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达金和铁蛋带领五万轻骑兵,一路人衔梅,马扎口,从草原入小道,打扮成商人模样一路快速向庆火岭奔去,不一日到了庆火岭关隘,这庆火关四面群山绝壁,像一把把笔直矗立的刀子,山下是深不见底的冒着烟雾水气的寒潭,那寒潭四周爬满了古老的苔藓一样的植物,除了偶尔看到一些蚊虫肆虐,什么都看不到。方圆几百里唯有一个二号山脉从中间有一条山洞通向北周都城平阳,这条山洞隧道仅仅能容纳一人并排通过,独特的地形,造成庆火关易守难攻,真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加之现在北周和北康正在交战,庆火岭关隘早已严令关闭,不得放一个从北康方向商人入关,所以想混入关中难似登天。
哈达金和铁蛋带着几个士兵,前去关口查看地形,一看心吸了一口凉气,哈达金道“铁蛋这这这,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如何攻取庆火岭?”
铁蛋道“这鬼地方,就一条山洞道,还被北周用厚厚的铁石门堵上了,你看那山高几千米,全是悬崖峭壁,人马根本爬不过去,只有用钢炮,火炮,肩扛火箭??弹轰炸一下,不过这样一来就完全暴露身份了,还有你看四面山上好像有成千上万个密集火力点对着这条山道,若我们一开火,瞬间我们就会被炸的人仰马翻。曹石公老鬼布防的滴水不漏,这现在我铁蛋也没有办法攻进庆火岭了。”
哈达金正要向前迈步,突然山上一个强光灯照了过来,一排子弹打了过来,一个高音喇叭喊道“干什么的,军事禁区,严禁靠近。”
哈达金和铁蛋喊道“老总,不要开枪,我们都是商人,商人!”那在半山腰士兵喊道“原路返回,不要靠近,现在战时,庆火岭已经关闭几个月了,你们不知道吗?”
哈达金和铁蛋道“老总,我们当真不知啊!”
“不要废话,快退后,退后!”一个山洞碉堡又打来一索子弹,在这些山峰里不知嵌着多少个明暗火力点,这些守卫庆火岭的士兵,都隐藏在暗处,哈达金越看心里越发倒吸一口凉气,匈奴马??战在这里全然用不上,这里太险峻了。哈达金和铁蛋退出了庆火岭回到二十里外的山林里部队中,研究作战方案。
铁蛋道“还研究什么,我带一百勇士,一试探性进攻摸清各个山头火力点,先冲锋到山洞铁门那里,用我的千斤锤砸开庆火岭关门,除此别无他法……”
哈达金道“现在敌人布置多少火力,我们俨然不知,明碉暗堡密布,太危险了,……”
铁蛋道“危险个球啊,你铁爷爷贱命一条,打仗从不怕死,弟兄们,有不怕死的来一百勇士,跟我攻庆火岭去。”铁蛋一声吆喝,身后真来了一百多勇士,皆是壮汉,哈达金道“铁蛋不可鲁莽,必须从长计议。”旁边军师道“唉,前锋元帅,铁元帅的办法虽鲁莽,可现在对摸清敌人火力点明碉暗堡也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哈达金道“可太危险,万一有个三长二短,我怎么向大统领交待,你知道铁蛋虽傻可是大统领心腹,不行我要带五百精壮勇士随后接应……”军师道“这,这这,唉,可大统领军令二日攻下庆火岭,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哈达金道“这样军师你带大部队跟我们后面,万一我们得手,大部队就跟着冲锋陷阵,一举拿下庆火岭。”军师道“遵命!”铁蛋带了一百勇士敢死队冲锋陷阵,哈达金带五百勇士跟在后面,军师带着四万多大军紧跟其后,一字长蛇向庆火岭进发。
谁知还没到庆火岭,在距离庆火岭十五里路家凹,突然山上炮火轰鸣,山上伏兵四起,那些山兵一个个脸上涂满山泥,短枪长刀凶猛异常,铁蛋带的一百勇士被大炮炸死十有八九,铁蛋也被震到马下,他扒开尸体,提锤子和北周山地兵短兵交接,大战。哈达金随后赶来正要问铁蛋有没有事,一看身后漫天蔽日全是北周山地兵,这些山地兵战斗力强悍异常,哈达金道“不好,我们被北周山地兵抄了后路包围了,中了埋伏了。”军师也跑了过来道“前锋统帅,前锋主力被常威山地兵分割包围,现在退不了,前进前进不得,这可怎么办啊?”
哈达金道“我们行动如此隐蔽,敌人如何知道我们行踪,竟然中了北周山地兵埋伏呢?这北周山地兵统帅是谁,战斗力为何如此凶悍呢?”
军师道“据说北周有一支特种作战部队,山地兵,统领叫衍道行,此人神出鬼没,不仅深通兵法,还顿悟奇门遁甲,人称鬼见愁衍道行,山地兵就是他的兵。”
哈达金道“这这这可如何是好,衍道行有多少兵马?”
军师道“据军中密探谍报,具体人数不详,但这支军队六年前灭了虢族三十万大军,可见他的凶悍战力,据初步测算应该人数在十万左右,没想到驻扎庆火岭居然是这样一支虎狼之师。”
哈达金道“你怎么不早说,这这这现在可怎么办,我军有全军覆没危险……”
军师道“衍道行山地兵神出鬼没,我们原以为这支军队被常威调去攻打北康,没想到常威曹石公师徒奸诈无比,将这么厉害的军队驻守在此关隘,属下也是刚刚看他们作战方式才确定我们这是遇到衍道行的特种山地兵了。”
哈达金道“军师那现在怎么办啊?”
军师道“只能奋力突围,和大统领汇合报告情况再另想办法。”
哈达金道“现在只能如此了。他大喊一声“传我军令后队变前队向后方紧急突围,快快快撤!”
哈达金调转马头对铁蛋道“铁蛋保存实力,快撤,撤……”
铁蛋道“这这这一仗还没打,哈达金你搞什么鬼,怎么就撤了……”
哈达金道“快撤,迟一秒我军有全军覆没危险……”哈达金带领将士硬是冲破团团包围,撕开一道血口子,带领残余人马突出重围,到空旷地带一清点人马损失一大半只剩下一万八千人突围出来。五万人马损失一大半,若不及时突围,全军覆没。
哈达金骑在战马上垂头丧气,这第一仗就被北周打的人仰马翻,这下面仗还怎么打呢?还有这损兵折将他如何向大统领交待,只能硬着头皮去请罪了。
哈达金和铁蛋带着残兵败将一路往后逃,哈达金和铁蛋见到艾尔刚下马跪下“末将前来请罪!”铁蛋也道“末将来请罪,大统领我们还没到庆火岭就被北周山地兵打退回来了。”艾尔刚一言不发,看着陆续赶回来的伤兵败将,“将士们辛苦了,来人安排他们到后方修养去吧。”
过了一会,艾尔刚道“胜败乃兵家常事,知耻而后勇,你们二人起来吧!”哈达金道“谢大统领不杀之恩,末将一定将功赎罪。”铁蛋也道“谢大统领不杀之恩,末将也一定将功赎罪。”艾尔刚道“这前方什么情况,你们把遇到情况跟我详细说一下。”哈达金道“是,大统领。”哈达金和铁蛋详细叙说了前方战况。
艾尔刚问那些随军谋士军师道,“众位有没有谁知道这个鬼见愁衍道行的?此人不简单啊?”
谋士葛根道“大统领这衍道行早年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其人行事诡秘,据说早年是一个猎户,打柴,打猎为生,后在山中遇到一个高人传授其天书,潜心悟道,终有所成,不仅斗武魂魂技已练到魂圣境界,其排兵布阵更是不在曹石公常威之下。”艾尔刚道“哎呀,我这兄弟常威真是我小瞧他了,没想到他手下有这么多能征惯战的奇人猛将,难怪皇帝宇文勇说遇到常威大军总是吃败仗,这常威的确不简单啊,能笼络这么多高人死心塌地为他卖命,单凭这一点,就不简单啊,看来以前是我小瞧了我这个兄弟啊!谋士,你继续说。”葛根道“衍道行常年静修,不娶妻不生子,唯有一个老母,据说他奉母至孝……”
艾尔刚道“哦,好一个奉母至孝,至孝之人必是大忠之人,嗯不错,众位谁有办法将此人收服为我所用呢?”
众将谋士鸦雀无声。
葛根道“大统领我看还是要从他的母亲做工作。”
想办法入平阳乔装打扮将老夫人攥到手,然后施以厚礼金银相待,三日一赐金,五日一赐银,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我们诚心实意,定能感化衍母,收降鬼见愁。
艾尔刚道,“葛根,此计甚好,命令大军退后五十里,葛根随本王再入平阳城,孤亲自去接衍母。”
众将领道“遵命!”只有一个人走了出来道“我反对,大统领一来你孤身入平阳,将置三军无统帅危险境地,二这长了敌人的气焰灭了咱自家威风,三一个区区山地将军还不值得我国大统领亲自迎其母。”
艾尔刚回头一看反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新册封的年轻将领以前卫士黄永虎,艾尔刚道“黄永虎难道你有别的办法?”
黄永虎道“对付北周山地兵这样的强敌,只有一个字打,打到他们必须臣服,不得不服为止,妥协,委曲求全,退缩在这种特种部队面前皆会失败。”
艾尔刚道“我很赞成黄少将想法,黄永虎,你要多少人可以活捉衍道行呢?”
黄永虎道“大统领一百人就跟着我的一百人,我要摸进山林和衍道行正面大战一场。”
艾尔刚道“这山林特种野战,特别是夜战,敌人比我们更知道此地优势地形地貌气候,若硬打会不会适得其反,打草惊蛇,必然迟滞大军合围平阳时间。这样原先制定的战略将得不到实施。不过不论成败,本统领支持你放手一搏,和衍道行打一次真正的特种作战,你们放手去打吧。孤要深入敌境做更重要的事。”
黄永虎道“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