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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身中奇毒

第27章 身中奇毒

转过头来,司马昭心有余悸地看着子夜,“夜儿,幸亏你没有出事,不然我一定将钟会碎尸万段。”

“好了好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而且还看到了日夜思念的阮大哥,子上,你就不要同那个姓钟的家伙计较了。”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次姑且饶过他,对了,夜儿,牡丹园为何追杀你们?”

“这,呵呵,”子夜和阮籍相视一笑,司马昭看得心中苦涩涩,“我被牡丹园献给何晏做男宠,是阮大哥不顾一切救我脱险的。”

“哦,原来是这样,”司马昭心中有些释然,看来子夜女扮男装,阮籍并未识破,想到这一层,司马昭终于放下心来。

“既然你们都安然无恙,就算是皆大欢喜了,这样吧,难得阮先生大驾光临,我和夜儿就在府中为阮先生接风洗尘如何?”

司马昭说到这里,含笑望着阮籍,阮籍也不推迟,拱了拱手道:“有劳司马大人了,阮籍一路走来,倒是有些饥饿了,夜儿,愚兄就看在你的份上,在府中叨扰一顿吧。”

阮籍话中讥讽,司马昭倒不以为意,微微笑着,命人布上酒席,阮籍也不见外,一屁股坐在桌前,与子夜开怀畅饮、据案大嚼。

子夜素知阮籍举止癫狂,司马昭也是含笑不以为意,酒至半酣,司马昭试探着说道:“阮先生,昭久慕你是高人名士,才华横溢,现国家正是任用贤能之际,先生可否考虑出山呢?”

阮籍醉眼迷蒙,从腰间解下一个酒馕笑道:“司马大人,你的府中佳酿真是让人沉迷其中,难以自拔。能否把我的酒囊灌满?”

司马昭心知阮籍故意岔开话题,微笑示意仆人添酒,“阮先生,既然喜爱府中佳酿,不如就留在这里,昭每天都会为先生装满酒囊,供先生开怀畅饮。”

阮籍接过酒囊系在腰间,笑道:“阮籍是山野之人,没有太多的志向,这酒囊里的酒满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仅此而已,太多我就承载不了了。”

阮籍只顾埋头喝酒、吃肉,要不就是拉着子夜东扯西扯,丝毫不给司马昭拉拢的机会。

子夜明白阮籍不愿为官的心意,偷眼看看司马昭,司马昭只是宽容地放任阮籍胡闹,脸上始终挂着微笑,不急不恼。

子夜暗暗佩服司马昭真有大将之风,比钟会那种人要高深得多。

阮籍喝到最后,居然烂醉如泥状地瘫在子夜身上,子夜苦笑着托住阮籍歪歪斜斜的身子,“阮大哥,你醉了,我扶你到房中歇息吧。”

司马昭见阮籍头枕在子夜肩上,两人的脸紧挨在一起,不由得沉下脸来。

正要命人搀扶阮籍休息,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启禀二公子,老爷和大公子有要事,请您马上过府商议。”

司马昭一见事情紧急,急忙站起身来,披上外衣,匆匆向外走去,边走边嘱咐,“夜儿,我出去办点事情,一会儿就回来,你让下人扶阮先生到房中休息吧。”

“知道了。”子夜应声答道。

家丁把阮籍搀到静室,扶到床上躺下这才离去。子夜见仆人散尽,这才悄悄掩上房门,来到床前静静地看着闭目昏睡的阮籍。

“啪”地一声,子夜操起一本书用力地敲在阮籍头上,口中笑道:“让你装醉。”

紧闭的双目倏然张开,狭长的凤眸射出两道精光,四目相对,只见厉眸弯成月牙,紧绷的薄唇也现出一抹迷人的弧度。

“呵呵,夜儿,你怎知我是装醉?”阮籍依然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笑嘻嘻地问子夜。

“哼,”子夜嗤之以鼻,“我与你相处的时候,早就发现你是个超级大酒鬼,这点酒怎么能醉倒你,除非你和上次一样,装疯卖傻。”

“呵呵,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揭破?我方才看你和司马昭那家伙,也是交情匪浅啊!”

“哼,我才懒得理你们那些无聊的事,子上邀你做官是他的意思,你不愿踏入仕途,是你自己的心意,这种事决定权在你这里,毕竟你才是自己的主人,这是最起码的民主。”“说得好!”阮籍击掌称快,“夜儿的话,听起来真是畅快,不过,那民主是什么意思?”

“哦,这?”子夜懊恼不已,我怎么把现代的民主二字,用到这里了?

“嗯,”子夜搜肠刮肚,想了半天才喃喃道:“民主就是人民自己做主。呵呵,就是这个意思了,你很聪明,自己想吧。”

“夜儿,你还要在府中呆上多久?”阮籍突然问道。

子夜正为这事发愁,一见阮籍发问,突然计上心头,一把拉起阮籍,附在耳边低声道:“阮大哥,我正要离开这里,可是子上不放我走,这样好不好,你好人做到底,帮我离开这里。”

“司马昭为什么不放你走?”阮籍不解地问道。

“唉,说来话长,以后再对你说。反正子上也是为了我好,担心我的安全。”

“哼,恐怕没有这么简单。”阮籍冷哼一声,根本不信司马昭的好心。

“好了,你帮是不帮?”子夜耍起了无赖。

司马府大门口,阮籍晃晃悠悠地走出大门。

不一会儿,子夜手捧一个酒囊匆匆跑来,跑到门口停下脚步大声问侍卫,“你们看到阮先生出去了吗?”

“刚出去。”侍卫答道。

“哦,阮大哥,你的酒馕。”子夜一边大喊着,一边抱着酒馕向门外跑,跑到门口,还不忘亮出腰牌晃一下。

夜幕降临,司马昭匆匆回府,手捧一个大篮子,蹑手蹑脚走进静室,低声唤道:“夜儿,你睡了吗?”

室内一片漆黑,静寂无声,司马昭从外间拎起一盏灯笼,再次走进室内,来到床前,挑灯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床上被褥整齐,空无一人。

“来人!”一声怒喝过后,须臾间,侍卫、家丁、丫鬟赶到静室门前。

“白公子哪去了?”司马昭面沉似水冷冷问道。

“您走后,阮先生也走了,白公子追出去给他送酒馕,后来就没见回来。”

“啪”司马昭一掌拍在桌案上,“我是怎么交代你们的,忘了吗?”

“公、公子,白公子给我们出示了腰牌。”侍卫胆战心惊地解释着。

“哦,原来如此。”司马昭颓然跌坐在床边,喃喃道:“夜儿原来早有准备。”

轻抚夜儿的枕头,突然摸到一样东西,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封书信。

徐徐展开,子夜的字迹赫然在上:子上,保重!请恕夜儿不告而别。

寥寥数字,看得司马昭双手微微颤抖。

“传刘青。”沉吟半晌,司马昭终于吐出三个字。

“二公子,刘青在。”刘青疾步赶来。

“你带两队人马,一队扮成何晏府中家丁,一队你来带头。”司马昭吩咐着。

刘青没有回过神来,怔怔问道,“公子,要这两队人马做什么?”

“替我去抢人。”信笺在司马昭的手里越攥越紧,以致捏成一团。

阮籍和子夜一路逃出司马府,子夜走出很远,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远眺这处避风港,心中隐隐有些不舍。

“走吧,夜儿,再耽误下去,我们就走不脱了。”阮籍拉住子夜向城外赶。

洛阳城外,通往北方的一条山间小道上,疾驰着两匹骏马。

“阮大哥,我们要去哪里?”子夜在马上问。

阮籍挥起马鞭指向远方,脸上挂着憧憬的笑意,“夜儿,我们朝这个方向,再行一日的路程,你就会看到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河岸不远处,有一片茂密的竹林,从前,我和几个好友就经常在哪里饮酒弹琴,吟诗作赋。”

“我们这是去哪里吗?”子夜也是满怀憧憬。

“嗯,走吧,再辛苦一日,我们就到地方了。到时候,也不用担心司马昭他们的追兵了。”

身后一阵马蹄声疾驰而来,阮籍和子夜回头观看,只见尘土飞扬,一队人马从后面紧紧追来。

“站住,站住,前面那个穿白衣的,就是何大人相中那小子。快抓住他,带回去请赏啊!”子夜一听,当即变了颜色。

这被何晏抓回去,还不如被司马昭带回去,至少子上不会伤害自己。

“夜儿,你先跑,我帮你挡一阵。”阮籍拨转马头就要迎上去。

子夜摇摇头苦笑,阮大哥一人怎敌几十人?这样上去还不是白白送死。

“大哥,何晏一时不会伤害我,你还是替我搬救兵去吧。”子夜想要支走阮籍。

二人正推让,斜刺里又冲出一队人马,两方对垒,子夜认出是司马府的刘青带队。

“刘大哥!”子夜如同抓住救命稻草。

刘青马上微微一笑,“白公子,我们公子不放心你们路上安全,特命我们来接你们回去。”

子夜到此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拉着阮籍,躲到刘青的队伍后面。

两方对垒,未说几句就交起手来。

几十人顿时混战一团,尘烟飞扬,人喊马嘶,子夜见两方交战正热闹,急忙去拉阮籍。

只见阮籍坐在马上,神情冷峻地望着两方战团,微微冷笑。

“大哥,快走!”子夜急忙扯了一下阮籍,两人趁乱偷偷钻入旁边的密林。

“夜儿,你不随司马府的人回去吗?”阮籍突然开口。

“既然逃出来,为什么还回去,我有什么脸见子上?”子夜白了一眼阮籍。

“哼哼。应该是司马昭无颜见你才对,夜儿,我正奇怪何晏怎么知道你的行程,方才才看出端倪,敢情这都是司马昭自编自演。”

“阮大哥,你又什么证据?”子夜有些不服。

“呵呵,这还用说吗?何晏怎么会这样巧知道我们的行程,而且你看,司马昭的人马好像准备好了似的,夜儿,这明显是一出戏,让我们乖乖地跟他们回去。”

子夜冰雪聪明,多少也发现了一些端倪,只是心中知道司马昭一切是为了自己,倒也不想埋怨什么。

子夜故意推了一把阮籍,“哼,你明明对子上有成见,所以才把人家的好心当做阴谋,好了,不说了,我们赶紧逃吧。”

阮籍瞪了子夜一眼,也不答话,冷哼一声“口是心非。”转身带头向林深处走去。

两人一路躲躲藏藏,身后的追兵时远时近,最让人心惊肉跳的是,有时追兵近在咫尺,堪堪就要搜到二人,却又险险地逃过一劫。

眼见追兵去远,阮籍微蹙眉头,握住子夜的手,“夜儿,看来我们得走一段险路了,只有这样才能避开追兵。”

“呵呵,大哥,我们这回没有马匹,该不是又要跳崖吧?”子夜神情轻松地戏谑着。

“当”地一声,子夜头上挨了一个爆栗,阮籍笑骂一句“让你胡说。”快步向山间小路走去。

夜幕降临,山中暮霭笼罩。

子夜一路跌跌撞撞地跟着阮籍,走在陡峭而崎岖的山路上。

阮籍不时回身帮扶子夜,提醒子夜小心猎人陷阱,小心虫蛇。

两人又翻过了一座山,子夜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阮籍一边帮子夜擦汗,一边指着远处,“夜儿,再坚持一下,实在走不动大哥背你,翻过这座山,过条小河就到竹林了,那里就是我们的乐园。”

子夜遥望山顶,那里与漫天星斗相连,子夜霍然站起,“大哥,我还能坚持,走吧,夜儿要自己爬到山顶,摘颗星斗送你。”

“哈哈哈”山中回荡着阮籍狂放不羁的笑声。

风儿西去,月儿东移,转眼间又过了两个时辰,子夜终于如愿攀到了山顶。

阮籍拥住夜儿的肩膀,指着山脚下的河流,“夜儿,我们下山后,过了这条河流不远,就是一片浩瀚的竹林。”

“好,大哥,我们比赛看谁先到那里。”子夜浑身来了力气,带头向山下跑去。

阮籍望着子夜渐渐缩小的身影,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子,怎么有时候比我还疯癫。”

阮籍加快脚步追了上去,一边跑一边喊:“夜儿,你留神脚下,这里有猛兽出没,当心猎人陷阱。”

话音刚落,只听前方传来子夜的一声惊呼,“哎呦!”

紧接着“扑通”一声,子夜的身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听到子夜惊呼,阮籍心中一紧,疯了一般向山下跑去,口中不住地呼唤:“夜儿,夜儿,你在哪里?你怎样了?”

“哦,”不远处传来一声轻轻的呻吟,阮籍用力拨开繁密的枝叶,只见左前方的地面上,有一个黑黝黝的大坑。

阮籍小心地用一根粗树枝探着前方的路,终于来到大坑旁边,爬在坑沿向下望去,隐约一个白色的影子蜷缩在坑底。

“夜儿,夜儿,是你吗?”阮籍望着白影大声呼唤。

“嗯,大哥,是我,我跌入陷阱了。”子夜声音虚弱得近乎不可闻。

“夜儿,你受伤了吗?”阮籍焦急地问。

“嗯,好像什么东西划了一下,手臂有些麻。”子夜声音越来越低。

“不要急,夜儿,坚持住,大哥来救你。”阮籍向坑下看了看,坑壁光滑,一人半深,这应该是猎人捕兽用的陷阱。

再看下面的子夜,已经缩成一团,也不知伤有多重,阮籍顾不得许多,纵身跳入坑中。

好在坑下土软,阮籍爬起来急忙来到子夜身边,搂住子夜的肩膀,“夜儿,你怎样?”

子夜勉强睁开眼睛,目光却有些涣散,勉强笑了笑,“大哥,我、我有些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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