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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浴火重生(6)

牛二又问:“你不姓晁?”

常风淡淡地回答:“我为什么要姓晁?”

牛二放了心,咧开大嘴,露出森森白牙:“你可知道我是谁?”

常风又摇了摇头:“不知道。”

牛二有些气愤,晃了晃醋钵大的拳头说:“你就算不知道我的人,也应该知道我的拳头,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牛二爷的拳头?”

常风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又抬头看了看牛二的拳头,没有说什么。

牛二以为已经把他镇住了,轻蔑地道:“滚远一点,别想来分一杯羹,没你的份,牛二爷是一毛不拔的。”

常风没有动,只说:“你下来。”

牛二勃然大怒:“什么?想来坏牛二爷的好事情,你摸摸脖子上长了几颗脑袋?等一下牛二爷送你上西天。”

常风冷淡地道:“我喊你下来,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否则,你就会从上面跌下来!”

牛二大怒:“放屁!”

他的话还没有落音,常风的右手已经抓在梯子上,一拽,呼啦!牛二和梯子一起倒了下来。幸好牛二反应快,跳了下来,梯子落地,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牛二估计,偷走金匾已经不可能了,因为院子之中有了人的脚步声,想必已惊动了别人。牛二大怒,从腰间拔出铁棍,照准常风当头就劈了下去,他想就是打死了常风,自己还可逃跑。

呼!铁棍落下,打了个空。常风一闪,闪到牛二的身边,脚在牛二的脚上一勾,扑通!牛二庞大的身躯就扑倒在地上。他还没有爬起来,四五个人扑了过来,手中的棍子抵在他身上。

牛二叫了声“完了”,不动了。

“什么事?”晁信义披着衣服,一手提着灯笼,大步走来。

用棍子抵住牛二的都是晁家请的工人,他们现在都住在前院,听到响动,知道有贼,拿起棍棒跑出来,发现常风已经把牛二摔倒在地上,就一起用棍子抵住了他。

有的人说:“打断他的腿,再绑起来送官。”

有的人说:“对付贼就应该剁了手,看他以后还怎么做贼。”

晁信义把灯笼凑到牛二面前,牛二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还翻了翻白眼,哼了一声。

晁信义看清楚了牛二的脸,说:“牛二?”

牛二哼了声,说:“不错,牛二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既然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晁信义把灯笼移开,对几个工人说:“放他走。”

几个工人以为听错了,手中的棍棒还抵着牛二。晁信义又说了一句:“放他走……”大家才松开手中的棍棒,牛二一骨碌爬起来,又哼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脸,走了几步还回头看了晁信义一眼,翻翻眼睛,那意思分明就是:牛二爷就想拿走你家的金匾,你又能把牛二爷怎么样?

一个工人说:“东家,应该把他送官呀!”

晁信义微微一笑:“这种人送官没有用。”

另外一个工人说:“怎么也得打他一顿,给个教训,否则,他会得寸进尺啊!”

晁信义只是微笑:“时间不早了,大家回去休息,明天还要起来忙呢!”

工人们陆续回院子之中,常风一直默默地站在一边,一言不发。

“常风大哥,辛苦你了。”晁信义对常风道。

常风淡淡地道:“你放他可以,应该问下主谋是谁,他的身后不可能没有人指使。”

晁信义道:“一定有人指使,但是,牛二不会知道,他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

常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牛二气冲冲地回到他睡觉的破庙,他没有想自己如何逃过一劫,而是想一大堆白花花的银子飞走了。心中烦闷,提着铁棍在墙壁上乱砸一气,然后喝了半葫芦剩酒,躺下就呼呼大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牛二跑到墙角撒尿,正在系裤子的时候,身后有人喊他:“牛二。”

牛二心情不好,一听有人喊牛二,而不是喊牛二爷,勃然大怒:“谁叫我?皮痒痒了不是?”

回头一看,是晁信义。他正站在庙门口,穿着长袍马褂,头上戴着小帽,右手轻摇着一把折扇,一派斯文,脸上还挂着微笑。

牛二一怔,随即想,昨天晚上自己被捉了现形,如果把自己送官,抵赖不得,肯定吃官司。现在他来做什么?反悔了?我牛二可以完全不认账,不晓得我牛二最擅长无赖?如果不是反悔,他来做什么?对了,一定是听说牛二爷的大名,知道牛二爷不好惹,来请我喝酒的。

牛二扬扬得意,敞开胸,大摇大摆地走过去,说:“姓晁的,有人出五千两白银,让牛二爷摘了你家招牌。你也知道牛二爷头上长了三只眼,不是好惹的角色,你识相的就自己摘了下来,免得我动手!”

晁信义点了点头说:“知道。”

牛二厉声喝道:“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摘下来?要牛二爷动手?别恼了牛二爷,否则,我提条铁棍杀入晁家,男女老幼,满门抄斩。”

晁信义脸色大变,一咬牙说:“我今天来,正是为了这件事情。”

牛二满不在乎,斜眼看他:“怎么?你想来打架?昨天晚上你有机会打我,今天你没机会了。”

晁信义道:“正是。”

牛二大吃一惊:“啥?”他口口声声打打杀杀,就是吃定了晁信义不敢和自己打杀。晁信义那身子骨,凭什么和自己打杀呢?现在这句话从晁信义的口中说出来,反倒吓了牛二一跳。

晁信义慢条斯理地道:“如果昨天晚上打你,就是打断你一条胳膊、一条腿,谅你也不服气,我们人多嘛!”

牛二哼了一声:“牛二爷不怕你人多,人多顶个屁用?”

晁信义继续道:“现在,一对一,拳对拳,脚对脚,打到你服气为止。”

牛二哈哈大笑。

晁信义不慌不忙地脱了长袍马褂,里面穿着条短衣,露出白白的胳膊。

牛二继续笑:“瞧你那副德行,也敢和牛二爷打,找死!到阎王店做了鬼,别怨我!”

晁信义把衣服挂在庙门的门栓上,一步一步走了进来,他的每一步都很沉稳、踏实。牛二起初不以为然,自己比他粗壮、高大,没有理由怕他。但是,晁信义越逼近,牛二心中就越慌乱,感觉到一股凛然杀气袭来。

牛二喝了一声:“小子,不给你点厉害,你不晓得牛二爷长了三只眼。”

牛二一个箭步冲上来,挥拳就打。

晁信义伸手一迎,架住牛二的胳膊,一拖,牛二的人就身不由己地往前冲去。晁信义高高跃起,在牛二的背心踢了一脚。牛二轰然倒地,嘴巴磕在地上,门牙飞出了两颗,鲜血溅出。

牛二还没有爬起来,晁信义已经双膝跪在他的身上,左手按住牛二的脖子,右手拳头照准牛二的脑袋,劈头盖脸就是一阵猛打。

牛二想不到晁信义的身子里居然有这么大的力量,毫无还手之力,只有挨打的份儿。

晁信义停了手,喝道:“服不服气?”

牛二还没张开嘴巴,晁信义又是暴风骤雨一阵拳头。

牛二双手拍着地,连声大叫:“服气!服气!我服气!”

晁信义停了拳头,把牛二翻过来,坐在牛二的肚子上,右手拳头高高举起,脸色如铁,双眼如剑,厉声喝道:“以后还敢不敢到京西胭脂铺捣乱?”

牛二满嘴鲜血,双手乱摇:“不敢!不敢!真的不敢!从此以后,我叫你晁大爷。”

晁信义喝道:“你若是君子,我以君子之礼相待;你若是无赖,我比你更无赖!明白吗?”

牛二连连点头:“明白!明白!”

晁信义拉过牛二的衣服,在衣服上擦干净手上的血迹,慢慢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穿了衣服,再没有看一眼牛二。

晁信义出了庙门,只见常风双手背在身后,背对着庙门。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常风慢慢转过身来。

晁信义微微一笑:“常风大哥,你怎么来了?”

常风平静地道:“你的事情,我怎么能不来?”

晁信义笑道:“这是小事情,何必劳烦大哥?”

常风道:“无论大事小事,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谁让我们是兄弟呢?”

王兴业的卧室里,传来呼呼的喘息声。王家栋悄然来到门口,镇定了下情绪,才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王兴业躺在床上,脸色蜡黄,一双眼睛浑浊无光,直直地望着窗外,口里直喘粗气。床边,一个脚大、手粗、屁股大、胸脯也大的丫环,正半趴在地上,翘着屁股,用力地擦着地板上的污物。不用看,王家栋知道她是黑妞。这丫头虽然智力不行,但还算忠诚,又肯出力干活。

王兴业那天吐血之后,一直不见好。王家栋请遍了京城的名医,甚至四处托人请了宫里的御医出来,替父亲看了,药吃了一大堆,就是不见好,天气稍有点变化,病情就加重了。

王兴业看到王家栋来了,挣扎着要爬起来。王家栋忙坐到床边,右手扶起父亲的脖子,左手拿了一个枕头,让父亲支起身子,靠在床头。

王兴业动了动,一张脸就涨得通红,喘息得更厉害。

王家栋忙说:“爹,您安心养病,家里大小事情,有我和小芸呢!”

王兴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王家栋用脚踢了一下擦地板的黑妞,说:“黑妞,你先出去,我没叫你进来,就不要进来。”

黑妞继续擦地板:“少爷,我在擦地板呢,地板还没擦完。”

王家栋脸色一沉,说:“出去!”他不喜欢黑妞,看到她心里就一阵烦躁。同时,他又会想,小芸的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呢?难道自己真要收了这个丫头?一想到她那粗手粗脚,他就有一种反胃的感觉。

黑妞直起身,望了王家栋一眼,嘴里嘀咕了几句,出去了。

王兴业说:“家栋,我怕是好不了了。我的小祖宗,你就快点决定吧,我怕我等不得啊。你看她,屁股那么大,一定是个能生的啊。”

王家栋苦笑了一下,转移了话题:“爹,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洋兵撤走了,皇上和老佛爷就要回京城了。已经派人提前回来准备,估计用不了多久,銮驾就回来了。”

王兴业疑惑地看了看儿子:“就要回来了吗?我听说,《辛丑条约》是卖国条约,那些学生正在闹事呢。”

王家栋说:“一些学生能闹出个什么事?”

王兴业说:“可他们一闹,市面就不稳。”

王家栋说:“爹,您就放心好了,这事很快就会过去的。洋兵占领北京这么长时间,人心不稳。现在,洋兵走了,谁愿意这些不懂事的学生闹下去?很快就会安定的。”

“那就好,那就好。”王兴业说,“对了,宫里的事你跑得怎么样了?”

“这件事我一直在做。”王家栋说,“这一年多来,我一直在想办法找人,一个月前,我已经打通了李总管的关系。”

“李总管?是不是老佛爷身边的李公公?”王兴业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正是李公公。”王家栋说,“我托端亲王的关系,给李公公送了一份厚礼。李公公已经答应,回銮之后立即处理这件事。”

王兴业想了想,说:“光是李公公答应,恐怕还不行,你还得找一找其他关系,尽可能把事情做保险。”

王家栋说:“爹,您就放心吧。李公公是什么人?他在老佛爷面前说话,比皇上还管用呢。”

“家栋啊。”王兴业说,“你啊,你太善了,善不营商啊!”

王家栋说:“爹的意思是?”

“如今,晁家又起来了,你可不能再善了,对他要狠一点。”

王家栋真的糊涂了。当初,父亲对晁家确实够狠,什么事都无所不用其极。可晁家遭难之后,父亲像是完全换了个人,王家栋还以为,父亲是善心大发了。

王兴业说:“你一定对我这段时间对晁家的态度感到不解吧。我告诉你,我对晁家好,那是因为他们已经不再是我们的商场对手。可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他又起来了,又成了我们王家唯一的对手了。这时候你就不能再对他们仁善,而是要狠。你若不把他们踩在脚下,他们就一定会把你踩在脚下。这就是商场。”

“我知道了,爹。”王家栋说。

“你别敷衍我。”王兴业一下子看懂了儿子的心事,“你对他们如果仁慈,最终吃大亏的肯定是你。特别是这次宫里的竞争,你一定要狠,要把晁家彻底打倒,让他们永远不要再有机会。不然,你的日子就难过了。”

王家栋有点不以为然,说:“知道了,爹。”

王兴业却不厌其烦,像交代后事一般:“还有那个松下长生,这个人不是好鸟,你一定要防着他。万一有哪一天他强大了,你就和晁家联合,把这只鸟灭了。”

王家栋真的不明白父亲到底是怎么了,这又关松下长生什么事了?人家不是很本分吗?上次晁信义借到了钱,王家栋还真的信了父亲的推测,认定晁信义是将祖宗的法宝卖给了人家外国人,也相信了父亲所说,松下长生是没有安好心。自从知道晁信义的钱是从未来岳父那里弄来的,王家栋已经不再怀疑松下长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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