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死了,到底谁是凶手?谁也不知道,希望真凶可以早些浮出水面,挨了老头这几年的打,有一天没了,却也走几分伤心,老头其实人不是像长相那般丑陋。
那年惊鸿台着实冷,刺骨的冷。那年我们还是练武,依旧重复那些早已熟套得招式,叔叔守着我们四人。他便替了老头‘职位’每天教我们练武,他的招式似乎比老头的要来的凶狠而灵巧。我们四人中还是我最差劲,每次为动作不到位而被叔叔打的遍体鳞伤。总是伴着他们三人不屑的嘲笑,远笑总数落我说我是傻瓜。被这猪头数落叫傻瓜我就火大!还有那家伙越,冷冷的总是让人不爽!
我总是一个人呆在黑夜的惊鸿台,想着我的曾经。南宫卫给了我生存,现在的母亲罗素给了我家的温暖,可是为什么非要我习武?非要我再次感受黑夜的落寞?非要我在这惊鸿台目睹血迹斑斑?也许,我还是陌生的!就因为我是拣来的!我不配拥有温暖,连亲生父母都遗弃自己,
我不配拥有感情!就是这样吧?
我恨透了自己,恨所有人,没人懂我!
从那以后,我变了,变得连自己都是那么陌生!怨恨莫名充斥着我的脑海,我无力反抗,也不愿反抗!我卖力的练功,我在无人的夜里将‘落花墨雨’耍的筋疲力尽,将自己埋在黑夜里煎熬。他们爱我吗?真的爱我?我多少次问自己,寂静给了我一个好答案,它说它不知道。一个寒月里,我学会渐渐抵触黑夜,渐渐习惯黑夜。很快,又一年春季到来,我还是一人,在默默寻找孤独的寄所。
他们三人很奇怪,也很诧异,一个月的我这个傻瓜居然进步神速。看着他们的惊讶,我再也不是暗暗骄傲,冷冷过往而已。
一日,叔叔说我们要回宜城去,我问还会回来吗?叔叔说:不回来了!
看着他深深的眉头,我不再继续追问。
第二天,我们便出发回宜城了!
颠簸的马车,崎岖的山路,起伏的心情。一路,绿树红花,层层得将沿路掩埋,春色湖水泛起涟漪,渔夫船桨弄破了水面画。翩纤着对蝶,香醉了满地!
终于到了宜城,却是陌生感。总觉得街上酒家少了一处,唯盼湖水涨了些许,樱花簇簇不及往年胜……可能是错过久了的缘由!
浮想断章诗句:
采摘簌雨樱花,错了时节,迫了眉睫。
倾听碎雨芳华,对了凋谢,醉了呜咽。
枯树对望零鸦,忘了出芽,苦了枝丫。
山峦依偎潺泉,别了闹市,饮了甘味。
因为错过,所以才略显失落吧?
马车停在宜城宫殿外,父亲母亲还有仆人列队,一直到拱门外的石狮。父亲携着母亲,来接我们。我上前跪拜了他们,父亲笑着将我扶起,说:城儿,快快起身,不错不错……拍着我肩膀。母亲含泪说道:城儿,走,陪娘进去!我扶着母亲,向城楼走去!
那夜,我们被父亲盛情招待了一番。远笑猪一样趴在酒桌的菜肉的盘子里,吃了一脸油。越坐在垫子上,摇晃着酒杯。胧月,陪在叔叔旁,玩弄手里的香囊玉坠。
父亲和叔叔还有父亲的一些江湖朋友喝的尽兴,还有歌舞姬助兴,他们笑的很开心。我很是奇怪,为何我和叔叔的到来竟如此让父亲大张旗鼓?为何坐在父亲右下角的那人,穿着怪异?他们又为何会参加这次盛宴?
好多不解,从惊鸿台练武,接下来看到叔叔偷练绝世武艺,再次是老头的离奇死亡,最后是盛大洗尘宴。让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个所以然!
今后的一天我都可以听到从父亲的地下密室里传来很刺耳的打铁声。宜城的夜里常常伴随这样的声响,我始终无法睡眠!我很奇怪父亲在城里密室里在搞什么秘密东西。
一日,我从床上爬起来,偷偷遛出,想一看究竟。密室在宜城的一座山上,但我知道已经父亲派人挖了一条通道,通向密室。但必须得过一座链桥,其由两根铁链连接,桥下是万丈深渊。一旦失足,便会坠入深崖。必死无疑!
好奇心的我还是手上拉着一链,脚下踩着一链,小心翼翼摸索过去了。
密室我从来没来过,父亲也不允许。这次竟发现原来密室就是父亲打炼铁器,兵器的大型场地!
里面,上千技艺超凡的铁匠正在大量打造上乘的兵器,在密室的侧室,有许多浑身利肉的汉子进进出出,远远观望,燥热的火光满是,我在远处都觉得炽热无比。
当我正要起身回去,父亲和那几个装束奇异的朋友从密室的侧室出来。一个手拿大毛笔的,说道:南宫城主,此番与淄留城的交战你可有万分把握?虽我宜城早已打造上乘兵器,训练出一支强盛军队,可是……
父亲眉头紧缩,道:是啊,此番战役不可小觑。想那淄留城兵力强大,且不说占地势优越,更况淄留城有数百奇人协助……
城主所说的是.昆仑门徒?!
正是……想起九年前得战事,我就……
那人捻着山羊须,沉默良久。道:
城主,乾虚子,我请求助城主一臂之力!
父亲急忙询问:先生,可有妙计?
叫乾虚子的那人附在父亲耳旁嘀咕了一阵。只见父亲大喜,俩人出了密室。
我小心回到自己卧室,思想今天所见,父亲攻打淄留城,秘密是如何攻克强大有力的淄留?那叫做什么乾虚子的似乎是个道人,说了什么妙计?居然可以和淄留相抗?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真教人费解!