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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30

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一种指引,让我与故事里的这些人相遇。面对那些未知,面对那些还未熟悉的面孔,我就像一个害怕犯错的孩子,踌躇满志的等待与他们的相遇。但在心里最深处总有些莫名的情愫哽着,挥之不去,总觉得一直以来我错过了一个很重要的人。而那天也恰似今天的心情,不经意中,或者说有意的安排中,我们见面了。

——《花之影日记》

2011。11。30

来到这个城市的第22天

“你是风迹凯的女朋友?”

迷药的效果还没退去,花之影迷迷糊糊想睁开眼睛,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隐约她拿着相机沿途拍着那些美丽的风景,一个人漫步走在那条回家的路,突然感觉背后有人用迷药捂住她的嘴鼻,她有些不知所措,而后她就陷入昏迷了。

此刻她在一间房间里,这件房间布置得很简单,几乎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张床和一些杂物。而此刻她就躺在这张床上,床边有两个大汉正虎视眈眈地看着她,样子应该是保镖或者是小弟之类的。那说话的人是谁呢,花之影敲敲头,让自己清醒点,寻音望去,一个高大的人影背对着光线站着,在地上投下了一道细长的身影。

花之影试图爬起身来,想一探究竟。那人缓缓地转过身来,朝花之影走来,花之影突然有一种压抑的感觉,一种近似死亡的压抑。现在他站在花之影身边,他足足高出花之影一个脑袋,稍显长的头发错落有致,几缕头发遮住了他的一只眼睛,但是仍然可以看到他的眼睛里有着不可一世的高傲和冷漠,如一谭深渊,一点点结冰,最后万籁俱寂。不得不承认,他的外表很出众,只是他冷漠的表情如同撒旦降临人间。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那人开口索求答案。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花之影慢慢地恢复了神智,在她开口回答他任何问题之前,她有权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为何身在此处。

“说”那人逼近花之影,用手掐住她的脖子,冰冷地命令道。

“放开我,我快不能呼吸了。”花之影用手敲打他的手,但是她本来力气就弱,在加上体力还没恢复,敲打显得有点微不足道。但是那人还是放开了她,花之影连忙大口喘气,深怕这个危险男再次对自己伸出魔爪。

“如果你不想受罪,最好是配合点。”他显得不耐烦。

她和他认识吗?花之影好奇抬头看向眼前的陌生男子,脑海里隐约中有个影像和他叠加在一起,她开口试问道:“你是···”

“你男朋友没有告诉过你,当他的女朋友很危险吗,会遇到恶魔的”疑问还没问出口,就被他硬生生地打断,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花之影,邪恶地说道。

抬头对上那人探寻的眼睛,她不以为然地说道:“我的恶魔又何止是遇到你。”

面对花之影一脸英雄就义的摸样,那人不怒反笑,“这次风迹凯倒是没有看走眼,你的确是个好猎物。”他凑到花之影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我们的游戏开始了,你猜,如果我毁了你,他会不会心疼,会不会为了你找我拼命”。说完,他给身边的两名大汉使了一个眼色,大汉点头表示明白。

刚才那些话,现在这个情景让花之影忍不住打一个寒噤,她真没料到这个表面上斯文的人,那么可怕。她本想站起来,看看有没有力气逃跑,不料一个踉跄,撞到了桌子,跌坐在地上,桌上的杯子也掉在地下摔个粉碎,是不是她今天也要如同这杯子一样,粉身碎骨呢?花之影看着那些玻璃渣子,心想着,不,她不能,她曾对花之痕说过,她会保护好自己的,她不能让他为她担心。她上下嘴唇颤个不住,她顺手捡起了一块比较大块的玻璃碎片在手上,惊愣地看着慢慢向她靠近的人。

两名大汉粗鲁地把她从地上架起来,扔到床上去,一个大汉突然对她毛手毛脚,对花之影的求饶好不理会。情急之下,花之影用刚才的碎玻璃片划破大汉的手,只听他嘴里谩骂了一声“臭丫头”,又恨恨地给了她一掌。而后更加粗鲁地掰开她的衣服,扯掉她的脖子上的项链。

“我的项链。”花之影不顾自己现在的狼狈样,想去追回此刻掉落在地的项链。

而此刻项链被那人捡起来,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恍然大悟般匆忙上前,用力把两名大汉摔倒在地,大汉显然被他的举动所吓倒。

“滚下去。”他喝止道。

两名大汉虽然不满就此罢休,但是仍然听命地拿起自己的大衣,大气不敢喘地跑出了房间。那人又把目光放到花之影身上,此刻花之影紧闭双眼,但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的泪痕。还有她那因死咬着而被咬出血迹的嘴,她的身上也因反抗而弄得多处淤青。他脱下自己的外衣给现在衣衫不整的女孩穿上,他本意只想吓吓她,只要她肯求饶,他就会收手,没想到女孩的个性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硬。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这条项链会在你这。”危险男语气缓和了一些,可是传进花之影的耳朵里还是那么刺耳,花之影坐起身,虽然不喜欢他的衣服,但是现在她别无选择地用他的衣服包裹着自己,她愤怒地看着男人,嘴角泛起一丝嘲笑。透过朦胧的泪眼,她漠然地看着他手上的那条项链,不言不语。

他眼里充满纠结,还有疑惑,他踉踉跄跄地退了几步,嘴里一直反复说着:“不,你不可能是她。”

他用手扶头,想压制自己现在现在有点错乱的思维,突然眼睛发光,像看着猎物般看着花之影,他走进她,大力地撕毁她左脚的裤子。花之影下意识地狠狠地咬住了他伸过来的手,风迹形不推开她,只是忍着疼任她咬着,血腥地味道弥漫在花之影的口里。

当花之影左脚的膝盖上那一块紫色的疤痕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有种压抑的感觉侵袭着他的神经,让他感觉浑身都在撕裂着,细致到身体没一个细胞,熊熊烈火不停的燃烧着他。

花之影突然松开口,眼神呆滞地看向风迹形:“你会痛吗,你有什么资本,又有什么资格去主宰别人的命运,是不是看到别人在挣扎的时候,就能满足你的恶魔的本性。”花之影现在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求饶吗,可是她现在只想说出这些话。

他没有做任何解释,也没表示任何歉意,他看着她,双手紧紧握紧那块紫色木块,从来没想过,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面,他的奔溃相对于花之影有过之而犹不及,这种感觉,多承受一刹那都显得那么可怕,他像逃犯般逃离现场,留下一脸伤痛的花之影。

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模糊了花之影的双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喃喃的说道:“为什么,连句道歉都没有,难道你真的坏到骨子了吗。”花之影身子向后,紧贴在墙壁,她现在需要有东西能够支撑她,她需要一个空间能够让她尽情地宣泄。

“这条项链,在遇到他之前,一定要戴在身上,如果见到他了,记得给他看。”这是阿痕那天对自己的劝告,她不明白那条和自己腿上的疤痕相似的木质紫色项链有什么意义,她只是木木地点头答应,今天,她总算有点明白,那是她的保护“链“。

身上的伤口泛着刺刺的疼,火辣辣地提醒着她所受的委屈。迷糊中依然隐隐感触到手上的伤口被人轻轻擦洗和包扎。

花之影抬头只见一女孩正从包里掏出湿纸巾和创可贴,仔细地清理着她的伤口。

“伤口不是很严重,过几天就会好了,在这时间最好不要碰水”处理好伤口,女孩边收拾东西,边提醒道,在起身离开的时候,她顿了一下,然后很小声地说道:“对不起。”

这一句对不起,那时花之影以为她是为风迹形而说。后来的某天,花之影才明白,她是为他们而说。

悲痛过后,归于平静,有时候需要的,仅仅是一个人寂静的独处而已。花之影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身体瑟缩着,心也在抖动着,胸口有些闷,脚步彷徨之间,泪早已滴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房间的。现在她的身上还披着那件雪迹形的黑色大衣,她也不懂为什么明明恨他,却又好像没那么讨厌他。她很矛盾,可是她现在不愿多想那个人,现在她要赶快回去,否则阿痕会担心的,可是又该怎么向阿痕解释自己这么狼狈呢。

“小影,今天就你一个人啊。”

花之影回过神来,原来不知不觉中她走到甘爷爷的大排档这里。

“你看上去脸色很不好啊,是不是阿痕欺负你。”甘爷爷走到花之影面前,关切的问道。见花之影摇头,也不多问。“今天想吃什么,爷爷请客,在冬天最好吃一碗热乎乎的馄饨面,这样什么烦恼也没了。”

“谢谢爷爷。”甘爷爷的大排档,阿痕常带她来关顾,也曾在这里大喝特喝,有阿痕在,她从不担心喝醉,可是今天非同往日。以前来这里都是因为高兴,今天呢?

突然,肩膀被人一拍,花之影吓了一跳,马上回头,一个醉意十足的女孩展现在眼前,“你陪我喝酒,好不好。”醉醺醺的女孩一手揽上花之影的肩膀,拉她到桌边:“来,喝酒”,女孩迎满脸笑嘻嘻地对着花之影说道。

酒,逃离现实的最好供给品,也好,总有得有些东西来替代她心里那份苦涩吧,否则她快苦死,怄死了。花之影一杯一杯的往下灌,她现在也不去考虑后果,也不去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情,今天已经遇到这么坏的事情了,还能怎样更坏呢,她的所有委屈所有眼泪都随酒水一起灌下,慢慢地淹没她的理智。

“你为什么难过。”女孩往花之影的酒杯里倒酒,醉醺醺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只是觉得心好痛。”花之影迷迷糊糊地回答,又一杯酒下肚。

“呵呵,那我比你幸运,最起码,我知道我为什么喝酒。”举起一杯酒,愣愣地看着:“你说这人怪不怪,明明讨厌一个人,却又希望见到他。“

“这个世上怪事本来就多”花之影边为自己倒酒边说道,就像她今天遇到的怪事一样。

“你知道吗,我从未深切喜欢过一个人,也未曾被任何人深切的喜欢过。因为,我从来没来使出全身的力气去学会爱。可是,这一次,我想要努力,却碰到了一个混蛋。”女孩猛地一灌,像是要把所有不满吞进肚子里。

“咳咳”女孩剧烈地咳嗽了,眼角溢满了泪,一滴、一滴滑落,“花之痕,你这个混蛋,本小姐才不稀罕你”

“花之痕,这个名字好熟,好像在哪听过。”花之影努力回想着这个似成相识的名字。估计是个坏蛋的名字,通常只有坏蛋的名字才会被人牢记,恩,那我也一定要记住那个人的名字”情到伤心时,就想让酒替代自己伤心的情绪,忘记自己的烦恼和受到的伤害。当自己猛的吸入一口酒时,那感觉却是很难形容的。也许是酒精的关系,花之影的眼神开始迷离。

“呵呵,没事,从今天开始我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女孩拍胸脯保证。

“好,一言为定。”温度一点、一点上升,花之影感到头脑正在膨胀,迷糊中,好像听见手机铃声。

“等一下,我手机响了。”一听到手机铃声,女孩连忙翻包找手机,可是一拿出来,却发现手机还是处于静止状态,好像它只是一面镜子。女孩敲敲手机,“我以为他会打电话给我。”

“是我的手机。”花之影掏出手机,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名字,“花之痕,这个名字好像有人说过。”

“喂”在酒精的催化下她的声音特豪迈。

“喂,影子”总算联系上了,可是听到花之影的声音他突然有些不安,“你在哪?”

“啊··呜呜”回答花之痕的,只有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熟悉的说话声,花之影忍不住想哭的冲动。

“怎么了?怎么了?说话啊?别哭啊!”电话那头,花之痕极力安慰。

“我这是高兴,甘爷爷人好好喽,还送我们下酒菜。”花之影的声音越来越飘渺。

“你们,还有谁,你喝酒啦”手机另一边传来另一个女孩劝酒的声音。

“我不和你说了,我要喝酒了。”

“什么!你说什么?喂——说话!”可是,电话那头,再没了声音。花之痕顾不及多想,抓起外套,冲出家门。

当花之痕赶到甘爷爷的大排档时,看到的是两个酒鬼外加一堆东倒西歪的啤酒瓶。而周围的人都用奇异的眼光看着这两个撒酒疯的女孩。

“我喝酒是为了把痛苦溺死,可这该死的痛苦却学会了游泳,好像我的心更痛了。”一个女孩满身酒味,醉醺醺地趴在桌上,貌似喝醉了。

“那是因为你的酒量太差了,灌不死它,来再喝。”说话的是花之影,她爬起身来,搜索着酒。

花之痕无奈地摇了摇头,不会喝酒的人喝醉酒可是很麻烦的。

花之痕从甘爷爷手上接过一杯冰水,想去给花之影醒醒酒,谁知道才刚走进,另一个女孩猛地抢过去,一口气把冰水全灌了下去——感情她把它当成酒了!

“这是什么啊,这么难喝。”女孩厌恶地把杯子扔到一旁。

“习刁迎”花之痕推了推她,“你怎么也在这。”

“嗯——呵呵,干…!”习刁迎喃喃道,看来她真的醉的不行了。

“嗯——来…再干…”花之影回应道。

“花之影,你怎么了,谁允许你喝那么多酒的。”花之痕夺过她手上的酒杯,怒斥道。

“你是谁啊,不准对她那么凶。”习刁迎起身维护花之影,“别怕,我会罩你的。”

花之痕无奈地被习刁迎推开,突然他看到花之影嘴上的伤痕,心痛地舒缓语气:“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受伤了。”可惜此刻花之影一句也听不进去,而是一个劲地在寻找酒。花之痕想上前阻止她,无奈习刁迎梗在中间。

“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花之痕扶着此刻柔软如泥的习刁迎,他才不会那么没风度跟酒鬼计较。

“住哪,对了,我家住在黄土高坡···习刁迎大声高唱,引得众人纷纷投向奇异的目光。

“哈哈,好地方,我也要去。”花之影插话。

“你手机给我,我帮你联系你的家人。”软的不行来硬的,花之痕一手抓起习刁迎的包,寻找手机。

“你这**,滚开啦。”习刁迎夺过她的手机,断断续续地说着没有逻辑的话“不要碰我的手机,我在等电话,万一他打电话给我,我没有接到,他会很伤心的。”

花之痕头疼地捏了一下太阳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把习刁迎一个人扔在这里他放心不下,两个酒鬼,看来今晚有他难过了。

02

一夜酣畅淋漓的狂饮换来的就是早上醒来的头痛欲绝。花之影感觉她现在的脑袋犹如被狠狠地敲打了千百下,疼痛难耐。感觉就是嘴好干,干的好象吃下了一把沙子,舌头在口腔里好象要龟裂了一样,她想起来喝杯水。眼睛迷糊的睁开,看看房间,还好是熟悉的。

突然,一声女人的娇啼就在耳边响起,花之影愣了一愣。花之影蹙起眉,努力的搜索着记忆。最后的片段停留在甘爷爷的小摊,有一个人不停地劝酒……

“啊。”花之影恍然大悟般大叫了一声。

“你鬼叫什么啊。”习刁迎翻身,手抓了抓头发,不满地看着花之影。

定眼一看,习刁迎也大叫起来:“你是谁啊。”都说酒后乱性,总不会自己酒后是和这个女孩···习刁迎连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不是昨天的那套,难道,她绝望地看向花之影,“我们····”

“两位大小姐,总算醒了啊。”花之痕的到来打断了习刁迎的继续发问。

“花之痕。”习刁迎惊奇地看着花之痕,在他那双总是明亮的眼眸中,泛着一夜没睡的血丝和疲倦。又看看这个陌生的房间,“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她记得明明自己是一个人在一个大排档喝酒的啊。

“这里是我家啊,怎么,失忆啦。”花之痕好笑把一碗汤给她,“醒酒汤,喝点吧,应该有助于你回复记忆。”

“谢谢!”习刁迎接过汤,她大概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了。昨晚自己一定是喝醉了,花之痕又不知道自己的住处才把自己带到他家里来。抬头看了一眼略显疲惫的花之痕,习刁迎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愧疚。更对自己昨晚的出糗的举动懊悔不已。

“昨晚你吐了一身,我就让人帮你换衣服,这会儿应该差不多干了。”花之痕帮习刁迎解开了疑惑。

看到习刁迎情绪稳定下来后,他转身走向花之影,同样把醒酒汤递给她,花之影感觉得到他的生气,她乖乖地接过醒酒汤,低下头,不敢出声。

“没有要解释的吗。”花之痕直直地看着她,他倒要看看她能撑多久。

花之影低头安静喝汤,眼角偷偷瞄了瞄花之痕,现在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生气了,还是未生气,她猜不透。

花之影的小眼神全数落在花之痕眼里,他心里暗暗好笑,脸上却依然平静。只听花之影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我昨晚···”才说几个字,就听到花之痕面无表情地答她道:“恩?”

花之影马上举手,三个手指头对天,作了个保证的姿势对着花之痕道:“我花之影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花之痕看着她那样子,忍不住嘴角扯了扯,花之影看着他那绷紧的表情有了松动,狗腿地笑道:“我昨天酒后没发酒疯吧?”

花之痕宠溺地揉了揉花之影的的头发,望着她的眼睛道:“保证是一方面,你还是得好好给我解释为什么去喝酒,还有你嘴角和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昨晚管家阿姨替她换完衣服,告诉他她身上有多处淤青,他都心疼得快要死掉,为了照顾她,他几乎一夜无眠。

花之影再次不语,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不想让花之痕替她操心。

“原来你就是花之影。”原来她就是那个让她嫉妒的发疯的女孩,刚才花之痕对她宠溺更加刺痛她的心,试问有谁能受得了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对另一个女孩百般爱护。

“你们不是认识吗,昨晚你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要保护她。”花之痕回头看向习刁迎,想到昨晚那个画面,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忘了。”习刁迎低头掩盖自己的失落。

“她是花之影,也就是我现在的最重要的人。”

想着花之痕的决绝,想想自己的执着,

一滴泪夺眶而出,早就知道这个答案,但是从他嘴里说出,还是让习刁迎想哭,哭出心里所有伤感,所有委屈,所有假装的坚强,

“衣服好了。”管家的到来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习刁迅速迎起身拿过管家手上的衣服,勉强一笑说道:“不好意思,昨晚打扰了,我一晚没回去,我家人会担心的,我先走了。”她没敢去看花之痕和花之影,她现在只想马上离开,远离那些不属于她的热闹。既然她无法改变,就让她用最美的笑容告别吧。

“她喜欢你。”花之影开口问道,昨晚女孩的话隐隐约约她还记得。

“我知道。”花之痕说得云淡风轻,好像不是自己的事。

“那你呢。”

“她很特别”花之痕走向窗户边,目送习刁迎离开。

“那为什么,你刚才要说出那样的话。”他不知道那话很伤人吗。

“影子,你知道吗,一只风筝一辈子只会为一根线冒险,而我已经找到了那根线。在我的生命里,爱情线永远不会是主题。而她想要的是一份完整的爱情,这点我给不了。”花之痕背依靠在窗户上,看着花之影。

花之影不加以评论,她明白他是为了她。

“好了,我坦白完毕了,现在该轮到你坦白了。”花之痕走到床边,坐下身来,问出心中一直疑惑却有害怕知道的答案:“你是不是见到他了。”

花之影明白花之痕口中的他是指雪迹形,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把这场战火的伤害降到最低。她的沉默也证实了花之痕所担心的事情。

“那他,认出你了吗。“既然逃不出命运的捉弄,就只能选择诚实地面对。

“我不知道,“花之影摇头道:”对于我来说,他和小女孩的故事,是陌生的,时间久了,女孩会不会被忘掉,曾经珍视的人,现在是否还记得我?“

“别怕,有我在。”他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没有在过多的问话。

会不会有这样一个人?不管以后生活遇到什么困难和挫折,这个人都会不离不弃,给你勇气,给你力量,拍拍你的肩膀,摸摸你的头说,没事儿,有我在呢。很庆幸,她找到了这样的一个人,花之影感恩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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