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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同被而眠

第28章 同被而眠

阮籍隔着衣服,感觉子夜身体传来阵阵寒意,寒气直逼得阮籍也禁不住打个冷战。

阮籍心中一沉,估计子夜身受奇毒,不然仅仅是跌伤,不至于此。

“夜儿,夜儿,你醒醒,不要睡。大哥背你出去。”阮籍心急如焚,子夜中毒刻不容缓急需救治,再看子夜已近昏迷。

阮籍霍然站起身来,脱下身上黑衣,用力一撕,长衫扯成缕缕丝绦,丝绦麻利地凝结在一起,转瞬变成结实的丝绳。

弯下身子把子夜绑到自己的背上,阮籍看着高高的坑口,咬牙说道:“夜儿,坚持住,大哥一定把你救出去。”

三次爬到坑口,三次重重摔下,阮籍十指抠得鲜血淋漓,鞋子也不知跌落到哪里,每次摔下阮籍都把自己的身体垫在下面。

这一次终于爬了上来,阮籍顾不得寻找失落的鞋子,迈开长腿向山下飞奔而去。

终于跑下山,一条河流横亘在面前,往日眼中舒缓、清澈的河水,此时却显得湍急而又冰冷。

阮籍左顾右盼,却不见一艘载渡的小船。

轻轻咒骂一声,阮籍扭头轻唤子夜,子夜却垂着头不再应声,阮籍一跺脚,“罢,夜儿,大哥只好带你游过河去了。”

解开身上丝绦,星光下子夜面色惨白,双目紧闭,双唇也无血色,连呼吸都异常微弱。

“夜儿,你要挺住。”阮籍的声音在寒风中颤抖。

初冬时节,朔风阵阵,水寒似冰,阮籍将子夜绑在一块浮木之上,自己则赤足裸身步入河中。

刺骨的寒意,从足底迅速蔓延到全身,阮籍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推着浮木,一手和两足用力划动,向对岸游去。

终于游到对岸,阮籍已然冻得手足麻木,哆哆嗦嗦地解开浮木上的绳子,伸手抱起几乎冻僵的子夜,阮籍大呼一声,“夜儿,再挺一会儿,你就有救了。”

夜幕下,寒风中,一个赤身的俊逸男子,怀中抱着一个白衣少年,在通往竹林的小道上飞奔着。

繁星闪烁,寒风萧瑟,星光疏落的洒在竹林中,为碧绿的竹衣蒙上一层幽幽的清辉。

竹叶沙沙作响,掩不住阮籍凌乱的脚步声,狂奔在竹林曲径,阮籍心急如焚。

朔风阵阵,送来一曲奇妙的声音,阮籍略停脚步,侧耳聆听,舒缓、清淡的琴声飘入耳畔。阮籍焦灼的脸上,现出了一丝笑意,转头柔声道:“夜儿,坚持一下,我们到家了。”

昏迷中的子夜没有回应,阮籍深吸一口气,迈开长腿继续向竹林深处奔去,只是这一次脸色平和了许多。

琴声越来越近,曲声却愈奏愈急,一阵细密的轮指过后,音调陡然高亢激越,仿佛晴空万里,突来一抹乌云,顷刻间,电闪雷鸣、暴雨如注,密集如雨点般的急速节奏,敲打在听者的心上,紧张、压抑、孤愤而又激越。

阮籍的脚步伴着琴声,更加急促而紧张,背上昏迷不醒的子夜,冥冥之中感应到这首回荡在天地间的旷古悲愁,禁不住缓缓地抬起来,泪眼迷蒙地望向前方。

转过竹林曲径,跨过一座竹桥,桥尽头翠竹掩映中,有一处竹制凉亭。

凉亭中,一个清逸俊美的白衣男子,盘膝端坐在五弦琴后,神情专注地手抚瑶琴,幽怨、激越的琴声,从他那修长如笋的指尖流淌而出。

阮籍背着子夜已经奔到亭前,长发披肩的白衣男子依然沉浸在曲中,对眼前突现的二人视而不见、恍若不闻。

琴声更加高亢、激愤,充满了临危就义的杀伐之声,阮籍屏住呼吸静立原地,子夜的心口没来由地灼痛不安。

朦胧中,只见清冷的月光,倾泻在宽衣博带的操琴者身上,让眼前这个墨发垂肩、面如冠玉的绝世美男,蒙上一层淡淡地氤氲。

耳畔中的琴声漫如潮水、慨然激愤;而眼前的奏者却是澹然淡泊、气韵神雅,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令人难以自信地集于一身。

这里莫非是仙境?眼前莫非是神人?

十指越弹越快,琴声愈响愈急,凄厉、怆然,慨然就义。

“哇!”子夜再也抑制不住心口悲痛,一口鲜血喷溅而出。

“铮”地一声,琴声戛然而止。

“啊!”伴随着阮籍一声惊呼,白衣男子指下的琴弦应声而断,修长而白皙的指尖,流下滴滴鲜血。

白衣男子没有理会自己的伤指,下意识地垂头看了看身上的白衣,此刻胸口前正绽放着几朵凄艳的梅花,那是子夜喷溅的鲜血。

男子沉吟片刻,好像还没有从琴曲的意境中回味过来,突然抬起头,面向阮籍和子夜,倏然张大明净而又深邃的双眸,那黑黝黝的目光,如同夜幕中的星子熠熠生辉。

望着寒夜中赤身狂奔而来的好友,这个拥有绝世容颜的男子,神情淡然而又清冷,缓缓道:“阮兄深夜造访,所为何来?”

阮籍此刻已然放下再度昏迷的子夜,伸手擦去子夜嘴角的血迹,面带焦灼地说:“求你救他。”

男子站起身,走到子夜面前,伸手搭住子夜的脉搏,剑眉微蹙,“他中了冰寒毒。”

“有救是吗?”阮籍一把拉住男子的衣袖。

白衣瞥了一眼阮籍,伸手抓过琴边一见大氅,递给阮籍,淡淡道:“我可不想同时忙活两个病人。”

阮籍听出话里玄机,乖乖地接过大氅披在身上,笑嘻嘻地挨近白衣,“你答应就好。”

白衣没有理会阮籍,目光沿着子夜的脸上一直向下望去,突然目光停驻在腰间,平静如水的脸色变得阴晴不定。

白衣霍然站起身来,背负双手,向亭中走去。

“喂,你快治病啊!”阮籍在后面呼唤。

“你走吧,不治了。”白衣冷冷地回应。

“为什么?”阮籍猛然站起身来,疾步抢到白衣面前,面带不解地问道:“见死不救,不是你的为人,是怪我方才打断你的琴声吗?”

说到这里,阮籍伸手解掉氅衣,依旧赤身对白衣躬身施礼,“贤弟请恕愚兄方才鲁莽。”

白衣诧异地看着昔日狷狂不羁的阮籍,“阮兄,这少年是你什么人,居然害你性情大变?”

阮籍挺起胸膛,傲然道:“生死之交,亲如手足。”

“噢?”白衣微蹙眉头,幽深的黑眸望向子夜,当目光停留在子夜的腰间时,瞬间眼中凝结出寒霜,“不行,我这缺医少药,救不得,你还是把他带回到原处吧?”

“胡说!”阮籍大怒,冲上前抓住白衣的衣襟,吼道:“你医术高明、药理精通,怎会缺医少药,就是当真少什么药材,我就是上天入地也会采到。”

“哼,阮兄,数月未见,你居然同司马府中有了牵连。”白衣冷哼一声,轻轻放下阮籍的手。

阮籍一怔,半晌才道:“你怎知他是司马府的人?”

白衣冷笑一声,走到子夜身前,用扇柄轻挑起子夜的腰牌,“这是什么?”

阮籍一看笑道:“原来如此,你看我也有这个东西。是不是我也算是司马府的人?”说着,阮籍从袖中也拿出一个腰牌。

见白衣神情诧异,这才笑道:“说来话长,贤弟你救人要紧,愚兄只是告诉你,我和他是从司马府里逃出来的,为避追兵这才走险路,失足掉入陷阱的。”

白衣回到琴后坐下,双手抚琴,弦动琴响,只是断了一根弦,乐声再起已显缭乱。

阮籍扑到琴旁,双手按住琴弦,焦灼道:“琴音已乱,奏者心烦,贤弟还是救人要紧。”

白衣轻轻移开阮籍双手,淡淡地说道:“小弟今生立誓,不与司马家再有牵挂。兄还是不要为难我。”

阮籍一怔,随即脑海中灵光一现,叫道:“你不救我来救。”

见白衣惊讶地看着自己,阮籍狡黠地一笑,眯起凤眼道:“我只须你告知我救人的方法,我自己动手救人,这样既不违背你的誓言,又能救人一命,如何?”

白衣深深地望了阮籍一眼,垂眸抚琴,淡淡地说道:“这少年中的是冰寒毒,本来用于捕猎大型野兽,此毒对兽只是麻痹作用,没有大的伤害,但是对人,特别是体质较弱的人,却是足以凝结血液而死。”

“什么药可以救?”

“治这种病需要两味奇药做为主药,一味是寒潭中五色冰鱼、一味是峭壁间的海风藤。”

“哪里可以采到?”

“呵呵,一个在竹林深处,九曲洞中的寒潭内,一个在峰顶的峭壁中,这两种药地处绝境,你恐怕药未采到身先死。”

九曲洞中,岩壁突兀,道路险峻,一尺多宽的陆地旁,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潺潺的河面上冒出袅袅的白雾。

洞中阴气嗖嗖,身穿厚衣的阮籍禁不住打个冷战,将手中的火把插在岩壁夹缝中,阮籍脱下鞋子,挽起裤腿,赤足走向小河。

刚刚把脚伸入水中,阮籍低呼一声急忙缩了回来,好友的话果然不假,水寒似冰,刺骨的寒意从足底一直袭到头上,全身的汗毛都冰得倒竖起来。

望着轻雾笼罩的河面,白惨惨如夜儿的面无血色的脸,阮籍一咬牙,再次毅然把脚踏入水中。

深吸一口气,忍住钻心的冰冷,另一只脚也踏进水中,彻骨的奇寒沿着足底和脚踝向上迅速蔓延,阮籍的身体有些发抖。

“嗒嗒”,一连串奇怪的声音响起,阮籍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的牙齿在不停地打战,这种颤抖已然无法控制。

阮籍蹲下身体,挽起袖子伸手在水中摸索,十指尖传来的剧痛,牵扯得心都在抽搐。

一个滑腻腻地东西在手边溜走,阮籍用力一抓,身体失去平衡,一下子跌入水中。

爬起来,再摸,再抓,还是溜走了。

一连多次失败,阮籍已经全身湿透,远远望去,他的身上也在冒着白色的轻雾,寒冷在一点点掠夺着他的体温和体力。

脚已经没有了知觉,手也开始不受大脑支配,阮籍心中焦急,看来自己的体力很快就要消耗殆尽,可五色冰鱼还没有抓到,夜儿命在旦夕,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失去这个挚友吗?

“不,不!”阮籍颤抖着嘴唇大喊,这个不字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撑直身体,阮籍用有些僵硬的双手,笨拙地脱掉衣服,扯掉一块布用作渔网,阮籍再次将身体浸入水中,摸索着滑腻灵巧的冰鱼。

竹林中、竹楼里,子夜被白衣放在竹床之上,昏暗的灯光下,白衣一手搭在子夜的脉搏之上,目光停留在子夜苍白泛青的脸上。

切脉之人应该心静如水,这样才能从脉象中体察入微。

白衣浓眉微蹙,居然放开了为子夜号脉的手,站起身来,自言自语道:“今天是怎么了?心思为何这样纷乱?”

低头端详着子夜,白衣没来由地一阵心悸,那种揪痛的感觉让人莫名地恐惧,“该不是阮兄出了状况吧?我得看看去。”

阮籍终于捞到两条冰鱼,心满意足地向岸边移动,可是费了很大的力气,距离岸边还是那样远。

这是怎么回事?阮籍低头望去,才发现原来双腿已冻得麻木,任凭自己如何努力,就是迈不出一步。

阮籍心急如焚,夜儿还在等着这味药,难道自己今晚就要困在这里吗?自己死不足惜,反正欠夜儿一条命,可是夜儿还小,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失去生命吗?

阮籍将布网里鱼系紧,这才用力抛到岸上,砰地一声,布袋打在一个白影身上,阮籍隐约看到来人,呵呵笑道:“你、你终于来了,鱼、鱼在里面。”说完,阮籍眼前一黑,跌入冰冷的河水中。

朦胧中,一阵熟悉的异香飘进鼻中,阮籍缓缓张开眼睛,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在忙碌着。

“我还活着吗?”阮籍低声轻问。

一个东西迎面飞来,重重落在阮籍的胸口,只听一个悦耳而清冷的声音道:“你要是还能喝酒,就没死。”

“哦,”阮籍应了一声,微微欠起身来,低头一看,胸口处是自己的酒馕,里面已经鼓鼓的,显然是灌满了酒。

兴冲冲地用不太灵巧的手旋开盖子,“咕咚咚”一气喝下半馕,这才长出一口气,笑道:“还能喝酒暖身,看来还是活着,是你救了我吧?”

白衣坐在火炉边,轻轻地搅动着火上的药罐,淡淡道:“我说过不要让我伺候两个病人,你非要给我找麻烦。”

阮籍又喝了一口酒,“我不是好好的吗?不会给你找麻烦。”

“哼,”白衣冷哼一声,伸手端起火上的药罐,来到床前放在几案上,“你冻得像个冰人,我再晚去一会儿,你的手脚都会冻得坏死,我方才用酒给你搓了全身,你才会醒转过来的。不信,揭开被子看看,你的衣服都被我扒光了。”

阮籍猛地揭开身上被子,低头一看,自己果然精赤赤的、不着存缕。

阮籍哑然失笑,“呵呵,我这个样子倒是蛮像酒鬼刘伶的。”

白衣白了一眼阮籍,“你轻一些,身后还有人呢。”

阮籍吓了一跳,急忙盖上被子,回头一看,原来子夜躺在自己的身后,两人居然同被而眠。

白衣端起药罐,将药倒入药碗,“我把你二人放在一处,一来方便照顾,二来你们具是寒症,两人一个被窝,可以相互取暖。你扶他坐起吧,我给他喂药。”

阮籍乃是性情豪放之人,毫不在意自己赤身露体,挪到床里把子夜轻轻移到床外,又扶她坐起,任由白衣向口中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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