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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二百五”也自知这一点,所以一听说吴老病倒,他倒很高兴,以为自己接吴老的班无疑。他听说陆洪武向省委组织部打了报告,仗着他以前在省委组织部呆过,马上就坐车去了省城。在省城活动三天,回来后气宇轩昂的样子,似乎一切都不成问题了。金全礼当然也想当专员,接吴老的班。似乎以前吴老也暗示过他。但他也没想到吴老突然病倒,这事情来得这么快。世界上的事是复杂的,有时来得慢不好,有时来得快也不好,这事来得快就不好,他当副专员不到一年,优势就不如“二百五”。当然金全礼也不是急于当专员,如果在吴老手下,当几年副专员也有必要,积累一些经验。但现在让他和“二百五”来竞争,他就不服气了。他不服气“二百五”的能力,不满意他的霸道作风,这样的人当专员,全地区五百万人民岂不要跟他遭殃?再深一步,如果“二百五”当上专员,他就得在“二百五”手下当副专员,那就更加窝囊。但谁当专员,是省委决定的,他也无能为力,所以只是暗地着急罢了。当他看到“二百五”到省里活动几天,气宇轩昂地回来,心里更加着急。这时他想起了许年华。于是也如法炮制,在一天夜里,坐车到了省城找许年华。可惜事不凑巧,许年华到北京开中央全会去了。金全礼在省里又不认识别的人,只好悻悻而归,干等着命运判决。停了一个礼拜,省委组织部来了人,带来了组织部的意思,果然是准备提拔“二百五”为专员,现在来征求地委的意见。如地委没有意见,就准备报省委常委会讨论通过。陆洪武听了省委组织部的谈话,表示没意见。但接着又问:“要不要征求一下吴老的意见?”

省委组织部的同志说:“他以前是专员,征求一下也不多。”

于是陆洪武就到医院去,向吴老谈了省委组织部的意见,接着问:“吴老,您看行吗?”

吴老这时向老伴伸手,老伴明白他的意思,就拿来纸和笔,吴老在纸上哆哆嗦嗦写道:“请转告省委,我不同意他接我的班!”

接着愤怒地扔下纸和笔。陆洪武吃了一惊。他问:“那您的意思呢?”

吴老又写了三个字:“金全礼。”

陆洪武明白了,点点头,说:“这样吧吴老,我把您的意思转告省委!”

于是陆洪武把这意思转告了省委组织部两个同志。两个同志耸耸肩,说:“我们也只好如实转达!”

这样,两种意见就提到了省委常委会上。会上有些小争论。组织部长还是倾向于提“二百五”,省长马致高说:“既然原来的专员都不同意提他,可见这人不行,提金全礼吧!”

大家都拥护马省长的话,说:“那就金全礼吧!”

这时许年华发了言,说:“金全礼刚提了副专员不到一年,接着又提专员,也不见得好,我看还是先让他在副专员位置上锻炼锻炼好。这样吧,既然一时没有合适的人选,就不要硬提,专员先让陆洪武同志兼起来,再等个一年两年,找人来接他专员的担子也不迟!”

大家都觉得许年华的意见妥当,于是就这样决定。只是苦了陆洪武,既要管地委的一摊,又要管行署的一摊。“二百五”自然不满意,白忙活一场,没有提上去,这不表示省委对自己的不信任?当然他也知道是吴老在中间捣蛋,但心里对省委的意见更大,怪他们心里没主张,偏听偏信。同时见陆洪武兼了专员,对陆洪武也有了意见,禁不住在办公室骂道:“中央提倡党政分开,他们置若罔闻,还搞书记兼专员!”

金全礼看到省委的文件,倒没有太生气。他对当专员不太性急,只要省里不提“二百五”当专员就行。金全礼不怕时间长,不怕拖,越拖他的优势越大,他又听说“二百五”为此暴跳如雷,心里更加放心,一个人在心里骂道:“这个笨蛋!他越这么做,他越当不上专员!”

既然“二百五”当不上专员,这专员早晚非金全礼莫属。

于是金全礼就更加埋头工作。吴老在医院听到这些消息,禁不住从心里感叹金全礼是好同志,觉得自己有眼,看对了金全礼。所以在金全礼又来看望他时,他在金全礼手上写道:“要相信党!”

金全礼明白吴老的意思,也知道吴老曾拼命抵制“二百五”,要提擢他为专员,所以又对吴老感动起来,握紧吴老的手,使劲摇了摇。中央开始提倡案情举报,这给管纪检工作的金全礼带来很大的工作量。天夭有人举报,不是写信,就是打电话。金全礼和地委一个管纪检的副书记,轮流值班,应付举报。由于工作量较大,陆洪武提议让金全礼专管举报算了,计划生育由一个姓沙的副专员兼起来。这天,金全礼接到一封检举信,说筑县县委书记老丛、皮县县委书记老周、南成县县委书记老胡、乌江县县委书记老白,都在各自的县城建独院,修洋房,老周老白还乱到宾馆搞女人。金全礼看到这封信吓了一跳。老丛也好,老周老胡也好,老白也好,都是过去的老朋友。一来不知道这些事的真假,二来不管这些事是真是假,他金全礼都不好去问。就是去问,谁都知道谁的底细,人家尿不尿你那一套呢?老周老胡的官场脾气他知道。于是又从心里骂起了“二百五”,当初把这得罪人的差事推给他。前一段举报,举报个商店经理,举报个村长乡长,他都好批示,批一个字:“査!”

就有工作组去査。现在是老丛老周老胡老白他们,如何批:“查”?就不定批一个“查”字,工作组拿这个“查”字下到县里,老周他们能把这个“查”字给撕了!于是又怪老丛老周老胡老白他们,你们都受党教肓多年,一生表现不错,平时吃点喝点也就算,何必要修独院盖洋房,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这样思来想去,在这封信上批不下字。他忽然想起上次处理小毛和县委办公室主任的事,于是得到启发,在这封信上批道:“呈洪武同志阅处!”

这样批了字,让办公室秘书给送出去,心里才舒了一口气。可当天下午,这封信就又被陆洪武退了回来。陆在上边批:“建议全礼同志亲自带人下去查一下!”

金全礼看了这批示,全身冰凉。这是他上任以来,受的第一次打击。接着就怪自己太蠢,不该与陆洪武玩心眼,不该将球踢给陆洪武,现在陆洪武又踢了回来,自己就陷入困境。如果不送陆洪武,自己还可以批给工作组去;现在一送陆洪武,被批了个“亲自”,自己就得亲自去。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不敢得罪老胡老白老丛他们,但也不敢得罪陆洪武。陆洪武批他“亲自去”,他还不敢不“亲自去”。真是“当差不自由,自由不当差”。所以金全礼最终还是决定去,去一见老周老胡老丛他们。可等第二天早晨起床,又觉得不妥。査还是要査,但在先查谁的问题上,得讲究一下。老周老胡他们都是火暴脾气,去年在省城开会,因为金全礼升副专员他们连宴都不赴,先见他们还不一下顶上了?还是先见筑县老丛比较合适,老丛与他一块搞过四清,两人关系不错,老丛脾气也温和些,可以先找他了解一下情况。上午,金全礼就带着几个人,分乘两辆车进了筑县县委大院。县委办公室主任迎出来。金全礼问:“老丛呢?”

办公室主任吞吞吐吐地说:“开会去了吧?我去找他!”

金全礼当了那么多年县委书记,知道办公室主任这一耷,于是说:“开什么会?到哪儿开会?去地区还是去省里?该不是中央派专机来接他了吧?告诉我,他到哪里去了?”

办公室主任尴尬一笑,只好说:“丛书记在县城北边盖房,这两天没有上班,我马上派人去喊他!”

金全礼止住他说:“不用去喊,我去找他!”

于是上车对司机说:“到县城北关!”

到了县城北关,果然找到老丛的建筑工地。乖乖,一看就知道举报信是真实的,老丛正在明目张胆盖小楼,还动用了一会刘震云部吊车。楼有两层,现已建得初具规模,玉白色,宫殿式,转着一圈琉璃瓦,果然刺眼。占地有半亩大。金全礼的车子开到工地,老丛已笑眯眯地在那里站着迎他。看他神情,知道他要来的样子。金全礼下车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老丛说:“会算!”

接着又如实相告:“办公室主任已打来电话!”

两人燃着烟。老丛看金全礼身后还带了一帮人,问:“干什么来了,带了那么多人!”

金全礼也如实相告:“查你呀!看这房子盖的!”

老丛笑了,说:“査吧!”

又双手并在一起,做出让金全礼上铐的样子。两人都笑了。老丛上了金全礼的车,两辆车开到县宾馆。老丛说:“我这有内蒙的羊,咱们涮他一锅如何?”

金全礼说:“这不是废话?”

又说,“找人再给搞几条活鱼,装到我车子里!”

老丛问:“搞鱼千什么?”

金全说:“给吴老带回去!”

老丛也知道吴老的情况,这时县委办公室主任已赶到宾馆,站在他的身边,于是对办公室主任说:“马上开车到水库去!”

办公室主任点头,快步去了。中午,金全礼和老丛一个房间,金全礼带来的工作组由县官委办公室主任陪着在另一个房间,分别涮羊肉。涮了几筷子,金全礼说:“老丛,咱俩关系不错,我才跟你说实话。咱们受党教育多年,也都是领导干部,我就不明白,你,老周,老胡,老白,怎么都突然盖起了房子?”

老丛问:“知道我多大了伙计?”

金全礼愣了愣,答:“五十四吧?”

老丛伸出指头:“五十六!老周他们呢?”

金全礼答:“也都五十多了吧?”

老丛喝下一杯酒,说:“就是!五十多了,马上都要退了伙计!我们不像你,升了上去,我们还能往哪儿升?退了,马上是退了!临退,总得留下个退路吧?得有个自己的窝吧?跟党多年不假,但总得有个安稳的窝吧?不然等你退下来,谁还理你呢?吴老不是样子?他是什么,是专员!可一退下来,不是你有良心,他连鱼也吃不上!现在的人不都是这个样子?人在人情在,总不能退下来让我住贫民窟吧!等我退下来,你开车到贫民窟找我?你还在老丛这吃得上涮羊肉?老金,你上去了,是体会不到咱在下边的心情啦!我只问你一句话,要是换你,你在县上,快退下去了,你盖房子不盖?盖!我们关系不错,我才这么说,你老金别在意!再说,淮觉悟高谁觉悟不高?到什么位置,才有什么样的觉悟!等你在贫民窟,有你高的时候!”

金全礼抽着烟,看着老丛,不再说话。两个人默默涮一阵羊肉,金全礼说:“盖当然是该盖,盖房也无可非议,老百姓允许盖房,县委书记也允许盖房。只是你们盖房时间不对,撞在风头上!”

老丛说:“什么风头不风头,我不怕,我想老周老胡老白他们也不怕!盖房怎么了?宪法上没一条说盖房犯法,我盖房自己掏钱,砖、木材、水泥、沙子、地皮,都是我花钱买的,我怕哪个?老金,你不是下来查人吗?你查!你该怎么查怎么查,我老丛不怕!”

金全礼说:“我当然要查!地皮、建筑材料是你买的不错,只是你掏的这点钱,别人一定买不出来!你那院子有多大?半亩,不是乱占耕地是什么!”

老丛说:“我乱占耕地,你们地委行署在空中住着?陆洪武住的什么?吴老住的什么?一点不比我差!再往上査,越查越大!你老金应该到中纪委去,在这委屈你了!”

这时金全礼笑了:“中纪委怎么了?我也想上中纪委,就是人家不要我!”

老丛喝了一杯酒,也笑了。这时县委办公室主任走到老丛身边,轻声问:“丛书记,下午县里开党员教育会,原定您去讲话,现在时间到了。”

老丛瞪了办公室主任一眼:“没看金专员在这儿?让一个副书记去讲一讲!”

办公室主任忙说:“是,是。”

退了出去。金全礼说:“老丛,你该忙去忙,我也马上要回去了。”

老丛一摆手:“忙什么忙,让别人去忙,我要盖房子!”

吃过饭,两人在宾馆里开了一个房间,一人躺了一个铺。这时相互问了一阵家庭情况。金全礼拿出一个磁疗器,送给老丛,老丛老伴有腰疼病。谈到两点,金全礼突然从铺上跃起,对老丛说:“老丛,你看这事如何收场?实话告诉你,到地区还不如在县里,碰上个“二百五”,把这得罪人的差事推给我,娘的,不是人干的事!”

这时老丛也从铺上坐起来,说:“算了,你回去!我马上让县纪委写一个报告,将买地皮买材料的账目单附上,让你交差算了!”

金全礼点了点头,又问:“老周老胡老白那边呢?我也跑一趟?”

老丛沉思一阵,说:“你最好别跑。咱们关系好,你来一趟我不介意。你到老周老胡老白那里去,他们介意不介意?因为一件小事,失掉儿个县,以后工作还怎么做?专员还怎么当?我替你给他们打个招呼,也让他们如此办理算了!”

金全礼点点头,感激老丛是几十年的好朋友。又说:“老周老白还有一档子事呢,材料上说他们乱搞女人!“老丛像老母鸡一样“咕咕”笑了,说:“这事我可不管,你去查女人去!他们是强奸吗?”

金全礼一笑。老丛说:“死无对证的事,你怎么查!查来查去,也肯定是査无此事’!”

金全礼一笑。接着拍拍身子站起来,说:“老丛,我回去了!”

老丛也站起来:“你公务在身,我不拦你!”

两人一块向外走,这时老丛对金全礼说:“前几天我到春宫过了一趟!”

金全礼问:“去家了没有?”

老丛说:“怎么没去!我可告诉你,弟妹也好,几个侄子也好,都对你有意见,说你太自私!”

金全礼笑:“我怎么自私?别听他们胡说!”

老丛说:“说你只顾自己当官,不管他们。如果不是太难的话,其实你可以把他们办到地区去。”

这时金全礼说:“再等等吧,不就是个早晚的问题吗?”

老丛也点点头。下了楼,老丛忽然又动了感情,说:“老金,我是快退了。实话告诉你,陆洪武上次到县里来,已经找我谈了。”

金全礼吃了一惊:“找你谈了?怎么说?”

老丛伸出一个指头:“还有一年!”

这时金全礼发现,这位二十多年前一块搞过四清的好友,果然头发已经花白了,人也苍老许多。金全礼忽然也难过起来,使劲抓住老丛的手:“我常来。”

老丛说:“是盼你来。在这县上,有几个能说说心里话?”

金全礼问:“有什么事要我办的吗?”

老丛摇摇头:“现在我还能办,等以后退下来,实在求不着人的时候,再找你吧。”

金全礼说:“保重!”

老丛说:“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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