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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美好的马里兰(3)

海特躺在火塘边,这些话她都听见了。她正发着高烧,屋里的一切好像都飘飘荡荡。她觉得是在做梦,父亲和金布斯都是在梦中。啪啪的鞭声她以为是放枪。后来,她隐约听见了提琴声,她觉得她孤零零地站在森林里。透过榛树枝,一颗明晃晃的星星在熠熠发光。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个黑人,白人总要远远地躲着你,就像躲避鼠疫一样。而且永远如此。

一个黑人无论天资多么聪慧,总被看得比任何愚蠢的白人更加愚蠢;忠厚纯朴被看得比任何白人骗子更加狡黠;滴酒不沾被看得比任何白人酒鬼更加贪杯;勤劳刻苦被看得比任何白人懒汉更加懒惰。而且,也是永远如此。

一个黑人走进白人绅士的房间,他们马上不再做声。一些人不屑一顾,一些人佯装不见,一些人怒目而视,好像黑人身上恶臭熏天……为什么呢?只因为黑人走进了他们的房间。

黑人从来不会被称作“先生”或“太太”,白人总是把他们叫做“家伙”、“小东西”、“黑婆子”,大不了叫一声“大婶”。人们可以肆意凌辱他们,不许他们乘坐公共马车,不准他们进马戏院,不准到挂有“只供白人使用”木牌的公共水井打水。而且,从来就是如此。

未经特许,黑人不允许与白人同坐一条长凳。任何时候,他们都不得同白人握手,他们的手是黑的!这些清规戒律,黑人应当刻骨铭心,牢记不忘。这也是永远如此。黑人没有任何希望,就因为他们是黑人。他们只能时刻想到,他们与白人是迥然不同的。他们能够作的就是沉默,是哀求。

2 白人杰西·布罗达斯

得得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林中旷地旁的树木之间,一匹乌黑马时隐时现地疾驰。一位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郎骑在马上,雪白的裙裾随风招展。马蹄落处,一团团黄土滚滚翻起,又慢慢沉落到地上。

女骑手好像不喜欢信马缓行。乌黑马时而纵身驰骋,时而碎步疾趋,登登地走过歪歪斜斜的旧木桥,不一会儿踏上了一棵老希可利树的树根。这棵树的枝柯垂在水面上,它那翠绿的浓荫盖住了半个池塘。

一个年迈的黑人渔夫站起身来,向女郎深深地鞠躬:

“您好,杰西小姐!”

“你好哇,乔大叔!”

女郎又过了一座桥,上了池塘间的一条小土埂,穿过一座橡树林子,跨过一条从没搭过桥的小河。黑人要过河总是蹚水,白人则是骑马。

女骑手来到海边,倏地把马勒住;海湾宽阔平坦的水面展现在她的眼前。海水水位很高,波涛滚滚,泡沫飞溅,翻起层层浪花。远处有一艘纵帆船,帆儿张得满满的,正缓缓行驶。一艘黑色的小明轮船,缆索拉着好几只木筏,在海空留下一条浓黑的烟柱。那是漂运的木材,正运往西部的巴尔的摩港。

一个戴宽边草帽的黑人,在水没膝深的浅滩上走来走去,用一只长柄勺把什么东西往一处堆。

“比尔大伯,你好!”

“您好,杰西小姐!”

“你一大早到海边干什么呀?”

黑人摇着头说:

“杰西小姐,您瞧,主人叫我采牡蛎,自然就得来!可现在不是时候。唉,完全不是时候哇!这阵子牡蛎正在长肉,要不是主人有命令,我就把它们留到秋后再采。可主人想尽快把它们卖掉,我看,是主人正缺钱用吧。”

“对,比尔大伯,主人正缺钱用。”

“就是嘛,所以我就来采了。再说,又长海绵了。”

比尔大伯走得更近一些,摘下草帽,拿出一只像长了铁锈的牡蛎给女郎看。

“杰西小姐,您瞧这牡蛎壳,真糟糕啊,有病了,再也长不肥了。要这样传播开来,整个海滩都要完了!我现在全是用手采,边采边扔。海绵也是个讨厌东西。”

“怎么回事呢?”

“谁知道!杰西小姐,可能从河里流下来的淡水太多,牡蛎不喜欢河水,它喜欢有盐分的水,想取得一点什么可吃的东西。可是在淡水里,它就像云雀关进了鸟笼。”

“比尔大伯,你的女儿好了吗?”

比尔大伯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一笑:

“对不起,杰西小姐,我尽想牡蛎的事去了,忘了告诉您,简已经好些了。”

比尔大伯朝他的小房子那边点点头。房子架在木桩上,临着涨潮线。房子旁边的沙滩上,底朝天放着一只刚油漆好的小船。

“简已经能扶着墙壁走动了。杰西小姐,我们永远忘不了您的关怀!”

“不要感谢我,应该感谢主,比尔大伯。”女郎从搭在马鞍上的袋子里取出一包东西。“比尔大伯,拿着,这是给你女儿吃的……这船你要作什么用?要去海湾吗?”

比尔大伯瞥了小船一眼,皱起眉头。

“是啊,打算去的。您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缺了船总是很难的,因为……”

回去的路上,杰西小姐的马儿嘶鸣起来,因为树林后面传来了马蹄声。她刚把马勒住,小路上就走来一位年约18岁的骑士。他头戴红色骑士帽,身穿很考究的紧身外衣,胸前缀着许多铜纽扣。

骑士来到杰西小姐身边,勒住马,满面春风地望着她。

他面前是一位骑马的女郎,栗色的头发蓬松地披在肩头,一顶用带子系住的宽边帽滑到背上,双手戴着管口手套,手中握一条皮鞭。一双浅灰色的大眼睛,直溜溜盯着他,露出鄙夷的神情。

“您终究还是个花花公子,丹肯·斯图尔特。”她说,“我真想把您看作一个小人。”

“我要是您,就会首先打招呼。”丹肯不慌不忙地反唇相讥,“您还在讨好那些黑鬼吗?”

“我不讨好他们,他们就会逃掉,像您的黑人一样。”杰西愤慨地答道,“您那儿好像又有人逃跑?”

“是啊,”丹肯说,“逃了三个,抓回一个,亏本三千!”

“捕奴人呢?”

“昨天一个也没请到,这些先生礼拜天在巴克镇狂喝滥饮。今天来了一个,可他要价之高,把我爸爸都吓了一跳。”

“唉,可怜的斯图尔特,”杰西嘲讽地拖长声音说,“‘讨好’自己的黑人,不是更好些吗?”

“啊,杰西,这不行!只能给他们颜色看,黑鬼不通人性。他们只尊重皮鞭。昨天我爸爸说得妙极了:‘我们要想尽一切办法,不让一丝光明透进奴隶的脑袋,得把他们变成真正的畜生!’”

杰西哈哈大笑起来:

“所以,你们一天之内就报销了三千块钱!”

“算了!”丹肯说,“要是照您那么办,我们就只好抛弃自己的种植园,去与乞丐为伍了。您要明白……请原谅……您是一个废奴主义者呢!”

杰西蹙着眉头说:

“不,丹肯,我并不喜欢废奴主义者,我只是一个基督徒,我只相信上帝。只是我可怜那些人。”

“妙极了!可是您叔叔,尊敬的布罗达斯先生,他怎么看呢?”

“他什么看法也没有。他每天一大早拄着手杖出门,看见又倒塌一堵栅栏,或板棚又漏雨了,就只会唉声叹气。如此而已。”

“是因为你们的黑人已经被惯坏了,太懒惰!”

“得了吧,丹肯!您设身处地想想,每天起早摸黑地干活,一个月只能得到八磅猪肉和一品脱食盐。您在这种处境下,会更加卖力,还是会溜之大吉?”

“杰西,您讲起这种事来总是头头是道,真使我惊诧不已!我是白人,本来就不该干活。”

“我祝贺您,也庆幸我自己,我俩都是白人。黑人理应干活。可他们不愿干!”

“不愿干!有时驴子也不愿拉车呢!莫非您会对天祈祷,求上帝把这些毛驴变成赶牲口的?”

“不。”杰西答道,“为了主,我要尽量把驴养好。”

她策马奔去,转瞬间便消失在树丛后面。

老丽特一听见她的小屋外面响起马蹄声,就不禁打了个哆嗦。村里人都不喜欢听到这种声音,这声音总会带来一点麻烦。因为只有主人、监工和捕奴人才骑马。

老丽特来到孩子成堆的街上,看见杰西小姐正骑着一匹乌黑马站在那里。

“丽特大婶,你好!”杰西招呼道,“你女儿海特好些了吗?”

老丽特压根儿笑不出来,但还是强颜笑道:

“多谢您,杰西小姐,她死不了啦。只是她背上没有一块好皮肉。杰西小姐,您知道,这是用胶树条……”

这时,在黑洞洞的泥糊茅屋门边,海特走出来了。她的脊背疼痛难忍,但她仍然费力地挺直了腰板。

“还疼吗?”杰西问。

海特本想回答“比您想象的厉害得多呢”,但她仍自豪地说:

“不,杰西小姐,不怎么疼了。”

杰西摇摇头。

“这会儿要卖掉她了,是吧?”老丽特忧心忡忡地问。

“干吗一定要‘这会儿’呢!丽特大婶?”

“她有罪呀。”

“我去求求伯父,宽恕了她。”杰西说,“你呢,丽特大婶,该设法让她学会一门手艺呀。手艺好的厨子和织工是不会卖掉的,说不准还让她到主人家里去干活呢。”

到种植园主家里去做女仆,这是村里的妇女们梦寐以求的差事。

“主保佑您,杰西小姐!以前曾把她赁给猎人的妻子、织工库克太太,那时我的海特才6岁。可是她干不了啊,杰西小姐,那儿的空气里满是羽毛绒和棉线绒。一口气得站着缠好几个钟头纱线。她吃不消——她习惯了森林、河流,所以遭赶走了。”

杰西深表同情地望了海特一眼。

“听说你同一头猪打架,海特,你可真棒!”

海特笑起来。

杰西从马鞍上的袋子里掏出几个小包儿:

“丽特大婶,这些是线团和药膏,”她说,“拿上吧,以后海特也许用得上,这儿是糖。”

围观的孩子们发出格格的笑声,他们知道,正是因为吃糖,海特才遭了殃。

“你们不干正经事,笑什么!”杰西瞥瞥这群半裸着身子的黑孩子,不高兴地说,“有些人配吃糖,有些人不配。海特已证明了她是一个倔强的人,主啊,保佑她吧!”

“我想,主会保佑她的。”丽特说。

杰西骑马小心翼翼地涉过一条泥沙淤塞的小河。这时从大榆树后面传来噗哧噗哧的响声和七嘴八舌的说话声。

“戴维,使劲!”有人高声叫道,“再加把油,我来个以十对一,叫这傻瓜马上一命呜呼!”

在一块阳光明亮、绿草如茵的林中旷地上,一个奇怪的景象展现在杰西面前:两个光着上身的黑孩子,正抡着拳头拼命厮打,丹肯站在一边,手持马鞭,大喊大叫着给他们打气。另一个黑人站在一旁,为丹肯牵着马。更远一些,约里克·金布斯靠着一棵榆树,抄着双手,正提心吊胆地观望。他垂头丧气,双眉紧锁。孩子中有一个被打得鼻血如注,那正是约里克的儿子,7岁的戴维·金布斯。另一个孩子稍大一些,十来岁,个儿很壮。他们像两只公鸡,在旷地上绕来绕去,赤脚践踏着青草。他们都呜呜咽咽地哭个不停。

“丹肯·斯图尔特!”杰西怒吼一声,“马上停下这种残忍的游戏!”

“这哪里是残忍呢,杰西,”丹肯不高兴地答道,“我只是教教这两个小子学习地道的美式拳击。”

“他们的个头、年龄差别这么大,难道是正常的拳击?”杰西驳斥道,“何况,他们的年纪学拳击也太早了吧!”

“小姐,别忘了,戴维是属于我的私有财产!”丹肯满脸不悦地说。

“而他的对手是属于我叔叔的!丹肯,你故意唆使他们打架,是为了寻开心!”

“是啊,杰西小姐,这是丹肯先生要他们打的。”金布斯老爹嘀咕道。

“散开吧,”丹肯愠怒地瞥一眼杰西,说道,“善良的布罗达斯小姐不喜欢拼力气,她喜欢讲漂亮话……戴维,去洗洗脸,畜生约里克,你告了密,要倒霉的!”

他翻身上马,扬长而去。杰西用责备的目光瞧瞧约里克:

“你这做爸爸的,怎么竟然袖手旁观,眼睁睁看别人教你儿子打架?”

“没办法呀,杰西小姐。”金布斯强压住心中的怒火,答道,“难道我的儿子属于我吗?他属于斯图尔特,我们全是属于人家的。他今天是我儿子,明天就变成卖出去的商品。”

“约里克大叔,我认识斯图尔特一家,你也认识他们,你就向他们显示显示吧,你不是畜生,是上帝创造的人!那时他们就会软下来,他们会尊重那些可敬的人。”

约里克不慌不忙凑近杰西身边,猛地抓住她的马缰。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那匹马吓得倒退了几步。

“啊呀,杰西小姐,”约里克眨巴着眼睛,高声喊道,“要能办得到才好!只要上帝肯帮助我,我就要逃出这该死的‘模范州’!一定得逃走!杰西小姐,这事我只有对您才讲。”

“你要是这样干,”杰西顿了顿说,“斯图尔特一家就会把全县的搜索犬都放出来,那时你就要完蛋了。”

“搜索犬!”金布斯怒不可遏,“让他们倾巢出动吧!还有船呢!到了切萨皮克湾的岸上,搜索犬就不中用了。”

金布斯放开缰绳,退了一步。他盯着杰西,脸色发灰,嘴唇不住哆嗦。他大概猛然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

杰西抽马儿一鞭,不一会儿,蹄声便在远方消逝。约里克久久地目送着她。

布罗达斯的庄园过去种植过烟草,后来烟草跌价,也就不再种植了。在栅栏旁边,现在还有一些自个儿长出的烟草茎蔓延着。如今种植园的全部收入都靠漂运木材,然而橡树已经所剩无几了。为了不至亏本,管家便一个劲地卖鱼、卖牡蛎或打鸟卖。全县里,布罗达斯租出去的黑孩子比谁都多,但他手头仍然拮据,这一点谁都知道。

在通往北方的大道上——过去人们称它作“烟草之路”——杰西遇见了农场主迪格比·平奇。他坐在两轮骡车上,手搭凉棚,凝望远方。

远处地平线上,有一些白晃晃的斑点,像大蝴蝶的翅膀,在缓缓移动。

“平奇,那是帆船吗?”杰西问道。

平奇摇了摇头。

“不,杰西,那不是帆船,那是大车的车篷。”

“是移民吧?”

“是啊,杰西小姐,他们移居到遥远的西部去。一路平安哪,一路平安哪!”

“是从我们这个县去的吗?”

“不错,杰西小姐。他们不是种植园主,他们同我们一样,是经营农场的。混不下去啦,杰西小姐,闲着没活干哪!我们邻居钱德勒一家都走了,他是个很巧的木匠,可就是没活干,地又少。哪会有什么工作呢?斯图尔特说过,每个南方白人都可以占有奴隶,这无非纸上谈兵。得给奴隶吃,但他们却自身都难保。钱德勒过去在斯图尔特家干过活,不过,让黑人来干这些活更划算,黑人干活是不用付钱的。这样一来,我们这位老兄在马里兰这个乐园就只有挨饿的份了。他只好背井离乡,到密西西比河那边去。这些篷车也是去流落他乡的……啊,对不起,杰西小姐,这些与你毫不相干的事,我唠叨了半天,您听得厌烦了吧!”

“不,平奇,这跟大家都有关系。”

平奇长叹一声说:

“杰西小姐,您到那边大道上去,会看见数不尽的篷车,庄园主都往西迁啊!鞭儿啪啪地抽,牛儿哞哞地叫,车轮辚辚地响。尘土飞扬,漫天盖地。密西西比河那边,没有奴隶制,没有贫困,全是自由的土地……”

“平奇,看来,你是在为黑人说话?”

平奇扬起眉头,气冲冲地说道:

“杰西小姐,老实说,奴隶,这是我们的灾难!他们不能生活在自由之邦,不知道什么叫自由。总有一天要起风暴的。杰西小姐,您没有到过西部吧?”

“我去干什么呢?”

“我可去过。那儿常刮这种风暴。黑压压的尘土直窜天空,像一堵墙。风暴刮起,谁也站不住。人们纷纷逃往山洞、沟壑……他们把这狂风叫做‘黑风暴’,我们这儿恐怕也会刮起黑风暴!”

“你是指黑人吗?”

“是黑人,也指白人。杰西小姐,我们这几个州,一旦土地战栗,风暴就会来到……当然,杰西小姐,我并不想恐吓您——请向您伯父转达我的问候!”

平奇把缰绳“啪”地一拍,他那旧式双轮骡车便沿着坎坷不平的烟草之路摇摇晃晃地驶去。

杰西小姐只有16岁。这种年龄的人是不应该忧心忡忡的。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微风吹动树叶,发出絮絮低语;小溪如练,汩汩流淌;人舒舒服服地骑在马上,清风拂面而来。在这样的时候,更应该乐而忘忧。杰西小姐穿过一片田野。男人的宽边草帽和女人的鲜艳头巾在田间不住地闪动。远处,有时可以看见监工戴的白帽。他的喊声阵阵传来:“喂,沟那边的,怎么哑巴啦?唱起来呀!”

于是,男人和妇女应声唱道:

橡树后面,大河那边,

黑人寻求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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