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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送君千里

依然是熟悉的一切,只是现在却是不同的味道,重生这么久以来,秋子风第一次感受到了孤独。

父亲走了,姨娘也走了,就连文杰与小兰也不知了去向,偌大的秋府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望着空荡荡的四周,他只觉心中烦闷,有种想大叫发泄的冲动。

而最让他难受的,还是这种眼看着亲人受难却有心无力的挫败感。这是个权利盛行的时代,如果连保护亲人的能力都没有,又有什么幸福可言。

来到这世界后,他第一次对权利生出了渴望,未来依然迷茫,但至少他有了努力的方向。

“看来是时候走出去了。”他轻叹了一声,父亲现在有难了,虽然他不知能做些什么,但总要想些办法才能心安,如今只有先到京城再做打算了。何况他也并非一无所有,至少还有个英王可以借为倚靠,他可以感受的到,朱怀清对自己的感情应是没有虚假的。当然,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便不再迟疑了,他简单的收拾了行李,其实只是几件换洗的衣物而已。又在父亲与姨娘的房中翻找出了些银两,他对这时候的钱财并没有多少概念,也不知是多少,只是胡乱的塞进了囊中。

当他准备出门时,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转身来到了后院,这里是秋家的祠堂,他来过一次,所以并不陌生。

祠堂中的一切还是老样子,并没有什么变化,秋子风的目光直接落在了摆放在最前的牌位上,当日父亲对自己说过的话他依然清楚的记得,虽然不能理解,但是父亲的要求,他既然答应了,便一定要做到的。

此去京城,祸福难知,也不知何时才能再回来,他直觉还是要将它带在身边才稳妥些。手指摩挲着牌位的空白处,秋子风又想起了当日与父亲在此交谈的情景,神情渐渐有些恍惚,不知多久才醒转过来,也不再耽搁,找来了一块干净的绢布将牌位包好,放进了包裹里。

在要走出房门时,他又犹豫了一瞬,忽地回身在供桌前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口中念叨着:“秋家的列祖列宗在上,虽然我的情况有些特殊,但好歹身上也流着秋家的血脉,此去前途难料,若是你们在天有灵,就保佑的我平平安安,嗯,光宗耀祖……”

......

他仔细的想了想,觉得再没有什么遗忘的,便背好行囊准备出门去了,这时,从前面院中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虽然有些距离,但听着很清晰,同时他的心中生出了几分熟悉的感觉。

“会是谁呢?”他想不通这时还有什么人会来,满腹好奇的走了出去。

“师傅,怎么是你!”还没走出后院,便在门前与来人打了照面,看清那人的模样,秋子风不禁大喜,这人竟是已随着父亲进京的秋福。

虽然仅是半天的时间没见,但经过这一番变故,那种骤见亲人的兴奋险些便让他晕了过去。秋福并没有如他般的激动,不过枯瘦的脸上还是泛起了一丝笑意。

“你这是要出门么?”秋福目光闪动地望着他,应是已经猜出他的意图,却又明知故问道。

“出了这样的事,我这为人子的总要做些什么才好。不瞒您说,我正准备去京城,虽然未必能够帮上什么忙,但总不能坐视父亲与姨娘受苦。”秋子风沉声说道。

秋福浑浊的目光突然一亮,颔首微笑,喃喃道:“你能如此,总算不枉少爷的一番苦心。”停了一阵,探手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又道,“这是少爷让我交给你的,等你看完了再定行止也不迟。”

秋子风有些疑惑地将信封撕开,扯出洁白的信笺细细的看了起来,只见他先是有些苦涩,渐渐的又泛起喜色。

“呼……”最后他长舒了一口气,脸上的阴霾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笑道:“原来父亲早就有了脱身的法子,害的我担了这么久的心,既是如此,我便亲自走上一趟吧。不过……”他顿了一顿,目光移到了秋福的脸上,续道,“师傅您还是回到父亲身边吧,毕竟京城不比此地,多个人照应总是好的。至于我,此去只是传个口信,想来也不会太过凶险,让师傅您跟着跑来跑去的,未免大材小用了。”

秋福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嗫嚅地想要说些什么,终是轻叹了一声,没有说出口。他望着秋子风坚定的目光,知道再说也是无用,略一沉吟,伸手探向自己的腰间,淡淡地说道:“既然你有了决定,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但此去未必便是一路无阻,这把剑跟随我已有些日子,虽不是什么削铁如泥的名品,倒也算锋利,如今便送了你,以做防身之用。”

秋子风只觉一道寒光闪过,一把犹自震颤不已的宝剑便出现在了眼前,虽然已经见过无数次了,但直到此刻他才看清此剑的奥秘,原来就是一柄软剑,难怪秋福能轻易的带在身上却不被人察觉。不过这软剑与他在电视中见过的还是有些差别,使起来并没有绵软无力的感觉。秋子风一见便喜欢非常,也就不做作地推辞,接过来缠在了腰间。

“此番前去的不比寻常之地,行事切不可大意,总要护得自己的周全才好。”秋福临走之前反复地叮嘱着。秋子风见他将自己当成了未经世事的小朋友,不由觉得好笑,不过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也不嫌烦,不断地点头应和。

终于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了,在秋福走后,秋子风恋恋不舍地打量着早已无比熟悉的一切,重生一段时日,他对这里已经生出了家的归属感。此次一别,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回到这里,想想他便觉的有些伤感。

......

从家里走出来,秋子风并没有直接出城去,而是不知不觉地来到了“薛仁堂”前,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完全都是下意识的行为。不过想起那日在慈善晚宴上的情形,心中不由升起了一阵暖意。

“不知道这疯丫头知不知道自己被乱党掳走的事,又是否会担心自己的安危呢?”秋子风在心中胡乱的想着。

遗憾的是,他并没有看到那熟悉的倩影。他就这样怔怔的站在远处望了一阵,强忍住了上前去找寻她的举动,暗暗地叹了口气,便默默地转身离去了。

接着他又来到了南城门,想起张文,他不由觉得心情有些沉重。虽然没能手刃秦党,但总算为他出了口恶气,若张文在天有灵,想来也会心安了。

做完了心中想要做的事,秋子风知道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他最后深深凝望了这承载他重生后全部记忆的小城,轻声的告了别,便转身城外走去。

“秋公子,等一等,等……”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叫声,秋子风不可置信的回过身来,只见两个瘦弱的身影远远地跑了过来,边跑边挥手喊叫着。

“小文,你,你没死!”他颤抖着双手抓住了冲在最前的少年,激动地叫道,这人竟然是他以为已经死去的张文。

“当时我只是受伤晕了过去,后来便被人救醒了,一直担心着你呢,现在见你安然无恙,总算可以放下心来了。”张文也是激动不已,眼眶微红地说道。

“秋大人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听到你已经没事了,文哥和我都是高兴的很,本来想去见你,却又找不到方向。文哥便说你定是要进京的,于是就带我去城东守候,没成想你竟从这里出城,幸得及时遇见,要不就错过了。”赵武在一旁开心地叫道。

“那你们是专诚来送我的么?”秋子风一扫先前的失落,笑着问道。同时暗赞张文心细,若不是父亲另有安排,自己便真的要进京去了。

“其实,我们不是来送你的,而是,”张文望了他一眼,笑道,“我们商量好了,想要陪你一起去,毕竟路途遥远,好有个照应。”

秋子风一愣,犹豫道:“可是你们不是还有差……”

“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么?朋友有难,自该,那个,拔刀什么助的。我们两个人本就是飘泊惯了的,也没什么为难,除非你这个大少爷不拿我们当朋友。”赵武在一旁佯做不高兴地说道。

秋子风心中一热,说不出话来,这两人在自己有些身份时毕恭毕敬的,现在自己落难却全了朋友之谊,又怎能不让人心生感动。

良久,秋子风才清醒过来,笑道:“好,朋友就该是祸福与共,若是再有微词倒显得我矫情了。”

三人相视一眼,突然大笑了起来,声音中充满了相知的味道,引得路上行人纷纷侧目,绕远而行,显是将他们当作了怪人。

......

“秋大哥,我们这是要到哪儿去?这可不是去京城的路。”赵武小心翼翼地望着脚下的山路,有些不解地问道。秋子风觉得公子前公子后的太麻烦,便要二人以兄弟相称,而他比两人要年长些,所以张赵二人都称他为“大哥”。

“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一路可是凶险的紧,你要现在害怕还来的及。”秋子风显然心情不错,打趣道。

“哼,”赵武撅嘴哼了一声,有些得意地说道,“我们两兄弟也算是走难闯北,什么风浪没见过,还从没怕过呢,文哥,你说是不是?”

秋子风见他故做老气横秋的样子,忍俊不禁,倒是张文很认真地附和着点了点头。

突然,走在最前的秋子风停了下来,竖起耳朵四处张望起来,随口问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赵武想也没想便摇了摇头。

而张文则仔细的听了一阵,缓缓点头道:“嗯,是从后面来的,好像还喊着秋大哥你的名字。”

秋子风心中有些疑惑,他们已经走了一段路了,还有谁会知道他离城,而且大老远的追来。

待他回头看清楚来人的模样,不禁愣住了。只见在他们身后的山路上,四个人跌跌撞撞的一路跑来,前面的是两个女子,还有两个男子紧跟在了身后。

“你们,怎么会一齐来了。”秋子风望着来到眼前的几人,犹豫地问道。

“还说呢,我和刘师傅正在工坊商量着工艺的事,若不是黄姑娘,还不知道你不声不响就要离去呢。秋兄,你未免也太不够朋友了吧。”洛少宗有些生气地说道。

“实是家父有命,我也是仓促决定的,本不想打扰你们,这才……,再者,许多事我想洛兄也应该明白,我不想连累你们。”秋子风不敢迎上两个女子的目光,强笑着对洛少宗说道。

洛少宗目光闪烁了一阵,才沉声道:“如此倒是在下错怪秋兄了。不过也要秋兄明白,洛家虽不是名门望族,但也是诗礼传家,既然把你当作朋友,少宗便不会因为别人的强权而有半分的疏远。”

秋子风听了这话不由一怔,他与孝王交恶,以洛家的地位不会一无所知,以洛家在官场中的浸淫,当会明白保身之道,没想到洛少宗竟有这份义气。

“秋公子与小人提及的工艺还没有付诸执行,公子却要远行了,真是让人遗憾。”站在洛少宗旁的木讷汉子待两人无话,才轻声说道。

“这‘玻璃’工艺在下也是道听途说,倒是要靠刘师傅的巧手将它变为现实了。”这汉子正是当日受过秋子风恩惠的那一家四口的当家人,也正是听了文杰提起他是一个琉璃师傅,秋子风才想出了建造工坊的计划。

前些日子闲暇时,他突然心血来潮,想到琉璃与玻璃之间也是有些关联,便私下里向刘师傅讲了些制作的工艺。在他想来,总要推陈出新,在市场上才有一定的竞争能力,若真是有一样新奇工艺,便可助清远的工坊迅速打开局面了。

不过他对于玻璃的制造过程只是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记得并不太详细,能否把这工艺提前带到这世上来,就要看这琉璃师傅的造化了。

“好了,刘师傅,我们还是回避一下,想来秋兄与两位姑娘还有些私话要说。”洛少宗神色暧昧地眨了眨眼,笑道。

秋子风知道他误会了,不过此时也不便解释,只能任由他胡思乱想了。待两人与张文赵武走的远了,他才硬着头皮向黄玉茹和薛凝儿这两个冤家对头望去。

“表妹,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他见两人都是有些哀怨地看着自己,黄玉茹更是眼睛通红,只觉一阵头大,没话找话地说道。

“秋管家来见过爷爷,我才知道了这件事情,若非如此,你便要不声不响的离去么?你,你真是狠心。”黄玉茹终于哭出声来。

秋子风看她的模样,收中感到有些愧疚。黄玉茹对自己的感情他是知道的,只是自己心中并没有相同的心思。准确的说,她喜欢的是以前的秋子风,而不是现在的自己。

他可不愿成为别人的替代品,所以在许多的时候,都是将她忽略了。便是今天的情形,他也只是想到了多有接触的薛凝儿,却没有想过要跟她告别。

看着她流泪的凄楚模样,秋子风心中觉得不忍,想要安慰她几句,却是无从说起,欲为她拭去眼泪的手,也在空中犹豫了半天,终是无力地垂了下来。

黄玉茹自哭了一阵,好像将心中的苦楚都发泄了干净,便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幽幽地道:“表哥,我知你此去关系重大,也不愿扰了你的心绪。以前是我太过刁蛮,为你惹了不少的麻烦,小妹在这里跟你道歉了。这个玉符是我从小戴到大的,现在便送了你,只求你安稳康健。希望你不要绝了我的心思,我也想通了,不再纠缠着你,不过总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喜欢我。”她说着话,边从洁白的颈上取下了一个翠绿通透的玉符递了过来。

秋子风听她前面的话,心中渐宽,待到最后一句,却又不禁暗自摇头苦笑起来。他见这玉符极为精致,虽是不懂鉴别,但想来不是普通之物,尤其是她从小的贴身之物,更是意义非凡。本是有心拒绝,但见她贝齿轻咬朱唇,一脸希冀的模样,却又狠不下心来。

他犹豫了一阵,才接了过来,当着她的面郑重的挂在了脖子上。黄玉茹见他的举动,这才绽露了笑颜。她这一笑,便如朝阳破雾般地明媚,倒让秋子风看的愣住了。

“嗯!”站在一旁的薛凝儿突然清咳了一声,顿时将两人惊醒了过来,黄玉茹固是脸色娇羞,就连秋子风也是老脸一红,干笑了两声,借以化去先前的尴尬。

“我可没有什么贴身的物什赠与你,便只有这些个精心制成的药丸,如果不嫌弃,便带在身边吧。”薛凝儿淡淡地说道。

秋子风自是听出她话中对黄玉茹的调侃意味,心中有些好笑,若是从表面看来,她应是温柔婉约的性子,其实则恰恰相反,比起黄玉茹的刁蛮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看着她手中的药盒,秋子风不由地皱起了眉,接也不是,拒又不行,一时怔在了那里。

薛凝儿自是知道他的想法,俏面一红,柳眉倒竖地嗔道:“这是我在父亲指点下制成的,与以前的并不想同,对你的伤自是大有好处。”

秋子风听了一喜,急忙接了过来。虽然薛凝儿说的隐晦,但他心里清楚,这定是医治他颅内淤血的,这几日折腾,他差点便将这要命的隐患忘记了。

“你之前……,是否偷偷去看过我?”薛凝儿突然贴在他耳边小声问道。

秋子风身子微震,瞪大眼睛吃惊地望着她,暗忖原来先前她已经发现了自己。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此时他只觉好像是什么隐秘的心事被人窥了去,一颗心不禁扑通地乱跳了起来。

虽然他没有答话,但薛凝儿看他的神情便可看出端倪,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白了他一眼,便羞涩地低下了头,就连粉颈也现出了红色。秋子风对她的举动有些疑惑,却也不及多想,只见黄玉茹圆瞪着俏目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显是生出了疑心。

“张文,赵武,收拾东西赶路了,那个,洛兄,还有刘师傅,拜,咳,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再会,再会!”秋子风知道再停下去只怕又是个争闹不休的局面,也不待黄玉茹说话,便转身急走了出去,口中语无伦次地喊叫着。

二女被他的举动先是闹的一愣,接着见他慌乱的模样,又“噗哧”地娇笑出声,旋又觉出异样,对望了一眼,同时面色一沉,冷哼一声,齐齐别过头去。

......

向前急走了一段,秋子风才渐渐的静下了心,他心中有些疑惑,不明白怎么突然便心中慌乱了起来。又向前走了几步,终是耐不住心情,停下脚步回头向来路望去。

此时他已走的有些远了,只能隐隐地看到几人的影子。只见四人竟然还没有动身,静静地站在原地。仿佛知道他正在张望,黄玉茹与薛凝儿同时挥起了手臂,好像还喊了些什么,只是隔的太远,听不清楚了。

“秋大哥,你是不是对这两个姑娘有些意思?”赵武稀皮笑脸地挡在他面前怪声问道。

“要你多事,”张文伸手将他拉到了一边,佯怒道,“没见秋大哥正缠绵呢,偏你没有眼力。”

秋子风此时心情复杂,便是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何种滋味。不过任他脸皮再厚,也抵不住两人的揶揄,放下了心情,便与二人扭做了一团。

“这样走着有些无聊,不如我为你们吟首诗怎么样?”他心中烦闷,只觉要做些什么发泄一下才好,便开口对二人说道。

也不待二人有所反应,他已高声朗诵了出来:

“西风烈,

长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

马蹄声碎,

号角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

而今漫步从头越,

从头越,

苍山如海,

残阳如血......”

声音嘹亮,引的天上雄鹰也耐不住寂寞,嘶鸣的挥动翅膀,如箭一般射了出去,誓要将这无边的天际穿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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