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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纠缠

第34章 纠缠

“单韬,你真的不认得我吗?”子夜失神地问,总觉得眼前这个男子,就是男友单韬的前世真身,自己回到现代一定经他牵引。

山涛面对子夜同情地摇摇头,“公子,在下实在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你。”

子夜心有不甘,这个男子一定是单韬前世,只是不记得我而已,不行,我绝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想到这里,子夜纵身从树上跳下,只是过于心急,居然没有掌握好平衡,头朝下栽了下去。

“小心!”一声惊呼,山涛毫不犹豫地出手相救,子夜被他双臂托住,搂在怀中。

“嗯,”子夜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一软,就势倒在山涛的怀里。

“公子。”耳边传来柔声轻唤,子夜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面容如此熟悉,熟悉得让人心痛。

“你、你怎么才出现?”子夜神情有些恍惚,泪眼婆娑地伏在山涛肩头哽咽着,“你知道我在这里苦苦找寻了十八年吗?呜呜”

山涛被怀里痛哭的少年,惊得手足无措。

听他满腹幽怨和哭声哀伤,山涛心中也酸楚不已,尽管深知少年是认错了人,可看他这样,自己实在不忍心把他推出怀抱。

无奈何轻拥少年,温言相劝,“好,好,是我不对,你不要哭了。”

子夜抽抽嗒嗒地抬起头,得理不饶人地抓住山涛宽大的衣袖,当做自己的毛巾一样,擦拭着脸上的鼻涕和眼泪,一边忿忿然说道:“哼,你知错就好,从今以后,我要天天见到你。”

山涛清逸的脸上,露出无奈而又苦涩的笑容,少年的得寸进尺让宽厚的他实在无语。

眼看着自己干净整洁的衣袖,被少年弄得干一块、湿一块,皱巴巴地。

轻叹一声,“公子,我还不知你的尊姓大名,山某身居军营之中,实在无法让你随叫随到。”

子夜眼珠一转,破涕为笑,“呵呵,我叫白夜,也身在军营,你做公事我不打扰,不过,你忙完公事,我一定要见到你,不许你躲着我。”

山涛微蹙眉头,这个少年来路不明,看来与司马昭交情匪浅,可为何对自己这般眷恋不舍,要是让人误会,实在是不妥。

无奈何少年纠缠不休,山涛只能踌躇着向司马昭大帐方向走去。

猛然抬头,已经来到主帅帐前,只见司马昭站在帐门前,面色阴沉地望向自己,山涛心中一惊,急忙施礼,“二公子,山涛来迟。”

司马昭微微颌首,脸上勉强堆起一丝笑容,“呵呵,先生来了,我正在这里恭候。夜儿,你为何跟在山涛先生身后?”

山涛倏然回首,心下这才有些明白,司马昭脸色不善的原因,原来是哪个叫夜儿的少年,一直若即若离地跟在自己的身后。

子夜目光须臾不离山涛,口中喃喃答道:“我刚刚看到他,就好奇地跟着他,看他往哪里走?”

司马昭淡淡一笑,伸手拉住山涛,亲热地领向帐中,口中说道:“先生,我一直在等你,明天我要去京城,想请先生一同前往。”

第二天清早,营帐门口,穿戴整齐的司马昭和山涛骑上骏马,带着一队随从,正要启程。

只见一身白衣,书生打扮的子夜急匆匆地追了出来,气喘嘘嘘地跑到司马昭的马前,嘟起小嘴道:“子上,我、我也想跟你去京城。”

“噢?”司马昭眯起眼睛,无意间瞥了瞥身旁的山涛,嘴角泛起一丝略带苦涩的笑意,“呵呵,昨天夜儿坚辞不去,是什么人让你忽然改了主意?”

“是他!”子夜把手指向山涛,面对司马昭和众人惊诧的目光,笑嘻嘻地说道:“是他的话,让我改变了主意。”

“我?我不记得昨天对你说过什么。”山涛见众人都把目光集于己身,苦笑着摊开双手。

“呵呵,记不起来就算了,反正我也要去京城,你们要是不带上我,我就自己步行前去。”子夜索性耍起无赖。

“呵呵,谁说不带你去?”司马昭笑吟吟地向子夜伸出手,“上马!”

子夜没有去拉司马昭的手,更不想与他共乘一骑,笑嘻嘻地转身跑到山涛的马前,伸手拉住缰绳,扬起小脸笑道:“我要与你乘一匹马,路上也好提醒你,昨天都说了些什么。”

山涛无可奈何地看看子夜,又望着笑容僵硬的司马昭,一时间左右为难,不知是否该接受少年的请求。

司马昭强抑心头涌起的醋意,沉下脸来轻斥,“夜儿,不许胡闹,山涛先生是我的贵客,你不要给先生添麻烦,快来,我的马让与你。”

山涛至此,也只好客气一下,“呵呵,白公子的要求也不过分,我们二人共乘一骑,倒也算不得麻烦,公子要是愿意,山某不介意。”

“嘻嘻,”子夜笑嘻嘻地对司马昭做个鬼脸,“好了,人家单韬先生都说不介意了,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向山涛伸出一只小手,山涛无奈,只好拉住这个顺杆爬的家伙。

坐在山涛的身前,子夜大方地拉起缰绳,微微转头对山涛笑道:“一会儿让你看看我的骑术,快搂紧我的腰,我要催马快跑了。”

司马昭看着山涛的咸猪手,紧紧搂住了心上人的小蛮腰,饶是再深的城府,此刻也无法淡定自若,双腿一用力,挥手用力在马臀上抽了一鞭,骏马吃痛,长嘶一声,绝尘而去。

一路上,子夜对山涛进行了一番详细的盘查与问讯,这家伙倒是老成,有问必答。可是无论子夜怎样提醒,他就是对子夜没有一点印象。

子夜忿忿然地,这家伙敢情是在地府里喝了忘情水吗?怎么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个样子,我可什么时候,才能唤醒他的记忆,回到现代啊?

山涛也是郁闷不已,这个精灵古怪的少年,怎么总是提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偏偏满腹经纶的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冷眼旁观,司马昭虽然礼贤下士,但是对这个少年确是视如珍宝,甚至少年与自己亲热一些,他都会生起隐隐醋意。

唉!山涛轻叹一声,这个少年为何偏偏对我产生兴趣?还真是一件麻烦事呢!

天过晌午,一行人进入洛阳城,来到司马宣王府前,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迎了出来,贴在司马昭耳边说了几句。

司马昭沉吟片刻,转头对身后的刘青吩咐道:“我爹爹和大哥都不在府中,我也出要去一趟,刘青,你带着山涛先生和白公子去往我的别院,记住,千万保护他们的安全,不得怠慢。”

一行人去往司马昭的别院,途径一处酒肆,远远看到外面聚集了很多人,男人、女人、老人、幼童,个个神采飞扬、激动不已。

子夜好奇地问刘青,“前面的那些人是在干什么?”

刘青摇了摇头,“公子,我也不知道。”

子夜从马上转过头来,微笑对山涛说:“单韬,我们反正闲得无事,走,去瞧瞧热闹。”

“大哥,你们聚在这里干什么?”子夜拉着山涛走到人群后,低声问身旁满脸兴奋的青年。

“嘘!”青年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神秘地低声道:“不要吵,酒肆里来了两个神仙般的人物,风姿迷人、俊逸若仙。大家都在外面等着一睹尊容呢。”

“噢?是怎样的人物?”子夜顿时来了兴趣,敢情古代也有追星族,外面这些看来都是粉丝。

山涛微微一笑,“呵呵,应该是那两个家伙。”

“你认识?”子夜瞪大眼睛望着山涛。

山涛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转头问那个男子,“他们喝了有多久?”

“嗯,足足两个时辰。”

“呵呵,很快就要一个弹琴、一个长啸,你等着瞧吧。”山涛胸有成竹地笑道。

果然话音未落,一曲悠扬空灵的琴声凌空飘荡,随之相和的是清亮悦耳的长啸,一个神思幽幽、一个直抒胸怀,两者相和,美妙绝伦,在场之人无不心驰神往、闻者动容。

一曲终了,余音萦绕,在场众人一个个呆立原地,鸦雀无声。生怕自己不小心弄出一点声音,破坏了这美妙的意境。

子夜紧紧抓住山涛的衣袖,胸口处居然隐隐灼痛,这种感觉已然多年未见,为何此时此地出现?

“白公子,跟我来。”山涛在子夜耳边轻轻说道。

子夜被山涛拉着,恍恍惚惚地走进酒肆,两人蹬着木梯走上酒楼,只见偌大个酒楼,只有临窗处坐着两个客人,一人黑衣、一人白衣,俱是风姿绰约、光彩耀人。

子夜一见二人,急忙要转身向楼下跑,不料山涛一把拉住子夜,对着二人笑道:“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是你们两个怪物在此兴风作浪。”

两个酒兴正浓的绝世美男,同时转过头来,只见山涛拉着躲躲闪闪的子夜,不约而同站起身来惊呼,“夜儿,是你?”

这回轮到山涛惊诧不已,自己这两个好友性情孤傲不羁,居然都会认得这个叫做白夜的少年,看来这个少年真是颇有来历!

子夜心道,真是好奇害死猫,我怎么会在这里遇到叔夜和阮籍?真是的,一个司马昭已经让我难以招架,再遇到不辞而别的叔夜,更是让人百转柔肠,这刚刚沉下去的心思,又翻江倒海地涌了上来。

子夜下意识地向山涛身后躲,山涛以为他有些害羞,亲热地回身挽住子夜的手臂,笑道:“夜儿,既然你与他们二人相识,不如咱们凑在一起,一醉方休。”

阮籍瞥了一眼嵇康,按捺着心头酸楚,一屁股跌坐到椅子上,抓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才眯起凤眼淡淡道:“既来之,则安之,夜儿,过来坐吧。”

嵇康自从见到子夜的第一眼起,眸光须臾未离子夜的脸上。心头如同潮涨潮落,时而欣喜、时而酸涩。一时间百感交集,讷讷不能成语。

子夜拘谨地坐在阮籍身边,面对着嵇康,自从那个山中月夜后,子夜魂牵梦系的,只有这个绝世美男。

每当一想到那个美妙的夜晚,子夜就会面红心跳,今天在这里遇到嵇康,子夜羞得低垂着头,白皙的脸蛋宛若人面桃花。

“夜儿,你怎么到京城来了?司马昭舍得放你出来吗?”阮籍醉眼斜睨,酸溜溜地问道。

嵇康一听司马昭的名字,剑眉紧蹙,一双星眸灼灼地凝望着子夜。

子夜被嵇康流光四溢地眸子,看得心虚气短,垂下头喏喏道:“我、我是跟他来的。”说着扯了扯山涛的袖子。

山涛为子夜满上一杯酒,又仔细地打量子夜一番,这才失笑道:“呵呵,好你个夜儿,我才发现,你好势力!”说着,伸出手指在子夜头上弹了一指爆栗。

“哎哟,”子夜轻呼一声,揉着发红的额头,委屈地瘪瘪嘴,“山涛,你这人好坏,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山涛一手搭在子夜肩上,仰头喝下一杯酒,对着嵇康和阮籍笑道:“我说给你们听,夜儿初次见面就直呼我的名字;二次见面,就用核桃打我的头,命我必须天天到他那里报到;今天算是第三次见面,一定要与我共乘一骑进城,我本以为夜儿一向顽劣,没想到见到你们,他却温温顺顺,不似对我这般张牙舞爪。你们说,他势力不势力?”

此话一出,阮籍惊得掉了酒杯,嵇康眸底更是风起云涌,两个孤傲不羁、名扬四海的绝世美男,火辣辣的目光,一起投向无地自容的子夜。

子夜尽管低垂着头,可灼热的目光却已炙烤得她坐立不安,悄悄伸手掐了一把山涛,侧过脸来,附在山涛耳边低语,“拜托,给点面子,换个话题。”

山涛看出子夜窘迫不已,这才笑吟吟地拦住子夜的肩膀,“好吧,你只要不再纠缠我,我就换个话题。呵呵!”

“纠缠?”阮籍和嵇康心头如遭雷击,只觉得焦糊的气息一直涌到喉间。

子夜在两人心目中,简直是可望而不可及,怎么到山涛的嘴里,变成了纠缠?

再看子夜委委屈屈的样子,二人心中五味杂陈,尽管与山涛是莫逆之交,但是火辣辣的目光恨不得把这厮立即熔化。

现场气氛有些诡异,山涛有些奇怪地看着两位好友,这二人一向是酒后癫狂,怎么今天突然转性,变得异常沉默。

伸手端起一杯酒,山涛对着阮籍和嵇康笑道:“与你二人相交多年,还是头一次看到你们酒后沉静如斯,呵呵,来,你们两人敬我一杯吧。”

阮籍回过神来,瞥了一眼沉默不语、面色清冷的嵇康,重新端起酒杯笑道:“呵呵,要我们敬你,总得有个理由?”

山涛微微一笑,“司马公子不日就要远征,我要随军前往关外。”

“远征?是伐蜀吗?”阮籍眉头微蹙。

“嗯!”山涛点点头,俯下身低声道:“蜀国诸葛亮死后,后主刘禅懦弱无能,因此,朝中决定趁此机会伐蜀。”

阮籍缓缓地睁开凤目,“这个主意是谁出的?主帅是谁?”

山涛环顾左右无人,低声道:“是曹爽那个草包请奏当今皇上的,这次他是主帅。”

阮籍摇摇头,“他就是一个纨绔子弟,领兵打仗哪里在行,此行必败无疑。”

“哼,”一直静坐无语的嵇康,忽地冷笑一声,“蜀国虽然失去诸葛丞相,但是还有姜维这类文武兼备的猛将,更有绝险的地理优势,别说是曹爽,就是司马懿亲自督军,也是一样铩羽而归。山兄,你这次是随军打仗,一定要多多保重。”

子夜一听山涛有危险,心中也是一惊,十八年来,好不同意找到回到现代的源头,怎能轻易放手,一把拉住山涛的衣袖,面带忧虑地说道:“山涛,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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