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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丛林法则(1)

这些鸟儿果然没有给他们造成更大的麻烦,如果它们的叫声是一种催眠的音乐,那么对于神经衰弱的菲尔顿先生来说,倒成了一件好事。他第一个醒来,发现周围的树枝上,已经连一只鸟儿都看不见了。他很好奇崖壁间隙那里的墨毒蚓还剩下多少,但有石斑蛛那种杀人不眨眼的怪物驻守,他实在不敢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前去查看。布雷德先生对他说了早安,开始收拾行囊,依照计划,他们今日就要进入神秘的森林里了。

兰伊醒来后就坐在那里发呆,他还在回想昨天的事,博伊金斯和卡尔的死,仿佛就是一场噩梦。等大家收拾好了,他才叫了起来:“要出发了吗?”

“是的,兰伊先生。”菲尔顿回答说。

“与上面联系不上,怎么提供补给?”兰伊讽刺地问道。

这个问题布雷德先生和菲尔顿在早上已经交换了意见。在无法与上头取得联系的情况下,他们只能见机行事。况且,等上方的补给,就目前的状况来看,也不太现实。

他们说了自己的观点和计划,根据此前所拍摄的图片,骷髅岛上有几条河流,水源不成问题。当然,是咸水还是淡水,就看命运的安排了。至于食物,更是不成问题,军用食粮很多,除了女孩,每个人都背了三五十斤。

兰伊听后没有说话,接过了自己的背包就随着自己的小组走了。他的神情依然很失落,未从昨天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哈肖贝恩的六名士兵走在前头,穿着厚厚的防护衣,在防护衣的里面,又穿了防弹衣。其他的士兵走在队伍的最后,照旧殿后。

森林间的温度比外面稍微高了一些,但空气流通远没有外面畅通。树叶腐烂的味道,像屋子里多年不曾打扫的灰尘,直直地往鼻子里钻。布雷德先生已经事先叮嘱了每一个成员,在行走的时候加倍小心,以免腐烂的树叶底下,还有什么毒虫。

他们走了600多米,就停了下来。兰伊的小组发现了另一种土壤,他们认为这些土壤中含有某些陆地上罕见的金属元素。菲尔顿的小组闲了下来,在森林中,是不可能与上方取得联系的。他看着自己的组员徒劳无功地调整着信号接收器,不时地拍着身上的尘土。布雷德先生的小组是最忙的,在短短的一路上,他们已经记录了40多种奇怪的小生物。有长得四四方方的蚂蚁——“它确实像蚂蚁,你看它的肢节。”多里安向布雷德先生争辩说——有密密麻麻的蝇虫,还有昨夜里已经被他们命名为光鸟的小鸟。此外,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植物。有一种植物,居然是倒着长的,根须附着在大树上,茎干歪歪斜斜地四散生长,开着绿油油的花朵。

“绿油油的花朵,我可没有见过。”碧茵丽好奇地说,她凑上前,想观察得更仔细一些。

“离它远点。”安南禾阻止了她。他拉住碧茵丽的手臂,然后用树枝捅了捅这种植物的茎干——“怎么了,花还会咬人吗?”碧茵丽笑着说。但她突然就不笑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种植物像受惊了的刺猬,收起了花朵,茎干部位眨眼之间就生出了一层层倒刺。

“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不要随意触碰任何……”布雷德先生严肃地说,“任何动物或植物。不管它们看上去有没有危险,都要谨慎从事。”

“对不起,教授。”碧茵丽点了点头,又向安南禾说了一声,“谢谢”。安南禾笑着摆了摆手。

“嘘。”加丽向他们做了一个手势,指着不远处的石头。那块石头上趴着一个像石蛙的动物,正盯着它前方的虫子。它的背上带着圆形的花纹,头部长有一对触角,口部下陷,脚掌肥大。那只虫子还不知末日将到,慢慢地爬向隔壁绿油油的花朵——那只像石蛙的动物遽然跳起,触角一伸,将那只虫子拦腰卷住,送进嘴里去了。

安南禾和多里安面面相觑,这个家伙,居然能跳这么远,竟然还能跳这么高,真是出乎意料。布雷德先生在另一侧观察着一种黑色的甲虫,那种甲虫附在阔叶树的树干上,腹部高高鼓起,像充了气的气球。多里安给它拍了照片,还用树枝拨了拨它的肚子。布雷德先生半是好气半是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但什么话都没有说。那只甲虫掉在了地上,迅速的翻了个身,钻进腐叶中间,不见了。

他们没有遇到大型动物,最大的动物也只是两只拖着长尾巴的家伙,既像长尾兔,又像狐狸。它们的速度很快,后腿一蹬,就跳出几米远。多里安正想给它们拍几张照片,它们跳了几下,就彻底无影无踪了。

等兰伊的小组采集完了土样,布雷德先生的观察工作也告一段落。他们要向前方继续前行,至少要在午餐时候赶到第一处水源的位置。那里有一片稍微开阔点的地带,是他们预定的营地。兰伊的情绪终于高涨了一些,喋喋不休地和他的成员争论不停,布雷德先生心想也许他在那些土壤里果真有些重大发现。

哈肖贝恩的士兵们继续在前头开路。历经了这一段难得的安宁,他们的神经也渐渐地松弛了下来。哈肖贝恩知道这样很不妥当,但又无法强令自己疲惫的兄弟们一直保持高度警惕。他与布雷德先生和菲尔顿商议了一会,自己走在了前头,这样,安全系数至少也更高一些。布雷德先生看着他走向队首的背影,赞赏地笑了笑。

“你的小伙子们也不差。”菲尔顿说,“认真专注,就像我们年轻的时候。”

“嗯,”布雷德先生点着头,说道,“确实。”他的孩子们一个个像猎犬一般,边向前行,边认真地查看着四周的情况。

越往森林深处,空气愈加燥热。这一次,全队走了不到1000米,就再一次停了下来。队伍的前方是几株参天大树,这几棵树的周围缠满了石斑蛛吐出的丝网,密密麻麻。丝网下方堆着一大堆动物死尸的碎块,恶臭熏天,蝇虫纷飞。他们顾不得多看,草草地拍了几张照片,就转了一个方向,绕道而行了。他们不敢多作停顿,如果被石斑蛛困住了,那可是天大的灾难。

“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牛头。”多里安说。

“别说了,恶心死了。”朱莉捂着鼻子,反感地说。

“好了,”布雷德先生说,“专注点,到了营地再说吧。”

看到这些死尸之后,士兵们的神经又被调动起来了。他们见惯了大场面,但这种丛林之间的天然屠宰场,实在闻所未闻。他们必须提高警惕,免得重蹈覆辙。

可处在一个未知的世界之中,再高的警惕,也阻止不了意外的来袭。一个士兵靠在树下,只不过擦了擦汗,就被一只如蜥蜴一样的小动物在手腕上咬了一口。巴可勒医生当机立断,用小银刀在伤口处割了个十字形的口子,点燃火柴,用着火的头部烫灼十字伤口。那个士兵咬着牙齿,青筋凸出,一声不吭地死死撑着。巴可勒医生做完这些之后,给他注射了消炎和预防破伤风的药剂,之后边走边观察。

那个士兵道了谢,不停地说:“我没事,我没事。”

巴可勒医生说道:“我得跟着你,你感觉有任何异样,立即告诉我。”

那个士兵点头答应了,他扛着枪,继续走在队伍的前沿。哈肖贝恩安慰了他几句,回到巴可勒医生身边,问道:“贝克没事吧?”

巴可勒医生摇了摇头,表示现在还不清楚。哈肖贝恩握了握拳头,用力抓住了枪杆。每个人都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兄弟受了伤害很是愤怒。但身在这种地方,愤怒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布雷德先生的学生们没能抓住那个蜥蜴一般的小动物。那个动物身上带着电花,给了朱罗诺夫一下,就钻进森林深处去了。朱罗诺夫一跤坐倒在地,手足剧烈地抖动起来。史莱特医生走了过来,在朱罗诺夫的心口按摩了好大一会,才让他恢复正常。

“那小玩意儿,”朱罗诺夫心有余悸地说,“电压可不低。”

“不要试图捉它了。”布雷德先生说,他不愿意自己的学生们受到伤害。尽管他很想活捉一只,好好观察这奇特的东西。

“我要叫它‘电鳗表弟’。”朱罗诺夫说道,“我被它电了一下,应该由我给它命名。”

“好吧,”布雷德先生无奈地笑了,“就叫它‘电鳗表弟’吧。”这个称呼不伦不类,当然只是一个玩笑。不过,这个时候急需这种玩笑,这样可以让紧张的心情略微放松一些。但放松并不意味着可以放松警惕,因为他们已经听到了某种大型动物的呼啸声。

在这种时候,发现大型动物,是一种不好的信号。队伍停了下来,发现声音来自前方偏右的位置。他们不能辨明准确的方向,因为指向针自从进入石山,就彻底失去了作用。布雷德先生带着安南禾走到了队伍的前头,几名士兵半蹲着,将枪口对准了右前方。布雷德先生带头,慢慢地向前靠近,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跟着队伍慢慢前行。又走了300多米,布雷德先生看到了那条细小的水源。在水源的另一边,是他们预定计划里的营地。可现在看起来,这个计划必须做出更改了。

开阔地里,几头两米多高的怪物守在四周,把一群野牛围在中间。布雷德先生回头看了一眼多里安,心想:这小子看到的果然是一颗牛头。野牛健硕无比,犄角前倾,围成一个圆形,可攻可守。那些怪物的身体像石块堆积而成,既不匀称,也不规则。左边凸出一块,右边缺少一块,像一大块摔到谷底的泥巴风干以后的样子。它的脑袋挂在长脖子上,像大块的鹅卵石。但是这些家伙丝毫不把健壮的野牛放在眼里,居然不时地抖抖脑袋,一副轻松的样子。

野牛们发起了攻击,它们不想继续被动,齐齐地转了个身,冲向水源方向的怪物。那头怪物猝不及防,被野牛冲倒在地,但它打了个滚,就站了起来,仰头发出一声嚎叫。这声嚎叫像一支利箭,刺得人耳膜生痛。其他两头怪物绕过水源,又将野牛围了起来。那头被撞倒的怪物冲进野牛群中,只抡了一下前臂,就打掉野牛的一条前腿。那头野牛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怪物毫不停顿,往牛头上一踩,牛头就成了一团肉泥。它伸出前臂,捡起肉泥一般的牛头,挂在鹅卵石般的脑袋上,只摆了两下,就不见影踪了。

布雷德先生从来没见过这种吃法,毫无疑问,牛头是被那怪物吃了,但他根本没看见那怪物是如何进食的。那怪物站在那里,拍着前胸。其余的怪物奔跑如飞,继续戏耍着这些凶猛的野牛。看样子,它们不是在狩猎,而只是玩耍。野牛们看到同类的死亡后更加惊慌,冲击的更加猛烈,可不得不说,它们的反抗就像小鸡一般无力。

那些怪物玩够了,终于使出了杀手锏。一左一右,两头怪物只跳了一下,就将一头野牛夹在中间。略一用力,那头野牛就成了扁平的肉酱,瘫倒在地上。前后不到10分钟,就有10多头野牛死在地上。那些怪物聚到一起,也不管剩下的野牛四散奔逃,用前臂扯开野牛的肌肉,开始进食。这一次布雷德先生终于看到了怪物的嘴巴,长在脖子的上方——是脖子的上方,而不是脸上——嘴巴很大,占了脖子横面的三分之二。不管肌肉还是骨头,丢进嘴里即刻下咽。吃了五六分钟,它们就慢慢地挪动着身子,沿着水源上去了。

这场争斗让所有人看的惊心动魄。这种落后的竞技方式,比不上现代战争,但场面的血腥和战斗的惨烈,让任何战争都望尘莫及。布雷德先生看向菲尔顿和兰伊,他们的脸上写满惊恐,瞪着眼睛,像痴呆了一样。其余的成员也相差无几,几乎每个人都在想,假如自己面对这种怪物,当该怎么办。答案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等死。不过哈肖贝恩的士兵显然并不这么认为,他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尽管心里早就敲起了小鼓。不过,既然那片开阔地带是设定的营地,他们理所当然要为守护自己的营地做出贡献。

然而,他们的激昂状态并没有实践的机会。布雷德先生和菲尔顿商议之后,决定把营地设在远离水源的地方。即使取水不便,也胜于将营地安在炸药包上。按照他们的实力,就算遇到的只是野牛,也会造成不小的损伤,更不必说那些像蛮荒时代的异形怪物了。倘若还有其他的危险生物,那么这支队伍的命运就再次堪忧了。

他们的营地设在离水源1000多米的崖壁旁边。布雷德先生已经查看过崖壁,崖壁下方没有墨毒蚓和石斑蛛,但为了保险起见,依然撒了一圈刺激性粉末。兰伊和他的小组不解,质疑这个决定,说道:“取水的路上会更加危险”。布雷德先生顾不得与他争辩,他在观察周围有无其他微小但不失危险性的生物。这是从墨毒蚓上得来的教训。菲尔顿耐心地解释道:“这片崖壁比水源那边高一些,一旦有了危险,我们居高临下,可以保证安全。”

兰伊对这个解释嗤之以鼻,冷笑道,“那取水呢,谁去取水?”

哈肖贝恩接口说道:“取水的时候,我会派士兵陪同保护。”

兰伊哼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他仅仅对布雷德先生心怀不满,事实上,他同样赞成远离水源的计划,但他觉得把营地设在水源的左侧会更好一些,这样方便他们采集水源两侧的土壤标本。不过,安全是第一位的,那种血腥的场面,同样在他的心底留下了阴影。只是,这是午餐间隙休息的营地,晚间的营地,又该安放在哪里?

趁着碧茵丽和朱莉准备午餐的时间,布雷德先生带着安南禾和多里安走下营地,悄悄地摸向水源。他们发现那群野牛正在小河旁的水草丛中觅食。哈肖贝恩放心不下,带着枪支跟了过去。那群野牛似乎已经忘了之前的战斗,毫无顾忌地在同类的鲜血周围吃草喝水。这是一个好现象,证明这条水源是淡水。布雷德先生叮嘱了安南禾和多里安,不要轻举妄动,并给哈肖贝恩做了一个戒备的手势,慢慢地挪动身子,向前移动。

“唰”的一声,朱罗诺夫命名为“电鳗表弟”的动物从布雷德先生身旁一闪而过。布雷德先生顿了一顿,长长地吁了口气,又慢慢前行。他离那些野牛只有六七米的距离,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野牛的犄角,足足有40厘米。但是他同时发现,野牛并不是在吃草,而是在水源里捕捉游鱼。在对付游鱼的时候,野牛的动作就显得灵动多了,一低头,铲起一汪河水,就用舌头把游鱼筛选出来,丢进嘴里。布雷德先生大吃一惊,他无法相信这些食草性的动物在这里也变成了肉食性。但是,这水源里的游鱼又与外面世界的大不相同,浑身带着银光,不知这光亮来自鳞片,还是鱼体内部。

布雷德先生越来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突然想到,自己的头衔可以从教授改成学童了。“嘘,教授,”哈肖贝恩轻声说,“快退回来。”

布雷德先生回过头来,看着哈肖贝恩的目光里带着恐慌。他顺着看去,只见十多只雷翅隼停在三米开外的树上,正虎视眈眈地望着自己。他的心里打了一个冷战,迅速向后退去。但这个动作激怒了雷翅隼,它们扑动翅膀,从半空中俯冲而下。布雷德先生就地打了个滚,只叫了一声“快回去”,还没爬起来,就被一只雷翅隼扑倒在一旁。哈肖贝恩开了一枪,正中那只雷翅隼的头部,它向后一歪,摔在一旁。布雷德先生立即爬起,扯起多里安的左手,在他屁股推了一把。安南禾手里拿着那根用顺了手的球棍,冲着一只斜飞而来的雷翅隼打了过去。随着一声嘶哑的鸣叫,那只雷翅隼的脖子被安南禾打成两截——“快退回去!”布雷德先生大声叫道,扯住了安南禾的右手,把他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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