不久前还有些青涩的身体竟然长得这么快,那种娇嫩的诱惑刺激得他几乎移不开视线。
更想不到的是他的****会来得这么快速而强烈,他抱紧了她颤抖的身体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一起在颤抖,他的自制力似乎在她面前越来越靠不住了。
他的手一遍遍的搓着她的细腰,她的每一次轻颤他都如同电流击过,他突然觉得也许不应该留她在这里,可是这一刻他又舍不得让她离开。
“爹爹,冷!”琛香的声音连同她的身体一起在房雩之怀里颤抖,是冷是害怕还是别的,她自己也搞不清了,可她一定不能退缩。
房雩之二话不说便将琛香抱起往床前走去,他的犹豫只在脑中一闪即逝,他告诉自己,他们这样并不是第一次,他能控制得住!
到了床上的两个人却是完全失了控,也许是因为之前的小别,也许是受了满目红色的刺激,让人依稀以为这就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房雩之失去了一贯的优雅从容,牢牢地将琛香囚在身下,琛香只有一个念头,吃了他,榨干他!因着这个念头她几次试图将房雩之反压身下,以为这样他才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怎耐她人小力薄,一次次的徒劳反扑,却比主动的投怀送抱更能刺激人的全身感观,那带着挣扎的贴近比之欲迎还拒更加深具诱惑力,在反扑和挣扎的过程中两人的衣襟松散,鬓发凌乱,他们对于这样的结果都有些惊叹,却也同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任****渐渐占染上各自的眼眸。
琛香喘息着躺在床上,目光停留在白色衣襟内若隐若现的那两朵玫红,回想着上次她咬上那两朵玫红时爹爹脸上动人的表情她便忍不住一阵心摇神动。
房雩之的身体瞬间被琛香的目光点燃,他顾不上去再想她刚才的奇怪,见她舔唇的动作他也顿觉口干舌燥,这种渴不同于普通的口渴,更象是身体的饥渴,象是肌体对于生命之源的急切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